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艾博兰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混血儿,古琴是纯种英国人,母亲是印度人,我五岁的时候被父亲带到了英国,现在时间是1888年的8月7日,晚上的8点30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助手了。"
刘撼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果然上面显示的是公元1888年8月6日晚8点30分。
就在这时,刘撼眼前的事物突然发生了变化,在睁眼,刘撼和艾博兰来到了一个教堂旁边,只见在他们脚下是一个女性的尸体,刘撼大概看了一下尸体,尸体全身中了三十九刀,光是咽喉处就有九刀之多,足以看出来凶手的作案手段是多么的残忍了。
“死者的名字叫玛莎。塔布连(MarthaTabram),她得职业是当地的一名妓女。不过这个地方一直不太平,发现一个命案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艾博兰你来看看,如果能找到凶手更好,找不到就算了。”旁边的一个警官说道,显然,这个警官和艾博兰关系不错,否则不会这么说。
“那个……这是哪里?”刘撼小声的问艾博兰。
“哦,对了,刚才光忙着赶路了,忘了告诉你了,咱们所在的地方是伦敦的东区,那个教堂叫做白教堂。”
刘撼看了一下表,此时的时间是1888年8月7日上午8点。
“难道这次的事件就是让我解决这一起凶杀案吗?还会不会有其他的案件呢”刘撼不禁心里暗想道。
“刘撼,你有什么发现吗?”
“那个,可以给我几分钟时间吗?我得冷静下来,然后也许能看到以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那你依靠的是什么原理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如果我一心一意的去想的话,就会看到当时的画面,不过可惜的是,所有人我都只能看到一些阴影而已,而不能看到真正的样貌。我这么说你能相信吗?”
“当然可以,说实话,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你一样,我也能看到,只不过我只能在睡觉的时候看到,并且只能看到死者的样子,属于提前预知死亡吧。”
“哦,那咱俩倒是有共同语言了。”
接下来艾博兰没有再去看他,而是开始检查起了周围的线索来,而刘撼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助手,如果在调查上帮不上忙,那么就尽量在其他的地方帮忙,于是他便努力使自己进入聚精会神的状态,来实验自己的能力在这里能不能有用。
试了几次以后发现果然有用,不过可惜的是,还是和之前一次使用的时候一样,只能看到大概的大概经过,而细节根本就看不到。
等他回到现实的时候,艾博兰那边的调查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你看到了吗?有没有什么有用的呢?”艾博兰看到刘撼回过了神,迫不及待的问道。
“哦,看到是看到了,可是这次用处不大,我只看到了一个人影事先藏在这条街的阴影处,就是那里,然后被害者走过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拉到了这个地方,哦,至少我能肯定行凶的时候是午夜。”
“没啦?”
“没有了……我也是最近刚发现我的这个特异功能的,所以还不能熟练的使用,对了,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的发现还是有一些的,首先,是显而易见的,死者刀刺中了三十九刀,脖子上有九刀,我看了刀口,你猜怎么着,所有的刀口都是特别平滑的,证明凶手在挥刀的时候是不慌不忙的,在这个街道,连刺死者三十九刀,还能那么的淡定,那得是多么的淡定的一个人啊。”
“也有可能是他对于死者有很强的憎恶感,使得对她的憎恶,超过了一切的负面情绪。”
“这也是一种可能,除了之前那个线索以外,还有一个我们不能忽略的线索,那就是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富翁。”
“这个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很简单,你看到了吗?”说着用手从地上拿出了什么东西,刘撼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葡萄吃剩下的杆,但是这个和富翁有什么用呢,上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啊,难道是和时间有关?
等一下现在是19世纪,正直英法战争时期,并且这时期的欧洲国家将葡萄认为高贵的象征,以这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几女来看,是根本不可能吃到葡萄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吃剩的,又或者根本就是凶手故意放在这的。
看到刘撼好像想明白了,便继续说道,“让我们继续回到刚才的线索上面,被刺那么多刀,用柯南道尔写的小说《血色研究》里的话来说,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找出所有的可能性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的假设,那么最后的一个,无论多么的难以置信,那也是事实,真相往往只有一个。”
(此时主角和艾博兰正处在1888年,此时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也才出第一部血色研究,其他的案子还没有写,所以此时的人们对福尔摩斯的认识程度,还不像现在那样家喻户晓。)
“我先说说我的看法,还是整理一下所有想到的可能性吧。
第一种可能是咱们之前说过的,仇杀,凶手与被害人有着血海深仇,所以才会如此凶残的刺了被害人这么多下。
第二种可能是为了能尽可能多的放掉她身上的血,但是为什么要放血呢,其一是因为某种特殊的需要,另一种可能是凶手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因为这类的爱好。
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和死者既无仇,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单纯为了好玩。也就是说,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个开始,对于尸体的处理才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这种可能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意味着可能以后还会出现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