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拳脚相加,玉墨离居然放过了龚毓云,而是转身又走到了床前,原来惩罚是对着夜倾雪,而不是龚毓云。
拾起那根从地下室里带回来的银链子,生怕夜倾雪醒了,玉墨离只慢慢的锁住了夜倾雪的颈项,然而那另一端却挂在了床柱上,“咔嚓”一声响,就算夜倾雪醒了也走不到囚禁龚毓云的笼子前,回首时,清笑挂在脸上,“怎么样,满意了吧?”
“呸”,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龚毓云气恨的又吐了过来,根本就无一丝悔改之意。
清笑改为邪笑,手指向笼袖中探入,随即一粒熟悉的药丸又晒在了龚毓云的面前,“或许,你还是喜欢这东西,昨夜里才只吃了一粒,还没尽兴吧,哈哈哈……”
玉墨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当他看到龚毓云抚弄着夜倾雪的时候他就发誓要让这男人后悔他所做过的一切。
叛经离道又如何,他是皇上,他就是要惩罚他们两个……
静寂,黎明前的静寂,似乎连窗外风吹花落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胸口随着呼吸而不住的起伏,小铃铛微微晃动的声音也吵不醒沉睡中的夜倾雪。
他太困了,一夜的欢爱已让他彻底的瘫软如泥,静卧在粉红床帐内的他只如一朵睡莲静静的绽放着属于他独有的那份美丽。
玉墨离去早朝了,这早朝可长可短,龚毓云不知道玉墨离要如何处置他,难道会把阿雪再一次的交给他吗?似乎没有这个可能了。
热,就要中秋了,可是此刻的他却比仲夏还要难耐。
沉睡,那娇媚的人儿依然还在沉睡,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张扬的射到他的身上,屋外有人说笑,有人走来走去,却皆无人敢走进这间卧室,一定是玉墨离的吩咐吧,没他的允许半个人也不敢进来。
难耐让龚毓云渐渐的迷离了神智,想要吟叫却出不了半点的声音,他好难过。
眼前不住飘动着的是昨夜里地下室内三具雪白身体不停的飞动,回想着双手被绑却依然得到了四放的那种极致,龚毓云更加的情难自禁了。
脚步声,一连串的脚步声。
然后是男人低沉而又威严的命令,然后是脚步退出院子里的声音,又是寂静,出奇的寂静。
似乎玉墨离又将他遗忘在这笼子里了。
目光从床上移到了门前,只希望那男人进来来解决了他身上的一切躁热,门慢慢的缓缓的开了,一个如他一般满脸潮红的冶艳女子走了进来,红艳的唇娇艳欲滴,一双凤目满含春色,细细的眉描画着她的无限风情,然而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的色泽已告诉龚毓云,这女子似乎也与他一样服下了那令人羞躁的催情丸。
低吟伴着踉跄的步履,那天生的媚眼在走进屋子里的时候立刻就扫向屋子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沉睡中,一个正瞠目结舌的望着她,笼子里那一身光滑的肌肤立刻让女子会意的走向他……
于是,当门前玉墨离再次出现时他竟然毫无所觉,男人面带邪笑不声不响的走到了笼子前,‘咔嚓’一声,门开了,而两个犹自隔着笼子还在深吻着的人依然还在继续……
玉墨离好笑的突然大手一扯,只将那女子一把就送进了笼子里……
随手点开了龚毓云的哑穴,只任他随意而为。
又是‘咔嚓’一声响,笼子的门锁上了。
玉墨离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一样来到床前坐定,“啊……呜……”夜倾雪被挑逗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迷朦中,张扬的放浪的声音传来,一男一女似乎正在做着苟且之事,夜倾雪皱皱眉,是在做梦吗?他生平最不喜欢看女人的那个了。
自己的手却反被男人一把抓住,轻轻一拉,只得斜倚在男人的身上,铃铛依旧做响,也惊得夜倾雪睁开了一双墨眸,而眼见却让他目瞪口呆了。
夜倾雪突然反胃了,“哇”的一口竟然吐了出来。
只吐了玉墨离的满身,皱了皱眉头,只得松开夜倾雪,再换下一身脏衣,想不到夜倾雪对女人竟会有如此的反应,果然是一个天生的娈童,这一个认知让玉墨离更加的欣喜了。
换罢衣衫,回首时床上的夜倾雪正面朝向里,两手紧紧的捂着耳朵,生怕那笼子里的呻吟声冲进他的耳中一样。
玉墨离邪魅一笑,一把拎起夜倾雪,再一次的把他抱在怀里,抓住了他的两手固定在身前让夜倾雪动弹不得,而此时当夜倾雪再想移开视线时,玉墨离已抓住了他脖颈上的银链子,只要他的眸子轻合了一下,立即那银链子就扯痛了他的肌肤,然后那胸前的铃铛也随着他的颤动而叮当作响。
于是,虽然没有言语,但是经过三两次,夜倾雪就已明了玉墨离的意图了,他挣不开男人的钳制,更不想让两个小铃铛羞人的不住响动,故而,夜倾雪只能选择乖乖的倚在玉墨离的身上,只‘欣赏’眼前的一幕。
忍着那与生俱来的恶心的感觉,夜倾雪只得逼迫自己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不停那啥的两个人身上。
夜半时,女人的窗悄然而开,一男人翻窗而入后,随即是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做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从床上滚到地下,再从地下回到床上,男人是竟然是一个假太监,不知道女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假太监,居然连续一个月,夜夜如此,夜夜放浪形骸,只让那窗外的男孩彻底的失落愤怒,再无声无息的退开了。
第二天,当假太监再一次的出现在窗口时,小男孩的身边却多了一个男人,于是,假太监与女人再一次的那啥时只被男人逮了一个正着,一条白绫结束了女人的生命,而假太监则尸首两处鞭尸万下才被扔去喂了狗,从此小男孩的性取向彻底的改变了,他只要男人而不要女人。
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一如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不过是他随手从妓院里买来的女子,虽然宫里的婆子们已经鉴定了她还是个处子,可是当落红满身时,她依旧只会妖娆的扭动她的身体,恶心的让他只想把她抛到窗外去喂狗,可是两个服了催情丸的人却恍然不知这屋子里的千变万化,依然还在忘我的痴缠恩爱着。
终于,笼子里的男人低吼一声尽,他终于瘫软的趴在了女人的脊背上。
玉墨离拍响了巴掌,让清脆的声音惊醒了那还意犹未尽的两个人,“怎么样?舒服吧?”
龚毓云恍然抬头,却对上了夜倾雪那双说不清的哀怨的眼神,“阿雪……”他惊叫,显然刚刚所有的一切已都被夜倾雪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他是睡着的,一定是玉墨离固意叫醒了他,然后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