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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如被电击了一般,圆释那抬起的右腿都被定在了空中,那平静的声音又道:“不过你今日比上次晚到了两炷香的时间,看样子是前几次被收拾了今日才故意而为的吧?”说着从门后转出一个穿着同样灰布僧衣的年轻和尚,手拿一柄竹扫帚,头都不抬一下继续向门的另一边扫去。
圆释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的放下了右脚,恭恭敬敬的对那扫地的年轻和尚道:“二师兄,圆释错了,一切都瞒不过二师兄的法眼,今日就放过师弟这一遭吧。”
那年轻和尚正是圆释的二师兄圆因,比圆释早入门几年,却是从小就开始修行楞严功法,虽然年龄只有二十三四岁,却已经是肉身境六重境界,再加上其人多智,一切经文或书籍法门过目不忘,对于诸般机巧变通无师自通,近年来月落寺的一切对外事宜多半都是由他来处理,尽管岁数不大,却事事有理有节处理的圆满无比,比之那些大门大派的知客毫不逊色,圆释虽然脑筋灵光,为人跳脱,在这个二师兄面前却永远如纱罩里的蚊虫,毫无还手之力,虽然大师兄圆业相对起来更加的严厉和方正,容不得几个师弟的半点违规,圆释偶然的撒泼或耍赖却能够让圆业同情这个小师弟并放过他,但是对上了这个二师兄却无半点作用,后果往往还更加凄惨,到得后来也唯有乖乖就范,或还可能得到好一些的结果。
圆因抬起头来看着圆释,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缕温和的微笑,一副人畜无害亲切无比的样子道:“四师弟,放过你那还不简单?师兄近日要冲击肉身境七重,需要一个好的切磋对象,可是我又打不过大师兄,三师弟又会犯浑,唯有你比较合适,这样吧,你做我的对手一个月,这个事我就不对师傅和大师兄说,怎么样?”
圆释听到这里不由得一个激灵,须知这佛修一道,注重的是肉身的修炼,在修行至进阶的时候往往要找个和自己境界超不多的对手互相切磋以激发和感悟,以前大师兄圆业在肉身境七重冲击八重的时候圆因自告奋勇的充当圆业的对手,在十来天的进阶时间里被圆业揍了个苦不堪言,虽说佛修的躯体强悍无比,而且恢复的速度也堪称妖孽,但是每日间被揍的遍体鳞伤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这圆业开口就是一个月,这让圆释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
咬了咬牙,圆释从衣襟里摸出一个纸包道:“二师兄,这是师弟前几日在海边闲逛的时候偶然拾得的几只玉枝草,师弟已经研磨成粉,只需在修炼前煮水泡身就可对躯体起到增强的作用,本想等二师兄进阶后送给你做贺礼,既然师兄那么快就要进阶的话师弟认为此时拿出来比较合适,能让师兄在进阶后躯体更加强健,这也算师弟的一份心意。”
圆因看着那个小小的纸包,瞬间眉花眼笑,接过纸包后道:“师弟有心啦,师兄先谢谢你,不过你违反门规,不得不罚,这样吧,你去静心洞思过半月,也让你改改你那浮躁的心态。”
玉枝草虽也算不得什么难得之物,但也不是菜市里的大街货随处可得,此物对于佛修来说最大的作用就是煮水泡身后有增强躯体的作用,此刻拿了出来买断自己的处罚还是让圆释心疼不已。
待看到圆释向后院渐渐走去后圆因脸上浮现出一抹狡谲之色,低声笑骂道:“小乌龟,让你显摆,那日三师弟向你讨要时你一副得色,今日还不是乖乖的拿了出来,且待我一会给三师弟,看看你的脸上又是怎生一副模样。”
静心洞位于月落寺的后院,不知是那一代的僧众开辟出来的一个悔过的地方,里面供奉着月落寺历来圆寂的各位祖师的舍利及牌位,整个洞成圆形,洞顶也是圆形,高约三十丈,最高处已破开了山体,一个小而圆的洞口处,抬头即可看见天空,方圆直径也不过十丈左右,深处的石壁上刻着一副淅淅如生的金刚降魔图,进过了无数的岁月,不仅不见一丝破败,连那些彩色的涂料也鲜艳无比。
石刻下方由高到低的几个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溜小小的灰色石罐和木色牌位,这些就是月落寺那些圆寂的和尚们的舍利及牌位。
要说起来,月落寺在几千年前还是风光过一段时间,那时寺里虽然也是人丁不多,可是却出了一个绝世的天才——迦摩那,此人在短短的几百年间就修成了相当于道家合体期的金刚身,凭着一个人的力量杀进了魔界十八层,诛灭各路魔徒无数,甚至把当时魔界十八层的魔王也镇压了起来,一时间让各路魔徒魔王在人间消声靡迹,而迦摩那也在返回人间多年后无法冲破罗汉身境界,最终寿元断绝,圆寂于此静心洞内,从此之后月落寺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突破到玉身境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月落寺的风光也渐渐为人淡忘,最终走出了修真界的视野,多年来月落寺的僧众们不是没有出过几个天才,却也没有冲破玉身境达到金身境,最后要么无奈圆寂,眼么离寺去寻找突破机缘,可最终也没有回来一人。
如今圆因罚圆释到这静心洞思过也是无奈之举,圆释虽然天生悟性奇佳,修炼进度神速,可却天性跳脱,境界不稳,只怕将来难以突破肉身境达到玉身境,就算是突破了也将会是凶险无比,恐终身都难以有所进展,无妄大师和圆业、圆因商量后都认为无法可施,唯有拖慢其修炼速度,让其静下心来稳固每一层的境界这一个途径。
圆释进洞时按寺规不得携带任何事物,就连修炼打坐的蒲团都不得带进去,宁坐地上到晚间的时候,一串脚步声从洞外传来,接着一个魁梧的和尚手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