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鬼门帮堂主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816

  欧阳越静静的站立着,寒冰剑已还入鞘中,在太阳底下拖着老长的影子,阵阵轻风吹拂起他的头发、衣襟,他象一座正义的山峰,凌然耸立在世间。

  赵宛今天很能忍耐,她看着陆安与虞焚的战斗,她始终没有动一下,可她身边的周有宁已拔出了长剑,飞身跃起空中,向前疾飞,手中的长剑直向着虞焚的左耳刺了过去,虞焚正面刚挡开了陆安插向他胸膛的一扇,忽然听见自己的左侧有一阵疾劲的风声袭来,便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周有宁的脚步跟随着虞焚的退步而移动着,手中的长剑再向着虞焚的左侧咽喉之中刺了出去,虞焚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铁枪击向周有宁的长剑,击上了,将周有宁的长剑击得偏开了,可是陆安的钢骨扇已向着他的右腰中切了过去,虞焚不能向左避让,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再次后退,想躲开左右的夹击,可是,周有宁与陆安的脚步岂会慢于他呢?他的两步退定时,周有宁的长剑已刺向他的左肋,陆安的钢骨扇向着他的右侧咽喉之中插来,他疾速的又向前进步,想再次的躲开左右的夹击,可是,这一次,他慢了一点,周有宁的长剑已刺入了他的左肋之中,深入一寸,且他的身体又往前进,是以,他的左肋便被割开了一条深一寸的大口子,皮肉全部向外翻出,鲜血涌了出来,他痛得皱起了眉头,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嘴唇已被自己的牙齿咬得破开了,鲜血从他的嘴角也滴落了下去。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再一次向着虞焚的右侧咽喉之中插去,虞焚豁出去了,手中的铁枪刺向陆安的心窝,却不闪避陆安插向他的一扇,这是拼着同归于尽的招势,陆安硬生生的收住了招势,再一偏身,避过了刺来的铁枪,此时,周有宁的长剑已刺入了虞焚的背心里面,深深的刺了进去,虞焚与陆安拼命之时,已忘记了他的左、后侧有一个敌人。此时的虞焚,周有宁的长剑的剑尖从他的身前穿出了,鲜血从他身上的血洞之中涌出来。喷溅在地上,地上瞬时间一片的血水,虞焚的头已经低垂下来,眼看着自己的前胸,他的头再也无力抬起了,周有宁疾速的从虞焚的身上拔出他的长剑,虞焚的身子软软的向前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身子的伤口之中血水猛的望外冒着,地上一大片的血水逐渐的扩散成更大的一片殷红。

  周有宁与陆安站到了一块儿,二人看着地上虞焚的尸体,陆安对周有宁说:“又是鬼门帮,”周有宁说:“那鞑靼的‘都忽先尔’可真是神通广大啊!”陆安答:“是中原有很多经不起鞑靼高官厚禄诱惑的恶人。”周有宁说:“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送掉了自己的性命,真是可惜啊!”赵宛与‘难答花儿’正走到了他俩的面前,赵宛听见了周有宁的说话了,她说:“恶人就是恶人,总是要为害人间的,若不将他们击毙,他们就会害更多的好人。”陆安说:“是啊,恶人原本就是恶的,他们总有他们做恶的理由的,好人永远无法理解恶人为了什么要去做恶的。”赵宛说:“或许恶人天生的就是为害人间来的。”‘难答花儿’小声的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坏人呢?”陆安听见了‘难答花儿’的问话。回答说:“从盘古开天劈地以来,这世上就存在了正与邪,就如真与假一样,互不能容,互不相让,人若为正,则利己利人,人若为恶,就害己害人。所以,虽然世间有邪恶,但永远是邪不胜正,正必压邪的。”‘难答花儿’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哦!”然后,想着陆安回答她的话。

  欧阳越也走了过来,望了一遍大家,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说。这时,从衙门内走出来六名仆役,四名去抬地上的两具尸体,走向远处,两名手持着拖把、水盆清洗地上的两大滩血水。欧阳越眼看着那两名仆役清洗着地上的血水。赵宛对他说:“越哥,你累吗?”欧阳越转头看着赵宛回答:“宛妹,我不累。”赵宛没理由的向着欧阳越一笑,说:“哦!”其实,赵宛只是无时无刻的关心着欧阳越。

  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这便是那鞑靼的‘都忽先尔’又派了这鬼门帮来对付我们的吧?”陆安回答:“定是这样。”欧阳越说:“那‘都忽先尔’倒是认识不少的中原的叛徒的。”陆安向着他一笑说:“看来是这样的。”周有宁说:“那‘都忽先尔’倒是一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陆安答:“是啊,他是鞑靼的第一谋士啊。”赵宛皱着眉头,对陆安说:“象那样的助纣为虐之人,活在世上也是白活。”陆安向着赵宛一笑,答:“谁说不是呢?”又说:“那‘都忽先尔’若是一心的为鞑靼的牧民种植草场,助他们繁衍牲畜,使牧民安居乐业,生活幸福,那便称得上是鞑靼的第一谋士,”赵宛说:“是啊,他只是一心的对我们大明使用阴谋诡计,算什么第一谋士呢?要算,也只能算是鞑靼的第一恶人。”陆安对赵宛说:“师妹说得好,那‘都忽先尔’确实是鞑靼的第一恶人。”想了一想,又说:“也是的,若不是那鞑靼的小王子野心勃勃,象‘都忽先尔’那样的人也不会受到重用的,鞑靼的小王子便算是恶首了。”赵宛说:“真是的,那小王子的妻子‘夹弯云儿’也是个大大的恶人,她曾派人来刺杀我们大明的正德皇帝。”陆安想了一下,总结说:“所以说,小王子、‘夹弯云儿’、‘都忽先尔’就是鞑靼的三大恶。”赵宛说:“师兄总结得好。”

  欧阳转头望向远处,远处的大街之上,仍是向往常一样的熙熙攘攘的人流攒动着,人们向往常一样的忙碌着,并没有谁停下脚步关心一下六扇门总衙门前发生过的事情。欧阳越望着大街上的人流,心里在想着:“就这样太平的天下有什么不好的呢?人们全都安居乐业,每天生活的快乐充实,人生充满了美好的意义,这样的世界该是多么的美好啊,一切然道不是本来就这样的美好的吗?为什么这世上就总有那样的几个坏人,总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为了自己的私心,就老是想破坏这世间的和谐,破坏这世间的美好。”想着,就不自主的说出:“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坏人呢?”陆安看着欧阳越若有所思的样子,听见他轻声的问话,对他说:“贤弟,你在想什么呢?”欧阳越看向陆安,答:“我在想,若是这个世上没有了坏人,该是多么的美好啊!”陆安说:“我不知道这个世上为什么会出现坏人,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这个世上会一个坏人也没有了的。”欧阳越问:“真的会有那么的一天吗?”陆安答:“我相信会有的。”赵宛听了陆安的说话,情不自禁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清澈的眸子里闪现着希冀的光芒。

  周有宁对大家说:“我们进衙内去吧?”五人一同的走进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陆安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随即放下了茶杯,偏头看向周有宁,周有宁正若有所思的样子。陆安想叫周有宁下棋的,但见周有宁好象在想什么事情,就不好意思开口了,便又捏起了茶杯,也不喝,只是用左手在右手之中旋转着茶杯。

  过了一会儿,赵宛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四人听着赵宛的弹奏,心里什么事情也不想了,任思想在琴音中飘荡着,脑海之中美好的联想被琵琶琴音吸引了出来,有天上闲适的白云飘过去,有银龙一般的雪瀑落下,击上潭中嶙峋的岩石,有七色的虹跨在山间,有丝丝小雨湿润翠绿的竹林。

  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了,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放下在身旁空着的椅子上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之后,有仆役走进来,收拾桌上的碗盘,走出去了,又有仆役拎着一壶新烧开的水,走进里间里来,放下了,为五只茶杯里全换上了茶叶,提着水壶为五只杯子里注上开水,然后,放下水壶,走出了里间。

  五人静静的坐着,直到茶杯里的茶水凉了,虽然还有丝丝的热气上升着,但这时的茶水已经可以喝下了,水是温热的了。陆安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坐到了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琵琶琴音,棋子落盘的声音,是里间里的所有的声音,里面坐着的人,却是心静的,静得好像心里没有一点儿杂音,任琴音在自己的心间回旋,任脑海随着琴音联想着。那棋盘边坐着的二人,耳中听着婉转的琵琶琴音,眼中看着纵横的棋盘,心,悠闲得连自己的呼吸也忘记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天黑下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陆安与周有宁就不继续下棋了,陆安先站了起来,眼睛还看着棋盘之上的形势,周有宁也站了起来,却直接的走到了饭桌旁,坐下了,陆安随即走过来,也坐下在饭桌旁了,这时,赵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也走到饭桌旁,坐下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这时才从琵琶琴音里回过神来了,两人走到饭桌旁也坐下了。

  陆安先拿起了筷子,捧起了饭碗。对大家说:“我们吃晚饭吧?”大家都拿起了筷子,捧起了饭碗来。开始吃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大家坐着喝着茶水。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就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奏琵琶。就这样,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中睡去吧?”大家纷纷的站起身来,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房内,关好了房门,洗涑了,就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将雪白的清辉洒下到大地之上,大地之上的一切都是朦胧的,看得见,却看不清,就好象一切都遮着一层薄薄的灰纱,努力的将自己装扮得神秘。可是,人的梦乡然道不是正需要这样的神秘感的吗?若梦失去了神秘感,那还能称为梦吗?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心儿也跟随着欧阳越的身形在起舞着,‘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好啊!”赵宛头也不偏的回答:“妹妹早!”‘难答花儿’便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早!”四人便都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赵宛拔出了自己的短银剑,纵身跃进了院中,舞着她的短银剑,只见一弧银光旋转着,起伏着,围绕着一只翩翩的彩蝶,这情形,不是舞蹈,胜似舞蹈。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只见院中一团的青影闪烁着、跃动着,好似精灵在起舞,在跃动。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到三人的面前,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盯着棋盘之上看了一会儿,却觉得提不起兴趣来,想了一会儿,对‘难答花儿’说:“妹妹,我们去放风筝吧?”‘难答花儿’回答:“好啊!”赵宛看‘难答花儿’高兴的样子,便又转头问欧阳越:“越哥,你来吗?”欧阳越答:“我也去。”赵宛便高兴了,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跟我来。”说着,站了起来,‘难答花儿’也站了起来,跟着赵宛走出了里间,一同走进了赵宛的房间里,赵宛从柜上取下来她的蝴蝶风筝,递到‘难答花儿’的手中,‘难答花儿’高兴的手捧着蝴蝶风筝。跟着赵宛又走回到里间里,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你来呀!”欧阳越站了起来,跟着赵宛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三人一同向着衙门口走着,一直的走出了衙外,行走在大街之上,街上仍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街道两旁的店铺中人流进进出出着,三人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直走到了‘古佛寺’的门前,顺着‘古佛寺’的院墙绕到了寺后。

  三人踩在青青的草地上,这是‘古佛寺’后的一大片的空地,秋日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也不觉得热了,有阵阵的轻风吹拂着三人的身子,送来阵阵的凉爽。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放风筝吧。”‘难答花儿’轻声的答应了一声:“好的。”便将手中的风筝放下在身后,小步的奔跑了起来,身后的风筝飘在空中,跟随着她,她一边的奔跑,一边的放着手中的线筒,身后的风筝便越爬越高了,她奔跑了有一段距离后,身后的风筝已经飞得较高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风筝,看那风筝是掉不下来了的。便停下了脚步,不再继续奔跑了,她转身,抬头看着风筝,手中起伏着,那空中的风筝便随着她手的动作起伏着,她一点一点的放着手中的线筒,那风筝便一点一点的爬高着。阵阵的风儿吹过,空中的风筝在风中摇摆着,随着‘难答花儿’手里一点点的放线继续的爬高着,直到天空中的风筝有一定的高度了,‘难答花儿’不再放线了,她慢慢的走到了赵宛的身旁,对赵宛说:“姐姐,给你放一会儿吧?”说着,将手里的线筒递了过来,赵宛回答:“好的。”说着,从‘难答花儿’的手中接过来线筒,两人都是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那风筝在空中自由的飘飞着,是那么的欢畅,是那么的惬意,惬意得象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忘记了尘世间的喧嚣,甚或忘了自己的姓名。赵宛看着看着,她的心也象是出尘了,‘难答花儿’对赵宛说:“姐姐,放线啊!”赵宛听见了,便放着手中的线筒,那空中的风筝便又一点点的爬高了,直到只在空中剩下一小片的影儿时,赵宛停下了手中的放线。欧阳越站在一旁,也抬头看着天空中高飞着的风筝,那自由的样子让他的心怀舒畅,他看着风筝,脸上露出了微笑。

  轻风吹拂着三人的头发、衣襟。身上觉得凉爽。赵宛看着天空中的风筝,心也跟着飘飞。只觉得身子也象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着,与蓝蓝的天空融为一体了。过了好长的时间后,赵宛开始一点一点的收着线筒,那空中飘飞的风筝便一点点的下降了,直到最后,飘飘的飞落下在赵宛的手中了,赵宛问身旁的‘难答花儿’:“妹妹,你还放吗?”‘难答花儿’答:“我不放了。”赵宛对身旁的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回吧?”欧阳越答:“好的。”三人便绕着‘古佛寺’的院墙走着。一直走到了大街上,在人流之中穿行着,走回去,走回到六扇门的总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只见陆安与周有宁还在下棋。赵宛走回自己的房中,将手中的蝴蝶风筝放下到柜上了,走出来,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早坐下了,眼睛盯着陆安与周有宁之间的棋盘之上,欧阳越是看得清楚棋盘之上的形势的,所以,他看着,心中在一边的计算着。‘难答花儿’看着棋盘,她却一点儿也看不懂。所以,她听见赵宛走进来了,就偏头看向赵宛。赵宛看着‘难答花儿’笑了一笑,‘难答花儿’问赵宛:“姐姐,你会下棋吗?”赵宛答:“不太懂。”‘难答花儿’说:“哦!”又说:“我也看不明白。”赵宛说:“姐姐弹琵琶给你听吧?”‘难答花儿’回答说:“好的啊!”赵宛便又走出里间,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就静心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

  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继续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陆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周有宁听见了,问陆安:“陆安,你为什么叹气呢?”陆安回答:“我耽心两件事情,”赵宛也听见了陆安的说话,问:“师兄,哪两件事情呢?”陆安回答:“我一开始耽心我们中原的二位顶尖武林高手会被那鞑靼的‘都忽先尔’挑拨来找我们六扇门的麻烦。”赵宛问:“你说的是哪两位呢?”陆安回答:“你猜猜看。”赵宛想了一想说:“若论中原武林的顶尖高手,欧阳华伯伯就是天下第二剑客,他是一定帮着我们六扇门的,天下的第一剑客张无崖老前辈,我见过的,他是一个大好人,”问:“师兄,你是说天下第三的玉面银箫万亭风与天下第四的弧月掌项峰吧?”陆安答:“是的,我一开始是耽心万亭风或是项峰会受了鞑靼的挑拨,来找我们的麻烦的,”赵宛一吐舌头,说:“若是他们两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可真没任何的办法的。”陆安答:“是啊,”赵宛又想了一想说:“我们在万富钱庄中的时候,这两位就曾来找欧阳华伯伯比武的。”陆安说:“是啊,所以我一直的耽心他们两位会来,”赵宛问:“可是,他们一直也没有来啊。”陆安回答:“是的,所以我就渐渐的不耽那个心了的。”赵宛问:“可是你还耽什么心呢?”陆安回答:“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原的叛徒被我们击毙了,我便渐渐的耽心起这一件事情来了。”赵宛绝心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陆安说:“我耽心那鞑靼的‘都忽先尔’因对付我们六扇门不利,而在鞑靼小王子和‘夹弯云儿’的眼中失去信任。”赵宛说:“‘都忽先尔’失去信任,关我们什么事情呢?”陆安说:“你继续想一想?”赵宛又想了一想,答:“我知道了,‘都忽先尔’最擅长的是搞阴谋诡计,若是小王子不用他的阴谋诡计了,那小王子就会直接的向我们大明开战了。”停了一下满脸震惊地说:“哎呀!那可就是开战了呀!”陆安无奈的苦笑了一笑,没有说什么。

  欧阳越一直专心的听着他俩的对话,暗自的想:“一但开战了,不知又要有多少的将士会战死在沙场之上了,大明的边城就会在战火中饱受摧残,大明的百姓也会陷入战争之苦中。还有那驻守在延绥的张全忠,真不知他会遇上怎样严酷的战斗,也不知他最终能否活在世上。”想到这些,不禁暗自的伤感。

继续阅读:第156章 ‘难答花儿’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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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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