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堂后院,小羽孔亮站在许凝身后,地下躺着的毒鬼脸上血迹斑斑,浪子哥双手被绑,还没从百通的迷药中醒过来,许凝拿起一把开山对着两人的胳膊,手起刀落。“埋了”许凝扔下刀,小羽递给他一块毛巾,他擦了擦手。两个马仔上前拖着地上的两个人从后门出去了。
晚上十点,小羽跟着许凝两个人进了富豪地下钱庄,门口的两个人不停的打电话,周围还站着几个人拿着手包的老板,大腹便便,看起来就让人反胃“何冲,啥情况?耽误宽爷赢钱,我今天手气超旺”“宽爷您稍等,鬼哥的电话打不通,我再打浪子哥的试试”。
“阿宽,昨天你就说手气旺,还不是输了三十多万,跟你玩,第二天都得往卡里存钱”。“昨天是手上钱不够,不然我肯定翻本,今天我带了一百万,有本事你赢去”。他拍拍自己的手包“今天带了好几张卡,管够”。“何冲,今天能取现吧?”
何冲挂了电话,表情凝重“对不起各位爷,明天再来玩,富爵今晚不营业”。“玩我们是吧,就这一扇破门,砸坏不就是了,非得等他们两人的指纹,万一他俩死了,我们还不玩了是吧,我就不信,这个破门还刀枪不入了”。
何冲脸色有些不悦,他强忍着怒气陪笑脸“宽爷说笑了,实在对不起,改天各位爷来,每人找个俄罗斯的姑娘,记我账上”。“走吧,别难为阿冲了,明天再来,阿冲,记得你的承诺”几个人转身就走“真是扫兴”。
“富爵今天关门,以后都不会再开门了,各位另寻他处”。许凝混在人群里很不显眼。挺着大肚子的宽爷手指着许凝“你算哪根屌毛”。一个人影闪了过来,一拳打在宽爷的肚子上,他一下跪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水”。小羽站在胖子身前。
“哥们,我们富爵的场子,你别太张扬”。许凝一拉何冲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在一旁,另一个马仔收起电话,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冲着许凝扎了过来。许凝抬腿踢飞了他手里的折叠刀,膝盖猛的往上一顶马仔的下巴,马仔痛苦的倒地。
“你们可以走了”身后几个大胖子听许凝这么说,争先恐后的离开了。地上的宽爷连滚带爬的跟了上去,生怕许凝后悔改变了主意。小羽从后背包里掏出一支手臂,手指放在指纹扫描器上,大铁门慢慢的上升。
“你们杀了鬼爷和浪子哥”地上的何冲咬牙切齿的往起爬,小羽扔下手臂用力一扭何冲的脖子“喀嚓”何冲眼睛睁的老大颓然倒地。小羽向另一个惊慌失措的马仔走了过去。“留下他的命”。“是,堂主”。
匕首拎着一把大斧子冲了进来,“堂主,外面都已经控制,女孩们都遣散了”。“砸”许凝伸手一指大厅里面。匕首提着斧头冲了进去。
他挥舞着斧头一下劈开了门口的大圆桌。许凝双手后背站在门口,地上的马仔靠在墙边惊恐的瞪着许凝。匕首疯狂的砍门连着桌子,十几分钟以后里面已经一片狼藉,匕首从墙边拎起一桶汽油“正好。这可能是他们储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匕首倒光了整整一桶汽油,他把空油桶扔在一边,捡起地上的大斧子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堂主”匕首递给许凝一个zippo防风打火机。许凝接过打火机打着,一下扔进了大厅。火苗一下窜了起来,小羽拉下大铁门,许凝看了眼靠在墙边的马仔“我许凝的帐让他叶爵一笔一笔还回来”。许凝三人转身离开了,墙边的马仔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出大事了”。
这一夜绝对是叶爵难眠的一夜,富爵的场子直接被许凝横扫,叶爵手里提着一把刀对着真皮沙发疯狂的砍去,金爷和欧阳万延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叶爵是真的动怒了。沙发瞬间被砍的乱七八糟。
“废物,堡垒一样的富爵,毒鬼和浪子还守不住,万延,集合人手,这个作死的小比崽子,没工夫干他,把他放张了,朝天教那边暂时放一放,给我干龙堂,最好连根拔起把他除名”。
“爵爷,路飞那边也偷袭了咱们几个场子,他在外面放出口风,不送回他父亲,和咱们爵罗门不死不休”。欧阳万延看了眼边上的金爷“老金,忍一时天高水长,咱们现在三面受敌”。
叶爵打断了欧阳万延“路飞那边交给蛮牛,跟我叶爵作对,一个都不能放过”。他用尽全力把刀插在沙发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是,爵爷”。欧阳万延和金爷退了下去。
第二天下午,蛮牛奉命带着几百号人离开了基地,分批潜入了天津。他们的任务是牵制路飞,蛮牛第一次被叶爵委以重任,他很想在基地里,一战成名。
路家别墅里,路飞家的餐桌上摆满饭菜,座位上依次坐着十个平头少年“兄弟们,叶爵不放我父亲。连扫他三个场子,现在他狗急跳墙,派人潜入了天津,我们关门打狗,今夜就把他们永远的留在这里”。
洛溪坐在十个人的首位,他夹起一块排骨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路飞看了眼洛溪“你觉得有何不妥?”洛溪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我们禁魏军刚打出了点名气,如果潜伏过去杀了他们所有人,负了我们禁魏军威猛的盛名。我们等着他们打过来,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打怕他们,让他们闻风丧胆,不信他们敢不放人”。
何东笑了笑“洛溪说的很对,我们禁魏军打出了一些声势,九盟刚刚成形,我们需要打几场硬仗。扩张我们的规模”。
路飞放下筷子“就按洛溪说的来”。“罗戈,让赛他们九人回来参加下午的歃盟仪式”。“好,飞哥”。“大家吃吧”路飞站起身上了二楼。
“飞哥是不是不高兴?”罗戈放下筷子看了眼楼上路飞离开的背影。洛溪依旧细嚼慢咽的吃着菜“飞哥是在考验我们,他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赶紧吃吧”。罗戈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大家又继续吃了起来。
下午一点,路家别墅门口摆着香案,一个四十多岁的长发男子站在香案边,他手里握着一把刻刀,刀尖极细。男子喝了一口白酒喷在刀身上,直接用打火机点上,刀子上燃烧起了小火苗。这个人是道馗,一个风水大师,身上有些离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