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看着地上的尸体问陆安:“师兄,这样一来,十恶帮就算已经被我们彻底的除尽了吧?”陆安回答:“是的,师妹。”赵宛问:“这样一来,我们是否可以安静几天了呢?”陆安答:“我想,我们安静不了几天的。”赵宛说:“是吗?”陆安答:“我想那‘都忽先尔’是不会让我们安静的渡日的。”
欧阳越静静的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走回了那四人的身边。赵宛对大家说:“我们还是进衙内吧?”大家一起向衙内走,走进了衙内,走进了里间里,五人都坐下了。赵宛问陆安:“师兄,我们就一直的等着‘都忽先尔’不断的派人来挑衅吗?”陆安说:“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胜利吗?那‘都忽先尔’一定是想制我们于死地,但他得逞了吗?”欧阳越说:“是啊,‘都忽先尔’全心的对付我们,那他的一切其它的计划一定全搁置了,这样和他拼下去,也很好的。”陆安听了欧阳越的话后,赞许的点着头,对赵宛说:“师妹,你看,欧阳贤弟是多么的聪明啊!”赵宛听见陆安夸欧阳越,她的心里当然的高兴了,她说:“越哥当然聪明了。”陆安看着赵宛,心里可暗暗的为她着急,心想:“欧阳贤弟已经是有家室了的人了,师妹你还对人家一往情深,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赵宛现在看着欧阳越正在笑着,笑得欧阳越都不好意思了。
陆安暗自觉得无奈,开口问周有宁:“有宁,下棋吗?”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了几旁。持棋篓下起了围棋来了。赵宛见自己三人又没什么事了,就起身来,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来,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了起来。
一直的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不再弹奏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有仆役送进来新的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周有宁与陆安又移坐到了几旁,继续着未完的棋局,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窗外的阳光下有缕缕的轻风,夏蝉一阵阵的鸣叫着。
一个下午过去了,太阳已经落山了,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欧阳越说:“但愿我们的动作能延缓鞑靼的出兵。”陆安说:“是啊,但愿啊。”五人又静静的了,谁也不说话了。一直坐到了亥时,五人便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月光亮亮的,照耀着大地,轻风拂动着柳树的枝条,夏蝉不再鸣叫,在这迷人的月色里,中原大地一派幸福祥和。但鞑靼如何呢?鞑靼的冷月,鞑靼的黄沙,鞑靼的大风,鞑靼的青草。鞑靼的好人,鞑靼的坏人。
毕竟已过了八月中秋了,就是‘都忽先尔’的房中,也不再铺垫着虎皮了,椅子上铺着的是软软的凉席。‘都忽先尔’已换上了薄薄的绸缎的袍子,头上也不再戴着羊毡帽子了。脸颊更显得清瘦,两眼中的精光更甚了。他的手中持着一封的书信,那书信上面的内容是他不曾想到的,但他想,可能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在自己的心里先做好了准备,看来,是自己低估了那帮大明六扇门的捕快了,书信中的内容,叙述的是湖南十恶帮全部的灭亡。‘都忽先尔’虽想一举的灭了六扇门的那些人,但从事情的发展来看,很难了,而且,自己还不得不继续的请人去。这样的拖下去,自己还能做什么事情呢?但,不先对付掉了那些六扇门的人,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仍是派人去对付那帮六扇门的人。‘都忽先尔’推开窗子,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很明亮,且风不大。难得的晴朗的夜晚,可‘都忽先尔’的心情并不晴朗。他一时真的想不到合适的人去对付六扇门的那帮人了。他需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再慢慢的思索。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窗外除了月光,还有几株大树,树叶不住的在风中摆动着,象人在向他招手,他思索着,这样的身影会是谁的呢?渐渐的,他的思路清晰了起来,他想到了合适的人选。他返身走到书桌旁,坐下了,拿起了笔来,摊开一张白纸,在白纸上写下了:“云南长恨帮帮主伍,我鞑靼小王子殿下,欲诛除六扇门总管杨胄,与那一帮六扇门的捕快,兄一直以来愿为我鞑靼效力。此,就是兄一展抱负的大好机会,请兄与兄帮中的堂主们全力施为此事,事成之后,兄一直向往的我鞑靼的高官厚禄即可达成。望兄勤勉。”属名是:“弟,‘都忽先尔’,写完了之后,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卷成一卷细小的纸卷,拿起一个小竹筒,将信放进了小竹筒之中,拿着小竹筒走去房间,房门前悬着的鸽笼中抓出一只信鸽来,把小竹筒绑在这只鸽子的腿上,然后看了一眼手中不住转动的鸽子的小脑袋,伸出双手,将这只信鸽放飞了。看着鸽子飞在黑黑的夜空中,看着鸽子在月光里扇动着翅膀,渐渐的飞向远方,身形掩没在夜空中了。
在清晨的阳光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一如既往的站在院中欣赏着欧阳越的练剑,看得如痴如呆,‘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轻声的说:“姐姐早啊。”赵宛居然听见了,回答说:“‘花儿’,你也早啊。”‘难答花儿’向着姐姐一笑,就转过头去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了。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却没有与赵宛说话,一直到院中的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后,陆安看了赵宛一眼,只见赵宛的目光随着欧阳越而转动,陆安没有说什么,欧阳越走到了赵宛的面前,说:“宛妹早啊。”赵宛说:“越哥早啊。”陆安对大家说:“我们去里间里吃早饭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就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就坐着喝着茶水。
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赵宛说:“我们没安静几天,就又来了。”陆安向着赵宛笑了一笑,对那衙役说:“好的,我们这就出去看。”那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出了衙外。只衙门口果然立着两位男人,五人面向着那两位男人。只见那两位,一位身穿着一件皂袍,手持着一柄长剑;另一位身穿着一件紫袍,手握着一柄铁钺。欧阳越走上前,面迎着那两人问:“你们是谁呢?”那身穿着一件皂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贾猛。”那身穿着一件紫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路齐。”欧阳越问:“我们和你们长恨帮有什么过节吗?”贾猛说:“没有。”欧阳越问:“那你们来干什么呢?”贾猛说:“我们来求见杨总管的。”欧阳越问:“是想杀了我们的杨总管吗?”贾猛说:“果然瞒不过你。”欧阳越说:“我们杨总管就不在,你要杀我们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贾猛说:“既然是这样,你出招吧。”
欧阳越挺寒冰剑刺向贾猛的胸膛,贾猛退身两步,再一挥手中的长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收剑。再一剑刺向贾猛的心窝中去,贾猛退身两步,挥手中的长剑来磕刺过去的寒冰剑,欧阳越不待他的长剑磕上自己的寒冰剑,一收剑,再一放剑,刺向贾猛的腰间,贾猛一偏身子让过了,手中的长剑挥下,斩向欧阳越的手腕,欧阳越疾速的退身,将身子一旋,到了贾猛的左侧,手中剑刺向贾猛的腰间,贾猛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身子一转,一剑击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进步,一剑刺向贾猛的肋中,贾猛的身子一偏,让过,挥长剑,将欧阳越的寒冰剑击开。且一展长剑,一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了过来,欧阳越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让过了刺来的一剑,贾猛随着欧阳越而进步,再一剑刺向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一挥,将那刺来的剑磕得偏开了。手中剑一挺,向着贾猛的心窝之中刺去,贾猛退身两步,一挥长剑,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中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贾猛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一剑向着贾猛的右腰之中刺了过去,贾猛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身子一转,手中剑甩过,击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一个侧进步,手中剑斜刺向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让过了这一剑,手中剑随步进,刺向贾猛的臂膀,贾猛一步横移,身子一转,手中剑转过去,将欧阳越的剑击得偏了。欧阳越收剑,再一剑,斩向贾猛的腰间,贾猛退身两步,手中剑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直向着贾猛的头顶之中刺了下来。贾猛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贾猛身子一转,手中剑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斩了过去,欧阳退身两步,手中的寒冰剑磕了过去,将那长剑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路齐战在了一起,路齐用手中的铁钺刺向陆安的胸膛之中,陆安退身一步,一挥手中的钢骨扇,磕在那刺来的铁钺之上,将那铁钺磕得偏开了。路齐一收手中的铁钺,再一钺刺向陆安的腰间,陆安退身一步,身子再一偏,手中的钢骨扇点向路齐持钺的手腕,路齐疾速的退身收手,陆安的一扇点空。路齐进步,手中的铁钺刺向陆安的肚腹,陆安退身一步,下挥手中的钢骨扇将刺来的铁钺磕得偏开了后,手中的钢骨扇展开了,插向路齐的咽喉之中去。路齐退身一步,挥手中的铁钺将那插来的一扇磕得偏开了后,手中的钺斜斜的向着陆安的腰中斩去。陆安偏移了两步,让过了这一钺,路齐收钺,再展钺,向着陆安的肋中刺去,陆安偏身后,身子一转,一扇磕在刺来的铁钺上,将铁钺磕得偏开了。路齐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钺横横向着陆安的头顶之中斩了下来,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路齐落地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向着路齐的腰中划去。路齐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挥手中的铁钺,将陆安划去的一扇磕得偏开了,且手中的钺继续的向着陆安的腰中斩来。陆安退身两步,手中的钢骨扇疾挥,将那斩来的铁钺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来,那贾猛眼看着敌人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不觉一怔,但随即反映过来。一连向着这团青影刺出了九剑,却无一剑中的,正呆住时,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他射过来五道森白的剑气,贾猛挥长剑去挡时,挡住了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流出来鲜血了。贾猛的身子向后重重的倒下在地上了。
欧阳越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了。在阳光下拖着老长的影子。
赵宛看着陆安与路齐的拼斗,忍不住了,拔出了左腿上的短银剑来,挺着短银剑,飞身刺向路齐的左侧咽喉之中,路齐正面正挥钺磕开了陆安插向他胸膛的一扇,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后面退了两步,赵宛的一刺没有刺中,陆安的脚步疾进,手中的钢骨扇又向着路齐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路齐想要再退身时,赵宛手中的银剑化成了银鞭,向着路齐的腰中缠了过去,路齐向着空中一跃,纵身上了空中,可双脚还是被赵宛的银鞭给缠住了,被赵宛给用力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了,陆安抢上前,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地上路齐的咽喉之中插下去时,路齐向着他自己的左侧一翻身,躲过了陆安插下去的一扇,赵宛上前,一脚踩在路齐的胸口上,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再次的向着路齐的咽喉插下去,路齐用手中的铁钺斩向赵宛的双脚,赵宛纵身让开,可陆安的钢骨扇已插进了路齐的咽喉之中,插断了路齐的气管,路齐断气了。鲜血从他的咽喉之中大量的涌出来,瞬时间头下的地上是一大片的血水。
衙内的仆役出来收拾地上的两具尸首。并清洗着地下两大滩的血水。
五人站在阳光底下静静的看着,看了有一会儿,赵宛对大家说:“我们进去吧?”五人便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是那鞑靼的第一谋士‘都忽先尔’又请的这长恨帮来对付我们的吗?”陆安答:“我想是的。”周有宁问:“那‘都忽先尔’怎么认识这么多中原的帮派呢?”陆安答:“我想那‘都忽先尔’一定在中原游历过的。结纳了不少甘愿成为鞑靼走狗的江湖人的。”周有宁说:“是啊,一定是这样的。”赵宛说:“这些鞑靼的走狗着实可恨的。”陆安说:“正好现在他们们在‘都忽先尔’的调派下不断的来此,我们便逐一的歼灭他们,这样不好吗?”赵宛说:“好是好,只是我们中原何来的如此多的鞑靼的走狗呢?”陆安答:“一定是那‘都忽先尔‘许以他们鞑靼的高官厚禄,他们才愿为鞑靼做走狗的。”赵宛说:“因该是这样的。”陆安停了一下,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吗?”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围棋。
赵宛坐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自己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琵琶棋子,相映成趣,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继续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有仆役送进来新的茶水。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陆安与周有宁便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抱起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窗外的轻风蝉鸣。太阳渐渐的落下去了,一轮淡淡的明月浅浅的影儿出现在天中,这日月的交替无形却是迅速,可有人看得清时间的流逝吗?
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不再弹奏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静静的,没有谁说话。可是,赵宛憋不住了,问陆安:“师兄,你说我杨叔叔现在正在干嘛呢?”陆安说:“我不知道,也猜不出,我想,杨总管自有他的安排的。”赵宛说:“我现在可想我杨叔叔了。”陆安说:“师妹,相信你不久之后就又能见到你杨叔叔了。”赵宛说:“希望吧。”五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一直坐到了亥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都回去睡吧?”大家便纷纷的站起来,各回各的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里,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拾起地上的木盆,出去打了水进房来。洗涑了后,就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早晨,红红的太阳挂在天中,欧阳越在阳光下,在院里练着剑。赵宛就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练剑的欧阳越。‘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转头看着‘难答花儿’说:“妹妹也早!”两人一同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出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见赵宛看得入神,陆安就没有与赵宛说话。四人站着,一起看着院中的一团青影。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四人的面前,对陆安说:“陆大哥早!”陆安说:“欧阳贤弟也早!”周有宁对大家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大家一同的走进里间里,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刚沏的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过了一会儿,赵宛走回自己的房中,拿了她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坐着,慢慢的喝着茶,听着赵宛的弹奏,静静的品味着曲中的意义。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时辰。里间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位男人。五十岁年龄,身穿着一件灰色的锦袍,身子精瘦,两眼炯炯有神,直挺的鼻梁,一脸的正气。赵宛停下了手中的琵琶,看着来人,这不是她的杨叔叔是谁呢?杨胄笑看着赵宛,赵宛高兴的叫:“杨叔叔,”陆安说:“杨总管好。”周有宁也问候杨胄好。欧阳越说:“杨总管好。”‘难答花儿’也说:“杨叔叔好。”杨胄一一的答应了。然后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了。赵宛问杨胄:“杨叔叔,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杨胄笑着说:“近来湖北境内发生了一起大案,有一伙贼人劫了十车的官银,”赵宛问:“这案子破了吗?”杨胄说:“已经破了。”赵宛问:“是什么人呢?”杨胄回答:“是一伙长期啸聚山林的土匪。”赵宛问:“那伙土匪这么大的胆子吗?”杨胄回答:“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