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一拨人马从沧海一笑身后奔驰而过,马上乘客都是一身黑衣打扮,身形娇小,显然都是女子。那些女子从沧海一笑身边一掠而过,均不忘回头看上一眼,口中嘤嘤娇笑,其中一女子说道:“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人!”
她旁边的一女子咯咯笑道:“小莺又想男人了!”
那女子娇嗔一声,道:“你不想男人嘛?小莺可听见你每晚都夫君夫君地喊个不停!”说到这里,一行人马已经去的远了。
沧海一笑听她们如此说,面皮不禁微微发烫,心想,这些女子到底是何人?过了两三个时辰,沧海一笑来到了阳城,按那老者所说的路线,绕过几条街道,最后来到了一座院子,那院子朱门白墙,看起来颇有气势,门上挂着一块漆亮匾额,上面书写“百花教”三个金色大字,门下站着两名守卫,那两守卫身形剽悍,看起来很是威武。
沧海一笑一心想要夺回解药,也顾不得门口有无守卫了,径直地走进那院子,那两守卫见状,挡在门前,道:“这位爷找人吗?”
沧海一笑也不答话,举起火灵剑“啪”地一声将其中一人打晕过去,伸手扣住另一人的喉咙,道:“花飞雪在哪里?”
那人面如土色,筛糠也似抖个不停,哆嗦着道:“教……教主……不……不在。。”
沧海一笑恨声道:“她去哪了?”
那人道:“去。。去……”说到这,双眼上翻,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沧海一笑见他这样才知下手太重了,忙把劲力收敛下来,说道:“兄台对不住!”
那人“呼呼”直喘粗气,半晌才道:“教主在阳城府衙!”
沧海一笑道:“阳城府衙在哪里?”
那人道:“你顺着门前这条路向东走上八百步,会见到一座石桥,跨过石桥向左转,走上一百步,会见到一座青龙神庙,阳城府衙便在青龙神庙右首三百步远的地方!”
沧海一笑“奥”了一声,将手放下,转身离开。那人也不知被吓得还是怎么了,待在原地看着沧海一笑愣愣地出神,有如木雕一般。
沧海一笑走后不久,从门内走出一身着黑衣面蒙黑布的剽悍汉子,那人说道:“都办妥了?”
那守卫面露恭敬之色,道:“一切按爷所说的办了!”
那人嘿嘿几声,从身上掏出一只瓷瓶,倒出几颗紫黑色丹丸,道:“办得好,这解药是主人赏给你的!”
那守卫接下丹丸,连连感谢,道:“谢主人!”
那黑面人道:“以后好好替主人办事,主人不会亏待你的!”说到这里,双肩一颤,低声道:“有人来了!”一个“雄鹰展翅”,纵身飞了起来,转瞬间变便不见踪影了。
果然过了不久,从门内驰出一辆马车,马车前一男子见另一个守卫躺在地上,不禁问道:“张兄,王兄怎么了?”
那张姓守卫道:“王大哥昨晚喝多了酒,恐怕伤了风寒,站在这门下时间一长,恐怕又发病了!”
那男子奥了一声,道:“你把他带下去,换吴兄来守卫吧!”
那张姓守卫将王姓守卫扶起,道:“陈大哥,教主又出去啊!”马车前那陈姓男子道:“是啊。”说罢,“驾”地一声,驱马出了大门。
沧海一笑按着那守卫的指示,向东走了八百步果然见到了一座石桥,他见石桥上并无行人,不禁狐疑起来,但转念一想,也就不觉得怪了,拾足踏上石桥,哪知“轰”地一声巨响从石桥下传来,沧海一笑心中一凛,忙提气飞起,便在这时数万支羽箭从石桥下射来,他心中惊骇,忙拔剑将这些羽箭打落下去。那些羽箭劲力颇强,沧海一笑打了一阵感觉双臂酥麻难受,宛若火烤一般,他足尖在一支羽箭上轻轻一点,借力发力,向后倒飞出去,哪知这时“嗖”地一声,一支巨弩从背后射来,沧海一笑心中骇然,身形向右躲闪,让过这一巨弩。他长剑刷刷几剑,一套寒虎剑法使了出来,漫天剑光在阳光之下宛若根根白羽一般,羽箭被他这剑所打,纷纷落下,在空中一个“寒虎飞天”双足在两支羽箭上一蹬,宛若一颗流星一般飞到了石桥的另一侧。他回头见石桥下羽箭依然不停发射,心中惊怒交加,心想,如此恶毒的机关也不知是何人所创。
沧海一笑过了石桥向左走去,路旁站着一名身着黑衣的剽悍汉子,那人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也似,让人感到害怕,沧海一笑见那人骨骼非常,心知他定是武功高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那人见沧海一笑从自己身边走过,忙把头别过去,深怕沧海一笑见到自己一般。沧海一笑心中直犯嘀咕,心想,这阳城着实古怪。向前又走了几步,忽觉背后有刀剑破空之声,心中一凛,忙拔剑转身挡格,“砰”地一声,刀剑相交,火花四射。沧海一笑抬头看去,见正是刚刚见到的那黑衣人,那人嘴角露出冷笑,手中长刀翻滚,一招紧似一招,连连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