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和大志也怔怔的看着垮塌的老爷山,一时间我们三人谁都不愿意说话都很沉默,是啊曾今郁郁葱葱的山脊,如今只因我们的一己私利却被毁坏的破烂不堪,对于此事我们想说抱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在这之前,在我的印象中所谓的盗墓:仅仅是找到一个埋葬古代富人的地方,然后挖个洞穴钻进去,只要胆子大就能找到值钱的家伙,我并没有把盗墓想象的那么悬,可是经过这次九死一生的经历后我才知道任何事情做起来永远比想象的难。
当我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我从了这一行以后的富裕生活时,我却不知道我已经将我自己置于了无法预测的危险中,这种危险它随时的会要了我的命,而作为拥有这个生命使用权的我却也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我现在不禁怀疑我之前的决定----它对么?
我们就这么怔怔看着还在垮塌不止的老爷山,我心里怅然若失思绪杂乱,心里闷闷的就像堵住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忽然我身边的委员一拍大腿叫道:“我草,遭了!我的军大衣还扔在山上的背包里?”
他这一叫将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我鄙夷的看了委员一眼说道:“你小子也可够抠的,不就一军大衣么,咱们这趟回去京城换了钱,哥出钱给你买四件不同兵种的军大衣,冬天让你穿空军的,春天给你穿炮兵的,秋天给你穿海军的,至于这夏天嘛咱简单点给你穿个钻进树林就认不出你的野战军的,你看咱们这手笔一年四季给你穿不带重样的”。
一边的大志听了也哈哈大笑说:“对对对,叶哥说的对这样张哥晚上睡觉连被子都省了”。
委员听了我两个的调侃把眼睛一瞪怒冲冲的说:“你们两个知道个屁,就知道拿我取笑,老子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么?”
我跟委员开玩笑一般不戳到痛点他很少发怒的,刚刚的玩笑并不是很严重我知道让委员生气的不是这个,于是赶紧打住问道:“咋得了?”
“我他妈把我们所有的钱都放在那军大衣里了,这下倒好这老爷山山坡一滑把军大衣也埋进去了,没了钱回不去京城不说这他妈连吃饭都是个问题,这可咋办?”委员气急败坏的说。
我和大志听了心头一跳,我也急了现在再返回老爷山那挖出军大衣是不可能了,别说工具都被我们扔了,就我们三个小身板估计刚刚跑到原地就会被还在垮塌的山土给活埋喽!刚刚还讲着有了钱如何折腾委员呢!这下可倒好连京城都回不去说不准还得饿肚子,这趟墓掘的可真是蛋痛。
委员在旁边急的来回走动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子玩大发了”。
我看着眼晕正要喝斥委员几句,旁边的大志倒是出了个主意。
“我说张哥、叶哥莫要着急,我听我爸讲过:以前我爷爷也碰到过这档子事情,一次他老人家盗了一个大斗以后,身上的盘缠用完了没办法回家,于是他就想了个办法:找到附近的一个小镇冒充是个落魄的公子哥,取出所盗最次的物件然后找了家大户人家说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贱卖传家之宝来换取盘缠,那些个大户们多半会贪图便宜买下来,于是我爷爷盘缠就有,我们也可以跟我爷爷学,我们去牵牛镇找家比较有钱的人家,就说我们出来打猎钱被弄丢了没办法回去,我这不是有窜金佛珠么,就说是我们的传家之宝便宜卖给他,他肯定收我们好逮凑够盘缠回去的路费再说。”
我和委员听了皱着眉头:这个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可惜了这窜金佛珠,估计我们这样贱卖出去人家准会趁火打劫,能给个两千算是不错的价格了,不过我们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有道是有得必有失,当下我们咬咬牙又仔细的商量了一番就这么定下了,于是我们三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朝牵牛镇走去。
牵牛镇离老爷山大概有五六里地,因为靠近山区是城市的边缘地带所以并不出名,我们三个是大概中午十点多出发的,因为一夜未睡人困马乏的一直走到十一点半才到牵牛镇,此时我们已经是饥肠辘辘眼冒金星了,闻着街上散发出的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
我问大志像这种小镇找什么样的人家才会买的起我们的‘传家宝’?
大志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才说:“我们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这牵牛镇不大,所以做生意的不多,比较像样一点的也就是镇东边靠近车站那的一家集客栈和吃饭于一身的‘有来酒家’,我估计唯一能买的起我们这传家宝的也就是这家酒馆了的老板了,我们不如去那家问问吧!”
那家‘有来酒家’我知道当初我们下了车准备去老爷山的时候就是在‘有来酒家’吃的的饭,我跟委员点了点头说:‘好就去‘有来酒家’”。
我们三个在墓中跟女粽子搏斗了一夜,险险的捡了条小命所以身上脏兮兮的,今儿个早晨从山中出来的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故而现在走在街上路过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三个被注视的很不习惯都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好不容易挨到了‘有来酒家’我们找了张空桌子坐下,此时不是饭点酒店里显的特别冷清,除了我们之外就另外一张离柜台不远的一个‘农夫’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而已。
这时柜台的男服务员见我们三个过来也没来招呼我们,大志突然冲他那服务员喊道:“服务员你们老板可在?我们要见你老板”,那服务员一愣,悻悻的走过来说:“我说三位老板怎么着要跟我老板投诉我不招待你们?”
我听了顿时哭笑不得哪有像大志这样找人的,这不找误会么?当下我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小哥,我们不是要投诉你的,我们是你老板的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今日我们到这里做工,他托我们给你老板带点东西说是你们老板早就跟他说好了的”。
一听我这样解释那服务员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上下打量了我们好大一会儿才说道:“我们老板今天不在出去了!”
我当下一急,这家伙要是不在那今儿个我们三个可得活活的饿死,当下赶紧陪着笑脸说:“小哥你看你老板那远房亲戚说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东西亲手交到你老板手里,我们走时也是满口答应了做人可不能食言不是?你看能行个方便不?”说着我便从身后的背包里将那个造型古怪的瓷娃娃,掏了出来给那服务员说:“这个是我们家乡的土玩意今个就送给小哥了,你看你行个方便。”那瓷娃娃我估么着也卖不出个价钱,还不如先把这位爷送好打听出他老板去处是正事。
那服务员见了瓷娃娃又听我这么谦卑的一解说果然动了容,接了瓷娃娃道:“我们老板去买菜去了估计下午就能回来,你们要是真的有事,就在这等着老板,他回来了我给你们叫去”。正说着我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当下脸色一囧不禁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