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西羌北上侵略朔州一带,你父亲冯阮那时据随州,信阳以西,而大将军云峰据鄱阳、溧阳和滁州一片。因此那朔州一片差不多处于两军的交线一带。那年西羌大军来袭时有十多万兵马,你父亲带着近十万人马在朔州边上设防,但敌军来势汹汹,于是你父亲便亲自与云峰约定在朔州城外三十里处的大峡谷处一同合战西羌。约定的战法是云峰带兵在后面追击,你父亲在大峡谷四周设伏,并在出口处阻击。但是,后来西羌大军来袭的时候却始终不见云峰带兵前来相助,而你父亲反而被西羌包围,在大峡谷口血战数十日,最后几乎全军覆灭,而你父亲也在战争中不幸丧生。后来,那云峰见两军已经杀得只剩下残兵败将时,再出兵一举灭了西羌。坐收了这渔人之利。”
冯郎闻此震惊不已,“先生所言可是属实?”
明抑点点头,又道:“每每想到这段往事便令人心痛不已,那时,我还只是冯将军的一个新收的小将,亲眼所见将军惨遭此祸,哀哉,痛哉!所以才发誓此生要找到将军后人,帮助他完成自己的使命!”
闻此,冯郎跪拜在明抑面前,痛哭不已,“原来先父惨遭奸人算计,原来那云峰是个背信弃义之徒!云峰!云翼!果然都是一些虚情假意的人。”
明抑道:“正因为此事牵涉到将军与云翼铮萧等人的情谊,所以我一直便不敢告诉将军,然而,如果不让将军知道事情真相,我的内心却又不安。所以今日只好趁机一吐为快了。”
冯郎喝道,“我与那云翼有何情谊,我们生来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即便如此,这其间依然有许多情感纠纷,希望将军谨慎行事。”
数日之后,程乔带领大军北上直*信阳,云翼亦带着大军兵临信阳城。
那明月见城外浩浩荡荡的大军奔袭,“这场大战已经不可避免了。”他命令伶羽道:“你领一支兵马去应着那程乔。”他四下一顾,道:“上次朔州一战后小战神也不知去向,眼下倒无人指使了。”他向左右道,“你们亲自随我迎战云翼!”
云翼见明月出阵应战,笑道:“连你们的大师兄御风都已经臣服了,你们为何还负隅顽抗?”
明月喝道:“御风,御风算什么,我才是你们真正的对手!”说罢他挥剑便来迎战云翼。
程乔站在阵前仔细看着对方,只见是那个女人带领着兵马出来应战。他站在阵前观望了许久,伶羽道:“敌方小将怎么不出来应战,道不成害怕我了?”程乔大笑了一番,挥剑便*向伶羽。两人过了数十招,程乔思量道:“这女人素来都用一块薄纱遮住面容,不知她究竟长相如何。”待再交战时,程乔故意虚晃一招,趁机夺下她的面纱,一时间他满心惊疑,“为何她长得如此漂亮呢?可是却又如此邪恶。”
那伶羽被夺下面纱,便慌忙收了兵。然程乔见她远去的背影,无论如何也有些不甘心。
云翼与明月相战了数十回合,不料那明月招招精妙,因此身上受了些剑伤。铮萧道:“那明月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躲闪极其迅速,因此很难攻到他,而且他的剑法也如此精妙。就让我去与他交战吧!”
铮萧挥剑用玄易四诀与那明月相战了几十回合。云雪儿看着有些忧虑,“连玄易四诀都很难取胜,这明月还真是剑法了得,难怪在太乙座下之名列于御风之下,却在小战神之上。”
铮萧见玄易四诀也无法战胜明月,一时间还真是手足无措,“但不知这明月功法如何。我就用乾坤波来对付他吧。”说罢铮萧运起乾坤波来。
明月笑道,“用乾坤波么。那我便用水晶球吧。”便见他运起水晶球来。
铮萧见此心里惊讶道:“原来世间并不止残阳会水晶球,这明月也会。”他挥出一道蓝色乾坤波,却被明月的水晶球抵挡了。铮萧叹道:“连乾坤波都奈他无何!”
东城见铮萧一时无法取胜,便道:“不知这明月是不是世间的战神使者,我先用大宇法印试试,如果他真是战神使者,便会臣服在这大宇法印,如此就可以了却这个对手。”
铮萧点点头,自己退了下去。那东城便道:“我们来过过招吧。”
明月笑道:“你有何能耐?前番你用你那个什么玩意把御风都给收了去,莫非也想那样收了我?”
东城笑道,“那你有没有胆量来试一试?”
明月喝道,“如何不敢?”说罢他越到垓心,喝道:“你尽管来便是!你若能收了我去,那是我活该,若收不了我,我便要瞬间取下你的人头!”
东城暗笑道:“这人如此猖獗。且看我收不收得了你!”东城挥出大宇法印罩在明月上空,明月在下面挥起剑指着大宇法印笑道:“如何?”
东城大吃一惊,“他并不是战神使者!”见此,明月挥剑*来,东城急忙取大宇法印挡过,两人又是一场浩战!云翼道:“那明月甚是厉害,与我,萧儿,东城分别大战了一番,我们都无法取胜。如此该怎么办?”
铮萧道:“明日我与东城阁下联手一起对付那明月,如此才有胜算!只是明日程乔与伶羽一战务必要打败她才是,如此就完全孤立了明月!”
程萧满脑都是那一剑揭开伶羽面纱的画面,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听铮萧一说,他点点头,“明日我定然拿下伶羽!”
云雪儿与小姑娘坐在一起吃饭,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可爱的小姑娘,一面给她夹这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