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淬毒的长刀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691

  李无心脚进一步,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颈中斩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击出,将那长刀击得偏开了,李无心刀向内斩,斩向欧阳越的肋下,欧阳越退身一步,再向着另一侧一个空翻,避过了那斩来的一刀,再轻轻的跃起,飞身刺向李无心的咽喉之中,李无心向着另一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后,手中的长刀挥动,击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随即手中的刀一转,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在自己的腰间竖起,那长刀斩在寒冰剑刃之上,被弹开了,李无心收刀,再一刀击出,斩向欧阳越的臂膀,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剑挥去,将那斩来的一刀击得偏开了,一矮身,手中的寒冰剑刺向李无心的小腹之中,李无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斩下,斩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手中剑就势,从下向上挑向李无心的胯中,李无心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刀横着斩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李无心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李无心的腰中刺去,李无心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刀挥出,击偏了刺去的寒冰剑,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向着李无心的肋下刺去,李无心的身子疾速的偏开了,手中的长刀一抖,挽出一片的刀光,就如有千把长刀同时的罩向欧阳越的身子,欧阳越的手腕一抖,手中立时挽出了一片的剑花迎向那一片刀光,只听见一连片的“叮叮”之声,好象有一簇刀剑,相碰撞在一起了,响声过后,欧阳越已跃起在空中,一剑直直的向着李无心的头顶正中刺下,李无心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李无心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刺了过去,欧阳越向着另一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手中的寒冰剑挥出,将刺来的长刀击得偏开了,一正剑,刺向李无心的心窝。李无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挥出,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身子疾旋,到了李无心的左侧,手中剑向着李无心的左侧腰中划了过去,李无心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身子一转,刀随身转。一刀磕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斩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上挑,挑上了长刀,将长刀挑得偏开了。一剑向着李无心的小腹之中刺去,身上已然矮下了。李无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向下一斩,斩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就势用剑去挑李无心的大腿,李无心脚尖一点地,身子瞬时间后移了两步,欧阳越的脚步疾进,手中剑再刺向李无心的腰间,李无心再退一步,手中的长刀下击,欧阳越不待他的长刀击在自己的寒冰剑之上,剑在手中一转,再一剑刺向李无心的心窝,身子却已经立起了,李无心一退身,一偏身,让过了,挥长刀斩向欧阳越的手腕,欧阳越的身子疾退,那斩下的一刀只斩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飞身跃起在空中,手中剑向着李无心的头顶之中直刺下去,李无心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落下,李无心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划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手中的寒冰剑挥出,击偏了划来的长刀。

  欧阳越与李无心斗了多时,却不能胜过李无心,便使出来‘移影法’了。李无心便见眼前的敌人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了,李无心现在明白了敌人的武功之高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对手,他现在也知道了为什么他手下的十二位堂主全部丧命在这儿了,但自己既然已来了,还能怎么样呢?所以,他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着眼前的这团青影一连的斩出了十二刀,却无一刀中的,他不知道这团青影是如何的闪避的,但他却知道,这团青影如若出手,自己却不一定能闪避得开。

  果然,这团青影之中向着他同时射出来五道森白的剑气,这速度不容得他闪避,他只能挥刀去挡,被他一刀挡住了两道剑气,身中了三道剑气,虽然他的身体还在疾速的向后退步,那三道剑气没能洞穿他的身体,但身中了这三道剑气,已足以让他丧命了。他的幻想彻底的结束了,他终于恶贯满盈了。他的身体重重的向前扑倒在地上,身下涌出一大片的血水。

  欧阳越的剑已还鞘,他静静的站立着,任轻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吹拂着他的衣襟。赵宛走了过来,对欧阳越说:“越哥,其实我看出来,他的刀上是淬过剧毒的,我一直想开口提醒你注意的,但一直没有机会开口,因为,我怕开口说话会让你分心了。”欧阳越答:“谢谢宛妹!”赵宛向着欧阳越浅浅的一笑,说:“可让我耽心了。”舒展了眉头。

  陆安与周有宁还有‘难答花儿’全走了过来了。陆安说:“这样一来,玄地帮也被我们尽诛了。”赵宛问:“师兄,那‘都忽先尔’还会派人来挑衅吗?”陆安想了一想答:“我想会的。”赵宛问:“这样,我们就可以长期的拖住鞑靼吗?”陆安向着她笑了一笑,答:“但愿吧!”这时,有三名仆役从衙内走了出来,二人收拾地上的尸体,一人手持着拖把清洗地上的血渍。

  五人静静的立在红日底下,看着那名仆役清洗着地上的血渍,随着那名仆役一边洒水,一边拖洗,地上的血渍渐渐的被洗掉了,阵阵轻风吹动着五人的头发、衣襟,五人的衣袂飘飘,天上有几朵白云飘过头顶,赵宛抬头看着天空中的云儿,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纯净,那么的自由。心想:“人世间的一切本来也如这天上的白云一样的美好的,我绝不容许任何的恶来玷污人世间的美好。”看向陆安说:“师兄,我们又可以安静几天了吧?”陆安回答:“应该是的。”说着,向着赵宛笑了一笑。周有宁也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白云,心里想起了五峰山,想起了他的妻子,刘心文,心里盼望着,能早早的完成自己的事情,好回到五峰山中陪着自己的好妻子刘心文。

  陆安见周有宁只是抬着头望着天上,问:“有宁,在想什么呢?”周有宁回答:“有一点想家了。”陆安说:“若是想得厉害,便回去吧?”周有宁低头来,望着陆安说:“我还不能回去,我定要等到大明打赢了这场战后,再回我的五峰山中去的。”说话时,嘴角透着坚毅,目光坚定。陆安看着周有宁的神情,不再说什么。

  赵宛对大家说:“我们进衙内去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重又坐下了,赵宛说:“但愿我们能多安静几天的。”陆安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欧阳越抚摸着寒冰剑的剑柄,默默无语。陆安喝了一口茶水,看了看窗外,院中的柳树的枝条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陆安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也宁静了下来,心中在度量着:“‘都忽先尔’接下来会做什么呢?他会罢手吗?他若是罢手,便是鞑靼要向大明用兵了,他能看出,他自己是把自己绕进了一个圈子里吗?”陆安想:“‘都忽先尔’应该是不会绕出这个圈子的,因为,‘都忽先尔’是一位谋士,他的称号是鞑靼的第一谋士,他最有信心的应该就是他的阴谋与诡计,因为大明的六扇门屡屡的破灭了他的阴谋,所以,‘都忽先尔’才要对付大明的六扇门的,若是大明的六扇门一直存在,他‘都忽先尔’就一天不能放心的实施他的阴谋诡计,所以,他‘都忽先尔’是绕不出这个圈子的。”再想:“若是‘都忽先尔’一昧的派人来,却收不到成效,他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但鞑靼的小王子呢?小王子是鞑靼军队的统帅,他是‘都忽先尔’的计谋的得利者,但他实际上也是能做旁观者的,他若做不到旁观者,他的妻子‘夹弯云儿’呢?那一位心机深沉的女人,她能做‘都忽先尔’的旁观者吗?最怕的就是有人旁观‘都忽先尔’,因为,有俗话说‘旁观者清’,一但有旁观者,就一定能看出‘都忽先尔’是把自己绕进了一个圈子里,那时候,不管有没有配合的阴谋,鞑靼就一定会选择对大明开始进攻的。那就是战争的开始,但愿,鞑靼的小王子与他的妻子‘夹弯云儿’还是对‘都忽先尔’的阴谋诡计充满了信心的,这样,他们就会一直的在他们自己的那个圈子里绕下去的。”陆安想完了事情,喝了一口茶水,看向周有宁,问:“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一同的坐到了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棋来了。

  欧阳越的目光落在二人之间的棋盘之上,他看着二人落子在棋盘之上,心中想着这棋盘之上的形势。赵宛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的耳畔响起了清丽娓婉的琵琶琴音,他不再注意棋盘之上的变化,而是转头看向窗外,看着天空中慢慢飘过的白云,是那么的闲适,是那么的惬意的样子,天空中间或有鸟儿飞过,自由的飞翔,飞向远方。

  ‘难答花儿’专注的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心里什么事情也没有想,虽然她不太懂音律的知识,但,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所能让人联想到的一切美好的事物,她都能想象得出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欣赏,其实,她是懂得欣赏的。

  一个上午,就这样的渡过去了。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放下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了,陆安与周有宁站了起来,走到饭桌旁坐下了,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也移动椅子,坐到了饭桌旁,赵宛看着饭桌之上的菜肴,一共有五个菜,一盘宫保鸡丁,一盘红烧猪蹄,一盘清炒的花菜,一盘辣椒炒烩的豆腐干,一盘素白菜,五碗白白的大米饭。赵宛看了一会儿菜,对陆安说:“师兄,其实我们总衙内的饭菜还是不错的。”陆安向着赵宛一笑说:“当然了。”赵宛说:“可我还是喜欢出外吃饭。”陆安问:“怎么,今天的菜是做的你不爱吃的吗?”赵宛答:“这倒不是,我是说有空闲的时候。”陆安说:“好的,只要是空闲的时候,我一定陪着你出外吃饭。”赵宛笑答:“好哇!”陆安望了一遍大家,说:“我们吃午饭吧?”说完,率先拿起了筷子来,左手端起了饭碗,扒了一口米饭在口中,伸筷子夹了一块鸡丁放进了嘴里。

  大家都端起了饭碗,拿起了筷子,吃起午饭来了。吃完了午饭之后,有仆役进来收拾碗盘,并擦抹桌子,然后换进来新烧好的开水,并为大家的茶杯里,换上了新的茶叶,为大家的茶杯里倒进了开水,自己退身走出去了。

  陆安捏起茶杯,轻轻的吹着杯中的茶水,他不知道,赵宛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无意的一偏头,见到坐在一旁的赵宛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问:“师妹,你笑什么啊?”赵宛回答:“今天我发觉你老是发呆,”陆安自觉了,说:“是啊,我是想了一些事情。”赵宛问:“想的什么事情呢?”陆安答:“还是不说了,到了时候,一切自然会有结果的。”赵宛撅着嘴不高兴的对他说:“师兄,你老是这样,说话总是只说一半的,好没意思啊!”陆安看着赵宛的嗔象,乐了,说:“师妹,如果必须要说给大家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会说的,我想的一些我自己还在琢磨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呢?”赵宛不撅嘴了,说:“这样啊,你自己慢慢琢磨吧。”便拿起了自己的琵琶来,抱在怀里,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了。

  陆安听了一会儿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后,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继续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又坐到了几旁,继续的下起了棋来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天黑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坐过来饭桌旁,五人一同吃起了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喝着茶水,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四人静静的听着她的弹奏。

  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先回过神来,他望了一遍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去睡下吧?”大家便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回房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水进房来,洗涑了,躺下在床上睡去了。窗外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月儿,那是向下弯着的下弦月儿,围绕着月儿有一圈淡淡的光晕,将月儿映衬得分外的洁白,象女子沉思着的面容,掩映在飘过的云后面,阵阵轻风拂动柳树的枝条,拂起地上的落叶,紧紧跟随梦之精灵的脚步,吹进梦中人的心坎里。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一如既往的专注的看着他,‘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难答花儿’也看向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也早!”四人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只站立了一会儿,就展开了手中的钢骨扇,纵身跃进了院中,舞动着他的钢骨扇,那弧银刃围绕着他的身子旋转着,起伏着,陆安的身子象风中摇摆的一段白绸,那么的飘逸,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潇洒。

  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来,院中的一团青影闪烁着,跃动着,象精灵在人间起舞。陆安与欧阳越几乎是同时的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到了三人的面前,欧阳越对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对着周有宁说:“周大哥早!”周有宁回答说:“欧阳兄弟也早!”陆安对大家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赵宛望了一遍大家,说:“我们今天出外吃午饭吧?”陆安问:“为了什么呢?”赵宛答:“为了我们尽诛了玄地帮啊!”陆安向着赵宛笑了一笑说:“师妹,你想出去玩,就随便的找了一个借口吧?”赵宛撅嘴答:“我才不是想出去玩呢,我是真的想我们庆祝一下的。”陆安问:“有什么好庆祝的呢?”赵宛说:“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安问:“为什么呢?”赵宛答:“我们做捕快的,拼杀博斗,是为了这世间的太平,然道我们赢得了短暂的太平,不该自己也融入其中吗?这样不是更能体会到太平的可贵吗?”停了一下,又说:“不是更能激励我们的斗志吗?”陆安回答:“师妹,你说得好,应该融入太平。”赵宛问:“这么说,师兄你是答应了吗?”陆安答:“我答应,今天我们出外去吃午饭。”赵宛眯着眼对陆安说:“师兄,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嘛!”陆安看着赵宛笑了一笑,说:“好师妹,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的。”赵宛向着陆安笑笑,不出声。

  陆安说:“可是现在时候还早啊!”赵宛答:“你可以先与周大哥下棋啊,到了时候,我叫你。”陆安说:“是的,”转头看着周有宁问:“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一同的站起来,走到几旁坐下了,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站起身来,走出去,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弹奏,一个上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中午,赵宛记着时候,便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看向陆安与周有宁,见他们二人那么的专注,便一时不忍叫他俩,看着他俩有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对陆安说:“师兄,已到了中午了,”陆安听见了赵宛的说话,答道:“这便已到了中午了吗?”眼睛还不曾离开棋盘。赵宛不耐心了,又说:“是的,你还继续下棋的吗?”陆安答:“不下了,不下了。”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赵宛,周有宁已经站了起来了,对陆安说:“陆安,你可是答应了你师妹的了。”陆安答:“是的,”也站了起来了。赵宛转头看向欧阳越,欧阳越一见赵宛看向自己,立时站了起来了,赵宛对‘难答花儿’说:“妹妹,我们出外吃饭去。”‘难答花儿’先回答了一声:“好的,”便也站了起来。

  赵宛对大家说:“我们这就去吃午饭。”率先起步向外走,五人一同的走出了里间,走到外面,有一名仆役正好经过,陆安叫住那仆役,说:“我们出去吃午饭的,中午不用送午饭进来了。”那名仆役回答一声,就走过去了,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衙门口外,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行人一如既往的多,五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街道两旁的店铺之中进进出出的人流,街上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五人走了好一会儿,走到了‘翠香楼’的门前,那立在门前迎客的伙记,正是陆安所熟识的。他见了五人走过来,便迎着陆安走过去,走到了陆安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礼,说:“客官好,”陆安答:“小二哥好,”伙记问:“客官今日也是来吃饭、喝酒的吗?”陆安回答:“正是的。”伙记答:“楼上还有位置,正是临街的,请客官随我进店吧?”陆安答:“好的。”五人随着这名伙记走进了店中,只见‘翠香楼’店中,每一张桌子旁都是满满的坐着客人。五人随着这名伙记走上了楼梯,来到二楼之上,看见临街的位置有两张桌子是空着的,其它的桌旁都是满满的坐着客人的。那伙记走在前面,将五人领到临街的一张空着的桌子旁,先请五人坐下了,再为五人面前的茶杯里倒上了茶水,说:“客官们请先喝茶吧?”赵宛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转头看着楼下的街上,陆安捏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转头对伙记说:“小二哥,为我们点菜吧?”伙记答:“好的,客官请稍等。”说完,转身向着楼梯走去,下楼去柜台取了纸、笔,走上楼,走回到桌旁,对陆安说:“客官请点菜吧。”陆安一口气点了十个菜,继续说:“还要一坛老白汾酒。”伙记也记下在纸上了,说:“客官请稍等。”说完,走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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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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