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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释转头看时,却是一个弓腰驼背的年老妖修,全身的毛发都已经脱落了许多,脑袋上除了边缘部分留着一圈稀稀落落的长毛之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光秃秃的,露出了灰色的皮肤,身上的衣服也仅仅只能遮羞而已,绝大部分都是看不出什么颜色来的破烂布条,手里拄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光着脚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圆释沉声道:“我要把这几个人放下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年老妖修的声音显得有些尖锐:“谁让你们干的,这是司牡大人的规矩,没有满七天谁也不能把这几个人放下来,你们有经过司牡大人的同意吗?”
圆释冷冷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征得他的同意?吊着的这几个难道不是你们的同乡吗,为什么你们要看着他们的尸体被吊在这里而无动于衷?他们的下场如此凄惨,难道你们都是这么铁石心肠的吗?”
此时年老妖修的背后已围上来了七八个从窝棚里走出来的土著妖修,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衣衫褴褛,手里拿着一些棍棒锄头之类,远处的那些窝棚里也是陆陆续续的走出人来,向年老妖修的背后聚集。
“你们不能把他们放下来,这么做的话会触犯到司牡大人的规矩,万一被他知道了的话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杀死,在时间没到之前就这么吊着就是了。”年老妖修浑浊的眼睛里就连一丝活着的气息都没有。
旁边的毛毛不解的问道:“这几个人不是你们一起的吗?”
年老妖修努力把自己的腰身挺了挺:“外乡人,在这里要是违反了司牡大人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要活下来就必须遵守他的规矩,为了这里所有人,趁事情还没有闹大以前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不要怪我去司牡大人哪里去禀报,听到了吗?”
毛毛大怒,正要说话时,林远规已是拉住了他:“没有用的,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他们活着的只是这个躯壳而已了,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说完之后转身对年老妖修道:“你别误会,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收一些矿石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用心,完事了就会离开。”
年老妖修道:“不可能的,这几个吊着的人就是违反了司牡大人定下的规矩才会被杀死的,难道你们要我们这些人都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圆释接口道:“莫非你们这些人真的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吗?是不是永远这么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年老妖修闭目转头道:“随便你说什么都可以,你们这些外乡人永远不会了解的,要不是你们这样的人看上了这谷里的矿石的话,我们这些人怎么会到尽头这个地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同意你们把这几个人放下来。”
背后那些围上来的土著妖修也是七嘴八舌的道:“是啊,你们快滚出这里去,不要害我们被司牡大人责罚。”
林远规正无奈中,站在木架下的圆释已是右手抬起,一拳就砸在了木架的立柱之上。
他这一拳的力量何其巨大,只砸的一尺粗细的圆木在轰的一声巨响之后片片的碎裂了开来,跟着整个木架在一阵嘎吱吱的刺耳声音之后轰然倒塌,被吊着的那几个自然也是坠落了下来。
那些围着的土著妖修都是“啊”的一声叫出,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几个胆子大些的握着手里的棍棒和锄头就要冲上来。
圆释已是转过了身来,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土黄之色,瞳孔中丝丝红色的火苗犹如要烧出来一般,满身的杀气令得旁边的毛毛和林远规都是遍体发寒:“司牡吗?那好的很,就让他找我就可以了,一切我担着就是。”
那几个欲待冲上去阻止的妖修被圆释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看不见的寒冷bi的站了下来,他们这些人一直以来在矿工协会的暴力镇压之下早就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骄傲和骨气,此刻被圆释的眼睛瞪过来之后不由得都是心胆聚震,齐齐的挺下了脚步。
毛毛和圆释相处的时间算的很长了,他能够有灵智修炼到如今自然不傻,从来在他眼里,对方都是那么的和蔼与亲切,就算自己平时再怎么无知,也是知道这个年轻人有着一颗平和的心,所以他对于圆释所做的一切都是觉得理所应当,而对方自然也都会包容自己。
可现在圆释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他有了一种完全陌生而又可怕的感觉,就如同面前的这人已经完全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一般,不管是气势也好还是那双已经变成黄色的眼珠也好,都令得他从心底里开始战栗。
忽的山崖那边传来一阵沉闷的笑声:“咯咯…。是谁说让司牡大人来找他的,站出来让我看看。”
跟着从山崖边上的一条石质小道转出了五个身着皮甲的牛头妖修,为首的一个体型最为巨大,看起来足足有七八尺高的样子,满身遍布浓密的黑色长毛,露在皮甲外的四肢肌肉横生,脑袋上的两根牛角有一根断了一半,提着一把足有四尺左右的长刀,铜铃般的黄色巨眼瞪着圆释他们三个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修士,这几个人可是你们放下来的?”
圆释也不回答他,问道:“为什么杀了这些人?”
独角牛妖嗤笑道:“这几个人违背了司牡大人的规矩,居然私自的把矿石截留了下来,为了维护矿工协会的尊严,黑角大人亲自出手杀死了他们以维护这里的法规,不过把他们吊起来却是你身后这些人干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不成?”
圆释冷冷的道:“法规?谁制定的法规,妖王吗?要照你的意思来看,这就是震慑与警告了?”
独角牛妖长刀抬起,指着圆释道:“这里是寒铁谷,这里是矿工协会的地盘,这里的一切都属于矿工协会,这里所有人的性命都是由司牡大人掌握,在这里司牡大人所说的就是律法,不容任何人的质疑,外乡人,你们也一样,没有得到矿工协会的许可就擅自进入这里的只有死路一条。”
圆释微微笑了笑,土黄色的眼珠已经变得和这几个牛头妖修的差不多:“那么我的结果也会和这几个人一样了是么?可惜…我的性命只会由我自己掌握,肯定和你们矿工协会以及什么司牡大人没有半点关系。”
独角牛妖黑色的大鼻子噗的一声打了一个响鼻:“呵呵…那么你…”还没等他的话说完,身穿黑袍的圆释突然消失在了眼前,跟着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拳头已是砸在了鼻子上。
巨大的力量瞬间击碎了他鼻子上的软骨,然后又冲上了眼睛里,独角牛妖庞大的身躯随之便即向后倒去,红色的鲜血如同开了闸门的河流一般喷洒而出,泪水立时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一拳正是圆释打的,他如今到了筑基期之后,这一步之法更是快的难以想象,移动的距离也是达到了二十五丈左右,眼前这个独角牛妖算起来也不过就是道门修士筑基初期的修为,哪里会躲的过去,被他只是一拳就揍的昏倒在地。
圆释弯腰抓起牛妖的皮质衣襟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嘴角一撇,冷笑道:“不过如此而已,我说过的,我的性命和你们矿工协会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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