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分赶到醉翁居,这边虽然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有种与外界隔绝的感觉,但是逐风却没有心情欣赏,火急火燎的把九香抱出马车,急冲冲的往醉翁居跑去。
醉翁居其实就是个竹屋,朴素的外表,别有一番山野气味儿,逐风跑到竹屋外,慌张的大呼道:“邢云大师在吗?在下逐风有事求见。”连续大呼数声,屋内才有个老气横秋的声音懒洋洋的回道:“有事等俺睡醒再说,好不容易睡个午觉都不得安静。”
屋内老者不耐烦的嘀咕着继续做美梦,可是逐风心里心急如焚,依旧不依不饶的求着里面的爷,终于,老者被吵得难以入梦,起身来到门前,还没来开门,就听见老者怒道:“内麻比的再吵吵,老子发飙了。”门开,老者看到来人,顿时大惊,这不就是上次野外烤鱼的小哑巴,怎地现在会说话啦,门外的逐风已经跪在地上。
悲痛的哀求道:“大师,我此次前来并非要求报恩,只是路上前来时,我的妹妹遭遇攻击而负求伤,现在唯有求大师帮帮我,求您出手,大恩逐风就算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别这样小伙子,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你的不凡,你妹妹,俺可以帮你救,也不要你报什么恩,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跟我后面一年,怎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邢云娓娓道来。
逐风听过之后毫不犹豫的答应,然后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在邢云的带领下,逐风抱着九香进入邢云的练功房,轻轻放在木榻上。
邢云也没急着乱治疗,先问过逐风伤势的由来,受伤的时辰,了解完才开始动手治疗。
邢云慢慢的把手掌放在九香的头部,闭上双眼仔细的感受九香体内的情况,越是深深体会九香的身体情况,邢云的眉头绉的越是深,仔细检查了一个周天,邢云收回自己的手掌,浓浓的叹了口气,道:“这女娃呀,身体状况在缓缓恢复,好像是传说中的阴辰之体,可是她呀,就是意识始终不愿苏醒过来,这次的打击对她这么小的年纪来说,沉重,我目前只能为她开点补气益血的药,醒不醒得来得需要有人呼唤了。”邢云有点惋惜的摇了摇头,双手憋在背后走出练功房。
逐风现在一颗心还悬着,听到邢云如是说来,又紧张起来,靠在九香耳边自言自语道:“九香妹啊,如果你能醒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都怪我不好,不该离开你和孩子们,不该擅自走远,你快点醒来吧。”
一夜无眠,邢云大师离开练功房之后把孩子们领进自己的竹屋,而逐风每天除了照顾九香就是修炼,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九香也渐渐有了点起色。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天,逐风忙着给邢云和孩子们做饭,九香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离开练功房,寻着香味儿,来到厨房口,蹲在窗户下,瞄着个眼睛朝里面看去。
逐风正忙的热火朝天,孩子们坐在饭桌旁,肚子早就因为香味儿咕咕叫,口水不自觉的流出,哎呀,那样子别提了,就连邢云大师也像个孩子似的,满脸期待的等着美味的午餐。
全然不知窗外的九香,九香这一个多月来,每天白天有着逐风的细心相伴,晚上孩子们来念叨,因此让九香心中有牵挂,这不,今天才从沉睡中苏醒,睡了一个多月,邢云大师也没少照料,各种配方补药让九香身体保持健康,所以此刻的九香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九香不自觉的从窗户口走出来,知道走进众人的面前,大家才发现,大伙儿脸上的表情尽不相同,逐风刚准备放盐,看见九香一愣的立在当场,邢云似乎有所预料,屡屡胡子满意的笑笑,孩子们像见鬼似得,一个个张大小嘴,九香见了疑惑的道:“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没洗脸?”
砰,大伙儿集体扑街,随即想了想,既然九香都能放下自信的生活,并且从沉睡中醒来,这是好事啊,逐风立刻丢下手中的锅铲,飞快的来到九香面前,道:“妹子,你醒来真是太好了。”激动地双手握着九香的肩膀,满怀关切的看着九香。
九香此时也深情的看着逐风,道:“谢谢你,逐风哥。”两人彼此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家因为九香的苏醒,午餐吃得非常香,都迫不及待的关心九香,孩子们特别粘着九香,一个月没看他们,他们又长大了许多,九香心里暖暖的看着关心自己的人,当然啦!这里头也有一个人,看着九香更多的是惊喜,这个人就是邢云大师,他像是看到宝似得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赞赏。
“那个,你好大叔,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还没有完全康复?”九香疑问的对着邢云道。
“额……,不是没康复,而是俺很欣赏你是个好苗子,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当俺的徒弟,当然啦,你现在刚刚苏醒,可以考虑考虑,俺也一把年纪了,只想找个衣钵传承下来,俗话不是说道,岁月是把杀猪刀,俺万一哪天两腿一伸,那时就有点为时晚矣。”邢云大师自嘲的道,同时也看出邢云的眼光很准,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逐风对邢云大师的为人也是很清楚,他就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对事从一而终的善良疯子。
九香向逐风递去询问的眼神,逐风微微亥首,示意九香大师是个靠谱的人,九香得到逐风哥哥的赞许,立刻答应了邢云的请求,邢云开心的掏出腰间的酒壶,潇洒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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