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见我这副表情调笑道:“我说司令干啥呢?打赢了还这副表情?”
我回头急急的对委员说道:“我的背包被偷了!”
“什么?”委员听了两眼瞪的愣圆,急吼吼的喊道:“什么被偷了了?”
这喊声很大,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车厢里的乘客一听委员这一声喊,以为我们三又要打架怕殃及自己,呼啦一声纷纷往边上避让而去,这气氛本来应该是很好笑的,但是此时我却是笑不出来,因为我的背包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里面不但装了防毒面具和德制战术手电,以及一些去往明宪宗墓里的必备工具,更重要的是那颗我们忘记交给眼睛保管的疑似为‘天宿’的珠子也在里面,若是丢了这包我们这趟损失可算是太大了。
我急冲冲的回了委员一句:“我的背包丢了”。便顺手拍了一下我旁边的那个正往后靠的乘客问道:“看到我的包了吗?”
那乘客像是及其的怕我颤抖的说道:“没……没……没看见”!
我心中着急也没在意那些,倒是一旁的委员冲那人吼道:“没看见你结巴什么?说到底有没有看见?”这货是个财迷,知道那疑似为‘天宿’的珠子在那包里,所以心里肯定比我更着急。
那人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见委员瞪着眼睛向他吼叫,吓得两腿一哆嗦双手摆的跟个波浪鼓似得,带着哭腔的说道:“大…大…大哥,我真没看到是谁拿你的包啊!”
委员一听他这样答话更是气恼,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不远处一个人喊道:“我知道是谁拿的你的包”我听了顿时一喜,回头一看只见是刚刚那个要打四川佬的那个人,我救助似得赶紧问道:“这位兄弟,你看到是谁拿的我的包,麻烦告诉我下”。
那人看了看我说道:“就在刚刚你们打那四个四川佬的时候,我看到有个穿灰色大衣的小平头背着你座位上的一个包,向着你们身后的车厢跑去了”。
我一听偷包的人是个穿灰色大衣留着小平头的人,顿时火冒三丈,感情那长毛和那小平头是一伙的,两人倒是演了一出好双簧。
我冲那人拱了拱手说:“谢了!”回头便跟委员和大志说道:“追!”
大志将袖子一撸愤恨的说道:“奶奶的今儿个抓住那孙子,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我心道这大志平日里看着不说话,今儿个倒是也发了一回狠啊!
我回手提起大志的背包,便跟着委员和大志,一路直向那小偷逃跑的路线追去,我们这番动作自然引得其它车厢里的人的不爽,刚开始我们三个打那四川佬,只是我们车厢里的人知道,其它车厢里的人并不知情,当下便有人一提袖子就要来质问我们。
我们三个正是着急的时候,前头跑的大志最是不耐烦,见有人挡道也不跟他废话,伸手对着那人的胸口便是猛劲一推,大志力气本来就大,那人吃了大志这一推脚跟不稳,人竟然呼啦一下被推的直往后倒,顺带着压倒了身后好几个人,那人气不过立马爬起来就要来打大志,后面的委员见了怒吼一声:“滚开!否则爷废了你!”
那人听得委员这一吼,这才看见大志身后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物,顿时高涨的怒气便去了大半,愤愤的看了看我们就闪到了一边,后面的人见大志和委员这么一立威,再也没有敢上前质问半句,纷纷的给我们让了一条道来。
我们三个正心急都虎着脸,闷不做声的向前追去,我们追了三节车厢也是没有见到那小偷的踪影,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列车里播音员播报“列车已到达石家庄,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带好行李从右门下车!”
我心道坏了,这小偷既然得了手,肯定是要下车了,只要这小偷下来车,我们再想追上他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正想着火车就停了,石家庄是个大站,下车的人自然不少,车上的乘客如同上车时候一般,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门外挤,我将头伸出窗外来回寻找那小平头的身影,果不其然没一会我便见到了那穿着灰色大衣的小平头,正背着我的包急忙忙的往站外赶。
我一拍委员说道:“就那混蛋,他要跑了赶紧追!”
委员伸头一看说道:“我*!我小杂种还想跑?”便脚下发力向车门外追去,那些个拿着行李的人见是我们三个活神,不敢冲撞纷纷让了一条路,我们一路顺畅向那个小平头追去。
我们这番动静自然引得了那小平头的注意,见是我们三个追来,那小平头脚底抹油迅速的向人群里窜去,他倒是个老手知道人越多我们追起来就越麻烦,这下可苦了我们三个了,虽然我们有的是一股子力气,但是车站里的人确实是太多了,我们一路推推嚷嚷的追下来,累的我们气喘吁吁的,我再也追不动一提裤管蹬了下来,大志和委员也是累的不行,大冬天的我们身上都汗透了。
就在我们绝望的以为那小偷肯定出站跑了的时候,忽然见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那小平头又朝着我们跑了过来,我一愣这小子是不是跑懵了?我回头一看呦呵感情那小子跑错方向了,出站口刚好在我们身后,假如那小子不管不顾直接往前跑,等到车站里的人都走光的的时候难免会被我们抓,所以他不出站是不行了。
这可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当下一咬牙心想道:“小子,今天我非活剥了你不可!”
那小平头见到了我们也是一愣,大志当先发难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要揍得那小平头人仰马翻,而那小平头也不是个善茬,头一偏身子一扭竟躲过了大志的一击,这时大志旁边的委员也发难而起,只见委员双臂一伸就要将小平头控制住,而那小平头见委员前来面色不改,一个铁板桥的功夫躲过委员的双臂,脚下一滑人便溜到了委员身后,不待我发难连着一个后空翻,竟离了我们两米多远,整个过程看似复杂实着不过十几秒的事情而已。
我心中一惊这小子是个练家子,如果不是他急着跑路没准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