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阵玄机之处在于变化,不变之时风平浪静,变化之时风起云涌,由是厉害!若幽见二副将已经被斩,心中傲气难平,“杀我二将,你今日定然有来无回矣!”他又命令数千人一起合力向阵中冲突。冲入阵中后数千人竟然全部被困于阵中,没过多久又全部成为刀下冤魂。若幽见自己两战两败,心里愤恨不已一个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二郎见数千铁骑都已经被自己的阵法打败,便指着敌人痛斥了一番:“我中华文明博大精深,今日这阵法便要你开开眼界,若识相的赶紧滚回老家,不然此地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小子,你命休矣!”若幽算是彻底的被激怒了,他拔出凌云,轻轻拂了拂,这寒光异常刺眼,水上凌云,夺命无形,他一按马头,恰如水上凌波一般。
“好快的水上凌云,”二郎已经来不及躲闪,只听的铛一声,原来是铮柯从阵后冲上前来挥起剑抵挡住这招,“二郎,你快闪开!铮叔快撑不住了!”铮柯与若幽相持了片刻,手中的一把铁剑突然断裂了,若幽拨开断剑再横劈一剑,铮柯还未来得及闪开就被砍翻了下去。二郎心急,乘机猛地一剑刺向若幽,将他*退至半空,但若幽却等待时机随时再次攻击。
二郎命左右将铮柯扶下去,怒目若幽,喝道:“竟然伤了我铮叔,今日定要让你头断血流!来吧!”他愤激地挥起剑运起太极剑式,剑气旋绕在四周,若幽竟然无法靠近。即便如此,那若幽的招式快得惊人,二郎挥剑间稍有破绽时他便可趁机而入,一招毙命!
“你这样防着也不是办法,太极剑纵好却伤不了我!所以你败定了。”说罢若幽似流星划过一般一剑从肩上斜刺中二郎,“这人剑法太快了!”二郎叹道,忍痛后退几步只见自己肩上血如泉涌一般,“下一剑可要取你性命咯!”若幽凌于半空,伺机而动。
“公子请手下留情!”
恰此紧要关头,忽然天空中泛动着五彩霞光,一女子从天而降翩翩飘落下来,落在了冯郎的阵前。
若幽有些惊奇,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呵呵,竟然有幸得见如此绝美的女子,不知你来自何方?你和着冯郎有何干系,为何要让我手下留情呢?”若幽目不转睛的望着倒有几分沉醉了,“这女子美貌可不亚于伶羽!倘若死于刀剑之下岂不可惜!”
那女子闻言略略笑道:“公子既然不舍得何不放下刀剑,以免杀戮呢?”
“姑娘这话倒颇动我心,可让我放下刀剑,何以甘心!”
那女在莞尔一笑低头道:“那玄女愿作公子剑下亡魂了!”
“哎!那又怎让我舍得,谁叫我本性怜香惜玉呢?”
“公子两者都不肯取舍却要玄女如何自决?”
“恩,的确是件难事,要不我取两全之策!”若幽望着那女子,双手交叉于身前,很是自信的说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倘若你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倘若你输了,就凭我处置!”
“如此佳人,爱不释手,若某愿意一赌,不知道姑娘想赌什么?”
“刚才见公子身手迅疾,不如就赌谁的身手迅疾吧?”
“姑娘岂不是让我便宜,谁不知道我水上凌云夺命无形呢,论身手迅疾,我第二,谁敢第一呢?”
“公子自信是好事,可究竟这便宜你能不能够得到还需要自己的本事!”
若幽暗喜不已,“那就等着瞧吧!怎么个比法?”
“如果公子能在这个圈内捉住我就算你赢了!”说罢她随手在地上画了个直径十步的圆。“这有何难!”若幽看了一眼那个十步的圈子,心里很是兴奋,“别说是十步,就是在百步这个大个圈子里面我也能三招之内抓住你!”
玄女笑了笑点点头,“那就请公子来试试吧!”
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真够有趣的,若幽出手疾如闪电,那女子躲闪似乎更迅速,三招下来若幽竟不料她会快到如此境界,又三招依旧没能够抓住。两人在圈内闪动着。一时间若幽觉得有些忧郁了,“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物,为何竟然有如此的本领?就算是大师兄也是无法逃脱的啊,她竟然让我无能为力了!”二郎看着两人,心里揪的紧紧的担心着那女子会被若幽捉住,毕竟刚才自己也亲眼所见若幽的迅疾之势,那速度真是世人所遥不可及的啊。
不过,若幽出手时那女子早已闪到身后,或是凌于半空,或是俯于一侧。
玄女见若幽有些泄气了,笑道:“公子好像不够尽力哟!”
若幽听了她这句话又精神起来,“呵呵,你可要注意咯!”猛地一闪若幽竟不见了人影,二郎惊慌道:“姑娘小心!”
“小伎俩”那女子微笑道。一道疾风从远处刮过,,那女子挥掌抵过,若幽现于面前,口角流淌着鲜血。“公子这可算是输了?”玄女笑道。
“愿赌服输,任凭姑娘处置!”说罢,他依旧双手叉于胸前。
“你立刻撤出溧阳便是!”说罢那女子飘然而去。
若幽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瞬间失落下来。“哎!可惜,这么貌美的女子,奈何我没这福分!”说罢他号令一声,离开了溧阳。
二郎如此才得以收复溧阳,他看见那姑娘的背影突然忘了询问她的姓名便道:“姑娘请留下姓名,日后二郎定当报答!”那女子回首道:“仙道九界,界界天层,有兹七彩,玄女织之。”说罢不见了踪影,二郎思虑良久,“难道是九天玄女?”
入了溧阳,二郎心中急切,见了苗苗诸儿,果然他们都还安好!两人相拥倾述了许久,苗苗猛然注意到冯郎肩上浸满了血迹十分担心,冯郎却道:“这点伤不算什么!相比能够一家人团聚的幸福我还愿意再挨几剑。”突然又想到被若幽刺伤的铮柯,冯郎急忙跑去探望他。
铮柯挥掌抵下那一剑时,便感到功力尽散,接着又被若幽一剑刺伤在腰间,如今卧在榻上已经快奄奄一息了。二郎看望他时见他留着泪,“铮叔,你好好休息吧,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好了,溧阳的百姓都还好好的!”
“萧儿,哎,他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啊!”铮柯此刻不住咳嗽,接着又道:“我恐怕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