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军师!”见到对方熟悉的脸,夏侯翔终于知道那日与他游泳的青年是何人物了。
“哈哈!你终于来了!”
“小··小子何德何能,怎会受到军师青睐”夏侯羽找就对自己说过,自己是浩天明点名要的人,所以夏侯翔极是纳闷,自己一来没有本事,二来还是个卑微的私生子,怎么可能会受到对方重视。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冥冥中就想要帮助你!”浩天明真心不知道为何会对这小子感兴趣,反正他的性格就是喜欢跟着感觉走,哪会在意那么多细节。
“你这是在帮我!”夏侯翔过惯了以往的生活,虽然在族中受到冷落,但他还是不愿离开生他养他的那个家。
“你那么年轻,不出来闯闯浪费年华,我这正好也要用人,所以你捎上你了!”
“哦··那··那要我做些什么?”这确实是个难题,夏侯翔一没文化,二没本事的,确实没有什么能干的。
“你平常做些什么?”
“管理兽栏!”
“····”
“那以后你去军中兽栏帮忙!我这有本兵书你拿去,找个会识字的人学学字,能看懂了就多看看这书!”浩天明随手甩给夏侯翔一本兵书,此书正是鬼策当年作为收徒礼物送给浩天明的那本毕生所研。
浩天明完全不知道,他只凭着单纯的感觉,造就了一位将来能与徐右并肩的兵法大家。
南蛮备军第四日,无数马车行至关口,陈国用短短五日时间,凑足了将近八千重犯,如此效率,南蛮众将着实吃了一惊。
虽然比估计的人员少了两千,但对于总体关系不大,看着众人纷纷套上准备好了的盔甲,浩天明终于松了口气。
如今就等魏人到来了···
深夜,中军大帐还亮着灯火,季苦等人十分严肃的坐于帐中。
“如今人员都已配好,黄将军,呼延将军,你们两位要在前军严密看管,要知道,这些都是重犯,万一有所差池,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我们知道,你就放心好了!”呼延烈应道。
“恩,那就好,如今对方应该会采用夜袭,所以众位白天多多休息,以免到了夜里没有精神!”浩天明如今在鬼策身边混了五年,比以往要沉稳许多,安排战略也细致到了一些小事。
“恩,这些我们清楚!”
会议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才结束,当浩天明走出军帐之时,褚金来到了他的身边。
“很累了?”
“没!”
“那我们去逛逛··”自从上次争执之后,褚金就一直待在后军营中,浩天明也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这些人为了这场“大戏”而白白死去的场景。
两人漫步营中,避过火把,来到阴暗之处。
“天明兄!”
“恩!”
“我最近想了很多!”
“哦?”
“我以前总认为事物之间好就是好,错就是错,但遇到你以后,却完全颠覆了这个理念!”
“呵呵,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对错,更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天道!”
两人负手而立,一时间沉默下来。
“我想加入你们的军队!”
“我正愁没人替我管理虎骑!”
“他们是你的私军啊!”
“你也看到了,我这么忙,总要有人帮忙打理!”
“我能行吗?”
“只要你认为你改变了,你就能行!”
“好!那我试试!”
“呵呵!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副将了!”
“你又不是将军!”
“但我想成为将军!”
·····
···
一夜过去,正当浩天明起床洗漱之际,侍卫慌张跑入。
“军师,季将军传你速去中军帐!”
“哦··何事那么着急?”
“听说圣鹰队探到了魏人行踪。”
浩天明听到如此消息,急忙穿衣跑出营帐。
“天明!你可来了!”季苦正在帐中来回渡步,显得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恩,对方到哪了!”
“三十里!”
“*!那么快!他们怎么跑的!”其实潘云易原本计划是在五天之内到达,但山路确实不怎么好走,对他们的战马造成了许多不便,只能勉勉强强提前了一日。
“呼延将军,黄将军,马上回前军,随时做好迎敌准备”
三十里地,只要短短几个时辰便能到达,对方何时进攻永远都是未知之数,所以要尽早做好防范。
每位将领接到安排下来的命令,纷纷出帐准备。
好在南蛮有着圣鹰,每过半个时辰,便会带来新的侦察情报。
当魏人大军行至十里处时,便停下了脚步,估计是在整军休息,浩天明接到情报松了口气。
所有奇袭的部队基本都会采用夜间战术,当对方行至十里便停下整军这点看出,在日落之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敌方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鼓掌,如今安排已经妥当,就等着对方过来演一场好戏了。
日落时分,太阳显得格外猩红,秦国关着大门,汤亦一脸凝重的看向城外。
他已经收到密函,魏军要他在戌时出兵,于其一起偷袭南蛮前军。
“妈的!这家伙聪明!”浩天明愤愤的将汤亦送来的密信撕的粉碎,他万料不到魏人还有如此一招,届时秦魏两军攻来,黑夜之中哪还能分得清敌我,自己这方死几人到是没事,万一没搞好把自己盟友给弄死一片那就糟糕了。
“天明,如今怎办!”反抗是一定的,这几日来训练死囚为的就是这个,而且为了演的*真,还有三路军队会从阵中杀出,如此一来,秦军可真要死上几个了。
“告诉老汤,派一些老弱病残的,夜色之中,魏人也看不清楚,即使有疑每夜可以解释因为国衰兵弱,反正秦国在诸国间也是出了名的,不用担心,死伤绝对会有,叫他尽早告知秦皇一声。”
如今时间紧迫,还能想到什么对策,只能如此应付了。
他本来还想让秦人的军队都绑上红巾,或弄些什么明显的标识,但未免魏人起疑,还是忍了下去。
这场戏,必定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