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败露,我和傻哥俩人顿时傻了眼。
完了完了,这回可真毁了。我就这样看着马面大爷的面无表情的面容离我们是越来越近,看来我俩是在劫难逃了,可是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要我就这么死,我还真不甘心,于是我脑子里拼命的想着看过的书上有没有能对付这马面的方法。
别说,望着它那副吊死鬼般的瘦马样,还真让哥们我想到一个方法能搞定它,根据《山海本纪》中的记载,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在城里算是个财权双全的巨头。
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取了十一位“偏房”,才仅有一个独丁。无论怎么求神许愿,中不能如愿以偿。
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独子就视如掌上明珠。但是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有什么不幸,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里又怎么能料到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宴。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八字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朗朗有词:“算命咯,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只是忘记的是干干净净。于是手提长衫,疾步走下台阶,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座,茶毕,马员外诚恳的说:“先生,请给我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儿子报了生辰八字。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未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大吃一惊,顿时吓得冷汗直冒:“啥?先生你说什么??”
“小人不便说明。”八字先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马员外心里越发的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无妨。”
“八字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
“多少?”
“十八岁。”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倒在地,半天才苏醒,面色如土。想不到明日小儿十八岁的生辰,竟成了他寿终之期。想到此,便是一阵阵碎心裂肝的痛哭。又过了好一阵,才抽泣问道:“先生,先生,求求你想个办法,救救我可怜的孩儿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那有什么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财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心里自然就平静多了,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丑时,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盐撒上,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的跪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当他们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在下略备薄酒,请吃了在下吧!”
那二人似听非他,不语不答,又下去第二盘棋来。马员外如此恭候到第二局完,还是不见动静。他有些急了,又不敢冒犯,只好虔诚地跪着静候。又过了一会,牛头突然把旗子一放:“马老弟,我们走吧,时辰到了。”马面也忙放下旗子,收好棋盘,准备下山。
这下,马员外慌了,担心错过机会,误了大事,忙提高嗓门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牛头马面回头看了一眼,问:“你是谁??”
马员外见时机已到,忙讨好的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已备好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饱餐一顿吧。也难为此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道:“嗯,也行。”说罢,便随马员外前去。
随后,牛头马面犹如峰卷残云般,一下就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马员外又跪下了。于是问:“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首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忙。”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时,快快讲吧!我等还有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有一幼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待我来看上一看,于是掏出了勾魂簿在翻找。
“马富贵。”
忽然,牛头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阳寿,小人感激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律严明,不好办啊!”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没别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谓没有见过他啊?于是便试探的问:“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惊喜的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两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迷魂茶,阳间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那里还记得?”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这事不办不好,便个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
于是,趁着醉酒,便作罢。这事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白无常亲自查明,确有其事。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边还了原形。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也就放过了他们。
书归正传,哥们我正准备用钱来搞定它。但是说时迟那是快,那马面满面怒容的已经飘到了我们身前,望着他对我缓缓的举起了那大钢叉,我的心就跟落入了井底一般,眼见着钢叉就在面前。
我也顾不上什么尊严面子了,我连忙对它不停的摆手说道:“别别别!!!先别动手!!马老爷》……还没等我说完,钢叉已经往我俩身上抡来,我草!!!看着那柄泛着荧光的钢叉,我居然哑言了。这次哥们两真的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声大喝:“马爷,快住手!!!”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冲我们这边喊来。我一听,那一个真切。这声音不会是张叔,又会是谁呢!?
那时我便想这叫怎样个天无绝人之路啊,我亲爱的张叔想不到昨晚才见到你,现在又在这儿在一次的见面,这就是我们师徒俩的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