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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街道上渐渐的再没有人说话,青袍中年人脸带微笑的一路走着,沿路上仿如圣人般,只是手里被抓着脖颈的马三让整个画面显得诡异和不和谐了点。
青袍人走到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小店门前驻身和柜台前那矮小的中年妇人道:“我叫武醇风,二十来日前我家的孩子武良玉在这个镇子上死了,你可知道谁是凶手?”微笑的脸庞真如醇和微风一样。
中年妇人看着那张笑脸却不知怎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以往那能说会道的薄嘴唇一个字都讲不出。
青袍人微笑着对妇人弹了一下手指,妇人的脑袋“嘣”的一声暴了开来,小小的店铺内红的白的溅的满屋都是,然后青袍人对着倒下的妇人道:“多谢。”就像是一个有礼貌的客人刚买完东西和店家道别一般。
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青袍人提起马三道:“这位大人,我叫武醇风,二十来日前我家的孩子武良玉在这个镇子上死了,你可知道谁是凶手?”
从刚才开始马三就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只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被憋死了,突然间那堵住了自己喉咙的东西像是一下子消失,微湿的空气猛的进入了肺部,马三张口大叫道:“大家快跑啊,快…。”青袍人眉头微微一皱,马三吼间嘎然而止,再也叫不出一声,接着一条手臂就从他的肩膀上掉了下来,红色的血液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青袍人再次面带微笑慢步向前,从一对挑着担子的农夫夫妇面前走了过去,才走出几步,这对夫妇就像熟透了的石榴,整个胸膛突然就炸成了两块,内脏和鲜血炸的漫天飞舞,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只要青袍人走过的沿途,所有路边的人都像被定住了身子动都不能动,接着就会被炸开。
咸菜铺子里的小厮此刻只想打断自己的腿然后倒下去,只要不再看着眼前这条街道怎样都好,刚才马三的手臂掉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尿湿了,而且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连眼皮都不能眨一下了。
青袍人慢慢走进了咸菜铺,身上依旧一尘不染,沿路的血肉没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依然微笑着看着陈掌柜道:“我叫武醇风,二十来日前我家的孩子武良玉在这个镇子上死了,你可知道谁是凶手?”
陈展柜满是皱纹的脸一片雪白,面前这个青袍人虽然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真挚,比永平府里的那些饱学之士看起来更加的斯文有礼。陈掌柜定了定心神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青袍人微皱的眉毛又抖了抖,柜台旁边的小厮大张着的嘴巴慢慢开始从唇角裂开,一直向耳朵处蔓延,红色的血顺着这条裂痕流了出来,粉色的牙床和白色又有点泛黄的牙齿也随着暴露在了空气中,脸上裸露出来的黑色的筋和暗红色的肌肉随着心脏的频率也是一跳一跳的。
青袍人静静的看着陈展柜,任由小厮的脑袋裂成两半,片刻后道:“我知道你们都知道的,我只是要一个答案而已。”
陈展柜此刻已是老泪满面,这小厮从小就在这个店铺内长大,虽说不上聪明伶俐可也是忠心耿耿,本待自己死后就把这个店交给他,转头瞪着青袍人嘶声道:“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青袍人叹了口气,咸菜铺和内间的隔墙猛的炸出了一个人形,一个年老的妇人随着破碎的砖头和木头被带了出来,整个人就那么奇怪的悬在空中。
青袍人再次看着陈展柜道:“告诉我,是谁?”说完那悬在空中的年老妇人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搓动,随着一连串的骨骼碎裂声,整个人的手脚都被揉了起来,全身渐渐的变成一个圆球,深色的血液像下雨似的落了下来。
那老妇人正是陈展柜的妻子,多年前的那场瘟疫让他落下了病根,只得常年卧病在床,这突然的就在陈展柜的眼前被揉成了一个圆球,眼见是不活了,陈展柜早已目眦欲裂,可手脚却不能动分毫,喉间传出一阵野兽样的叫声,张嘴就向青袍人咬去。
青袍人看都不看陈展柜,转头就走了出去,一阵骨骼碎裂声中,陈掌柜也如同他的妻子一样凌空挂了起来,周身慢慢的变成一个圆球。
这个青袍人就是通玄祖师武醇风,那日武戈等人连夜狂奔而出,二十来日就奔回了京城,哭着对家主武子溪说了当日间的情况,几人自知事关重大也不敢加油添醋,遂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只是几人不知道圆释乃是修行之人,只道是武功高手。武子溪听罢大叫一声晕倒,堂上堂下一阵混乱,好歹是把他弄醒,武家和通玄祖师却是有别样的联络之法,当夜就把变故传给了通玄祖师,武醇风连夜赶了回来,细细一问后便即哭倒,他是知道的,这杀死武良玉的必是修行者无疑,也不声张,次日即向月落镇赶了过来。
武醇风是元婴期的大修士,一身的神通颇为自负,奈何武家却没有一个能够接他衣钵传承的人,几百年来好容易出了一个武良玉,还是先天就具备火灵天赋的人,武醇风自然是大喜过望。花了无数的心血栽培,让武良玉短短几年就迈入了练气中期,却不想死在了这小镇上,从听了武戈等人对当日的复述之后不由得恨极了月落镇里所有的人,只想一个跨步过去就大开杀戒,今天进镇后即放出了法宝把整个月落镇罩了起来,誓不放走一个,再用血腥异常的手段震慑所有人,欲让这些人死之前都承受无边的恐惧。
武醇风依旧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在青石路上,手里被捏着脖子的马三在他走出咸菜铺的时候又被斩掉了一只手,随着他的脚步血像一条线在后面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