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吗?”雅单达深情地看着维娜说道。
此刻热闹欢快的大厅,对于雅单达和维娜来说好像是静寂的,维娜只能听到雅单达一个人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让很多美丽女孩心怡的男人。他健美的身姿,英俊的脸上一双神气十足的大眼睛,浓浓的翘八字眉透射出无所畏惧的气概,高挺的鼻梁,红透的嘴唇和清晰干脆的脸庞轮廓,再加上一副年轻小伙子调皮的神情,让维娜的心跳不断加速,却又无比坦然。她甚至不想让自己的眼睛转向其他事物。而雅单达看到眼前这个同样让他深陷诱惑的脸时,内心岂不一样也跳动着激动的音符吗?他好想对维娜唱出一首赞美的诗歌:跨过大海,翻越时空,我在寻找一位美丽的姑娘,她叫维娜,诱人的维娜这正是眼前的她,上帝恩赐的女孩请允许时空的脉搏停留,请让我紧紧抓住你的双手尽管潮流会变换,尽管你会远去但我的双眼会一直跟随着你不会离开你永远跟随你心灵默契的两个年轻人在这美妙的时刻相视而立,这种宁静被一个突然的粗犷声音打破了。“喂,伙计,你在看什么?你在这个女孩眼里看到了什么?”是一个大约五十岁年纪的大叔,他看上去很豪放,扶着雅单达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来说道:“好了,别再看她了。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眼睛,看里面有什么?”他的样子很滑稽,在雅单达眼前摇头晃脑。
“噢,我看到了,”他大叫,“是我的影子,你的眼睛里藏的是我。”
大叔开怀大笑,雅单达被这豪无预备的叫喊声打扰,感觉很扫兴。他也一本正经地朝着大叔说道:“好吧,那就让我也看看你的眼里有什么?”
“好的,你看吧。”大叔很得意。
“哦,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是什么?你的影子吗?”
“那是,”雅单达镇定自若,“是一堆鼻屎。”
“鼻屎,我的眼睛里怎么会有……”大叔愣了一下。
顿时,大厅里的人们笑开了。等大叔缓过神来,他知道这是雅单达故意说的,竟跟着大伙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看那些个阔太太们,一副酣态,用手里拿着的小褶扇,抚媚地遮住半边老脸,胖胖的嘴唇嘬到一起,被浓粉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眼角眯成了一道缝,在那里开心地偷笑。她们也成了各样聚会中最骄艳的风景。相比之下,肚腹高挺的乡村老爷们则声高气粗,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因为他们是各样隆重欢宴场合中最不可缺少的角儿。
雅单达对大叔的特殊笑声感到更加苦恼,他觉得这还不够。于是又叫道:“唉,大叔,你应该修整一下你的胡子了。”
“我的胡子?是吗?有此必要吗?孩子。”
“当然有必要了,再不修整的话,都快要能扎成小辫子了。”大叔被雅单达挑逗着,但丝毫不觉得难堪,他毫不介意地与人们哄堂大笑。这次,雅单达也随之而乐了。
雅单达和维娜来到一处坐下来,他问维娜:“你曾经是学习什么的?”
“我是学舞蹈的,因我喜欢跳舞。”
“难怪你的舞姿那么出众,简直美极了。”雅单达真诚地赞叹道。
“你也是啊,你的舞也跳的很棒。”
“是吗?你很欣赏我跳舞吗?”雅单达高兴地说,“但我是业余爱好。”
维娜有些惊讶,“但我觉得你比其他人跳起来要显得庄重,并不像别人那般轻浮。”
“呵呵,谢谢夸奖,其实我是一个基督徒,或许我的信仰让我变的如此。”雅单达想把自己的信仰介绍给维娜,却不想她竟自己先问了起来:“这么说你也看《圣经》吗?”
“当然,这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那你能跟我讲讲关于《圣经》中的事吗?我前不久刚刚接触过,但了解的还太少。”看来,只要是雅单达的话,维娜都会感兴趣。
“讲讲?好啊,非常乐意分享。可讲哪一方面呢?”雅单达的眼珠子机灵地一转,“那就跟你讲关于爱情方面的吧。”
“爱情?难道《圣经》中所讲的爱情有什么特殊之处吗?”维娜侧着身,愿意听其始末。
“是啊,我想会有所不同的。”每当谈到《圣经》上的问题,雅单达都会像现在这样认真,“你知道吗?《圣经》中所提到的最幸福的一对夫妻,他们是以顺服为前提的,他们接受真诚信靠上帝的父母为他们所选择的对象,并且他们自己也对信仰忠贞不二。当两个人在信仰上找到共同点时,他们就会自然走的越来越近。”维娜专心聆听着,他已觉得旁无他人,只有雅单达在向他诉说什么是爱情。“在人类刚刚诞生时,上帝就定下了一夫一妻的制度。并且女人当顺从丈夫,丈夫当爱惜妻子。他让女人成为男女的一部分,所以‘二人’一起就形成夫字。上帝也常常把自己与人类的关系比喻成夫妻关系,表明上帝爱世人,世人也当顺从他。”
“上帝和人?真有这种说法吗?这听起来有些幽默。”
“幽默在任何场合都是最华丽的装饰。”雅单达乘机炫耀一下自己的口才。
“噢?这么说,你已经拥有这身华丽的装饰喽?”
“本来可以这么说,但跟你的自然美丽相比,我还是惭愧了些。”雅单达有意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维娜,让她即兴奋,又不好意思。
“对了,我还没说完呢,”雅单达继续谈道,他借用《圣经》的话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赐,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雅单达一连串爱的箴言让维娜如痴如醉,他使维娜知道今天无数家庭关系的破裂,说到底,只不过都是身体的情欲和思想的自甘堕落在作怪,但人们对此却普遍麻木不仁。没有建立在真爱基础上的爱情都是转瞬即逝,过影云烟。可时髦的世人常常犯着社会潮流中时髦的罪恶,却还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