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九月初几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371

  陆安问欧阳越:“欧阳贤弟,你们吃过午饭了吗?”欧阳越偏头回答说:“我们吃过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在那桃花村之中吃午饭的。”赵宛说:“越哥,你怎么就这么的聪明呢?”欧阳越向着赵宛一笑说:“我也是猜的,所以我们三人早吃过了午饭了。”陆安说:“幸亏你们早吃过了午饭了。要不然等我们到什么时候呢?”欧阳越答:“我们是吃过午饭了的。”陆安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下了。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姐姐弹琵琶给你听吧?”‘难答花儿’拍手道:“好的。”赵宛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弹奏起琵琶来了。陆安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欧阳越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坐了好一会儿,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今日去见张秀才怎么样呢?”陆安答:“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俊才啊。”欧阳越说:“我只觉得听那张秀才的一番话,胜读十年书的。”陆安说:“是的,听他的谈话真是让人明白不少的事情的。”

  赵宛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来,继续的弹奏着,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大家各自站起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窗外的夜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片片云儿从月亮的面前飘了过去。阵阵的轻风从空中吹下来,轻拂着柳树的枝条,轻柔的摇摆着,象梦乡一样的温柔。夏蝉早已不再鸣叫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专注的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也不和赵宛说话,只是也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出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也不与赵宛说什么,因陆安见赵宛看得太过专注了。四人全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看了一会儿,陆安展开手中的钢骨扇,也跃进了院中,舞动了起来了。只见一弧银刃围绕着陆安的身形旋转着。说不出的轻巧、灵峻。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与陆安一同的停下了身形,二人静静的在院中立了一会儿后,走到了三人的面前。赵宛对陆安说:“师兄,你的身手不错啊。”陆安向着赵宛笑笑说:“比起欧阳贤弟来可就差得远了。”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我们兵器也不同,有什么可比较的呢?”陆安说:“贤弟谦虚得紧啊。”欧阳越不出声,什么也没有说。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说:“我们这就出去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站起来,走出里间,走出衙外。只见衙门口立着两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一柄铁钺;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握着一柄铁斧。两人在太阳底下站立着,拖着老长的影子。

  欧阳越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林强。”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刁催。”欧阳越问:“你们来干什么的呢?”林强回答说:“我们来求见杨总管的。”欧阳越答:“杨总管不在这儿,你们想杀人就杀我们吧?”林强说:“也好,我们十位堂主死在了你们的手上,今天我们俩要为他们报仇。”欧阳越说:“你们里通外国,与朝廷六扇门做对,难道不是罪有因得吗?”林强说;“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还是要与我们在兵刃下见真章的。”欧阳越说:“是的,你请动手吧。”

  林强挺手中的铁钺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来,欧阳越一步退身后,挥手中的寒冰剑磕过去,磕在那刺来的铁钺之上,将那铁钺磕得偏了开去。正剑一剑刺向林强的心窝中去,林强一步退身后,一挥手中的铁钺磕向寒冰剑,欧阳越不待他磕上,一收剑,再一剑刺向林强的腹中去了,林强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持剑的手腕斩下来,欧阳越疾步退身,那斩下来的铁钺斩在寒冰剑上,弹了开去,欧阳越手一动,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林强的腰中斩了过去,林强退身一步,一竖手中的铁钺,欧阳越的一剑正斩在竖起的铁钺之上了,被弹开了。欧阳越收剑,将身子一旋,来到了林强的左侧,手中剑向着林强的左侧腰眼之中挑去,林强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躲过了这一挑,欧阳越跟了过去,手中剑再刺向林强的肋下,林强偏身一步,身子一转,手中铁钺甩了过去,将那一剑击得偏了开去。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划向林强的腿上,林强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钺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林强斩下的一钺落了空,林强一落地,欧阳越手中剑向着林强的腰里刺去,林强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手中的铁钺挥过来,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林强一矮身子,手中的铁钺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剑直直的向着林强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林强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地了,林强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横移了一步,挥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铁钺,将铁钺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刁催战在了一起,刁催挥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肩膀劈下,陆安退身两步,那铁斧不曾擦着陆安的衣裳。刁催提斧进身,横着一斧向着陆安的腰中斩去,陆安偏身一步,竖手中的钢骨扇,那一斧斩在钢骨扇之上,竟被钢骨扇磕得弹了开去了。陆安挺扇戳向刁催的心窝,刁催退身一步,起斧磕上了那扇子,将那扇子磕得向上弹起,陆安收扇时,刁催挺斧向着陆安的心窝中戳了过去,陆安一步退身,手使重力,一扇击在那斧背上,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而陆安手中扇向着刁催的腹中戳了过去。刁催退身一步,挥铁斧磕向钢骨扇,磕上了,将钢骨扇磕得偏开了。陆安矮身进击,手中扇向着刁催的*戳了过去。刁催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头顶劈了下来。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刁催空空的落下了。陆安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刁催的腰中划了去,刁催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两步,陆安却追着他,手中的扇子再向着他的臂膀上划了过去。刁催向着另一侧继续的偏移了两步,陆安不再继续的追击他了,刁催却返身回来,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腰间横着斩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扇击向铁斧,击中了,将那铁斧击得偏了开去。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林强只见眼前的敌人化作了一团的青影了,心想:“不管你怎样,我只是进击。”想毕,手中铁钺一连向着这团青影刺出九次,却无一次击中的。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林强射过来五道剑气。林强挥铁钺去挡,只挡住了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欧阳越已停住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林强,看着林强重重的向着后面倒了下去,倒下在地上,身子下面瞬时间涌出一大滩的血水出来。

  赵宛拔出短银剑向着刁催的左侧咽喉之中刺了过去。刁催正面挥铁斧挡住了陆安插过来的扇,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将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着后面退了两步,赵宛的一剑落了空,陆安向前进步,手中扇再向着刁催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刁催想再退身,可赵宛的银剑已化为了银鞭,缠向刁催的腰中,刁催虽退身避让银鞭,可腰间还是被银鞭给缠上了。赵宛用力的扯住银鞭,刁催不得退步,被赵宛给扯住了。疾挥手中的铁斧去挡插来的钢骨扇,陆安一矮身,手中的钢骨扇插向刁催的腹中去了。刁催用手中的铁斧砸下来时,陆安一旋身子,到了刁催的左侧,手中扇向着刁催的左腰间划去,刁催未及防备,冷不丁被陆安的钢骨扇划进了左腰之中,深入两寸,皮肉外翻,森森白骨也被割开了,这伤可受得太重了。刁催立时失去了气力,疼得手中的铁斧“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了。陆安再一扇插进了刁催的咽喉之中,刁催断了气,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身下一时涌出一大片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在那儿站立着,手中的寒冰剑早已还鞘了。他没有望向这边,但他的耳中已没有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他知道,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

  周有宁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说:“宛妹的剑法鞭法确实轻灵巧劲。”赵宛答:“周大哥谬赞了。”周有宁说:“宛妹真是自谦啊。”赵宛答:“我是耐不住性子,虽然我不出手,我师兄也能胜过。”陆安在一旁说:“师妹,你还是出手的好。”赵宛问陆安:“是吗?”陆安答:“是的,何必老与敌人纠缠呢?”又说:“兵贵胜,不贵久。”赵宛答:“师兄,你老是爱谈兵书上的说话,你自问能比过那张秀才吗?”陆安立时脸红了,答:“我怎能比得上人家全忠贤弟啊!师妹,你教训得是,我以后不再谈兵书上的话了便是。”赵宛看陆安脸上红着的,不忍心了,说:“你以后还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可不愿管你的。”陆安红着脸不再说什么了。

  衙内的仆役走了出来,收拾地上的两具尸体,又分人清洗着地上的血渍。

  欧阳越走了过来,看着赵宛,赵宛对他说:“越哥,你看着我干嘛呢?”欧阳越问:“长恨帮还有堂主吗?”赵宛想了一想说:“大概被我们诛完了吧?”欧阳越答:“哦!”陆安说:“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周有宁说:“我想,长恨帮的帮主应该要出场了吧?”陆安说:“是的。”‘难答花儿’叹道:“坏人可真多啊,老是来这儿。”赵宛向着‘难答花儿’一笑说:“‘花儿’,姐姐做的就是除坏人的工作啊。”‘难答花儿’憨笑着说:“姐姐,我也想做。”赵宛答:“好啊,等姐姐有空的时候教你吧。”‘难答花儿’答:“好的。”说完,笑得灿烂。周有宁说:“我们进去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

  欧阳越说:“我们在总衙内经历了魔威帮、十恶帮还有这长恨帮。”陆安说:“是啊,里通外国的叛贼只有想不到的多啊。我想,还会继续的有敌人来的。”赵宛问:“那么,我们就一直的耽在总衙之内,哪里也不能去吗?”陆安问:“师妹你想去哪里呢?”赵宛答:“我还想与周大哥一起去他的五峰山之中住一段日子的了。”陆安说:“等做完成了事情之后,就可以去啊。”赵宛叹道:“可是这样的下去,可不知道哪一天能做得完啊!”陆安看着赵宛笑了,说:“就数你贪玩。”赵宛向陆安一吐舌头,说:“师兄,你又数落我了。”陆安看着她说:“好的,我不数落你了。”五人又坐了一会儿,陆安问周有宁:“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站起来,走出了里间里,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她的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一直的到了中午时,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重又拿起她的琵琶,弹奏了起来,棋子落下的声音与琵琶弹奏的乐声交响着,是乐音与技艺的交融,是智慧与心灵的沟通。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乐音。一声不吭,凝神屏息,神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认真。

  一直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了饭桌旁,吃起了晚饭来了。吃过了晚饭之后,陆安与周有宁不再继续的下棋了,赵宛却拿起了她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窗外有缕缕的轻风吹拂动柳树的枝条,夏蝉一阵阵的鸣叫着,月儿早已升起在天中,斜斜的挂在柳树的树稍上。就象一只思念亲人的孔明灯一样,包容着人间一切的思念,宽慰着所有游子的心怀。

  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可是,那四个人却仍是静静的不出声,一点也没有想动一下的意思。赵宛见大家全不出声,自己也不愿意出声,五人就这样静静的又坐了一会儿,陆安先开的口说话了:“时候不早了,大家全回去睡下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回各房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里,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水进来,洗涑了,然后躺下在床上,却迟迟的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欧阳越,她是多么的盼望每天都能与欧阳越在一起啊,虽然现在每天都和欧阳越在一起的,但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她又要和欧阳越分开的。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到,却又耽心着那一天的来到。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来想这件事情,才能使自己的心情静下来。

  窗外的月儿将冷冷的清辉酒下在大地之上,夏蝉在一阵阵的轻风中也不再的鸣叫了。它们好象都能体会房中人的心情,所以将静静的夜,凉凉的风留给未眠的人。

  早晨,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今日的天空是阴着的,虽然不见大太阳,但天还是亮亮的,有阵阵的风儿吹过,拂动着柳树的枝条。好象是院中舞剑的欧阳越引得柳树的枝条也随着他的身形飘飘的舞着。赵宛站在一旁看着欧阳越练剑,看得很入神。‘难答花儿’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到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难答花儿’便也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见赵宛看得入神,就不与她说话。四人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赵宛忍不住拔出她的短银剑来,跃进了院中舞着,只见一道银弧围着一只翩翩的彩蝶。那院中还有一团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后,两人一同的停下了身形,那青影定住还原成一位俊逸的公子,那彩蝶定住变化成一位美丽的女子。二人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就走到三人的面前来了。微笑着望着三人,周有宁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闲坐着,无事。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道:“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看着那下棋的二人,在想着今天做些什么呢?想了一想,问‘难答花儿’:“花儿,我们今天去放风筝吧?”‘难答花儿’听了她的这句话,很高兴,回答:“好啊!”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来吗?”欧阳越答:“我也去。”赵宛站起来,走到‘难答花儿’的面前,一手拉起了‘难答花儿’的手说:“妹妹,跟我来。”‘难答花儿’也站起来,跟着赵宛走出里间里,走进了赵宛的房中,赵宛从柜上取下来她的蝴蝶风筝,递给‘难答花儿’说:“‘花儿’,你拿着。”‘难答花儿’高兴的接过来风筝。和赵宛一同走出房间,走回到里间里,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来呀!”欧阳越从椅子上立了起身来,随着赵宛与‘难答花儿’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总衙的大门。穿行在人流熙熙攘攘的街上,两旁的店铺之中是涌进涌出的人流,街上走过一停停的官轿,走过一批批的外国人。欧阳越虽然已在京城之中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但看着这些,还是觉得新鲜。三人不快不慢的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古佛寺’的门前,三人绕着‘古佛寺’的院墙走着,一直的走到了‘古佛寺’的后面。

  踏在深深齐膝的青草地上,走到空地的中央,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来放风筝吧?”‘难答花儿’回答:“好的,姐姐。”先抬头看着空中,只见空中没有大太阳,阴阴的,也没有乌云,看这情形,应该不会有雨下的,此时,也还有阵阵的轻风吹送着。身上也不觉得热。便将风筝放在自己的身后,小步的奔跑了起来,风筝在身后飘飘的扬在空中,‘难答花儿’一边奔跑着,一边的放着手中的线筒,那身后的风筝便越飘越高了。‘难答花儿’跑了一阵子,估摸着身后的风稳掉不下来了,因为,她已经回头看了一眼的。所以,她停下了脚步,不再奔跑了。转身来,就看着身后的风筝。手中不停的扯动着,那空中飘飞的风筝也跟随着她手中的动作一起一伏着,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后,‘难答花儿’慢慢的开始放手中的线筒了,那空中的风筝也跟随着她手中的动作不断的爬高了。‘难答花儿’看着空中的风筝一点点的爬高,开心的笑着,高兴着。直到空中的风筝只能看见一小片的影儿了,才停下了手中的放线的动作。

  赵宛与欧阳越看着‘难答花儿’开心的笑着,他们俩也觉得很高兴的,因为,能让这位好心肠的小姑娘开心、高兴,这样的事情然道不是世上最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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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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