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要对他们有什么打算,生出事端对你我都不好,不是吗?”
“可以,hell,只要你跟我们走。”他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老大!”安德烈冲到我的身边有点后悔的看着我,“老大,我…我总是给你添麻烦…”我拍了拍他的头,“别说这种傻话了,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这次不可避免的要跟他们发生冲突,虽然我不太喜欢和政府还有这些带着腐臭味道的人打交道。”他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不过也不好发作,再次证明了他不敢动我的原因是另有其他。
两个黑衣人走过来要压住我,我抖臂将他们俩手弹开,“我自己家,我自己走还是没问题的。”那个中年人微微点头表示许可。
Nell拉住要跟出去的安德烈,我向他点了点头,他也表示默认,这是多年的默契,至少现在没有别的选择,我不得不选择这个有些危险的决定。
他们尾随我坐进了车里,我透过车窗看到安德烈挣扎着,Nell扣住挣扎的安德烈没有说话,我被两人夹在车中央,车开动起来,我环顾整个车子想用裤腿里的短刀找到一些机会,正当我挪动身子,身后忽然响起电击棒的声响,我猛地一回头但是却无济于事,之后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揉了揉身后被电击还有些疼痛的后背,身上被套上了简陋的狱服,我被送进了监狱?这是什么地方的监狱?我看了看这个密不透风的屋子,身旁却响起低沉的说话声,“hell,睡得好吗。”
我抬起头看到那个送我来的中年男子,他依然是那副表情,让我很不舒服,但我没有露出什么痕迹,毕竟如果让人看出破绽会暴露情绪上的缺点,就会有机可乘,这是一个杀手的必修课,“还不错,你们把我抓到监狱来你觉得是一个很好的决定吗。”我靠在身后的墙上,继续环顾着监牢内的环境。
他干笑了几声,“你看来还是不死心,这个伦敦最严密的伦敦塔监狱,密不透风,还有专门的特殊人员对你进行监视和看管,你是没法在这里闹出事情的。”
“你背着FBI把我抓了起来,是因为你的幕后老板带给你好处吗。如果这件事情出现漏洞你想过你的结果吗?”
“你不必关心我,因为你会死在这里,你身上蕴藏着一股奇特的东西让许多人都对你产生了兴趣,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个将死之人,亡灵俱乐部想要得到你,如果不能得到你,那么就毁灭你,就这样。”
我点了点头,看来亡灵俱乐部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们不惜调动自己在联邦调查局的底牌来抓捕我入狱想要杀死我,这次入狱等于是阻隔我和外界的联系,然后想要在监狱里杀死我,不过他们还在等待我被遗忘的时机再让hell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这次要与这个复杂联络的关系网斗争,不禁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找不到什么机会,我可能真的就会死在这里。
“so,hell,你还有什么遗愿吗,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可能就要永别了,伦敦也少了一个威胁世界的杀手。”他说的风轻云淡,毕竟这个城市里想要我消失的人太多太多,而他们不过似乎是要梦想成真的一个人罢了。
“我想要一个日记本,还有一根钢笔。”
“可以,你不再想想吗,这个愿望似乎太过简单。”
“不必了,我觉着这个愿望就很好。笔记本的纸质好一些,不要忘记了。”我把头扭向另一边。
我听到他一声嗤笑,大概是把我看作将死之人,感觉不屑又有些同情一般,但是我却有我自己的计划,我不会让我自己就这么陷入泥潭里,但是陷入泥潭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只有在一个适当的契机,才能从这个让我头疼的绝境离开。
下午的时间我同那些犯人一同被遣送出去望风,走到室外总算是见到了一些阳光,以前我总是觉得阳光刺眼,散发着热和光的火球在我头顶,让我觉得我这个在黑暗里潜行的人暴露无疑,也可能是脚下如影随形的影子让我觉得自己没有归宿,现在格外讽刺的是,这个光明才能代表着我的自由,尽管如此我依然不喜欢阳光,只是处境不同。警卫在放风的场地四角持枪把守,周围的墙壁有几米高而且都有过防护措施,似乎并没有什么机会,我找了个能够遮挡阳光的地方坐了下来,观察着想更加了解这所监狱的状况。
“hey,小东西,你偷了什么东西被抓进来的?”我坐在台阶上回头,身后几个叼着草根的强壮黑人正一脸嘲弄的看着我,身上有一些纹身,看上去也有过一些经历,我只是看了看他们,就把头转了过去没有作声,毕竟我不想和监狱的一些渣滓浪费口舌。中国的老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哈哈看来是个哑巴!”“看来这个赌注是我赢了,他不过是一个偷东西的东方哑巴。”他们嬉笑着,我突然站起来吓了他们一跳,我转身没有露出杀气,“你们这里的老大是谁?”“老大…老大是那边的拉法尔,是这里的死囚犯。”他说出之后也有些好奇自己为什么会作答,可能是我的血腥的气味或者是威慑力让他吓了一跳,我没有管身后还在吃惊的看着我的人径直向他指的方向走去,监狱的老大大概很好找,一般都会被人供奉一般,而且我现在知道了名字也就简单的多了。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城市中的罪恶与那些隐藏中的人有什么不同,而且这个监狱老大或许有些对于我来说有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