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不注意又被打了一拳,脸上痛得嘴角似乎要裂开来般,痛庝难忍,在后边无力的大喊:“快杀了他,杀了他,打死他。”企图在萧逸尘身上出气。
“看你还敢不敢来打劫我,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倏而陈家标愣住了,带来的十几条壮汉不到半刻钟就全趴在了地下,捂腹,摸腿,捂头而叫,痛苦万状。
不可置信的望着萧逸尘,虽然萧逸尘蒙着全身,看不出他是谁,不过陈家标还是隐隐感觉到了这蒙着全身来打劫自己的人似乎就是萧逸尘。
“哼!我是来打劫的,把银俩全都交出来。”萧逸尘申出大手对着陈家标的脸。
陈家标还想硬抗:“告诉你我可是阳城陈家管家,你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陈家,你想清楚。”
啪——
萧逸尘也不多话照面就是重重的三掌,打到他两颗门牙飞了出来,血汩汩的从嘴巴里面流了出来,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腹部上。
陈家标痛得捂肚而哭,眼泪血水全都和在了一起,顺脸皮而下,在萧逸尘的拳脚低下支唔着:“好,好,好,给你就是了。”说着从衣袖里面取出两袋子晶石,全都拇指般大小,闪闪发光,内含不少生命精华。
果然是好货色,萧逸尘一把抢夺过来,走到那两袋麻袋跟前打开袋口,往里瞧,一袋一只似麋鹿却非麋鹿的动物。
小如老鼠,全身的皮肤非常之像成年麋鹿,背上有两翼,身上倒插着两支箭,血从它们的伤口处慢慢的往外流,萧逸尘伸手一探,心中吃惊,居然让他们流血至尽而死,利用这种残忍的手法来虐待它们,可恶之及。
收起它们将脱兔也一起收进其中一只袋子,晶石放进腰口处,临走时还踩陈家标两脚,方才离去,而且还故意走反路,让他们看不清自己所走的路线。
到了半山腰再也看不到他们时,才将脱兔等物放在一个小洞内,埋好等到晚上才来取,陈家标的大衣掉在山崖下,隐入众林木中,接着抄近路迅速的回到陆老汉身边。
“怎么这么久?”陆老汉老远就看到萧逸尘空手而归,也不说什么,提着两只米鸡带头向前走。
“老伯伯,这儿离阳城有多长的路程?”看来陆老汉等了不少时间,现在看着天快黑了,太阳已经略微向西倾斜,阳光也没之前那么剌眼。
林内雾气清淡,时有灵鸟划过,奇兽闪过,地面的落叶很多,走在上面如踏入软软绵绵的草堆中,阳光透进来如水般涟漪,好一副如诗如画般的美境。
“萧逸尘兄弟,这也不长,只不过我年纪大了走得慢而已,平常猎手不转弯,单是直走,半天就可以来到了,阳城有三大家族,陈家,王家,张家,这三家你日后少去惹他们就行了。”
萧逸尘往往要停下来等等陆老汉,按照如此路程,我只要不用半天就可以来到了:“老伯伯,你儿子呢?”
“唉!世道多变,自然而生,自然而灭,才是福,逆天而行终是殒命。”
“咦!”萧逸尘不禁倒吸一口谅气,难道陆老汉也会修仙?此话放眼天理,皆是大道,集合了万法一小通。
“这话听说是我儿子,儿媳妇临终前说的,也不知道此话含义。”
“老伯伯,家中也有修仙中人?”
“阳城三大家族都有修仙中人,我儿子,儿媳妇也是修仙中人,拜入一个不知名的小派,现在那个小派早灭了。”
“小派?”
“是啊,据传是因为一把屠天刀,引来了灭派的命运,说是东荒至宝。”
萧逸尘不禁对那屠天刀感兴趣,东荒至宝,会是一把怎样的刀?顺手扶着陆老汉跨过一条小溪,急急的问:“那刀呢?”
陆老汉略显疲倦,这也难怪,年纪大了还要走一大段的路,加上家境不好,营养不充足,还时有人欺负,可谓是身心疲乏。
“那把刀落到谁手中?谁也不知道,派灭了也找不到那把刀,儿子他们修行数十年,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派如此弱小,普通的人都了解大道之中保身立命之理,为何此派不投降呢?
陆老汉似是看穿了萧逸尘所疑,替他解惑:“立阳派那有能力顶得住山鼎的威压?那些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听到的,非要说立阳派藏有凶刀,山鼎不多时就派人来阳城直捣立阳派,质问屠天刀。”
萧逸尘暗暗吃惊,没想到修仙之人也断不了七情六欲,武霸天怕也是如此,大道之中到底修的是什么?
“立阳派虽是老派,存世不下数千万载,可历来人数少,强者更是少得可怜,心知不是他们的对手早就传话,不信者可以去派中搜索,于是东荒所有的强派都去立阳派翻了个翻天覆地。”
萧逸尘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走了大半天,太阳也已向西沉入得只剩下一角,阳城可望在即。
阳城。
宛如一座粽子般被包在众树林之中,四周古树弯曲,不少木藤转绕着参天大树而生,四周灵雾飘渺,仿佛人间仙境,美不可言。
“立阳派数千载,为什么还这么弱小?为什么如此还会糟受灭派的命运?”
陆老汉手放在额头上观看不远处的阳城,跃下一块岩石,踏步向前,手中的两只米鸡提在肩上,其间萧逸尘也叫过他将米鸡交给自己扛,可是陆老汉死活不肯,说:“不可记恩人如此粗心。”
非要自己扛,两人此时已经可以看到阳城的门口,门墙是用泥巴做的,所围不下千里,在萧逸尘眼中此面积已庞大无比,不过对于魔罩山来说,只不过是弹丸之地。
门上有两个大字阳城,略显锋芒之气,城四面八方还似有水样的灵力波动,应是此城的守护阵,两边有城卫把守。
“米鸡留下一只。”左边一只城卫,身穿盔甲,手持长矛,下巴留有一摄胡子,看到陆老汉的两只米鸡就双眼放光,硬性要求他放下一只。
萧逸尘双手紧握拳头,畜势而发。
“米鸡留下。”奸炸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众人耳中。
此时正是落日时分,不少猎户都在忙着带猎物进城,也有些正在回来的路上,第二天再拿出去卖掉。
可是那些城卫兵就只拦下陆老汉一人,其他的连望都不望,就让他们进城了,当中那胡子男明显是这儿的头,双目凶神恶煞,柳眉向上挑,一张大嘴巴,高有两米,手臂粗壮。
见陆老汉不肯给他,怒目横眉的盯着他,二话不说,大脚向前一踏,五指并拢,伸出大手捉住陆老汉的米鸡,用力一扯,其中一只顺势就被抓了过去。
“秦国难道就如此无理么?”萧逸尘单手捏住那胡子男的手,用力一甩,胡子一个龃龉差点摔了个倒头。
后方的城卫兵怎么都想不到萧逸尘能够甩开胡子男,纷纷愣着涌过来,将陆老汉等人包围起来,手中的矛指向他们。
“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儿跟我们较劲。”
“臭小子活腻了。”
陆老汉双手颤抖着一供手说:“各位,我陆老汉,一生光明磊落,为何非要取我难得的猎物?看在我年老追了大半天的米鸡,来之不易,就让我们通过吧。”
“哼,我勾胡子看上你的猎物,是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刚才的胡子男跳将回来,手长长的指着萧逸尘与陆老汉,嚣张的提着萧逸尘的衣领,愤然的说:“臭小子,你是那个?敢动手打我。”
“天道茫茫,名为何物,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又算老几?”萧逸尘话说到一半,捏住他的衣领,另一手提着他的裤档,一把将勾胡子整个人提起来,猛力砸在地下。
砰——
一地烟尘纷纷扬扬的飞起,勾胡子满脸是灰,鼻子的血也流了出来,怎么也想不到萧逸尘力大无穷,自己少说也有百多斤,一个二十几岁,看着弱不禁风的书生子,瞬间就将自己给砸在地下。
“真的是不想活了。”
“居然敢把城队长打倒。”
咻——
二十几名城卫兵沸腾了,二话不说冲上来,二十几把长矛,尖尖的对准萧逸尘。
萧逸尘畜势待发,只等矛头一到跟前,立即如兔子般将他们打倒,他们逼我的,欺善怕硬,无耻之徒,他们这样无疑是要至陆老汉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