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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店的胖子杨掌柜这几日来都泡在对面米店哪里,时不时的就过去喝茶聊天,其实是去看米店老板的小姨子,在月落镇的日子虽是宁静却按不住杨掌柜的春心,这几日间那小妮子也是对自己眉来眼去,想是也对自己有几分意思,只等再磨上些时候就找人过去提亲,也好弥补老婆死后内室里的空虚,本待这会儿小妮子来给自己续茶的时候悄悄的摸摸小手,不知怎地就全身不能动弹了,眼瞅着武醇风提着没有了双手双脚的马三走进门来,后边还滴滴答答的一路血,早就吓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武醇风看着面前这个胖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厌恶,这样的蝼蚁这一路杀了无数,微笑着道:“我是来找杀死我家孩子的人,我家孩子叫武良玉,你可知道谁是凶手?”
杨掌柜肥肥的脸上一阵颤抖,喉咙里呼呼一阵道:“我…。我…。”
武醇风眉毛皱的更深,旁边米店里的伙计在血雨里爆了开来,杨掌柜被喷的满脸是血,武醇风再次微笑着道:“告诉我,我不杀你。”
马三的血已几乎流干了,呆滞的双眼看着杨掌柜发出微弱的声音道:“不…要…。。说…”,武醇风手一抬,只有躯干和脑袋的马三被扔到了杨掌柜的面前,杨展柜大叫一声:“我知道,我知道,不要杀我……”
哈哈一笑,武醇风送了一口气,这条街道都要走完了却依然没有人告诉他答案,这些凡人让他恼火不已,这沿路走来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现在他决定放过这个胖子,于是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
杨掌柜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眩晕,椅子上的那一片潮湿已经沁了开来,屁股和两腿间一片冰冷,双唇抖动着道:“是…是。。月。。月落寺的圆释。”
武醇风掸了掸青袍上不存在的灰尘,伸手一把抓住杨掌柜的衣领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
这几天的月落寺基本上是封山了,寺内寺外的联络靠着那几个来往于镇子和寺里的居士,护山的阵法早已开启,整个妙心山的范围之内没有获得寺里的允许谁也无法进入。
圆因正坐在寺门前无聊的看着菜园里那只忙来忙去的灰色斑鸠,从封山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几日索性也不再修炼,天天跑到大门前坐着看着山下的路。
眼前忽然间一阵晃动,一个青袍人慢慢从山路上走了上来,护山的阵法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显然是来人强行进入阵法的范围之内,引得阵法发动。
青袍人正是武醇风,从月落镇出来御剑只片刻就来到了妙心山,却被护山阵法的禁空术*了下来,大怒之下仗着修为直接就闯了进来。
眼见此人在护山阵法的阻挡之下如闲庭信步般越走越近,圆因连忙站了起来打了个稽首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为何擅闯我月落寺山门?”
武醇风一路走来,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越近寺门空间里的阻力越大,这让他狂怒无比,也不理会圆因,远远的就是一记风刃术斩了过去。
圆因大骇,只见虚空之中一道淡青色的气流直奔自己而来,只得就地一滚,灰头土脸的躲了过去,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却是那风刃斩在了庙门的石狮上,只砍得石屑漫天飞舞,偌大的狮子头也被斩的掉了下来。
这一记风刃术圆因本来是万万躲不过去的,只因护山阵法越靠近中心阻力越大,风刃术发出后就被一路的减慢了速度,待到了圆因身前三四丈的时候速度已经连原先的十分之一也不足,这才让他躲了过去。
那一声巨响,寺里的人也全部都听到了,一个一个的都跑了出来,无妄立住身后道:“这位前辈,晚辈是这月落寺的主持,不知前辈为了何事闯我山门,可是我等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告知,我等晚辈必然尽力弥补,必让前辈满意。”
无妄才出来就运功观察走来的这个青袍人,看来看去都看不清对方的修为,只觉得来人气息浩瀚无比,每一步走动都带的四周的元气狂暴不已,境界至少高了自己一个大境界,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先以晚辈自居,希望对方能够相谈,不至于即刻动手。
武醇风满面寒霜,先前的那副淳淳君子的摸样早就不见,抬手间一把小小的银色小剑就出现在面前,望着无妄道:“区区一个玉身境的佛修也敢问老祖我的名号,我且问你,武良玉是不是被你寺里的人杀死的?”
无妄看着那把悬浮在空中的银色小剑脸色大变恭声道:“原来前辈是元婴期的大修士,不敢欺骗前辈,武公子的死确实是和我寺里的一个小徒有些关系,但却不是小徒杀的,而是武公子自己执念太深自己害了自己,怪不得旁人,况且我那徒弟当天被武公子打伤,回到寺里没几天就圆寂了,望前辈明察。”
武醇风赫赫冷笑道:“一句人死了你就认为这件事了结了吗?今日不把你几个贼秃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只恨,只可惜良玉却是死在你们这样的人手里。”说罢手一招,空中那把银色的小剑转了个圈就射向无妄。
这银色小剑乃是修士的本命法宝,和普通金丹期以下修士所御剑的长剑截然不同,本身运转全凭修士的意念,根本不需要修士的身体来*作使动,完全就是隔空御剑,速度和威力极大,而最可怕的还是这本命法宝已经和修士的元神相通,造作的修士想到哪里这本命法宝就可以攻击到哪里,让被攻击的人防不胜防,也算是元婴期大修士的一个最明显的标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