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道:“十年前我还只是个孩子,但京城神丐的威名在京城家喻户晓,据说他的轻功“白云飘飘”和大力鹰爪功那时就已是天下少有的绝艺,却不知为什么十年之伍,这人却为何不惜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来混这趟混水。”
李玉虎道:“蛇有七寸,人有软肋。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难言之隐。但从今日之事来看,京都神丐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之事。”
李玉虎道:“对京城比叶兄还熟的人,叶兄认为有几种人。”
叶飞道:“应当只有二种,一种是整天串街走巷的贩夫走卒,还有就是四处行走的乞丐。但一般乞丐也有地界之分,若是越界行乞只怕轻则给人砸掉饭碗。重则打得血肉飞淀,甚至命丧黄泉。当然,若是此人为丐帮长老则另当别论。”
李玉虎道:“更何况此人曾呼门囗一群乞丐为难兄难弟。”
叶飞道:“如此李兄初步判断此人与丐帮自是关系密切。”
李玉虎道:“正是,再者叶兄可知近五十年来,当今天下有几个人练得如此了得“白云飘飘”的轻功。”
叶飞道:“峨嵋的若云师太,京城的名捕马如飞,点苍的二掌柜胡轻燕,天山派的云中鹰,天下通镖局的黄大鹏,衡山派的叶莺莺。还有就是隐退江湖的京都神丐马大有。至于其他各门各派,轻功能如此相当的也就十来个人。”
李玉虎道:“不错。不过据我所知,天下至少还有三个人,“白云飘飘”的轻功已有九成火候。那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刘家风,崆峒派的悟性道长,武当派的哀真道长。这几人中,其中马大有,云中鹰,刘家风年纪相当,正值不惑之年。”
叶飞眼里也不禁闪着一丝敬佩之情,他万万料不到李玉虎在这方面也下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功夫。道:“而这些人当中能震裂瓷杯而不碎,但综合起来,熟京城愿与乞丐称兄道弟轻功了得,也只有这马大有了。李兄分析得令人不得不信服。”
叶飞道:“你是说这只是有人给我们一个警告。叫我们处理此案时,需权衡利弊,适可而止,知难而退。”
李玉虎蹙眉而道:“真相未了之前,万事皆有可能。”他慢慢地手入怀中,掏出了那十万两银票。“刚才来了如玉姑娘,说是受段总管之托。”
叶飞一怔道:“段王府的段总管?”
李玉虎道:“不错,可是叶兄请想,这段总管又是何等精明,怎会做出如此不合情理之事。”
叶飞道:“这其中自有其他隐情。”
李玉虎道:“正是。尚且,就算是段总管授之,也绝不可能这时候泄露身份。此地无银三百两,终只是个笑话而已。”
叶飞道:“却不知李兄如何处置此事?”
李玉虎叹了囗气,道:“河南正是大灾,朝庭正为筹措这巨大的镇灾款项发愁。这十万两虽不算多,但杯水车薪也比一毛不拔的强。只是,我们这钱捐得必须隐秘些。”
叶飞笑道:“如此以来,此人岂非赔了美人又拆财。”
李玉虎道:“自是极有诱惑之物,我们也不能免俗。”
叶飞眼睛一亮,笑道:“想不到李兄也是个视钱财如粪土之人。这样说来,李兄是想将计就计。”
李玉虎道:“财色尽收,血案照查。”
叶飞道:“如此以来,此人只怕气得不想对我们下狠手也不行了。”
李玉虎眼色迷茫,望着窗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是目前为止,你我依旧毫无线索。”
叶飞道:“段八,古小风似是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京城马三,王五,李四,均已查到行踪,山东龙小云,河南吴天宝,扬州何大海假期已满,正各自赶回京城途中。”
李玉虎道:“甚好,只是……”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对叶飞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