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高阳是个雏儿,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就更别提怎么去泡妹子了!
本来已经劳累一个多月的高阳,此刻正春心荡漾,丝毫感觉不到疲倦。刚处理完各项军政事宜,连澡都没有洗,便去上官泓的府邸寻找上官莺儿。
‘咚!咚!咚!’高阳见上官府的大门紧闭,正了正衣襟敲着门。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开了门,看着灰头土脸的高阳,讥笑了一番,便倨傲的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这小丫头便是小翠,上官泓自从见高阳没有毁掉婚约的意思后,便给上官莺儿配了一名丫鬟。他不想让人觉得上官莺儿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否则就配不上高阳,本来都觉得他的女儿是丑得倾国倾城。
高阳见小翠询问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春光一闪,吱吱唔唔道:“我、、、我想、、、想求见、、、上官小姐!”
小翠上下打量了高阳一番,见高阳有些窘迫的模样,鄙夷的撅了撅嘴:“我家小姐乃是高阳高城主的未婚妻,你这小贼也像癞蛤蟆吃天鹅肉?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说罢,就准备关掉大门。
高阳一脸的无奈和委屈,恨了恨自己的没用,然后谦虚的道:“小姑娘,在下正是高阳,特来求见你家小姐!”
“呸!就你这穷酸样,也会是风流倜傥、俊俏聪慧的高城主?我看你就是奸细,来人呀,快来人呀,这里有奸细!”小翠也不管高阳吃惊的神色,只道是高阳在心虚。
在附近巡逻的特勤人员听到小翠的呼喊,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细作在何处?”为首的特勤人员一脸的严峻,问到小翠。
“就是他!赶快抓起来!”小翠咬着牙,指着高阳说到。
特勤人员正欲动手,却发现是刚回阳城的高阳,一个个惊魂不定,连忙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道:“参见主公,不知主公驾到,还望恕罪!”
高阳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强打精神:“免礼吧,你们甚为敬责,继续巡逻去吧!”
那些特勤人员也是聪明人,知道高阳是来约会的,便起身一哄而散。高阳看着傻眼的小翠,才笑着缓缓道:“小姑娘,这下相信了吧?呵呵!”
小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惶恐道:“小翠不知是城主,所以、、、”
“不知者无罪,小翠,不知你家小姐可在?我想见见她!”高阳听得小翠的名字,也亲近起来。
“这、、、城主,这恐怕不妥!依照习俗,订婚的男女,在洞房前是不能相见的,老爷还特地交代过!”小翠为难的道。
高阳眼巴巴的望着上官府,失望的点点头。这个时代确实如此,没有结婚就不能相见。“看来这上官泓是害怕自己会反悔!”高阳暗自嘀咕,心里把上官泓这老狐狸骂了一个遍,才悻悻离开了上官府。接下来的几日,高阳没有接到任何朝廷的异动,所以也就安心的制定起训练特战队的计划来。但阳城的战备却是一点也没有放松,随时恭候着朝廷的大军到来。
在高阳发动了经济制裁的计策后,此时的朝堂是吵翻了天。
“启禀皇上,那高阳狼子野心、反迹已露,必须派兵剿灭,方可享太平!”太傅袁隗振振有辞,一本正经的说道。
汉灵帝刘宏看着不久前刘表上的奏折,眉头深皱,有迷茫的看了看朝堂上的百官,无奈的道:“众位卿家皆言高阳欲谋反,但刘焉叔祖父却说高阳只是商人,没有谋逆之心,朕、朕该当如何?”刘宏没有主见的说道,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陛下,袁太傅所言不差!近日洛阳中的茅台和白纸已经卖到天价,而百姓除了茅台,根本不再饮其他酒;且那自由点厕纸早已深入人心,现有金亦难购得。百姓之中,为此事已是民怨沸腾。臣等不日前也曾派探马去阳城打探一番,发现那高阳筑城屯粮、厉兵秣马,确有反叛之心,望陛下早做决断!”司徒王允此时也沉声应和袁隗。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此刻也纷纷应付,大声祈求道:“望陛下早做决断!”
刘宏哆哆嗦嗦的看着*迫自己做决定的百官,有些慌张,只是斜瞥着站在龙椅边的大宦官王甫:“王爱卿以为如何?”
王甫也不管百官鄙夷的神情,尖锐着嗓音道:“回陛下,如今高阳的野心昭然若揭,若不加以剿灭,恐怕天下大乱啊!”
刘宏见一向不和的王甫与袁隗等人,此时居然也出奇般的站到了一堆,心里便认定了高阳的反叛事实,正了正心神,才缓缓道:“众位爱卿所言甚是,只是叔祖父刘焉力保高阳,却当如何?”
刘宏是个极没有主见的人,昏聩无道,就算是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会像百官询问。文武百官见刘宏毫无皇帝威严,心中鄙夷不已,但嘴上却丝毫不敢言语。
“陛下!刘焉乃是汉室宗亲,定不会任由高阳谋反,想必是为高阳所蒙蔽,陛下只须下诏则论刘焉一番;随后遣一员大将,领数万精兵前去剿灭高阳即可。那高阳只是草莽之辈,不足为患,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其斩草除根!”
王甫本是宦官势力,现在虽然专治,但却没有军权,所以想趁此机会手握重兵。百官也并非都是昏庸无为之辈,当即便看出了王甫的险恶用心,皆等着机会发难。
刘宏思索一阵,也是两眼一抹黑,只好无奈的向王甫问道:“王爱卿,依你之见,水客但此重任?”
王甫见时机一到,沉吟道:“启奏陛下,中常侍张让可堪重责!”张让是王甫的亲信,此刻王甫便将他台了出来。
“不可!”早已做好准备的大将军何进愤然说道:“我大汉立国以来,何时有过宦官领兵的先例?军中尚有能征善战之辈,何须惊动陛下的亲随?”
王甫与何进早就不和,王甫代表着宦官的利益,而何进则代表着外戚,而且何进还是大将军,如果要讨伐高阳,何进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王甫阴狠的看着何进,阴阳怪气的说道:“何大将军,张让乃是陛下近臣亲信,由他领兵讨伐高阳,再合适不过,百姓也会称赞陛下用人不拘一格,英明神武!”
刘宏听到王甫的马屁话,十分受用的说道:“王爱卿之言深得朕心啊!”
“陛下,征战攻城之事本是将军之责,不应劳宫中之人!”何进虽有些恶心刘宏,但还是毕恭毕敬的说道。
刘宏皱起眉头,又没有了主见,殷切的问到何进:“依爱卿之意,谁人合适?”
“回陛下,北地太守皇甫嵩乃名将皇甫规之后,其人颇有谋略、勇武过人,可堪大任;此外,东海刺史朱儁颇有统兵之才,亦可当此重任!”何进一股脑将自己的嫡系抛了出来,想借此掌握住时机的大将军兵权。
何进此言一出,朝堂上安宁了片刻,众人纷纷思索讨伐高阳的利害。当他们一想到高阳所掌握的茅台和白纸带来的利润后,各大势力再也沉不住气了。原本都惧怕宦官王甫的报复和戕害,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启奏陛下,臣认为不妥!”王允在沉思已久后,又再次发难。
“王司徒快快讲来!”看见何进和王甫争得面红耳赤的刘宏,此时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陛下,皇甫嵩乃为北地太守,北方多鞑虏,不能擅离职守;而朱儁远在东海,如今讨伐高阳之事迫在眉睫,朱儁前来无异远水救近火。臣以为,可遣并州刺史丁原率兵与荆州刺史刘表共同讨伐高阳!”王允恳切的说道。
刘宏又是一阵头疼,他本想王允说出一个解决办法,自己完事后好回后宫逍遥快活,谁知王允又开始引荐人才。于是便不再言语,兀自皱着眉头坐在龙椅上失神。
“王司徒所言多有不妥,丁原与巴郡相隔甚远,此举也无益于救火;刘表乃是皇室宗亲,与刘焉同系一族,怎忍相互攻讦?陛下,臣举荐冀州袁绍!袁绍乃是四世三公之后,府中所养才人义士颇多,且有谋略,可堪大任!”太傅袁隗见众人争抢高阳这块肥肉,也是不甘示弱,将自己的侄子袁绍抬了出来。
一直没有发话的卢植冷眼的看着众人,摇了摇头,随即出列道:“启奏陛下,臣以为诸位大人所言皆为不妥!”
早已烦不可耐的刘宏见卢植出列,以为有了解决的方案,便匆忙的问道:“卢爱卿有何妙计?”
卢植润了润嗓子,方才沉声道:“陛下,如今高阳盘踞一方,刘焉又受其蒙蔽,说明高阳在巴郡根基已深,所以前去讨伐之人,必不能是高阳的邻近;但刘表是揭发高阳之人,又是汉室宗亲,所以可命刘表前去征讨;然刘表久居荆州,帐下多为水军,所以须遣一员骁勇善战的大将辅佐,方可成事。故此,臣还举荐幽州公孙瓒!”卢植的算盘也是打得响亮,公孙瓒是他的门徒,此刻引荐于刘宏,其心也是昭然若揭。各方势力都互不相让,在朝堂上争吵个没完。刘宏无奈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烦闷不已。就在这时,太监赵忠从殿后缓缓的走到刘宏的跟前,低头而语:“陛下,嫔妃们在等着陛下鸳鸯戏水!”
刘宏一听到鸳鸯戏水,立马两眼放光。但又见朝堂下争吵的不可开交的百官,又欲哭无泪!太监赵忠见刘宏面露难色,于是又伏在刘宏的耳边,嘀咕起来。
刘宏听罢,开怀畅笑:“哈哈,此计甚妙,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