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暂时也只是想到了这三种可能,但是目前来看,我们能掌握的线索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还是慢慢的找吧,反正这个地方不太平,稍微死一两个人也是很正常的。”
刘撼听到侦探这么说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当时的条件和现在不同,毕竟当时的各种体系都不是特别的健全。
到了这里,刘撼的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等到他看清楚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景物再次发生变换了。
(由于事件是被设置过的事件,所以当一个事件点中的线索都掌握以后,将会自动到下一个节点,就跟咱们玩游戏一样,如果一天一天进行的话难免有点太过流水账了)
在这个地方刘撼还是能看到白教堂,但是地名就认不出来了,因为这个地方喝之前刘撼去的地方完全不在一个地方。
“这里是白教堂旁边的屯货区(BucksRow),看到死者了吗?她叫玛丽安。尼古拉斯,43岁,和之前的那个受害者一个职业。”
这时刘撼刘撼才得以看到那个尸体的样子,只见这个尸体的受伤程度,脸上有很多被殴打形成的瘀伤,门牙被大的脱落了下来,颈部被割了两刀但这还不算完,凶手还残忍地将死者的腹部切开,里面的肠子被拖了出来,腹中的婴儿也没有放过,被连戳数刀,此时变的是一团迷糊。
刘撼再次利用他的能力回看了一下当时的画面,由于没有什么线索,所以也没有说出来。
“这次,我先说说我的看法吧。
首先,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两次凶杀案是不是一个人所为,如果不是一个人干的,那么就得分开来调查了。但是如果是以个人所为,为什么两个死者的死亡方式差别那么大,明显在杀害第二个的时候要比第一个的时候要来的残忍,但是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他越来越胆子大了?还是越来越熟练了,又或者是对这个人的恨比前一个要深。”
“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两个人的最显著区别是什么,我觉得应该是孩子,第二个死者有孩子,也许是死者痛恨几女这个职业。更痛恨不小心怀孕的几女。还有,为什么这次没有发现葡萄皮?
这样我觉得至少可以否认之前咱们说的杀人是一个仪式这种可能性了,因为如果要是某种意识的话,应该有同样的伤口才对,可是这两具尸体的伤口完全不同,所以应该不是为了仪式的需要。
哦对了,我刚才用我的能力,发现凶手行凶的时间是今天凌晨的三点钟左右,怎么样,比前一次准确了吧?”
“看不出来啊,刘撼,你也不赖啊。”
“我可是你的助手,我可不想托你的后腿。”
“呵呵,这话我爱听,虽然有些武断,但是我想我可以通过这两起案子做出一些对凶手的想象了。
1,两起案件都是在街道上进行的,也就是说他的心理素质特别的高。
2,作案时间都是在午夜左右,但是为什么中间间隔了这么多天,这两起案件都发生在周末,因为我觉得凶手应该有自己固定的工作,并且应该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因为半夜作案的话,就算有人报警,出警的最早时间也是转过天的早上,这样可以模糊被害人的死亡时间。
3,他在作案的时候根本不怕周围有人认出他来,那么的话证明他在这个地方的存在感一定很弱,至少这附近应该没有什么人认识凶手,否则被看见了就不好了,好了,我就想到了这么多了。”艾博兰说道。
“我来给你补充几点吧,我觉得你忽略了几点
首先凶手肯定是具有一定体力的,不然不能一下就把第一个受害者拽到黑暗的地方去,其次割破喉咙也是一个力气活,没有一定的力量是无法做到的。
其次,在那么黑的情况下还能准确的将死者的腹部切开,并且将肠子拉出来,还要找到胎盘的位置,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因为他应该具有一定的解剖学只是,并且是一个善于用刀的人。
但是现在我们该不该讲这两个案子合并为连环杀人案,我也和你一样还拿不定主意。”
“应该不会吧,虽然说这个地方治安不好,但是凶杀案还是很少的,尤其是在白教堂附近出现凶杀案更是少得可怜,也许仅仅是一个碰巧呢。”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继续调查呢?”
“如果要是连环凶杀案,那么的话就很难找到凶手了,因为不知道凶手是有针对性的还是无差别作案,只要看到妓女就会进行犯罪。
但是如果是独立的案子的话,这可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去了解一下他们的仇人,这样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不过这个得需要一些时间。
“现在我在想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共同的特点。”
“可是,你要怎么知道呢?我们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其他的家庭住址了什么的,都是一概不知啊。”
“很好办啊,他俩是干什么的?找一个同行问问不就好了,喂,那边在哭的那个美女,请你过来一下。”
刘撼指了指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捂着脸哭泣的女人,这个女人听到刘撼叫他便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叫什么名字,你认识死者吗?”
“先生,我叫安妮。查普曼,和死者是好朋友。”
“那你认识,玛莎吗?(第一个受害者)”
“这个人不是很熟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看来这个线索断了,也许是分开的案子,并不是连环的?”
“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也许有潜藏着的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