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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进来的和尚整个体型比一般人从任何角度对比起来都大了一号,尤其是个头,足足高了圆释一个头还有余,进洞的时候把夕阳的光芒都遮挡了大半,灰色的僧衣穿在身上显的紧绷绷的,一个竹篮拿在手里看起来比他的拳头大不了多少。
“师弟,我给你带饭来了”。这个魁梧的和尚道,方一开口,整个洞里都嗡嗡作响,看起来他只不过是以最平常的声调说话,却不逊于平常人的大吼大叫。
借着洞顶的洞口散射下来的光芒,这个和尚却长着一副极度年轻的面孔,整个面貌和圆释的年龄差不了多少,只是两条眉毛如同两条黑色的毛虫爬在脸上,满脸的胡子剃后的青碴,看起来威猛无比。
“三师兄,多谢你啊。”圆释站起来打了一躬道。
这个魁梧的青年和尚正是无妄的第三个弟子圆若,只比圆释大了三岁而已,修行楞严功法达到了肉身境五重境界的巅峰,一只脚已跨进了第六层,欠缺的只是一些感悟而已,因天生骨骼奇异,从修行到了第二层境界开始,整个躯体就发生了和其他人不同的变化,从骨骼始到皮肤都比其他几人大了一号,也结实了几分,十六岁那年进入肉身境三层后不知怎的,对于疼痛的感知居然渐渐失去了,一旦搏杀或切磋时更是悍不畏死,就算是圆因高他一个境界也不敢轻易和他动手,无妄曾私下里说,圆若是四个弟子中最适合修炼佛门功法的人,将来一旦有缘迈过了玉身境达到了金身境后,骨骼皮肤的强度可比同阶的大妖,非但刀剑不能伤,就算是一般的法宝击上去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圆若放下篮子后四处一看,转身出了洞口,片刻后却是把后院里的那块大青石抱了进来,这大青石少说些也有千余斤,圆若双手抱住轻轻的放了下来,脸不红气不喘,把地上的篮子拿了起来放在大青石的一个平面上道:“这洞里也没有个桌椅什么的,如何吃饭,权且先用这石头做个桌子,要不是大师兄时常会坐在这上头的话我就给你再凿个椅子出来,如今却只能先将就下了,师弟你且耐几日,每日里这饭菜我都会给你送来,断不会短了你的吃喝,半个月转眼即过,你需在此好生修炼,不得浪费了二师兄的一番苦心,说着从篮子里把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米粥拿了出来,今日圆释带回来的那几罐泡菜黄瓜也用一个碟子承了几根。
放下碟子后,圆若以和他躯体不成比例的敏捷和速度一个倒纵窜到了洞口,鬼鬼祟祟的探头出去看了看,确定无人后从怀内摸出一个细长的瓶子,走到了青石旁坐了下来,把瓶子对着嘴灌了一口后轻声道:“可憋死我了,今日整日间大师兄都未出经房一步,总算是熬到给你送饭来才得喝几口。”说着把瓶子递给了圆释。
圆释接过来喝了一口道:“三师兄,虽是素酒,可片刻后你就要出洞去,不怕被二师兄闻到?他可是快要迈入第七层的人了,那五感和我们两个比起来天差地远,若是被他抓到你偷喝酒的话,就不是来这静心洞思过那么简单了。”
圆若接过瓶子来又灌了一大口到嘴里道:“耐不住啊,这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以前我去镇子里采买的时候尚能喝个痛快,从你负责了这职司之后再也难得那般闲情,若不是师弟你每月给我带回来这几瓶酒说不定我早就跑下山了,只是这么一点点酒还需节省着喝,实在是不尽兴,喝完还必须闭住气一两个时辰,不然那还得了。”
说话间几个馒头一碗米粥都被圆释吃完,圆若把碗碟都收进篮子内,转身又把大青石抱了出去,回头进洞把地上的瓶子有小心翼翼的盖好盖子赛进怀内,拿起篮子对圆释道:“今日海上起风了。怕是夜里会下雨,我等虽是修佛之人,不惧冷暖,但还是需小心在意,还有适才进来前二师兄把你交给他转交我的玉枝草粉给了我,还让我别忘了多谢师弟你的一番苦心,师兄在此多谢你了,下次若是我也碰到玉枝草定然给师弟你采摘回来。”说完后打了一躬回身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圆释目瞪口呆的看着圆若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内心却如百爪挠心般难受,虽然把玉枝草给圆若换得这份轻罚,可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本来内心就无数的不痛快,万分的不乐意,此时听得圆若这般说差点气得个半死,脑海里浮现出圆因听到圆若的回禀笑得打跌的样子,更是气得双手乱颤。
月落寺正对大海,太阳刚落山就闻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股子特有的咸腥味,到了夜里时海上狂风大作,暴雨随着肆虐的大风落了下来,海天之间一道道蓝色的闪电划过,把那一方天地照耀的一片惨白。
圆释仰头看了看头顶那小小的洞口露出了一小块天空,借着那些牌位前的烛光继续翻阅白日间严先生送给他的那基本厚厚的书册,一会功夫后一拍大腿道:“严夫子果然是博学之人,原来这马革裹尸四字并非只能理解为大性情,尚可理解为大悲伤,到今日我才算是理解了古人的这一丝智慧。”
说罢合起书页站将起来,黄色的烛光把躯体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映射到山壁上,抬腿向洞口走去。
这静心洞里思过并不是禁止外出,每日除了大小解之外也可随时出洞,只是时间不得过长罢了,圆释走出洞口后瞬间即被风雨淹没,眼前一片白茫茫,不过对于修真人士来说这风雨实在算不得什么,凡人看不到不代表修真的人看不到,圆释几个纵跃间就窜到了妙心山的最高处,面对大海席地而坐,任凭雨水冲刷着躯体,开始呼吸起天地的元气。
就在此时,忽然间一道蓝色的闪电出现在了月落寺顶上的天空,以迅雷之势向着后山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