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答花儿’走到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你放一会儿吧?”赵宛回答:“还是你继续放吧?”‘难答花儿’恳求的口吻说:“好姐姐,你放一会儿吧?”赵宛问:“为什么呢?”‘难答花儿’回答:“只我一人开心,不如大家一齐开心来得快乐的。”赵宛一想‘难答花儿’说的话:“难道不是吗?‘花儿’说的就是真正的道理。”便回答:“好吧,姐姐也放一会儿风筝。”‘难答花儿’便将手中的线筒递给了赵宛,赵宛接过后,抬头看着天空中的一小片的影儿。心里想:“人走得多远,也就象这空中的风筝一样,总要被一线情牵的。不然,也就只能坠落了。”手中也不再放线,只是注视着空中的风筝。过了一会儿,赵宛将线筒递给身旁的欧阳越,说:“越哥,你放一会儿吧?”欧阳越答:“好的。”说完,伸手接过来线筒,也不放线,只是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那一小片的影儿。‘难答花儿’在一旁看着他俩,开心的笑着。不知道为什么,‘难答花儿’喜欢看见赵宛姐姐与欧阳哥哥在一起的,‘难答花儿’注意到了每天早晨赵宛看着欧阳越练剑时专注的神情,每当有欧阳越在身边时,赵宛开心的样子。‘难答花儿’说不出,但知道赵宛对欧阳越有一种异样的情感。这种情感是‘难答花儿’从未曾经历过的。
最后,是欧阳越将手中的线筒递给了赵宛,赵宛慢慢的收下来风筝,风筝最后飘飘的飞落到赵宛的手里了。赵宛问‘难答花儿’:“‘花儿’,你还玩会儿吗?”‘难答花儿’回答:“我不玩了。”赵宛说:“那我们回去吧?”‘难答花儿’答:“好的。”三人便一起向着总衙返回,又走在人流攒动的街道上,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直走到了总衙的门前,走进衙内,走进了里间里面,只见陆安与周有宁仍在下棋。赵宛先走回自己的房里,将蝴蝶风筝放下在柜上了,又走回到里间里面,见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已经坐下了。自己也在一张椅子之上坐下了。三人坐了一会儿后,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就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陆安与周有宁只坐了一会儿,就又回到几旁继续的下起了棋来了。赵宛走回自己的房中,拿了琵琶,返身回到里间里来,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就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心里静静的,什么也不想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就静静的听着,享受着琵琶乐声。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放在自己的腿上,问陆安:“师兄,你还不回房去睡吗?”陆安回过神来,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去睡下吧?”大家便纷纷的站起来,各自回房去了。赵宛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琵琶,拾起地上的木盆,走出去,打了水来,洗涑了,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天中一轮明亮的月儿,阵阵风儿吹拂动院中柳树的枝条。夏蝉已不再鸣叫。
早晨,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天中大太阳,赵宛站在一旁看着欧阳越的练剑,‘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走到赵宛的身边,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却并不偏头看她,‘难答花儿’充分的理解赵宛。所以她也只是看着院中欧阳越的练剑。陆安与周有宁一同的走了出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因见赵宛看得入神,就没有对她说什么话。四人全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过了有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站立了一会儿,就走到四人的面前,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又问:“贤弟近来于剑术中可有进境吗?”欧阳越答:“只是悟到了剑气从少化为多的一点儿方法。”陆安肯定的说道:“这样可就是很好啊。”欧阳越笑着,并不答话。周有宁对大家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
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又过了一会儿,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赵宛、‘难答花儿’、欧阳越三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
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一位男人求见杨总管。”陆安放下手中的棋篓,说:“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出了衙门外,只见衙门口站立着一位男人。在太阳底下拖着老长的影子,面向着衙门站立着。五人一同的看过去。只见那位男人,光头,身披着牛皮甲,双手各握着一只短戟,四十来岁,两只三角眼之中放出来精光。
欧阳越走上前去,问那男人说:“你是谁?”那男人回答:“我是长恨帮的帮主,我是伍恨。”欧阳越问:“你来干什么呢?”伍恨回答:“我的十二位堂主全折在你们的手里了,我不得不来。”欧阳越问:“然到不是你里通外国,派你的十二位堂主来送死的吗?”伍恨答:“什么里通外国?”欧阳越问:“你然道不是受了鞑靼第一谋士‘都忽先尔’的指派的吗?”伍恨答:“那‘都忽先尔’谋士重英雄,重人才,我受他指派有什么不对呢?”欧阳越说:“你就帮着鞑靼对付大明的六扇门捕快,你自己然到不是大明的子民吗?”伍恨哑然了,过了一会儿说:“行了,你也不必多言了,手底下见真章吧?”欧阳越答:“好的。”
伍恨左手戟刺向欧阳越的胸膛之中,欧阳越退身一步,挥寒冰剑将那刺来的戟挑得偏开了。伍恨的右手戟又刺向欧阳越的心窝中来,欧阳越再退身一步,一偏身,那戟刺过,却没有碰到欧阳越的衣裳。欧阳越手中的剑却已向着伍恨的右手腕之上砍下,伍恨疾速的退身两步,那砍下的一剑只砍在那只短戟之上,将那短戟砍得向下一沉。伍恨双手戟同时向着欧阳越的胸前刺了过来。欧阳越退身两步,一偏身子,让开了,人却到了伍恨的左侧,手中剑向着伍恨的腰中刺了去,伍恨向着另一侧一步偏移,挥左手中的短戟甩过来,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转过身来,左手戟向着欧阳越的腹间刺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一挥寒冰剑将刺来的短戟磕得偏开了。伍恨跟进一步,右手中的短戟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一挥剑,将刺来的短戟磕得偏开了。一矮身,手中剑向着伍恨的胯中挑了去,伍恨纵身跃上了空中,右手中短戟直直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伍恨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剑向着伍恨的腰中刺去,伍恨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让过了,欧阳越追进,手中剑向着伍恨的肋中刺了去,伍恨再偏身一步,一转身子,手中戟甩过去,将刺来的剑磕得偏开了,转过身来,面对着欧阳越,左手中短戟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刺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挥手中的剑将那刺来的短戟磕得偏开了,伍恨的右手中短戟又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下斩,将那刺来的戟斩得向下沉去,伍恨却就势,手中的戟从下往上挑向欧阳越的*,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向着伍恨的头顶正中直直的刺了下去,伍恨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伍恨左手中的短戟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戳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让过了。
欧阳越不愿再与伍恨纠缠了,他使出了‘移影法’来了。伍恨只见眼前的敌人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十二位堂主全都没命回去的。可是伍恨一点儿也不惧,他左右手连动,一共向着这团青影刺过去十二次,可全都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无一戟中的的。这团青影之中向着伍恨同时的射来五道森白的剑气,伍恨挥短戟去挡,被他挡住了两道的剑气,可他还是被那三道剑气洞穿了身体,他停住了,他的身上的三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看着他,他只站立了一会儿,就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了。
欧阳越静静的立着,还剑入鞘了,站在太阳底下,影子老长,有阵阵的轻风吹过来,拂动他的头发,撩起他的衣襟。
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旁,说:“越哥,这样一来,长恨帮就已经被我们尽除了吧?”欧阳越答:“是的。”赵宛说:“但那‘都忽先尔’定不会罢休的,他还会派人来的。”这时,陆安、周有宁、‘难答花儿’都走了过来,陆安接赵宛的话说:“‘都忽先尔’不先除掉我们,他就不能放心的实施他的计划,所以,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先除掉我们。”周有宁问:“他还会派什么人来呢?”陆安答:“自然还是我们中原的叛徒。”赵宛说:“我们先进去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衙内。已经有仆役走出衙门,去收拾地上的那具尸体。五人走进了里间里面,重又坐下了,欧阳越问:“我们现在一定成了鞑靼的眼中钉、肉中刺了。”陆安答:“是的,鞑靼若不先除掉我们,他们任何的阴谋都有可能被我们六扇门识破的。”赵宛问:“现在,那‘都忽先尔’岂不是很头疼吗?”陆安向着赵宛一笑,说:“师妹,千万不可低估你的敌人。”赵宛一吐舌头,答:“是的,我知道了。”陆安说:“我想那‘都忽先尔’最终是会派来真正的高手的。”赵宛想了一想,忽然想到了。对欧阳越说:“越哥,你还记不记得那鞑靼的四大高手呢?”欧阳越答:“我记得。”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说他们的武功如何?”欧阳越说:“他们的武功不错,但比不上那岭南十三魔中的几个人。”赵宛说:“这样说来,就不足为惧了。”陆安问:“是你们同李明一起盗抄鞑靼军文时碰上的那四大高手吗?”赵宛答:“是的,”陆安说:“既然那四大高手曾被欧阳贤弟领着团团转,便是不足为惧的了。”赵宛说:“是啊。”陆安说:“我却真正耽心两个人。”赵宛问:“是谁呢?”陆安说:“现在还不便说出。”赵宛说:“师兄,你说话可真是的,老是只说一半。”陆安向着赵宛一笑说:“是真的不能说。”赵宛也不再问他了。
又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一同的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看了一会儿,走出里间里面,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坐了一会儿后,陆安与周有宁就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又拿起自己的琵琶来,弹奏了起来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窗外是太阳底下的轻风蝉鸣,屋内是棋子落盘的声音与琵琶的乐音,这一派人间的逸乐之象是多么的平静而缓和呢?
一直的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后,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与欧阳越、‘难答花儿’一样的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
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对陆安说:“师兄,你还想听我弹琵琶吗?”陆安答:“听是想听,但天已经不早了,今日再不能听了。”周有宁说:“我们各自回房去歇息吧?”大家便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的回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琵琶,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房来,洗涑了,就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阵阵轻风拂进夏蝉的梦乡里,它们早已不再鸣叫了。
早晨,天中一轮红红的大太阳,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看着,看得是那么的入神,‘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她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此时,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将身子化为了一团的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陆安与周有宁一同的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说:“师兄也早。”陆安与周有宁也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这四人看了一会儿后,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定,还剑入鞘,静静的立了一会儿,向着四人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看着她说:“宛妹,你早啊!”赵宛回答:“越哥早啊!”欧阳越问:“宛妹怎么不舞剑呢?”赵宛答:“光顾着看你练剑了,望了自己原也想舞剑的了。”欧阳越说:“到是我耽误了宛妹了。”赵宛说:“没有。”又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又有仆役送进来茶水,是新烧、新泡好的。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说:“长恨帮刚被我们除尽,应该能让我们歇息几天吧?”陆安答:“应该吧。”欧阳越说:“那‘都忽先尔’原在鞑靼,是怎么知道中原的情况的?”陆安答:“他们的眼线一定是很多的,毕竟,有不少人都是受不了利诱的。”欧阳越答:“是啊,确实。”赵宛问:“我们今天做些什么呢?”陆安问:“师妹,你又想玩儿了吗?”赵宛回答:“是啊,师兄。”停了一下说:“不如,我们今天出去吃顿饭吧?”陆安答:“可以啊。”停了一下说:“我想,今天应该没有敌人来的。”又停了一下,肯定的说:“是的,今天不会有敌人来的。”周有宁说:“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啊。”陆安说:“是的,那,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取了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就这样,一直到了午间,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对陆安说:“师兄,现下可是已经到了中午了的,我们出去吃饭吧?”陆安回答:“好的,”便放下了手中的棋篓,站起身来,周有宁也站起来了,欧阳越、‘难答花儿’、赵宛全站了起来,五人一同的走出了里间里面,走出了总衙的大门,走在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街上过去一亭亭的官轿,走过一批批的外国人。五人一边走,一边的看着街上的人,看着两旁的店铺。只见那些店铺之中也是人流进进出出的穿梭着,这京城之中就总是这样的热闹的。三人行了有好大一会儿,走到了‘翠香楼’前,那伺候在外的伙记走上前来,招呼着五人,问走在最前面的陆安说:“客官是来吃饭喝酒的吗?”陆安回答:“是的。”伙记说:“客官们请随我进店来吧?”陆安问:“楼上临街的位置可还有吗?”伙记答:“有的,有的。”陆安一行人便跟随着那名伙记走进了店中,只见店中满满的坐着客人,每一张桌子旁都是满满的坐着人的。五人跟随着那名伙记走上了二楼,只见二楼上也多半的桌子旁都是坐着人的。还好,临街的位置还有空着的桌子。伙记领着五人走到了临街的一张桌子旁,请五人先坐下了,为五人倒上了茶水,伺候在一旁。站立了一会儿,见五人都喝了一口的茶水,走下楼去了。稍后,那名伙记手里拿着纸和笔走上楼来,走到五人所坐着的桌边,问:“客官们吃些什么菜,喝点什么酒呢?”陆安回答:“我点几个菜。”便向着伙记点了十个菜。伙记一一的记下在纸上了。又问:“客官喝点什么酒呢?”陆安说:“为我们上一坛的老白汾来吧?”伙记答道:“好的。”说完,便转身下楼去了,五人静静的喝着茶水,观看着街景。有阵阵的轻风吹过来,清凉着五人的身子。赵宛说:“这‘翠香楼’的生意可真是好啊!”陆安答:“是的,他们的菜做得确实味道不错的。”欧阳越说:“京城中的酒楼确是同地方上的不同。”陆安问:“何以见得呢?”欧阳越答:“我们每次来这里,这楼中都是满满的坐着客人的。平常地方上的酒楼之中哪里会有如此长久的好着的生意呢?”陆安答:“确实。京城之中人口密集,各国商旅往来,确不是平常地方可比的。”欧阳越说:“是啊,人在京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热闹啊!”赵宛说:“我却喜欢在平静的地方处着,京城之中太过嘈杂了些。”周有宁说:“宛妹却是一种清静的性格啊,与我那心文是有一些相似的。”赵宛问:“周大哥,心文姐也是喜欢平静的地方吧?”周有宁回答:“我们夫妻两人在五峰山之中隐居已久,早已习惯了宁静的生活了。”赵宛说:“我以后,一定要去五峰山之中住上一段日子的。”周有宁说:“我们夫妻欢迎宛妹的。”赵宛笑答:“好啊。”五人谈了一会儿的话,店中的伙记端着盘子送上来做好了的菜肴,分两趟送上来了陆安点的十个菜,再一趟送上来了一坛老白汾酒。并为五人揭开了坛封,立时,一阵酒香飘出了坛口,可五人全不是好酒之人,虽嗅着那酒香,却坐得安然,伙记将五只酒杯分放在五人的面前,抱着酒坛为五人倒上了酒水,并伺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