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衙门口的血渍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379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挂着,将雪白的光芒洒下在大地上,但大地上的一切事物还是那么的朦胧,阵阵的轻风拂动柳树的枝条,轻轻的起舞着,不愿停歇。

  早晨,天是阴的,有阵阵的轻风吹拂,这样的秋日仍是凉爽的,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看得是那么的入神。‘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叫她,因为见她看得入神,‘难答花儿’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觉得欧阳越的身形就象清凉的秋风,将清凉带给人间,却又不愿将身影留在尘世。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却也没有与赵宛说话。因为同样是见赵宛看得入神,因此,不忍叫她。

  在四人注视着的目光之中,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化为了一团的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好似精灵在尘世起舞,却永远不属于这个尘世。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了一会儿,走到四人的面前,对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对着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五人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因为有阵阵的轻风拂过,人的身上甚是凉爽。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这凉爽的秋日之中,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感受着宁静该有多好呢?但,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口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来了,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只见衙外五步处立着两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着一柄长剑;一人身穿着一件绿袍,手握着一柄长刀。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到了那两位的面前。欧阳越问:“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回答:“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胡论。”那身穿着一件绿袍的男人回答:“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凌难。”欧阳越问:“你们也是来杀人的吗?”胡论说:“我们玄地帮的十位堂主全死在了你们的手里,然道我们不管了吗?”欧阳越说:“你们的帮主里通外国,派你们来送死,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胡论说:“我们不知道这些,我们只知道,帮主有令,我们就听从,且你们已杀了我们玄地帮的十位堂主了,这一笔血债,当然要你们偿还的。”欧阳越问:“你有本事杀得了我们吗?”胡论答:“论本事,兴许我们杀不了你们,但我们的帮主既然有令,我们就要执行。”欧阳越问:“你们到了现在,还执迷不悟吗?”胡论却答:“不用多说,你动手吧。”欧阳越说:“还是你们先动手吧。”

  胡论挺手中的长剑,刺向欧阳越的前胸,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去,将刺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正手中的寒冰剑,一剑向着胡论的心窝之中刺过去,胡论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了欧阳越刺过去的一剑,手中的长剑斩下,斩向欧阳越持剑的手腕,欧阳越的身子疾向左侧偏移了两步,胡论的长剑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面向着胡论,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胡论的腰中刺了过去,胡论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剑向下斩来,斩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沉去,欧阳越就势,手中的寒冰剑从下往上挑向胡论的胯中,胡论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胡论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胡论的腰中刺去,胡论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手中的长剑挥出,击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正剑,脚下疾进,手中的寒冰剑刺向胡论的肋下,胡论向着另一侧再次的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剑挥动,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咽喉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挥动,将刺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胡论矮身一剑刺向欧阳越的腰中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斩下,斩在长剑之上,将长剑斩得向下一沉,胡论手中的长剑就势,从下向上,一剑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胡论的头顶刺了下来。胡论疾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胡论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刺了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手中剑挥出,将刺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身子疾旋,已到了胡论的左侧,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胡论的左侧腰中划去,胡论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手中的长剑挥出,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凌难战在了一起,凌难挥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胸膛劈下了,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起,磕上了那劈下的长刀,将那长刀磕得向上弹起了,凌难手中的刀一改势,横着斩向陆安的腰间,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竖在自己的腰畔,那长刀斩在了竖着的钢骨扇之上,便生生的弹了开去了,凌难一收刀,直挺一刀向着陆安的心窝中刺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磕在刺来的长刀之上,将长刀磕得偏开了。陆安用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凌难的心窝中戳去,凌难疾速的退身一步,手中刀挥出,击在戳去的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收扇,手一抖,钢骨扇已展开了,一矮身,银刃向着凌难的腹中划过去,凌难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让过了这划向他的一扇,陆安却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的银刃插向凌难的头顶,凌难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凌难用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腰间刺来,陆安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过来,击在长刀之上,将长刀击得偏开了,凌难收刀,再一刀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斩去,陆安向着另一侧一个空翻,让过了那一刀,身子又纵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以银刃向着凌难的肩头划下,凌难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凌难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腰中斩来,陆安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过来,将那长刀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胡论只见眼前的敌人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了,怔了一怔,随即挺长剑,一连的向着这团青影之中刺过去九剑,却全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这团青影之中向着胡论同时的射过来五道森白的剑气,胡论挥长剑去挡,挡住了其中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胡论的瞳孔立时就放大了,随即两眼一翻白,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胡论,胡论的身体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身体下面立时涌出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站立着,剑已还入鞘中,任风儿吹动着自己的头发与衣襟,却一动也不动。

  赵宛看着陆安与凌难的战斗,她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周有宁却已拔出了自己的长剑来了。飞身刺向凌难的左臂,凌难正挡开了陆安划向他腰间的一扇,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便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周有宁的一刺固然没有中的,但周有宁的脚步紧紧的跟随着凌难而移动着,手中的长剑又刺向凌难的左侧腰中,凌难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偏移,可陆安已在凌难的右侧,手中的钢骨扇竟然是向着凌难的右侧咽喉之中划了过去。凌难情急智生,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步,疾退了两步,居然避过了左右的夹击,但心念一动,现在自己以一敌二,已无胜算了,还是先走为上,随即纵身向外跃去,就在他的身子一纵上空中之时,周有宁与陆安也纵上了空中,且周有宁的速度快于凌难,先于凌难落地,只脚尖一点地,便再跃起,迎向空中还未落下的凌难,手中的长剑向着凌难的腰中刺了去,凌难身子在空中,是无处借力的,无法避让,就用手中的长刀磕向长剑,长刀碰上了长剑,却感觉好象周有宁根本就没有使力一样,刀剑同时的向外偏得远远的,可周有宁的身子却直直的撞上了凌难,将凌难的身子撞得弹出后,凌难重重的从空中摔下在地上,周有宁却是稳稳的落地,随即一剑刺向地上躺着的凌难的咽喉,地上躺着的凌难见剑来,便将身子向着一旁滚避,但陆安的一扇正好插入了凌难的咽喉之中,凌难这一滚避却是正好迎上了陆安的钢骨扇的银刃,咽喉被插断了,气绝身亡,颈下的地上,一大片的血水。

  周有宁把长剑还鞘了,陆安也合拢了钢骨扇,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你好快的身手。”周有宁答:“哪里啊!只是武功剑术一直不愿放下的。”陆安向着周有宁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赵宛走了过来,对周有宁说:“周大哥好快的身手啊!”周有宁对着赵宛一笑,没有说什么。‘难答花儿’也走了过来,赵宛对陆安说:“师兄,这可是玄地帮的第十二位堂主了。”陆安答:“我估计,玄地帮已没有堂主了。”赵宛答:“这样最好。”陆安说:“不知玄地帮的帮主是谁,但他总是要来的。”欧阳越也走了过来,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却不说什么。

  衙内走出来六名仆役,四人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另两人手持着拖把清洗着地上的血渍。五人看了一会儿,因为阵阵风儿吹在人的身上,确实凉爽,一时,也不急着进衙内去。直至那两名仆役已清洗干净了地上的血渍后,赵宛说:“我们进衙内去吧。”五人才一同的走进了衙内去,走回到里间里面,重又坐下了,只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就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取了自己的琵琶,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一个上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就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

  下午,窗外的天空中依然是阴着的,风儿不曾断过轻轻的吹拂,院中柳树的枝条轻轻的摆动着,随着秋的脚步起舞,风儿吹动地上的落叶,将它们拾起又放下,吹拂着它们飘起、旋转、辗转。它们却不愿稍稍的远离它们所归属的大地。象疲累了的旅人,是那么的依恋故乡,以至于一步也不愿意远离。

  琵琶琴音里面的落子之声,象轻声唱和的拍击,断断续续的响着,琴音象高山流落的潺潺的水声,落子之音是瀑布撞击岩石击起的水花儿,欧阳越与‘难答花儿’时而象是沐浴着清清的泉水,时而又象是行走在片片红叶的枫林之中,时而又象是立于千韧高崖上凝望天际,时而又象是头顶着彩虹观看着天边的晚霞。

  一个下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傍晚,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重又抱起了自己的琵琶来,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天色已晚了,我们各回自己的房中睡下吧?”大家纷纷的站起身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水进房来,洗涑了,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秋月映照着大地上的万物,一切都在如水的秋月清辉里沉浸着,轻风拂动树叶儿,拂动窗纱,拂动梦中人的心弦。

  早晨,一轮红日升在天中,有阵阵的轻风吹拂着大地,院中,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她:“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的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答:“师兄也早!”四人一同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

  这时,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将身子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了。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间断有森白的剑气射出,比闪电更快,比流星更疾。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向着四人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面向着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答:“贤弟也早!”天空中虽然有红日映照着大地,但秋日的太阳到底不同于夏日了,加上阵阵的风儿吹在大家的身上,大家也不觉得热,倒是有一点儿的凉爽,大家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受着朝阳的沐浴,周有宁说:“我们进去吃早饭吧?”大家就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了,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过了一会儿,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一位男人求见杨总管。”陆安想了一想,说:“应该是玄地帮的帮主来了。”对那衙役说:“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转身退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向衙门口去。

  玄地帮的帮主李无心站在六扇门总衙的门外,虽然天空中是一轮红红的秋阳,但李无心的心中是冰冷的,他手下的十二位堂主已全部死在了六扇门捕快的手下了,他的玄地帮还只剩下了他这一名光杆的帮主,他的玄地帮纵横福建也有年头的了,他没想到为了他想象中的鞑靼的高官厚禄,竟然使他手下的十二位堂主全部死亡了,一开始,他只觉得是师出不利,但他想,以他玄地帮堂主的身手,定然能够挽回失败,而杀了六扇门的一些捕快的,毕竟,多年以来,他们玄地帮的运气一向是不错的。可是,接二连三的玄地帮堂主的死亡让李无心震惊,可他却又不愿罢手,因为,他深深的向往着鞑靼的高官厚禄,他一直相信,事情一定还会有转机的,他的脑海中,每日都想象着鞑靼的小王子殿下亲自赐他鞑靼官服的那样一个堂皇的场面。可是,他的手下的堂主全死光了,在这一个时刻,他意识到,他的梦不可能实现了,击杀了他玄地帮的十二位堂主,这是怎样的对手啊?

  当他的幻想清醒了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渊。他能够凭着自己的能力爬出这个深渊吗?他想,但他更觉得,自己已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了。因为他的头脑已经适应了那个幻想中的一切另人心醉的场情了,如果最终不能实现那个另人心醉的幻想,他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他本人来了,来六扇门的总衙门前来了,他还在幻想着,凭他的一己之力,杀了六扇门的那些捕快,然后,继续的向着他的幻想之中的场景迈进。

  现在,他立在秋阳之下,如血的秋阳之下,他望着衙门之内,他见到衙门之内有五个人走了出来,两位女子,三位男子,那五人就站在衙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欧阳越、陆安、周有宁、赵宛、‘难答花儿’站立在衙门口看着衙门外站立着的那位男人。只见那位男人,四十多岁的年龄,中等身材,稀疏的眉毛,两只三角小眼之中射出精光,身穿着黑色的牛皮软甲,手握着一柄绿莹莹的长刀,刀刃是黑黑的,那上面显然是淬过了剧毒的。陆安起脚上前,被欧阳越叫住了,他说:“陆大哥,让我去。”陆安停步,欧阳越走上前去。走到了李无心的面前,问:“阁下是谁呢?”李无心回答:“我是玄地帮的帮主李无心。”欧阳越向着李无心一抱拳说:“原来是李帮主驾到了,”李无心说:“我玄地帮的十二位堂主全是死在了你们的手下的吗?”欧阳越回答说:“是的,”李无心问:“我玄地帮的十二位堂主武功身手如何呢?”欧阳越答:“不错。”李无心说:“可是,他们还是全部的死在了你们的手下了。”欧阳越说:“这不只是身手武功的方面。”李无心问:“还有什么?”欧阳越答:“因为本来邪不胜正。”李无心问:“什么意思?”欧阳越答:“李帮主你贪念鞑靼的高官厚禄,里通外国,帮着鞑靼挑衅我们大明的六扇门,你还不够邪吗?”李无心答:“我想着鞑靼的高官厚禄有什么不对?那鞑靼的‘都忽先尔’先生重英雄、识英雄,恩待于我,我为他们办事是应该的。”欧阳越说:“人是不能动贪念的,人若动了贪念,就分不清是非了,你就是为虎作伥。”李无心说:“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不过,你们有本事杀得了我吗?”停了一下又说:“保不准,你们被我所杀。”欧阳越大声说:“你还不清醒吗?”李无心问:“清醒什么?什么是清醒?心念富贵有什么错吗?”欧阳越说:“君子爱财,取之而有道,你贪恋异国的高官厚禄,却与自己的国家作对,你早已十恶不赦了。”李无心说:“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动手吧?”欧阳越冷哼了一声说:“李无心,你的死期今日到了。”李无心答:“这可说不定。”

继续阅读:第153章 淬毒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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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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