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内地与张建这对落魄之人,这一觉可谓是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三点二人才从梦中醒来,李内地昏昏沉沉的坐起身,用手揉了揉仍有些沉默的额头,口干舌燥的叹息道:唉!这土烧的地瓜蒙子可真是厉害!难为他老白整天是怎么往肚子里灌的?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是头晕脑胀的呢?张建打了个哈欠起身拿起水杯,咕咕噜噜的喝了个底朝天,他用手抹了把嘴说道:谁让你早上非要喝酒解闷了?这老祖宗不是早就总结了吗,早酒那可是最伤人的。李内地斜了张建一眼,嘴里嘟囔道:怎么又是我非要喝酒了呢?张建笑了笑说:谁张罗喝的并不打紧,主要是咱俩喝的不是时候,李内地喝了口水,点燃了一支香烟,两眼望着窗外的大海,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道:今天是星期几了?不知这两天有没有去内地的客轮啊?张建掰着指头想了想说:明天就有去内地的客轮,就是瘦猴走时坐的那班客轮。李内地听了说道:这么巧?咱们来时不是也坐的那班客轮吗?张建点头说道:就是那班客轮。李内地深吸了一口香烟,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船是那条船,人却非故人,来时酷热暑,别时满目枯啊!他想起了徒弟瘦猴与小夏在岛上的得与失,感慨万千的自言自语道:唉!缘有善恶果,乐由心境生,唉!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