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口,主客相欢的告别。看来,这位齐少是和孤鹰九号达成了某些协议。
“大哥,万一这齐少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怎么办呀?这位齐少的名声,可并不怎么样啊。”
几人目送这位齐少离开,生性多虑的四孤鹰对着大孤鹰说道。
“这点我早就考虑好了,他齐家的名声,在这二号秘境中比我们强盗还差,怎么可以相信呢。不过,有关骏王前来的消息,估计是肯定的。回去咱们细细规划一番,看看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
大孤鹰尽管长相粗犷,可心似明镜。要不,也不会坐上头把交椅的位置了。
“哼,还想着抱上骏王殿下的大腿呢,你们这群莽夫以为我就这么好心吗。你们的存在,抢走了我齐家多少买卖啊,看这次不整死你们!”
走远的齐少,并没有听到孤鹰九号的交谈。不过,却同样没有抱着什么好心,阴险的撇了下嘴角喃喃自语道。
…………
回到珑梦棋社,高远面前的棋盘上,棋子已经很是稀疏了。
己方红子,如今还剩下全套的相仕,一车一炮两枚兵。
底线有一相一仕和主帅,仕占四位,相居七位,另一枚仕占宫心,上方位置是另一枚相。左侧兵依旧没动,炮骑河占右肋,令一兵在黑方底二线,占左肋。车沉底,在黑方底线占七位。
黑方的棋子,有着一车一马双士双卒。
底线将占六位,士在四位,令一士占宫心。卒林线右侧卒同样没移,依旧和对方的兵相映。中卒和左边线车骑河,一马在红方底二线八位。
兵六平五,吃士。看来,是该高远走子了,吃掉对方的士后,兵占宫心,等待对方行军。
马八退六,将军!
仕五进四,将宫心仕支起,高远吃掉了对方的马。
车九平六,对方移子,上吃着仕,下吃着炮。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高远没有理会对方。车八平七,吃士,将军!
“唉,后生可畏啊,老朽认输了。”
对方见到棋子已无可走,主动提出了认输。
“一百三十六号挑战赛第二局胜,魂石返还五百枚——”
还是之前的流程,高远走进了第三做帐篷。
…………
“张弛也该回来了啊,我们都回来半天了。”
自座孤岛中,叶子羽对着身边的铁锋和徐欣说道,心里充满了疑惑。
当初,三人占领了这座小岛,不仅仅是将里面的魂石抢掠一空,还全盘接收了下来。每天没事了,就带兵前去四周抢掠,这一个月下来,也抢到了两万多枚的魂石。
“铁打的汉子血染的魂,可能,也就我这样的人才会和他走在一起,别人,整天为他的担心也受不了啊。这次,他应该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险种有胜,会有不错的收获吧。”
徐欣淡淡的说道。平时,每次出征都会要求跟随张弛,不过这次,预测到跟随张弛将成为他的累赘,因此才留在了岛上。
这时的张弛,也的确如徐欣说说的遇到了危险。
本来这次张弛所选的小岛,尽管防备不错,却也在承受范围内。可是,没想到的是附近的小岛竟然都集聚在了这里,打算一起前往城池缴付魂石。
结果,就不用多说了。张弛带来了三百号的囚犯,如今仅仅剩下了百位,并且包含张弛在内,也全是伤痕累累。
不过,收获的情况真的不错,仅仅是这场战斗,就得到了三万多枚的魂石。这群人集聚在一起,让张弛照单全收了。
晨昏交替,天色减亮,叶子羽几人终于等来了张弛。还没等说话,张弛便昏迷了。看来,这次张弛的伤想当的严重啊,全凭借这份毅力坚持到了回岛。
张弛被叶子羽和徐欣带走治疗去了,留下了铁锋前来安慰一群囚犯。毕竟,死亡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诸位兄弟,没想到这次的战况如此的激烈,大家都辛苦了。”
铁锋沉重的对着幸存的囚犯说道,说完还深深的给这群囚犯鞠了一躬。
“这次的行动,我会深深的记住的。我自作主张,拿出这次一半的收获,来当作牺牲兄弟的安抚金。活着的兄弟,每人分发五十枚魂石,算是各位兄弟的私产。”
微微一顿,铁锋接着说道:“大家也都有伤在身,我就不耽搁众位的疗伤时间了。我手头还有一点疗伤的丹药,可惜数量不多,只能留给受伤最重的七八位兄弟了。”
说完,铁锋拿出八枚丹药,发给里面受伤最重的八人,然后示意大家自行散去疗伤。
…………
“恭喜一百三十六号棋手,挑战赛三局全胜,获得一次对弈赛的免费权利。期待这位棋手可以一战到底,获得最终的胜利!”
嘹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棋社,类似的公告,已经是这次活动第九次传出了。证明高远是第九人一次性通过挑战赛的棋手。
“呀,看,哥哥顺利通过挑战赛了,接下来就该对弈赛了。”
高菱高兴的拉着凌芷说道,在高菱看来,才不管高远是第几人通过挑战赛的,只要是通过了,就值得高兴。
对弈赛,第一局棋社有二十名棋手供前来对弈的棋手选择。高远看去,见到有七位棋手正在对弈,于是随便选了一位没有对弈的棋手。
对于珑梦棋社的棋手,高远是一个也不熟悉。即便是看到战绩,也不能保证什么。战绩上也就仅仅显示了胜负比例,可没有显示着对弈的情况,实在不好判断什么。
从一号看起,三号棋手没有对弈,高远便迈步进入了其中。
对弈赛第一局,同样在帐篷内进行。不过,帐篷的大小,却不是挑战赛内可比的。
入口在东面,高远踏入,整个帐篷内二十丈见方。棋盘纵横线之间的间距都是两丈,占据了帐篷的绝大多数的面积。
棋盘中间的两条河界线中间,三十二名四阶三纹的汉子站在其上,上身光着膀子。两条河界线上,分别放着整齐的红黑两色战衣以及矛盾。南北两段,各有一个看台,供棋手上前指挥。
北面黑方,棋社的棋手已经到位,高远默默的走向了南方红色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