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牙还牙
天新天鑫2015-10-25 09:437,793

  话说,大堂内,当萧凡像给人名片似的,将那位素未谋面的张三丰老神仙的名号从头到尾念了一遍以后,金玉楼大堂内的宾客和店伙计们顿时哗然万分。

  门外的赵鑫一听张三丰,猛然一惊,我的天啊,连武当掌门都出现了,这个时代有意思。可惜手里忘记拿点花生米了,爆米花也没有拿来,哎失策啊,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小机会,赵鑫一定带着一袋零嘴前来。

  “他说的是张老神仙?”“躺地上的这位邋遢道士难道是张三丰的师弟?真的假的?”“哎哟!这金玉楼做的菜到底有多邪门儿?连张老神仙的师弟都着了道儿,菜里面掺了什么……”“嘘,小声点儿!你不知道金玉楼是谁开的?不要命了你?别瞎嚷嚷了,顶多下次咱们不来了便是……”“对对对,咱们还是赶紧走吧,顺便找个大夫给瞧瞧,看咱们是不是也中了毒……”“…………”众人议论纷纷,然后眨眼的功夫,大家便一轰而散,逃命似的争先恐后跑出了金玉楼。

  门外的赵鑫一见,金玉楼内的宾客如同炸窝的蜜蜂般飞快离巢。而他身边忽然聚集了一堆看戏的家伙,国人好热闹果然无意论比啊,这种习惯真是祖辈上传下来的,要想改真的有些难度啊。

  “别急。”“你踩到我的脚了。”“都有啥啊。”“还在吵闹么。”“大家看,所有的宾客都跑出来了。”“哦,金玉楼下药,毒害人。”“金玉楼怎么能这么做呢。”“小声些,人家后台可是知县大人。”“对对,小声些。”“以后让家里人别来了。”“哎多亏我没有去吃啊。”“切,你想吃,你吃得起么。”“别吵,听不见了。”“对,大家安静看。”“真是好时候啊,前几日见了醉仙楼挨砸,今天见金玉楼下毒。”“百年难得一见啊。”看戏的家伙们一个个叽叽喳喳如同笼子里小鸡一般伸直了脖子抬高头远远观望,他们要是有望远镜的话堪比足球迷,带上相机的话远超狗仔队和那些内衣秀,汽车车模秀的爱好者,都是跟风性选手,炒作类型猛人,一群散播小广告的。

  金玉楼大堂内的店伙计看着一个个没有结帐就跑的食客们,顿时急了,追在食客们身后大喊道:“哎哎,都别走呀!还没付帐呢……”今天这顿午饭算是赔道家了,所有宾客点的菜无一便宜,如果点便宜的还会被人哄出去,这算是自己砸道自己了。

  “回来!别拦了,由他们去吧!”胖子主事此刻终于觉得事情不对,擦了擦满脑门的惊吓的冷汗后,望向地上一死一哭的二人,新知这两位八成是来捣乱的,双眼之中的目光凶色愈来愈盛。语气不善的道:“二位,你们今天存心来我们金玉楼里搅局的吧?别在演了,人都走光了,起来吧。”

  萧凡一副高级影星不为所动,仍在仅仅业业的嘤嘤哭泣道:“道长,魂兮归来……”完全一副受难悲哀之人。他以前不参加演戏简直对不起他的演技。

  胖管事见萧凡一副演戏到底模样,气氛的大叫道:“够了吧!这位朋友,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来我金玉楼闹场,所为何因?咱们以前结过梁子吗?”

  见金玉楼内的宾客们都走个净光,只剩下面色不善的店伙计们,萧凡觉得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萧凡止了哭声,抬起头望向胖子主事。

  胖子主事一见萧凡,当下大吃一惊的喊道:“这不是陈家的窝囊废姑爷么?”窝囊废姑爷,萧凡只得苦笑的道:“你应该叫我萧掌柜或者兼陈家姑爷。”江浦县人民叫了好几年萧凡窝囊废姑爷了,即便萧凡此刻越来越强,人也变的聪明了,大家还是喜欢叫他窝囊废。

  胖子管事这下明白了,萧凡是特意来金玉楼里捣乱,恶狠狠冷笑道:“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来金玉楼闹事,原来是你啊,今日萧掌柜唱这么一出,意欲何为?”语气中火药味十足,周围的金玉楼店活计缓慢围了上来。

  萧凡丝毫不为所动面色十分和善的笑道:“没什么,你们金玉楼把张三丰的师弟给毒死了,刚才道长临死之前交代了遗言,他说你们金玉楼的大堂聚风藏气,南北通风,正是一块上好的风水宝地,他最后的心愿是请我把他老人家埋在你们大堂正中,金玉楼的各位都是爽快之人,想必不会拒绝道长这个小小的心愿吧?”一家酒楼下埋着一个道士,还是被毒死的道士,试问谁还敢来这里吃饭啊。不是所有的人都玩非主流的。

  金玉楼的店伙计们闻言顿时怒了,这也太欺负人了!俗话说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这酒楼的幕后大老板乃黄知县,众人群情激愤,挽着袖子,拿椅子,拿棍子的便欲上前胖揍萧凡一顿。

  外面看电影的普通市民们纷纷叫嚷道:“喂喂,里面又有动静了。”“开打了么。”“在醉仙楼内,黄公子都没有打陈家窝囊废。”“不然,不然,今天陈家窝囊废可是打道金玉楼了。”“是啊,是啊。”“今天萧掌柜不妙啊。”“别吵了,里面又有动静了。”“开打了么。”“谁踩我了。”“快点说。”

  赵鑫无语的看着周围的围观人员,这都是什么人啊。难道因为没有网络,闲暇生活无聊造成的麻木么,看别人家倒霉,一旁站着傻乐,跟个傻子没有两样,其实他也忘记了他也在傻子堆内,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金玉楼大堂内一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的太虚道长也跟诈尸似的跳了起来,大声叫骂道:“呸呸呸!说什么呢?晦不晦气?有你这么咒人的么?”太可气了,萧凡真实一肚坏水,坏的没得就了。

  忽然见道太虚不在演戏了,萧凡气得直跺脚,这不打断他的步骤么,这下好了,不能在用装死额金玉楼了,没有好气的质问着太虚道:“不是让你好好装死吗?你怎么不听话呢?”先前商量好的计策全部作废,一出大戏只得悲惨落幕了。

  太虚道长却不管什么配合默契,什么演艺精神,什么策略步骤,直接开口喝道:“贫道再装死你就要把我埋了,我能不诈尸么?”这个孽徒,心肠太坏了。

  萧凡心平静和的说道:“那酱肘子满桌子饭菜的钱你给啊。”这话说的让所有人无语中。感情闹事是因为没有带饭钱啊。

  太虚无语中,周围金玉楼店伙计无语中。

  见刚刚气绝身亡的道长原地满血复活,而且还活蹦乱跳,战斗力暴表。身为金玉楼主事胖子主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气值猛升,半晌后才怒喝道:“你们二位,玩够了吧?金玉楼与你们无怨无仇,二位这是存心架梁子来了?”事情已经明了,你们来这里捣乱的,看萧凡如何说。

  萧凡却满不在乎,一番好整以暇拂了拂衣裳的沾满灰尘,面带着微笑,声音平淡道:“种恶因,得恶果,金玉楼以前对付咱们醉仙楼的时候,用的手段也不怎么光彩吧?在下只是投桃报李,以牙还牙而已,这位管事,今日之事你管不了,回头告诉你们周掌柜一声,鄙人萧凡来过,向周掌柜问好。”昨日你雇佣混混坏我生意,别怪我今日用仙人跳拆你招牌。

  不理会傻楞住的众人,悄然转过身,萧凡斜睨了太虚还微愣在原地一眼,平淡道:“太虚道长打算继续在这儿吃酱肘子,还是跟我一起回去?”招呼打完了,该走了,你还在这里待着等着吃晚饭么。还是等着人家给你买棺材板啊。

  太虚见萧凡已走向金玉楼大门口,急忙咧嘴一笑道:“贫道还是觉得醉仙楼的狗肉火锅好吃。”说完两步走道萧凡身边,周围的人却没有发现,太虚道长和萧凡相距十步之遥。

  萧凡看太虚走道跟前道:“那咱们就回吧。”

  在众人仇视的目光下,二人施施然走出了金玉楼,萧凡这一刻忽然想起了当年央视拍摄的电视剧:小李飞刀,剧情之中有这么一幕:受到冤枉的小李飞刀李寻欢,被困少林寺,在少林寺大厅内众多武僧的包围中,李寻欢手里只是捏一把飞刀,与众武僧对峙,那么多武功高强的和尚,楞是没人敢出来受他那出手第一刀,此时此景,自己与李寻欢多么的相似。不过他觉得自己比李寻欢更牛*,人家手里有飞刀,自己手里却空无一物,金玉楼的众伙计也不敢拿他怎样,这是何等的气势,何等的威风啊。

  金玉楼大门外,一道大门隔开来两个世界。一方剑拔弩张,一方热茶零嘴。宛如是在电视中演艺节目的剧情人物,一方是电视外坐着沙发,饮着小茶吃着爆米花的观众。

  “大家看。”“陈家姑爷出来了。”“还有一个老道。”“恩,金玉楼人没有为难他。”“没有好戏看了么。”“散了吧,散了吧。”“哎,咋不打起来呢。”“对啊,对啊,也吧金玉楼打砸一边才好呢。”“算了,算了,散了散了。”“今天吃食还没着落呢。”

  见没有好戏了看了,围观的闲杂人等纷纷散去。对于社会底层人民来说,闲暇之时看看大户之家彼此互砸,乃是调解他们麻木生活的唯一娱乐,古代社会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戏,看大戏的,戏子虽然地位地下,也不是农民可以请的起,对底层人民道家里人一日糊口之物才是最主要的。

  赵鑫见萧凡看向自己,打了一个眼色。赵鑫明了转向人群,混着在人群之中悄悄从另一条路回道醉仙楼。

  金玉楼众人恨恨的盯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名店伙计凑到胖子主事面前恨声说出其他伙计的心声,怒喝道:“管事怎么不把他们留下?咱们这么多人揍他个半死……”

  不料胖子管事没有认同他的注意反而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伙计脸上。“啪!”一声清脆响过,屋内伙计都法傻大脑当机中。只听有见识的胖子主管事道:“闭嘴!你懂个屁!知道他是谁吗?”

  “他不就是陈家的窝囊姑爷。”被催的伙计双手捂着微微发肿脸庞一脸不服气却只有小声的说道。

  胖子管事气息不稳的道:“哼!窝囊姑爷?人家早就抱上了新任曹县丞的大腿,上次黄公子领了一票人砸醉仙楼,那么多人楞是不敢动他一根手指,你难道比黄公子还有种?”江浦县内的县民们都清楚萧凡三进曹县丞的驿站,无从得知萧凡和曹县丞谈话内容,各种猜测漫天飞,身为金玉楼管事的胖子消息灵通,明白萧凡如今已经挂在曹县丞名下了,现在动他直接等于和曹县丞开战,曹县丞来江浦县便是要和自己家真正老爷黄知县抢夺江浦一县,在两人斗法分出胜负前,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众伙计一听,连黄公子都无可奈何这还是那位窝囊废姑爷么,心有不甘的道:“那……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吧?咱们金玉楼可是……大老爷的家业,就这样被一个赘婿给欺负了?以后别人怎么看我们?”

  胖子主事咬了咬牙,心想既然萧凡明知金玉楼是黄知县的产业,以先前对萧凡的了解,萧凡在变也没有胆子来此闹事,必然是曹县丞授意,那只有请老爷来定夺了,立马道:“我马上去见周掌柜,请他定夺!”胖子主事虽然是金玉楼的一号人物却无法直接面见金玉楼真正的老板黄知县权利,只有先上上级汇报,剩下的事,不是自己小人物所能预料道了。萧凡以为有曹县丞撑腰,胆敢来金玉楼闹事,不知这江浦一县内知县大人可是姓黄。你就等死吧,胖子主事恶狠狠的想到。

  话说,从金玉楼走出萧凡给了赵鑫一个眼色,赵鑫现一步返回醉仙楼,而萧凡和太虚两人则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出了金玉楼的实际控制范围(所在街道),走过几处拐角后,金玉楼以远远不见踪影。这时街道上忽挂起一阵暖风,夏日袭人的暖风一吹,无数人倍感清新轻松,而萧凡顿时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伸手一摸,全被冷汗浸湿了,可见萧凡内心还是不够坚定,应该多想江姐好好学习学习。

  一旁的太虚老道早就发现萧凡面色坦荡,内心早已害怕要死,后背早就湿透了,见此刻萧凡忍不住摸了摸后背,嘴角嘿嘿笑道:“萧凡小老弟,这下怕了吧?你猜今日他们若真的动手揍你,你会是个什么下场?”萧凡最近也和赵鑫闲暇时练习阴阳拓筋拳,可惜时日太短,再者他以太大骨骼长完,威力不强啊,一旦打起来,后果只有抛坑埋了的下场。

  萧凡擦了擦以冒出额头上的些些冷汗,面色镇定的道:“他们不会动手的,陈家现在已公开跟曹县丞站在了一起,正所谓打狗也要看(有些说自己是狗不好听),咳咳(略显尴尬见太虚表情没有变化应该没有听清),是投鼠忌器,金玉楼那几个管事和伙计是不敢动我的,但是如果今日黄惟善在场的话,那就说不准了,我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敢上门闹事。”一副大意领然,其实是不知道带谁来闹事好,谁让今天中午太虚进门时时机准确无误呢,不选他也太对不起他的道士称号了,无尽起用,事实上证明萧凡今日此举没有选错搭档,太虚不愧为生活百年的老人精,只是最后收尾有些惨淡,太虚还是不够格啊,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演员果真还差些火候啊。

  太虚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黄惟善没在金玉楼?”此刻依然忘记是他臭揍了黄惟善一顿了。

  萧凡略显奇怪的看了太虚一眼,左右观望一番街面上没有闲杂人等,靠近太虚的耳边轻声到:“黄惟善被你一棍子敲得卧床不起,道长莫非忘了?”

  太虚一听,全身骤然惊出了一身老汗,急忙心虚的瞄了一眼四周,没有闲杂人等,悄悄放下那颗激动不已的心。忽然想到既然黄惟善不在,那萧凡为何还会吓出一身冷汗呢,太虚白了他一眼,没有好气道:“既然你笃定他们不会动手,怎么还吓出一身冷汗?”还装大个,小矮子一边挫着去。

  萧凡一脸诚然,面带诚恳的道:“我这是阳火旺盛,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五行属火……”论算卦算命先生哪能比的过道士呢,在道士面前提算命先生,不是鲁班面前玩斧头么,没事找凑,闲时找麻么。

  太虚顿时被萧凡无赖之举气得额头冒烟,嘴上也不留情面到:“编,萧孽徒,萧小老弟,你接着编,你比贫道还会编话骗人啊!(自曝实话,算命没有一个准的都是在骗人)贫道早先怎么没有看出来了,你小子隐藏的真深啊,贫道现在才发现你小子绝不是个善茬儿,得亏你现在无权无势,你若当了官儿,必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金玉楼估计没人敢上门了,醉仙楼是不是可以开张了?”

  萧凡沉思了一下,细细思索一番后道:“还不行,搅和金玉楼的生意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还有第二步……”一双包含着深情的色狼目盯着太虚看。

  太虚望向萧凡的目光都变的和往日不同了,疑惑道:“你小子的阴损招数一套接一套,你还打算干嘛?”忽见萧凡看他的目光不对,心中顿时一惊,太虚在萧凡深情目光中顿感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萧凡这段时间给他的惊奇实在太多了,坑人骗人之事做的很多,让他心惊胆跳不已。大惊失色道:“你……你不会又想利用贫道我吧?贫道虽然先前暂成你的师傅,那你以也早就换了为师了,刚刚贫道又陪你演了一场戏,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适可而止啊……”这个一肚子冒着坏水的孽徒,太孽了,真是贫道的孽障啊。

  萧凡立刻闭上不怀好意的目光,淡淡看了太虚一眼,摇头叹息,意味深长的解释道:“为何我每次看到道长的脸,总会冒出一些罪恶的灵感?太虚道长,太虚老师傅,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怎么长的?”相处坏注意全因为对方的脸长的有特性,人家脸长的有特性也是人家父母生得,你管得了么,自己坏的冒泡别埋怨口香糖粘性差。太不厚道了。这跟在路上看着别人成双成对,你们一帮人拿着球棍一顿臭打,明明羡慕对方,还说对方有伤文化,你也不想想你和那些想当明星的人们在酒店内做的那些事有算什么呢。给人家算命,点评人生么。

  太虚下意识摸了摸脸,自己这张老脸还是满帅气的,你见过如此帅气的百岁老人么,然后想道萧凡完全拿他开涮,猛然暴跳怒喝道:“你自己是心术不正,关贫道脸屁事?贫道的脸招你惹你了?”与其说脸招人家了还不如直接说是你招人家了。有时候很多人坏你不需要理由,也不是你真的招惹了对方,只是对方一个撒气对象而已,碰到弱的一顿整治,碰到强的感激开溜,溜不掉的只有赔钱,赔脸了。

  萧凡脑子转的飞快,见太虚道长已有免疫,得下重药,一脸不相信的道:“道长师傅,你老跟我吹嘘会轻功,到底真的假的?”脸色顿时变的诚恳无比,面露真情十色。

  见萧凡说的事涉及师门脸面,太虚也是身怀惊人功夫之人,挺起那有些瘦弱的胸躺,傲然道:“当然是真的!”有给了萧凡一顿白眼,小子,贫道武艺高强着呢,要不然当初怎么能骗的你拜入我的门下呢,结果现在才发现自己先前决定都是错误的,你完全一个害人精啊,孽徒啊,孽障啊,师兄啊,师弟我有一次看走了眼啊。想到如此,太虚一脸警惕的盯着萧凡,疑惑又警惕的道:“你想干嘛?”被骗多次了,谁也不是傻子,警惕之心十足。

  萧凡面色平静的笑了笑,语气平淡道:“古人教育我们,物要尽其用,人要尽其才,哪怕是一张厕纸,都有它的用处,更何况道长明显比厕纸有用多了,既然是真的,那在下再麻烦道长师傅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已。”萧凡口中说的小事从来都不是小事,可惜啊,太虚还是设处不深啊。

  太虚才不相信萧凡说的,一件小事,你嘴里一件小事合成小过,询问道:“你想怎样?”

  萧凡正了正色的说道:“不大,帮我贴传单去!”后世无比嚣张的小广告在此明朝时期正式借注萧凡的注意,太虚道长的手登上了历史舞台。这让后世无数环卫工人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以后的人无论怎么痛恨萧凡,萧凡此刻依然不知。

  回到醉仙楼。赵鑫已经准备好一桌子的水果茶点。萧凡见着呵呵一笑对赵鑫道:“赵兄弟。麻烦准备一下这个。”悄悄的对赵鑫吩咐的说。

  赵鑫听完一愣道:“不会这么狠吧。”萧凡一副高深摸测道:“去吧,既然得罪狠了,也不怕在狠下去了。”

  赵鑫无奈的点头去后院准备小广告了。太虚则爬在桌子上品茶吃果,自知,今天的这道劫术难逃啊。有吃有喝,不占白不占的想法大吃大喝起来。天知道他是什么肚子,刚吃金玉楼一桌子的饭菜还有胃口吃这些。萧凡无奈了,江湖老吃货毕竟是老吃货。

  半个时辰后,赵鑫准备好一切。太虚无奈的拿在手里。萧凡怕他业务生疏跟着他一同前去贴小广告大计了。

  赵鑫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在想,我什么时候会写繁体字了。我咋都不记得呢。而且写繁体字要比写简体字要好看许多。怪了,真是太怪了。

  与此同时,江浦县陈家大院内。听闻萧凡大闹金玉楼壮举的陈管家,直接不管不顾的着急败坏的奔奔跑进了陈府前堂。

  陈四六精神有些颓丧的坐在上,不满的瞪着陈管家。埋怨他连个采买都不行么。结果陈管家跺脚道出萧凡,他们家原来的那个窝囊废姑爷,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丹了,胆敢公然在金玉楼闹事,这回彻底把金玉楼彻底得罪狠了,现在已闹得全县老小皆知地步,陈家的醉仙楼管事陈家女婿萧凡正式惹毛了金玉楼的后台本县一把手黄知县了。连一丝缓和余地都没有了。

  陈四六听闻顿时吓得浑身一抖,六神无主,面色如同白面一般苍白无比,好似日本艺妓把头插进面缸里来美容一样,不过陈四六是吓的苍白不是摸了白面。

  陈四六一顿埋怨萧凡啊,哪怕自己年轻时创业也没有他这股凶狠之劲,敢跟一县之长公然叫板,萧凡这混蛋莫非真是个疯子?哪怕你有曹县丞本县二把手撑腰,也不该如此张狂啊,人家曹县丞是正主儿,不也没公开跟黄知县撕破脸么?而你一个拉大旗当虎皮的家伙凭什么啊。

  陈四六现在忽然生出一股很想哭的冲动,更想死了一了白了,不论这个疯子做了什么,人家本县老大黄知县必然会把这笔帐算到陈家头上,谁让萧凡是陈家女婿,窝囊废姑爷呢,想想黄知县可是本县的一县之长,父母之官(虽然是后爹后妈,连领养的都不算,直接是来抢夺家产),陈四六估计他听不进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屁话,只会想你们陈家也有一份。

  陈四六气氛异常,如果世上内杀人不犯法的话,陈四六现在很想在铁匠铺内买吧刀,然后学戏剧上的武松大闹酒楼杀人一般,亲自去醉仙楼把萧凡剁成一片一片的,最后再蘸上血,在醉仙楼最大的墙壁上写下“杀人者,陈家四六也”。可惜他的那小小的年老身板能拼的过一肚子坏水的萧凡么。

  陈家虽然钱财颇多,却只是商户而已。黄知县若雷霆之怒,这笔帐必然会算到陈家头上。到那时候,陈家家破人亡财削。陈四六怔忪痛苦万分的让陈管家去叫萧凡回府一绪。

  此刻的陈四六真是欲哭无泪啊,原本安排萧凡当掌柜只是表明个态度,权当报答他救命之恩和敷衍一下他,没想到当日的敷衍之举,竟给陈家埋下了祸因,得罪了本县一把手黄知县。无奈悲谈道:萧凡呐萧凡,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难道这就是拖延你们婚事的报应么。

继续阅读:第11章 重新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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