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听了我的呼喊看了看委员又看了看女粽子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将手中的工兵铲一松就朝着委员跑去,委员身上的绳子是我们备用的两条中的一条,前一条还吊在洞口这条刚好在委员背包里好在这条绳子足够长,大志将绳子从委员身上取了下来飞快的绑在棺材板上,高呼:“叶哥绑好了!”说罢人就闪到了一边。
我听了对委员喊道:“我说放!你就松手!”这时委员也是累得不行了小脸憋得通红,对我讲“快点吧司令,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也不答话跑到女粽子面前对着女粽子脸上就是一口唾沫,然后转身就跑嘴里高呼着:“委员快放手”,那女粽子身硬如铁打她等于自讨苦吃用这办法也是迫不得已也不知道能不能凑效激怒女粽子,委员得到我的命令双手一撒脑袋一缩就滚到了一边。
许是我的方法凑效那女粽子竟然暴怒异常一跳老高的向我追来,我心里暗笑就怕你不怒,爷们能不能跑路全看你了。
不出所料女粽子这么含怒的一跳竟真的将我们三人都无法搬动的棺材板给‘嗖’的一声带了出去而后‘嘭’的一声撞在那石椁上,力道之大竟将与石椁相撞的棺材板撞得稀烂,而完好的那半块棺材板去势不减直直的朝女粽子飞去,那女粽子本是暴怒异常地来追我忽的被那撞在棺椁的棺材板带了一下身体的去势顿时顿了顿,刚要再次奋勇追我可是身后的半块棺材板也飞了过来‘呼啦’一声撞在女粽子身上,可怜这倒霉的女粽子一个不稳连尸带着半块棺材板‘嗵’的一声都镶在了一旁的影壁上,这声音之大直震得我耳膜生痛!之听的头顶‘咔嚓’一声却也是将上面的流沙顶给震的破裂开来,立马就有金黄的沙子顺着裂口流了下来。
我心中恐惧这流沙顶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塌了我们几个都得活埋在这,当下脚下一滑就顺势朝墓门方向扑去,边跑边喊/:“委员,大志快跑这顶要踏了”。
委员和大志见到这沙子从顶上泄了下来也是脸色一白,惊恐的朝墓门外跑去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我刚跑到墓门前忽听耳后女粽子怒吼声传来知道这玩意已经脱困,这时我的双手也恢复了知觉,眼角一瞥见到门边大志丢的工兵铲俯身便捡了起来,对着前面的委员和大志喊道:“你们先跑我拖上它一会儿”。
性命关头容不得迟疑两人点了点头道声:“小心”,便一前一后的攀着绳子向上爬去。
此时女粽子也是向我们追了过来,我一个转身朝女粽子跑去到了女粽子面前不待她抓我我一个错身从她身边闪了过去,那女粽子暴怒异常反身要来抓我,我知她厉害脚底抹油飞快的将女粽子向主室引去,心道‘想追小爷今日爷给你来个大沙葬’,那女粽子果然上当嘶嚎着向我追来。
此时的主室室顶漏口渐多大片的沙子倾泻下来,我将女粽子引到主室围着棺椁转了两圈乘机捡起女粽子身后的绳子打了个结伸手套在棺椁的石板上,我也不指望这些就能困住女粽子只希望能阻她一阻就行,而后我调转方向快速的向墓门跑去。
我刚好到得墓门那女粽子也挣脱了控制,我回头悲怜的看了眼女粽子心道:“小爷我这就葬你”!
当下将手中的工兵铲狠狠一抛向墓顶砸去,那墓顶本就脆弱不堪我这一砸如同火上浇油顿时墓顶‘咔啦’一声塌了下来顶上的沙子瞬间掩埋了下来,任凭女粽子力气再大也是挣脱不得,这边闹得动静太大,外室的墓顶也被震的‘咔咔’直响,我脸色煞白这事玩大了,没准老子也要给它陪葬了,赶紧没命的向盗洞跑去,好在老天对我不薄等到我跑到盗洞下面的时候外室的墓顶再也支撑不住‘哗’的一下塌了下来。
我见事情紧急暗提一口气,腿上发力脚掌使劲一跺地面人便如同炮弹一样向洞上窜去,这一窜足足窜了两米多高才停下,我复又借势双脚一蹬洞壁人在空中来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大转身人又窜上了两米,
只听委员在上面喊了一句:“我草!牛*了!”
我心中一喜感觉今儿个脸露大发了,当下抓住绳子‘噌噌噌’的往洞上窜,快到洞口时我有意卖弄,胸中一提气脚尖一点洞壁抓住绳子的手使劲一送我人便冲出了洞口,但这时我的去势仍旧不减,我风骚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正想豪情万丈的喊上一句‘俺老叶出来了’,忽然只见眼前一绿‘咚’的一声头撞到了树杈上,人便如同发瘟的鸟儿‘叭叽’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一跤摔的我头昏脑涨的,眼前有好多个星星转圈圈,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只感觉我双脚被人大力的抓住使劲的朝左边拉去,我屁股可遭了罪了被下面的石头搁的生痛,我心中一惊莫不是那女粽子又跑出来了?抬头一看却是委员和大志正拖着我的双腿,我莫名其妙这两货这是干嘛,拿我当地铲了?正要开口骂上几句忽听耳边传来‘哗啦’一声,只见我刚刚躺着的地方正砸下一颗大树,看这摸样如果他两没有及时把我拉开的话我估计现在我就要横尸当场了,我立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冲两人感激一番委员倒是先开了口。
“我说大志刚刚司令在空中如同大马猴似得一下是干嘛呢?差点把自己小命报销了”。
大志说:“他那是准备亮孙悟空那大马猴冲破五行山本事呢!”
我听了一阵气结,我只当他两个看我刚刚表现心里不爽诚心的挖苦我,正要回口反驳两句,忽的感觉身下的老爷山震动的厉害我呼道:“不好!这老爷山要滑坡了”。
这老爷山本就是土沙结构山体本就容易滑坡,又加上我们整塌了山腰的墓穴一部分山体缺少了支撑点自然是要滑坡的。
委员和大志听得我的惊呼回手拉着我就跑,我大呼他两个够义气,我们三人直跑的汗流浃背喘气不匀才算在一块看着比较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我一提裤管就地坐了下来,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被捅破了一样呼呼的直往外冒气,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直跳,歇了好大一会儿才算好过了一点。
这时我也才有空打量外面的状况,只见此时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山上的晨风吹到人身上凉凉的,那滑坡的一处山坡就像是人被半吊子理发师胡乱的剃上一刀一样,露出了光秃秃的头皮,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心里一阵悸动,这次我们终究是闹得大了竟将这一处天然的多福多财之地给毁了去,这在《府邸天机》上说我们是要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