洁雯回到家里,做事风格大改,严然与当初大有不同,前后判若两人。这不仅使朱丽娟感到意外,也使朱问题大感不解。
她从医院回来的十几天里,没有一天安分的,不是在院落里闲逛就是跳跳蹦蹦瞎折腾。有时她还毫无顾忌的疯跑,与认识不认识的人瞎扯。她看朱问题的眼神是和蔼的,可亲的。好像从没与朱问题发生过不愉快。
朱问题高兴的同时又感到不解。心想,这医院里的医生的医技也真高明,不仅能治愈人的疾病,还能祛除人心灵深处的疾患。使人忘却一切不愉快。哈哈哈。
朱问题看到洁雯不向以前那样远离于他,看他就发怵害怕,竟自寻找机会接近于他。朱问题一时也有点迷糊。但心里还是高兴。
洁雯熟悉了整个院落里的环境,她每个房间都要走走看看,与佣人谈话说笑,严然是这家院落的主人。
在没人的时候,她会躲藏起来,默默打坐,闭目调气,试着找回她练过的“开天气功心法”。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气,她感到开天气功心法,好像不太畅通,运作起来有些困难。不过多少还能使用,如果遇到危险,还不至于对付不了一个不懂武学的白痴。再说,她还有一身的武功,在校期间,她可是学校有名的体*队员。
她虽然没参加过什么武学竞技,但在学武方面她不陌生。刀枪棍棒也能耍得起来。
许梦的心理始终没有丢下洁雯。心说,洁雯啊,你的体质太弱了,性格太和善了,由于我练开天气功心法,驱散了你的灵魂,现在,我借体还魂之术已占有了你的身心,我要重心经历你所经历的一切。他朱家竟敢对我不好,我就把朱家闹个天翻地覆。他朱问题若是敢对我功粗,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段心交过后,许梦顿觉神清气爽,于是,她跑回房屋,收拾衣服用品,要回朱问题那里去住。
朱丽娟自然心里高兴,分居多日,哥嫂和好,这是她的心愿。想想又觉得好笑。
她这个嫂子,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她刚回来时,洁雯就向她诉说朱问题的诸多不好,而且还让她察看朱问题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
当时,朱丽娟也非常气愤和同情,并大胆地作出决定,要隔离朱问题与洁雯的接触,以避免朱问题对洁雯的更大伤害。
现在,洁雯竟自己愿意回去,而且不经她的同意,不与她商意,竟自已收拾衣服用品开始行动了。她感到好笑,也感到不解。
心想,这女人难道就如此之溅?离开男人就无法活了吗?没有男人作陪就不是滋味,就生活不下去?
朱丽娟是个大姑娘,从未经历过与男人过于亲密的事,虽说在业务上与不同的男人打过交道,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握握手,或者象征性的拥抱,再大胆的动作就没有了。
男人和女人,这两个不同,又不相知的独立个体的真正密秘,她也只是在书本中,电影电视上,言谈闲聊中,自己的意念里有所体味。但比竟不是真实的,是一种画饼充饥的体味,其实际意义没有。是一种虚无的意想而已。
朱丽娟二十好几了,二十好几的女子,是个已经成熟了的女子,如果没有疾患,一切发育正常,对异性会产生遥远的渴望是正常的。说是遥远,也就是说,她们不像男人那么大胆,外露,只是在那种漠糊的意识里,越来越清晰的同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洁雯这几天的异常表现引起了朱丽娟的遐思。她好笑地说:“嫂子,你这么慌慌张张地忙着搬家,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不怕我生气吗?不害怕我哥哥再次虐待你吗?”她笑着调侃洁雯。
洁雯说:“好妹妹,谢谢你的提醒,你哥哥据我所知,已经学好了,学乖了,不会再为难于我,不信你就看吧。”
许梦心想,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肥头大耳的蠢猪。朱问题竟敢对我动粗,我要让他好看,我可不洁雯,我是许梦,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朱丽娟神秘的笑笑说:“好啊,你去一次医院,长出见识了,那我哥哥就交给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我可不管了,你们两口的事,用不着我这个小姑子插手?我要回国外去了,你们怎么闹,我也看不到,心也就清净了。”她笑的很开心,说的都是关心而又不放心的话。
许梦感觉到了,洁雯这个小姑子还真是个好人,听她的话有些替自己担心。担心什么,她不知道。难道说,朱问题会做出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来。
不管怎样,许梦都要去探试一下,再说,既是两口,长期分居也实在说不过去。
有些事情你长期躲避是没用的,只能躲避一时,不能躲避一世。不能面对的,你只能作出决择,一谓的逃避只能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与事无补。
许梦是个开放性的新女性,敢说,敢讲,敢做,大胆前卫。从不被一些小节所困惑。
她练开天气功心法,就是想尝试移魂*的魅力,又幻想着去做神仙。她抱着试试的态度竟中招了。一练竟歪打正着,移离了自己的魂魄,借了洁雯的身体。
许梦武术有基础,但对气功一巧不通。可谓说是,瞎猫逮个死老鼠,让她给撞上了。
她如愿一尝的借洁雯的身体还原了自己的魂魄。洁雯的弱势和厌世的情绪给了她这个机遇。
她们两人说笑着已把东西收拾妥当。
吉雯说:“妹妹,你帮我拿些东西”。
朱丽娟呵呵地笑上一阵,说,嫂子,我就送你一程,。
嫂妹两人说着笑着,提着东西向朱问题所在的那栋房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