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平头见离得我们远了,竟不再与我们纠缠扭头就跑,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跌。
本来前面我们三个追他就已经累的够呛了,刚刚见他反身想要跑出大门,我们三个都是咬紧牙关强打精神来追的,这可倒好这小平头不等我们缓气竟不按套路的扭头就跑,我们三个哪还有力气去追啊!
后面的委员也是气的不行大骂道:“这混蛋是属兔的么?就知道跑?”
我回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别管他属啥了,咱们抓紧追,不然让他跑出了站点,我们三个就没办法了。”
说完我一咬牙谷发力向那小平头追去,那前面跑的小平头这一番动作下来也是累的够呛,脚步明显比以前慢了许多,但就是这样我们三个追的也是非常的吃力,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最终那小平头还是跑出了站点,等到我们三个气喘吁吁的追出来的时候,那小平头早跑的没影了,我懊恼的一跺脚,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破败了的气球一样,肺叶‘呼呼’的直往外出气,全身上下汗的像是被洗过了一样,小腿肚也是累的忍不住的颤抖,要不是我经常坚持练习那气功,恐怕我现在就要因肌肉缺氧而抽搐了。
委员和大志情况更惨,他两个累的站都站不稳了,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趟,胸口一起一伏的跟牛一样大喘气。
站外的行人见了我们这副摸样都是惊诧不已,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也不知说着什么,有一个车站的站警以为我们是逃票的,走过来要查我们的票,那些个看热闹的群众许是感觉他们猜测的对了,哗啦一下竟围了一大圈人,生生的将我们困在中间。
我当时喘的不行,拱着腰双手扶着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但是我又怕那警察把我们带到警局里,我身后的背包里装的装备可是足够引起警察怀疑的,我气喘吁吁的用一只手摆了摆磕巴道:“等……等…。。等等,让……让我先…。缓一缓”,所幸那警察比较通人情,站在那等着也没为难我们。
我缓了半天才感觉到好受了点,肺叶感觉呼吸顺畅多了,不过腿肚子还是颤抖不止,我艰难的直起腰冲那警察笑笑说:“谢谢!”
那警察摆了摆手说道:“三位同志请将你的票拿出来我需要例行检查!”
我听了赶忙将票拿了出来递给那警察,这时委员和大志也缓了过来,都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手里的票递给了警察。
那警察见看了我们的票见没有问题,就把票还了我们,狐疑的看了看我们,问道:“三位同志是遇到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帮助?”
我就怕这警察缠上我们,毕竟我们这背包里的装备可不寻常。
这时的委员喘的差不多了,连着赔笑道:“警察同志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我们三个在火车上闷的太久了,突然来了童趣,于是相约下车玩一次小时候赛跑的游戏,输了的人要输一百块钱给最近的一个乞丐,你知道的我们在外打工的赚的本来就不多,所以谁都不愿意输,这不就跑成了这样。”委员是个说谎话脸不红的主儿,那警察信以为真,看了看我们道:“要注意点自己的安全,这样跑很容易伤到自己的。”
说完跟着围观的群众说道:“都散了,没什么事啊!”
我们三个对着那警察道谢不止,等警察和围观的都走远了,委员这才黑着脸问我说:“让那混蛋跑了可怎么办,装备我们可以再买,关键是那颗珠子,那可是价值连城的。”
我一阵头大,说实话不光是那珠子我舍不得,就是那一包的装备我也是肉痛的不行,自打解放以后那小日本的防毒面具和德制手电那可是稀罕货,买一个少一个,想当初我跟那老板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我可是说了不少的好话那老板才答应全都卖给我的。
正当我焦急的时候旁边的大志一喜的说道:“我*!那小平头在那边。”
我也是心中一喜,扭头往大志指的那地方看去,只见那小平头背着我们的包正在我们的街对面大喘气呢!感情这小子也是累的不行啊,我还以为他是个烧汽油的呢!
既然目标又出现我们也不再迟疑奋力的向他追去,我心道‘这会子再靠近他,怎么的也得*迫他跟我们过几招,我们三个他一个,只要将这小子累的没力气了他就没辙了。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那小平头见我们又追来过来,竟并不与我们多做纠缠,毫不犹豫的往我们相反方向跑去,我一阵气结真想破口大骂,不过大家都知道人在跑的时候如果太用力说话,肺里的空气马上就会不足,跑不了多远人就累的不行了,故而我生气归生气,但是还是咬紧牙关紧追着那小平头不放。
这次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那小平头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跑,而是专拣人少的地方钻,这让后面追击的我们三人顿感轻松了不少。
不知不觉的我们追着小平头跑了好几条街,渐渐的我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到得最后我们基本上看不到行人了,我暗自心惊这小平头该不会故意引我们来,让后让他的同伙好截住我们吧,照着我们现在气喘吁吁的情况看,我们三真要是被截那只有挨打的份了。
我越想越心惊刚想叫住前面跑的大志和委员,却哪知前面跑的小平头却是停了下来,那混蛋气喘吁吁的说道:“别追了,咱们不跑了,我跑不动了不玩了。”
我一听呼道:“坏了!果然有埋伏!”
我前面的委员和大志可不管那么多,这两个家伙本来就跑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子好不容易逮着那小平头累的停下了,哪能放过这好机会,只见大志一个前冲‘噗通’一声趴下将那小平头双腿抱住,接着委员也发难而至,一计老拳狠狠的砸在那小平头的胸口上,那小平头应声而倒,整个过程那小平头竟一丝反抗都没有。
我心中奇怪,这家伙不是很牛么?刚刚明明可以躲过委员和大志但他偏偏没躲,不过想归想我见大志和委员打了小平头也没出现什么状况,当下也是带着满腔怒火跑去对着小平头就是一顿狠踹,大志和委员也是加上来对着那小平头又打又踹,那小平头只管双手抱着头一声不吭的任我们打。
正当我们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一人喊道:“好了!几位不要打了,游戏已经结束了,几位该发泄的也发泄完了,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我一惊急忙扭头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后来了五个穿着灰色棉袄的年轻人,整齐的站在我们不远处,那个在火车上掏我包的长毛也赫然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