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难答花儿’的故乡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589

  ‘难答花儿’也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她听见了“开战”,她的故乡哈密卫城就是被毁与战火,她的父母也是死在战乱之中的,她听见“战争”就好象见到魔鬼一样,幼年时就留下在心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她的眼眶中泪珠在打转儿,浑身轻轻的颤抖着,赵宛见‘难答花儿’异样的神情,轻轻的颤抖着,心想:“我们该是说出了‘花儿’最怕听见的话了,看‘花儿’现在难受得。”赵宛问‘难答花儿’:“‘花儿’,你还好吧?”‘难答花儿’眼中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了下来。她哽咽着回答:“我又想到了我的爸爸、妈妈。”赵宛对‘难答花儿’说:“好妹妹,我陪你回房去吧?”‘难答花儿’一边落泪一边点着头。赵宛看着‘难答花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无限的怜爱。起来,扶着‘难答花儿’起身来,扶着她慢慢的走出了里间,走回到‘难答花儿’的房中,扶着她坐下在床沿上了,‘难答花儿’还在落泪,赵宛看得出,她真的很伤心。赵宛不知该劝她些什么话才好,从自己的衣服荷包里抽出来巾帕,轻轻的为‘难答花儿’擦着眼泪。就静静的陪着她在床沿上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难答花儿’才不哭了,对赵宛说:“姐姐,我好怕打战。”赵宛轻轻的拍着‘难答花儿’后背,说:“‘花儿’别怕,不会有战打的。”‘难答花儿’问:“姐姐,真的吗?”赵宛说:“是真的,不会有打战的。”‘难答花儿’听了赵宛哄她,心里好受了一些,虽然不哭了,但还是呆呆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难过的事情。赵宛陪着她坐着,自己的心里在想:“若是真的与鞑靼开战了,我大明的百姓就要受战争之苦了,亲人离散,田地荒芜,骨肉分离,家不成家,前线的战士又不知会死伤多少了,还有那在延绥驻守的张兄,也不知他与他的一方军民会受到怎样的摧残,受到怎样的战火。他还能在战场之中存活下去吗?”想着这些,赵宛的心里伤心、难过。但她还不能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来。因为,身边的‘难答花儿’刚好了,过了一会儿,赵宛轻声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睡一下吧?”‘难答花儿’乖乖的答应:“好的。”赵宛便站立起来,让‘难答花儿’躺下了,自己又坐到床沿,低头注视着‘难答花儿’的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蛋,‘难答花儿’乖乖的闭上了双眼,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还在难过着,赵宛坐了很久,只听见‘难答花儿’的呼吸均匀顺畅,心想,“‘花儿’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赵宛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那天上的几朵白云缓缓的飘着,是那么的悠闲、自在。白云下面有几只鸟儿在自由的飞翔着,欢乐而轻松。院中的柳树被阵阵轻风吹拂动它的枝条,飘摇、轻舞着。这样美好的一个秋日的下午,谁愿意在自己的心中容下“战争”这一个魔鬼一般的词语呢?所以,赵宛的心中,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词语了,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她想:“或许,那件不好的事情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发生呢?”

  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难答花儿’,‘难答花儿’一脸的平静,看样子,是正在熟睡的了。赵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难答花儿’的房间。走回进里间里面,见欧阳越、陆安、周有宁仍是坐着,三人满腹心事的样子。赵宛悄然坐下了,过了一会儿,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虽然,弹奏的是她自己熟悉的欢快的曲子,但那琵琶琴音之中却流露出哀伤,那三人听着这曲子,心中全是充满了愁怨。

  陆安站起身来,走出了里间,在外面,看着柳树的枝条在风儿的吹动下轻轻的飘摇着,抬头看看天空,空中的太阳已落下得很低了,比白云飘得还低了,陆安想:“这平静的一天就快要结束了,却然道,不平静的阴云就快要落下在大明的边城上了吗?”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全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祥和,谁能想象到战争就快要降临了呢?何况,这战争本出乎大明所有人的意愿,所有大明的人们不得不去对抗鞑靼野心家的蓄意的侵略,这场战争虽然出乎大明所有人的意愿,但所有的大明的人们将因为勇敢的面对了这场战争而获得光荣。

  陆安不再多想了,他返身走回进里间里,赵宛已经没有继续弹奏了,里面的三人全静静的坐着。陆安本想对大家说点儿什么,但一想,还是不说吧。所以,他也坐下了,里间里面很安静,谁也不愿意出声,就让这样的宁静长久的保持着,然道不好吗?陆安正这样想着。

  过了好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放下在桌上后,那两名仆役转身走出去了,现在,欧阳越的心中已经没有再想那些另人伤怀的事情了,或许,是因为经过了长时间的宁静,长时间的宁静原就能让人的心恢复平静,赵宛对大家说:“我去叫‘花儿’来吃晚饭。”说完,她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到‘难答花儿’的房间里,走到床边,只见睡在床上的‘难答花儿’双眼是睁开着的,呆呆的望着屋顶,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赵宛问:“‘花儿’,你醒了多久了?”‘难答花儿’坐起来,回答赵宛说:“我刚刚才醒的。”赵宛问:“你在想着什么事情吗?”‘难答花儿’回答:“我什么也没想。”赵宛说:“哦!”过了一会儿,赵宛说:“‘花儿’,该去吃晚饭了。”‘难答花儿’答应道:“好的。”便伸脚下床,穿上了鞋子,跟随着赵宛一同的走出房,走进了里间里面,那三人已坐到了饭桌旁了,赵宛与‘难答花儿’坐下在桌旁,五人开始吃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有仆役走进来,收拾桌上的碗盘后,走出去了,五人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谁开口说一句话。

  赵宛重又抱起了她的琵琶,弹奏了起来,琵琶曲声是平静的清丽的,娓婉的。那四人在这琵琶琴声里面沉浸着,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去歇息吧?”大家纷纷的站起来,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房来,关好了房门,洗涑了,站在窗前,却没有一点儿的睡意。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弯弯的月儿象一座小桥,片片云是小桥下的流水,轻风是桥上的过客,柳树在水底摇晃着它的枝叶,人如水底的游鱼,在水草间自由自在的穿梭着,自由的呼吸,自在的生活,鱼的心是自然的,只为了每一个平常的朝暮,人的心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人生短暂,珍惜每一天就够了,珍惜手边的所有就已经足够了,人生还需要什么呢?人生本来需要的就不多。

  赵宛想着:“我们还需要什么呢?我们其实本来就什么也不缺少。”又想:“可是,偏就有那么几个人,天生的野心,想将世间的一切都掌控于他的手掌之内,那种人就算是得到了世上的一切,他也仍然不会感到满足的,因为那样的人,他的心中的贪欲是一个无底的深渊,用什么也填不满的。那种人,他活在世间,只会害了世间的一切,”赵宛于是又想着:“若是将来有一天,这个世上一个坏人也没有了,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想着,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憧憬。有几只小小的青虫飞过来,落在了窗扇之上了,兀自扇动着微小的翅膀,在赵宛的眼前,飞进房内,扑向燃烧着的蜡烛的火焰,扑进了火焰之中,化为几缕轻烟,消散了。赵宛看着消散了几缕轻烟,想着:“这样的小虫真是可敬呵!因为向往光明,而不惜与火焰融为一体了。”再想想自己:“我们六扇门的捕快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为了这世上的正义与光明,我们一样的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的。”想到这儿,心中便觉得开朗了,因为,随着那一件无法避免的事情的来临,自己作为一名大明六扇门的捕快,那自我牺牲的脚步,也渐渐的向着自己靠近了。想到这里,就什么也可以不去想了。

  便走到床边,先坐下了,然后就躺下了,静静的睡着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在这凉爽的秋日之中,看着越哥舞剑,这就是赵宛最高兴的时刻了。

  ‘难答花儿’走到赵宛的身边了,经过了一夜的安静的睡眠,‘难答花儿’的心里应该是早已没有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的。她看着赵宛,浅浅的笑了一下,她没有叫赵宛,因为,她知道,赵宛是正专注的看着的。

  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旁。却没有对赵宛说话,陆安也知道赵宛看得专注。四人就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院中的一团青影闪烁着,跃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站立了一会儿,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她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五人站了一会儿,毕竟,这秋日的早晨是凉爽的,空气是清新的,是陆安说:“我们进里间吃早饭去吧?”大家一同的走向里间,走进了里间里面,大家全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大家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大家坐着喝着茶水。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求见我们的杨总管。”陆安答:“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身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到衙门口,只见衙门外十步的地方站立着二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一柄长剑;一人身穿着一件绿袍,手握着一把长刀。那二位正瞪着从衙内走出来的五位。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那二位的面前,欧阳越在仔细的看了一下他们,只见他们二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龄的样子。欧阳越问他们:“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柯苍。”那身穿着一件绿袍的男人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昝挺。”欧阳越问:“你们来求见杨总管,是想干什么呢?”柯苍回答说:“你便叫你们的杨总管出来吧。”欧阳越说:“你们也是来杀人的吧?”柯苍没有回答,只是瞪视着欧阳越,欧阳越继续说:“我们的杨总管不在这儿。你若是来杀人的,就杀了我们吧。”柯苍仍是不说话,欧阳越说:“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柯苍的右手动了一下,手中的长剑一转,阳光映射在那剑身上,反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正映在站在衙门口的‘难答花儿’的手臂上,‘难答花儿’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左侧移动了一点儿,她讨厌这道白光。

  柯苍一挺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胸前刺了过去,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出,击在长剑上,将长剑击得偏开了,一正手中剑,向着柯苍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柯苍一步退后,用手中的长剑挑上刺过去的寒冰剑,将寒冰剑挑得偏开了,柯苍手中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来,欧阳越一退步,再一偏身,让过了那刺来的一剑,手中的寒冰剑斩下,斩向柯苍持剑的手腕,柯苍脚下疾退,斩下的寒冰剑斩在了长剑之上,将长剑斩得向下一沉,柯苍从寒冰剑下抽回长剑,发出金属磨擦的刺耳的声音,欧阳越一剑刺向柯苍的左臂,柯苍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欧阳越手中剑顺势横斩向他的腰中,柯苍继续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着,手中的长剑却磕过来,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矮身进步,手中寒冰剑刺向柯苍的小腹之中,柯苍退后一步,手中的长剑击下,将寒冰剑击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就势剑从下往上挑向柯苍的胯中,柯苍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剑横着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柯苍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柯苍的腰中刺去,柯苍向着另一侧一步偏移,挥动长剑,将刺去的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手中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肋下刺了过来,欧阳越偏移一步,手中寒冰剑击在那刺来的长剑之上,将那长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脚步疾进,到了柯苍的左侧,手中寒冰剑向着柯苍的左腰间刺了过去,柯苍向着自己的右侧一步偏移后,挥动手中的长剑,将刺去的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手腕一转,挽起一片剑花向着柯苍罩去,柯苍的右手一抖,旋起一丛剑影迎向这片剑花,众人的耳畔便响起了一迭声的“叮叮”之声。这一迭声过去之后,欧阳越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柯苍的头顶正中刺下去。柯苍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却疾速的向着柯苍进步,手中剑向着柯苍的左侧腰间刺了过去,柯苍向着他的右侧移动了一步,手中的长剑挥过来,击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

  陆安与昝挺战在了一起,昝挺挥起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胸膛劈下来,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迎上去,将那劈下的长刀磕得向上弹起。昝挺再一刀横着斩向陆安的腰间,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磕出去,将那斩来的长刀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昝挺的心窝戳了过去,昝挺退身一步,手中长刀向着钢骨扇拨去,拨上了,将钢骨扇拨开了,陆安手腕一抖,展开了钢骨扇,向着昝挺的腹中划去,昝挺退身一步,长刀向下斩去,将陆安的钢骨扇斩得向下一沉,陆安的身子也随着矮下去,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昝挺的胯中挑上去,昝挺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刀横着向着陆安的头顶斩了下来,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昝挺空空的落下了,陆安用钢骨扇向着昝挺的右侧腰中切了过去,昝挺向着他的左侧偏移了一步,右手中的长刀向外一挑,将钢骨扇挑得偏开了,再一刀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刺来,陆安一步退身,手中的钢骨扇上挥,击在刺来的长刀刀身上,将长刀击得偏向一旁,陆安脚步一进,手中钢骨扇向着昝挺的咽喉之中直插过去。昝挺一步退身,再向着他的右侧一偏身子,让过了,陆安已收回扇子,将自己的身子疾旋,到了昝挺的左侧,手中扇向着昝挺的左腰间划了过去,昝挺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刀挥去,将陆安的扇子击得偏外了。

  欧阳越已使出来‘移影法’了,柯苍眼见得眼前的敌人化作了一团的青影了,但还是继续用他的长剑向着这团青影连连刺出,一连刺出去十二剑,却无一剑中的,他不知道这团青影是如何的闪避开的,团为,这团青影虽然是在他的眼前闪烁着,但他还是觉得看不太清楚。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柯苍射过去五道森白的剑气,柯苍挥长剑去挡,挡住了一道剑气,身上已中了四道的剑气了,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柯苍,柯苍的两眼一翻白,他的身体向后倒了下去,“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下一时间涌出一大片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站立着,剑已还鞘,在阵阵的风中,他的衣袂飘飘。

  陆安与昝挺的战斗还在继续着,赵宛早看见欧阳越已静静的站立着了,她在看着陆安与昝挺的战斗,她的左手已动了一下,她这是要拔腿上的短银剑了,可是,一旁的周有宁先她一步拔出了长剑,飞身挺剑,刺向昝挺的左臂上刺去了,昝挺正面正挡住了陆安的钢骨扇向着他的胸口的直插。听见了自己的左侧有风声疾来,便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周有宁的一刺就没有刺中,但他的脚步也疾速的向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再一剑刺向昝挺的左侧腰间,昝挺疾速向着他的右侧移动了一步,身子一转,右手中的长刀就挥了过来,斩在周有宁的长剑之上,将长剑击得偏开向外了,周有宁一正右手中的长剑,再出一刺,刺向昝挺的左腿之上,昝挺向着自己的身后退了一步,却听见自己的身后也有风声袭来,原来他此时是背向着陆安了,陆安的钢骨扇正划向他的后心。昝挺情急智生,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就躲过了这一前一后的夹击,他一纵身要跃离这战圈,可是,周有宁与陆安已料到他会有此一跃,所以,周有宁与陆安也同时的跃起在了空中,在空中,周有宁的长剑向着昝挺的左侧咽喉之中刺去,陆安的钢骨扇也划向昝挺的左腰之中,昝挺人在空中,无处借力,手中的长刀也只挡得住一件袭来的兵器。他用他的长刀去磕周有宁的长剑,磕上之时,陆安的钢骨扇已划进了他的左腰里面,又斜斜的划了出来,深入两寸的大口子,皮肉全翻开了,鲜血立时涌出,三人是同时从空中落下的,周有宁的长剑又向着昝挺的肋下刺过去。昝挺勉强挥长刀去磕,磕是磕上了,他手中的长刀却反而被碰得掉落到了地上,“叮当”一声。周有宁的长剑已刺入了昝挺的肋下,深深的刺了进去,周有宁疾速的一拔剑,带出一股血箭,喷溅而出。昝挺立时望着左侧倒下,又后背着地,一动也不动了,身下涌出一大片的血水。

  周有宁与陆安站在一块儿,看着地上的昝挺的尸体,周有宁对陆安说:“这是第四位的鬼门帮的堂主了。”陆安不语,轻轻的摇头。周有宁不解陆安的神情,但他也没有出声问陆安。赵宛与‘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赵宛见陆安的神情,问:“师兄,你又在想什么呢?”陆安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却没有说话。那样子很不高兴。赵宛看着陆安的样子,自己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明白了陆安的表情。她也没有继续的对陆安说话。欧阳越也走了过来。望了一遍大家,没有说什么。有仆衙从衙内走出来,四名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向远处走去了,另两名仆役手持着拖把清洗着地上的血渍。欧阳越看着那两名仆役清洗地上的血渍,随着拖把一点一点的拖洗,地上的血渍渐渐的淡掉了,欧阳越的心中也觉得一点一点的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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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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