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4日雨
大雨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刚打开门安德烈就冲过来抱着我大喊大叫,说是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但是这两天的经历是有点噩梦,而且似乎会牵扯到地底世界的安宁,晚上安德烈让我和他说任务经过,我也不好描述,这次深切的杀意实在是让人感到窒息。
两天前的早晨,我照常离开家,驱车去目标所在的别墅。
到达目的地我就感受到了不对,实际目标并不难找,整个别墅周围有规律的种着树,屋子密不透风,整个屋子透露出阴森的气氛,我不得不爬上树仔细观察这栋房子,与地图上大致相仿,偶尔看得到几名训练有素的人巡逻,从他们的身上闻到一股职业军人的气息,还是为了隐藏军火,如果和他们发生正面火力交锋我不会讨到便宜,所以我只能以原计划尽量隐蔽的潜入。
敲开了距房子200米的下水井盖,地图显示这里应该已经废弃,通过这个途径进去可以简单一些突破防御系统。
地底的通道果然已经干枯,静谧黑暗让人感到非常压迫,我打开手电,有耗子匆匆跑过,回音显得格外刺耳,到处是垃圾,散发着一种腥臭的味道,这个地方属实不会有人愿意接管,我顺着通道按着地图指示前行,用切割器切割开通向防风管道的铁壁,我钻了进来,通过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紧紧的蜷居着,通过通风口只能勉强看清一些电器,似乎是在厨房,虽然并没有人但是却不能在这里着陆,我勉强翻动了地图,像反方向继续匍匐爬行,在前方不远处的通风口终于听到了说话的声响,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外貌很粗犷,在吃饭谈论着一些无关之事,他们应该是一些雇佣兵,应该是他们老板雇佣的一些看守人员,他们似乎并不了解自己所看管的东西,从他们的对话中并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但是似乎前方不远处就能到军火的存放处。
通风口能闻到一股强烈的火药味,这里有大量的武器弹药,我推开通风口的格挡,双臂挂住边缘,轻轻跳到地面,屋子里很暗,我紧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确定安全之后之后打开手电掀开了一块布,用军刀将上面划开口子,里面有大量的火药和子弹,这些数额,足够任何一个有想法的人培养一个摧毁性的火力援助,对于mafia来说,这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我要找到他们的老板谈一谈,我在上面安装了定时喷火器,时间定为一天半之后,现在要做的是去找他们的老板,我把喷火器隐藏好,打开门,走向里面的刚才来时的房间,推门进去,他们齐刷刷的看向我,你是哪来的小鬼?我坐在他们身边,我是新来的啊,老板叫我来这里。老板叫你,你能干什么呢?我一脚踢翻桌子腰间抽出刀插向他俩的头颅,他俩应声倒地。
“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还活着。”
我把抢指向剩下慌张的两人,“我问然后你们俩回答,不要废话太多,时间紧迫。”他俩赶忙点了点头,“你们老板的房间在哪儿。”“在三楼最里面的屋子。”“那这栋屋子大概有多少人?”“大概几十人,都是训练过的雇佣军。”“很好。”手枪发出低沉的鸣叫,用两颗子弹送他们去下面作伴。
直接跑向二楼的路上,似乎被警报所拍摄,但是也和我意,几十个人我不必要潜入,我决定和他们正面枪战,难度应该要小于潜入三楼。走廊里的雇佣军开始了强烈的交火,我在走廊的一端在强烈的光火间勉强反击,他们的火力明显超过我的预期,我掏出冲锋枪直接飞身出去扫射,我听到他们冲向我的声音,身后有明显的加强火力掩护,我暗道一声不好,抽出一把匕首叼在嘴里,我探头一望冲过来五人,我伸腿绊到一人,抓住他要倒下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推,后面的两人也被撞倒,我跳起蹬了一下墙面用腿劈向其中一人,他伸手架住并把我推出,我掏出嘴里匕首并压低身子跑向他,他仰腿就是一脚,我顺势将刀猛地插入他的腿,只剩一人,身后的人向我冲来,他要抓住我的上身,我反手扣住他,深出掌击向他的胸口,他另一支手抓住我的拳,我猛地翻身向下翻滚夹折了他的右手。他们一看形势不好想要先将我打伤,我翻滚着向走廊房间狼狈逃窜。
我跌跌撞撞跑进房间里,用冲锋枪向窗户扫射,玻璃防弹没能打破,只能放手一搏了。雇佣军涌进房间,他们的头目是一个强壮的光头,他缓慢走进屋子里,我看着对准我的枪口,实在太多了,找不到机会。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我,“老板要活捉你,调查你的身份和动机。”“那真是非常荣幸。”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冲他笑了笑。“看你的样子似乎也受过训练,虽然有些瘦弱但是下手非常有套路,我和你玩玩吧。”他的脸上露出那种亡命之徒的笑容。我感到他有种像孩子发现玩具的感觉,我打赢他或许会有一定的机会,我应该尝试一下。我把枪扔向面前,“那我们就试试吧,你要小心没命和老板汇报。”他哈哈一笑猛地冲向我,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我吃了一惊,这个体型的职业军人,我很难有机会在他手里撑过几轮,在思考间他冲向我一把撞在墙上,“你似乎有点弱不禁风啊。”我艰难睁开眼看向他狰狞的脸,伸腿猛的向他胸口踹去,他松手往后退了一步,我翻身腿鞭甩向他,他右手架住左手掏向我的后身,我抓住他的脖子向后猛的翻身一喊,将他整个人一同摔倒在地,我刚刚找好平衡,他又扑过来将我摁到,划出一把匕首指向我的眼前,“你这个小鬼是在杀人场上磨练的好手,但是我是专业的格斗军人,你这副身躯无法击败我。”说着用刀柄猛地击向我的头,我失去了知觉。
“那你后来怎么逃出来的?老大?”我一边写着日记一边跟安德烈说着,后来?后来我被人囚禁了起来,险些被喷火器引燃的炸药一起炸死,但是生死关头我还是逃了出来。
我看了看安德烈胳膊的伤势,“后面的事我这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