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胄看向陆安,问:“陆捕快,近来,总衙怎么样呢?”陆安一五一十的将近来发生的所有的挑衅的事件都向杨胄说了一遍。杨胄答:“好的,我知道了。”又望了大家一圈,说:“大家近来辛苦了。”大家听了杨胄的问候,全都笑望着杨胄,杨胄看着‘难答花儿’说:“‘花儿’,我要对他们讲一件保密的事情,”‘难答花儿’会意的站起身来,说:“那么,杨叔叔,我先回我自己的房中去了。”杨胄说:“‘花儿’,好的。”赵宛对着‘难答花儿’说:“‘花儿’,我一会儿就去陪着你。”‘难答花儿’回答赵宛说:“好的,姐姐。”说完,走出了里间,随手把门关上了,就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杨胄对大家说:“这一段时间,朝廷务色了三名懂得鞑靼话的人,归为我们六扇门的捕快,已让他们进了鞑靼去了。”陆安说:“这样好啊,我们又能在京城中就知道鞑靼的一些情况了。”杨胄说:“是的,他们确实能为我们探听到一些的情况。”立刻就想到了什么,脸现悲色说:“李明李捕快在鞑靼那么几年,可是不容易的,且又潜在鞑靼军中,能为我们提供不少情况的,真是可惜,他不幸殉国了。”赵宛听她杨叔叔这样说,脑海之中又出现了李明的那张和善的脸,和忠诚的表情来,不禁也暗暗的伤感着。陆安对杨胄说:“杨总管请节哀。”杨胄说:“是啊,不说了。”陆安问杨胄说:“杨总管,我想那鞑靼的第一谋士‘都忽先尔’现在一定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付我们六扇门的。”杨胄说:“鞑靼若不先除了我们,他们耽心他们的每一个计划都会被我们破坏的。”陆安问:“杨总管您也是这么看的吗?”杨胄说:“是的。我们就在这总衙之内,暂时就拖住了鞑靼的注意力,这样下去,鞑靼向我们中原出兵的时间就会无止尽的延缓,虽然,他们可能最终会决定不顾一切的出兵,但至少,我们现在的行动能延缓鞑靼,而我们的皇上早已经在调兵遣将,训练士卒了。”陆安说:“但愿我们的正德皇帝准备得充足啊。”杨胄说:“是的,且我们的正德皇帝也是位军事天才的。”陆安欣喜的问:“真的吗?”杨胄回答说:“我们的正德皇帝从小就向往他祖辈的雄才大略,所以,他自小就熟练弓马阵战,熟读兵书,并且经常的实地*练御林军。他就向一柄尚未出鞘的宝剑,一但出鞘,必将披荆斩棘,破敌千里的。”欧阳越听着杨胄如此的称赞当今的正德皇帝,也心中满意且高兴,说:“杨总管,如此说来,与鞑靼将来的一战,胜算当在我们大明啊。”杨胄期望的表情答:“欧阳贤侄,是的啊,胜算当在我们大明。”赵宛高兴的说:“我就喜欢我们大明打胜战的。”周有宁这时也情不自禁的说:“到了那时,我就可以回到五峰山中,陪着我的心文了。”陆安看向周有宁说:“有宁,你若是想念心文,现在就可以回去的,这里有我们呀!”周有宁坚毅的回答:“现在,我就留在这儿,我一定要等到我们大明胜利以后再回五峰山中去的。”杨胄说:“有宁,我们感谢你啊。”周有宁答:“杨总管,我们是朋友呀!”杨胄感激的看着周有宁,好久都没有说话。
赵宛问杨胄说:“杨叔叔,还有什么事情吗?”杨胄回答:“没有什么了。”赵宛说:“我就去陪‘花儿’妹妹了。”杨胄说:“好的,你去吧。”赵宛站起来,走出里间,随手将门关上了,就走去‘难答花儿’的房中,见‘难答花儿’坐在她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那条小银蛇在玩耍。看见赵宛走进来了,说:“姐姐。”赵宛在椅子上坐下了,问:“‘花儿’,这条就是曾救过夏情的命的小银蛇吗?”‘难答花儿’回答说:“是的,姐姐。”赵宛说:“这条小银蛇善于吸毒,可真的可贵啊。”‘难答花儿’说:“可惜这条小蛇很难配对的。”赵宛问:“为什么呢?”‘难答花儿’答:“这种小银蛇注定孤独一生的。”赵宛说:“真没想到它是这样的啊。”‘难答花儿’不再玩着小银蛇了,把这条小银蛇放回了皮袋之中,将皮袋放下在房角里。重又坐回到床上。
赵宛对‘难答花儿’说:“今天杨叔叔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吧?”‘难答花儿’回答:“好的。”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随我来。”‘难答花儿’站起来问:“你们的事情说完了吗?”赵宛答:“早说完了。”‘难答花儿’说:“哦!”赵宛也站了起来,和‘难答花儿’一起走回进里间里面,两人坐下了。杨胄、欧阳越、陆安、周有宁都还在里面正坐着,正在喝着茶,却已没有说什么了。赵宛问大家:“今天我们出去吃饭怎么样呢?”陆安问:“为什么要出去吃饭呢?”赵宛答:“因为今天杨叔叔回来了啊。”陆安说:“好啊。”问杨胄:“杨总管,您看呢?”杨胄笑笑,说:“好啊。”又说:“可是现在还早吧?”赵宛回答:“是的。”又说:“大家先听我弹琵琶吧。”说完,重又拿起了她的琵琶来,抱在怀里,弹奏了起来。大家听着琵琶,时间又过去了一些。
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对大家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吧?”杨胄先回答:“好。”大家全站起身来。一起的走出了里间里,向外走去,走出了衙门,走在大街上,街上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动着,六人在人流里穿过,两旁的店铺中不断有很多人在进出。街上时不时的有官轿走过,有穿着奇异的外国人走着。赵宛与‘难答花儿’一边走,一边观看着街上的人与两旁的店铺,却不曾落后。六人在街上行着,一直走到了‘翠香楼’前,伙记上前来招呼说:“客官们是来吃饭喝酒的吗?”陆安走在最前面,答道:“是的,二楼还有位置吗?”伙记答:“还有,还有。请随我来。”领着六人走进店中,店中的每张桌子全都坐满了客人,好不热闹,上了楼梯,上到二楼,临街的一张桌子竟然还空着的。伙记伺候着六人坐下在这张桌旁了,为六人斟了茶水,手持着纸笔问陆安:“客官都吃些什么菜,喝什么酒呢?”陆安不紧不慢的点了十个菜,要了一坛的老白汾酒。伙记一一的记下在纸上了,转身下楼去,六人喝着茶水,观看着街景,也不着急,只是平静的等着。约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后,有伙记把陆安点的所有的菜陆续的上了上来。最后抱上来一坛老白汾酒,放下在桌上。然后捧起酒坛,为六人一一的斟满了酒杯。
陆安率先举起了酒杯,对大家说:“杨总管风尘仆仆的回来,我们先敬杨总管一杯酒吧?”大家也都举起了酒杯来,杨胄也举起了酒杯来,说:“感谢大家,”说完,率先的喝干了杯中的酒,大家也都一饮而尽。伙记一直伺候在桌边,现在,手捧起酒坛子,又为六人都斟满了酒杯,杨胄举杯说:“我不在的一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酒。”陆安先回应杨胄,举起了酒杯,其余人也纷纷的举起了酒杯来了,杨胄仍是先喝干了杯中的酒水,大家纷纷的喝尽了杯中的酒水。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吃菜啊。”‘难答花儿’回答说:“好的,姐姐。”说着,夹了一块鸡丁放入了自己的嘴里,嚼着,觉得味道很好。赵宛为欧阳越也夹了一块鸡丁,放入了欧阳越的碗里,欧阳越说:“宛妹,你别顾着我,你自己也吃啊。”赵宛回答:“好的。”说完,夹了一块狸子腿肉放入了自己的嘴里,觉得,可真香啊,是那么的滑腻、爽口。大家都在吃着菜,陆安问杨胄:“杨总管觉得这‘翠香楼’的菜如何呢?”杨胄回答说:“我曾在这儿吃过饭的,这儿的菜做得可真的很好。”赵宛问‘难答花儿’:“‘花儿’,菜好吃吗?”‘难答花儿’回答说:“好吃,”赵宛看着‘难答花儿’笑笑说:“‘花儿’,多吃些吧。”‘难答花儿’回答说:“姐姐,菜太多了,吃不了。”赵宛听着‘难答花儿’的说话,心里想:“可真是我的憨妹妹啊。”说:“妹妹,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难答花儿’回答说:“好的。”
六人的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多点,一坛的老白汾酒全都喝完了。大家纷纷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伙记为六人全倒上了茶水,六人喝着茶水,观看着楼下的街景,有阵阵的轻风吹来。大家觉得惬意,坐着,一时倒也不想离开。就这样又坐了半个时辰之后,杨胄对陆安说:“陆捕快,你看,大家还吃喝些吗?”陆安问‘难答花儿’:“‘花儿’,你吃饱了吗?”‘难答花儿’回答:“陆哥哥,我吃饱了。”陆安一笑,对伙记说:“小二哥,请为我们算帐吧。”伙记说:“客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陆安要从自己的怀里往外掏银子,杨胄对陆安说:“陆捕快,还是我来付帐吧。”陆安回答:“哪能让杨总管破费呢。”转瞬间掏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了伙记,伙记向着陆安鞠了一躬说:“谢谢客官。”转身下楼去了。
杨胄对大家说:“我们返回吧?”大家就纷纷的站起来了,六人一起的走下了楼去,只见楼下的店中还是满满的客人,这儿的生意可真好啊。六人走出了‘翠香楼’向着总衙返回着,大街上仍然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六人在人流之中穿行着。走回了六扇门的总衙之内。走回到里间里,大家刚坐下,杨胄说:“大家坐会儿吧,我有点累,我先回房去睡会儿。”陆安说:“杨总管请去歇息吧。”杨胄站起来,走了出去,随手将门关上了。
里间里的五人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就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围棋来了。赵宛拿起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在赵宛的琵琶琴音里入神了。陆安与周有宁在棋盘上慢慢的落子。一个下午过去了,太阳落到了山下,月儿出现在天空中。杨胄走回到了里间里,看了一遍所有人,自己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了,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
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六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有仆役送进来新的茶水,六人就坐着喝着茶水。杨胄对大家说:“我还有一些事情,明日就又要离开了,这儿,就继续交给大家了。”陆安、欧阳越、周有宁都说:“杨总管,您放心吧。”赵宛说:“杨叔叔,你可要早些回来啊。”杨胄看着赵宛笑了笑说:“好的,我尽量早些回来。”赵宛看着杨胄说:“好的。”
六人一直静静的坐到了亥时,就各回各房去睡下了。窗外明亮的月光照着院中的柳树,轻风将柳树的枝条轻轻的拂起又轻轻的放下,象一个人诉不完的情怀。夏蝉早已不再鸣叫,愿夜将好梦带给所有的人。
早晨,欧阳越在阳光下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见赵宛看得认真,也不与赵宛说话,一样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走到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转过头来,回答说:“师兄,你早啊。”四人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这时,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院中只见一团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
陆安叫住了从院中走过去的一名衙役,问:“杨总管还在总衙中吗?”那衙役答道:“杨总管天不亮就已经骑马出衙去了。”陆安回答:“哦,我知道了。”那衙役走过去了,陆安继续的看着院中的这团青影。
又过了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还剑入鞘,转过身,向着四人走了过来,走到陆安的面前,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欧阳贤弟也早。”赵宛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我们这就出去看。”衙役退身出去了。
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只见衙门口站立着两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握着一柄铁斧;一人身穿着一件紫袍,手握着一柄银枪。欧阳越走上前,问:“你们是谁呢?”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娄宇。”那身穿着一件紫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危高。”欧阳越问:“你们来干什么呢?”娄宇回答说:“我们求见杨胄杨总管。”欧阳越问:“你们是想杀了我们的杨总管吧?”娄宇回答:“是的,”欧阳越说:“我们的杨总管根本就不在这儿,”娄宇问:“你们也是六扇门的捕快吧?”欧阳越回答说:“是的。”娄宇说:“好的,”欧阳越问:“你是想杀了我们吗?”娄宇答:“是的。”欧阳越说:“有本事就动手吧。”
娄宇挥手中的铁斧劈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退身两步,等那一斧在自己的身前劈下后,挺手中的长剑刺向娄宇的胸膛,娄宇退身一步,挥铁斧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出一剑,向着娄宇的心窝刺去,娄宇退身一步,再一挥斧磕向寒冰剑,欧阳越不待他的铁斧碰上自己的寒冰剑,疾收回剑,身子一矮,剑向着娄宇的胯中挑了过去,娄宇一步退身,然后一纵身跃起在了空中,一斧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娄宇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剑向着娄宇的腰中划了去,娄宇向着另一侧偏身两步,挥手中的铁斧磕向寒冰剑,欧阳越疾收剑,再一展臂,手中剑向着娄宇的肋中刺去,娄宇一侧身,手中铁斧磕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脚步一进,手中的铁斧横横的斩向欧阳越的咽喉之中,欧阳越一步退身后,竖起寒冰剑,那斩来的一斧斩在寒冰剑上,“叮”的一声,那铁斧被弹开了,欧阳越直起手中的寒冰剑向着娄宇的咽喉之中刺了过去,娄宇脚步疾退了一步,挥起手中的铁斧来,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向上弹起来,欧阳越疾收剑,疾展臂,再一剑向着娄宇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娄宇退身一步,再挥手中铁斧向着寒冰剑上一磕,磕得寒冰剑偏开了。挥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斜斜的斩去。欧阳越退身一步,用手中的寒冰剑挑上了那铁斧,挑得那铁斧向外偏去,手中的剑一正,向着娄宇的咽喉之中刺了过去,娄宇退身一步,挥铁斧磕向刺过去的寒冰剑,欧阳越不待他磕上,猛然的身上望下一沉,手中剑刺向娄宇的胯中,娄宇疾速的一步退身,手中的铁斧劈下,正劈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劈得向下一沉,欧阳越收剑回来,娄宇进步向着,手中斧从下向上,斜斜的向着欧阳越的肋下斩了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那铁斧哪里还碰得到欧阳越,欧阳越脚下疾进,手中剑向着娄宇的臂膀挑了过去,娄宇疾速的退身,一挥斧砸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砸得偏开了。
陆安与危高战在了一起,危高的银枪扎向陆安的胸膛,陆安一步退身,再用手中的钢骨扇磕上银枪的枪头,将那银枪磕得偏开了,用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危高的咽喉之中戳了过去,危高一步退身,用银枪挑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挑得偏开了后,再一枪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扎了过去,陆安一步退身,一挥手中的钢骨扇,磕上了银枪,再将银枪磕得偏开了,一挺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危高的心窝之中戳了过去。危高退身两步后,银枪在手中一转,用枪尾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扎了过去,陆安疾挥手中的钢骨扇向着银枪磕去,磕在了枪尾尖上,将银枪磕得偏开了,一矮身子,钢骨扇向着危高的腰中戳了过去,危高一步退身,疾缩手中枪,枪向下打,正打在那戳来的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打得向下沉去了。陆安退身一步,疾速的旋转身子,竟然到了危高的的左侧,手中扇向着危高的腰中点去,危高向着自己的另一侧移动了一步,手中的银枪甩过来,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展开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危高的头顶插了下来。危高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危高一甩手中的银枪,向着陆安的腰中扫了来,陆安退身两步,那银枪在陆安的身前扫过去了。陆安向前进身,手中扇向着危高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危高退身两步,避过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那娄宇只见眼前的敌人不见了,还剩下一团的青影。便挥斧向着这团青影一共劈出了九斧,却都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哪里碰得到这团青影呢?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娄宇射过来五道森白的剑气,娄宇疾挥斧去挡,挡住了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手中铁斧掉下到地上了,“当”的一声,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娄宇,娄宇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在自己的身两侧,头也无力的耷拉下去了,身子重重的向前直着倒了下来,欧阳越疾退身,娄宇的身子重重的在欧阳越的身前仆倒在了地上,身下瞬时间涌出一大滩殷红的血水,欧阳越退身两步,以免那血水浸着了自己的鞋子。缓缓的还剑入鞘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任阳光炽烤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