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桃花依旧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586

  陆安与樊栏战在了一起,樊栏挥动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胸膛劈下,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出,磕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磕得偏开了,陆安脚下疾进一步,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樊栏的心窝中戳了过去,樊栏退身一步,手中的铁斧挥起,击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再一斧横着斩向陆安的腰间,陆安一步偏身,手中的钢骨扇挥出,击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一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樊栏的腰中划了去,樊栏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手中的铁斧击来,击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斧横横向着陆安的头顶劈了下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樊栏空空的落下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樊栏的肋下切了过去,樊栏向着另一侧疾速的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铁斧挥出,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的身子移动,面向着樊栏,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樊栏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樊栏退身一步,手中的铁斧上挥,将钢骨扇击得向上弹起了,陆安收扇,将身子一旋,到了樊栏的左侧,手中扇向着樊栏的腰中划了过去,樊栏向着自己的右侧一步偏移,手中的铁斧挥出,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扇向着樊栏的头顶直直的插了下来,樊栏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樊栏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腰中戳了过来,陆安向着另一侧一步偏移后,手中的钢骨扇挥出,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田何只见自己眼前的敌人竟然化为了一团的青影,心中想:“难怪前面来的八位堂主都丧命了,原来敌人竟是如此的厉害。”但自己怎么办呢?一想:“也只有继续的进攻。”所以用手中的长剑一连的向着这团青影刺出了九剑,却无一剑中的。这时,这团青影之中向着田何同时的射出来五道森白的剑气,田何疾挥长剑去挡,挡住了其中的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田何,田何双眼已经翻白了,只站立了一会儿,就重重的往后倒了下去,身子下面瞬时间涌出了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的剑已还入鞘中,人静静的站立着,阵阵风儿吹动他的头发,他就如一尊雕像凌然立于尘世之中。

  陆安与樊栏的战斗还在继续着。赵宛今天没有失去耐心,她没有动作,周有宁却已拔出了长剑来,一纵身跃上了空中,远远的飞出,手中的长剑直向着樊栏的头顶刺下,樊栏正挡开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向着他腰中的一划,听见自己的头顶有劲风落下,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周有宁落地后,脚步疾向着樊栏移动,手中的长剑向着樊栏的肋下刺去,樊栏挥动铁斧来挡,周有宁不待他的铁斧碰上自己的长剑,身子一矮,手中剑一转,再向着樊栏的腰间刺去,樊栏疾速的向着左侧又偏移了一步,挥铁斧来磕长剑,此时,陆安已在樊栏的正面,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樊栏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樊栏急忙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去,周有宁趁这空当时,一剑刺进了樊栏的腰中,长剑深入了两寸,樊栏的腰中涌出来鲜血,周有宁再一剑向着樊栏的右侧咽喉之中刺去,樊栏受伤速度变慢,虽然身子向左再一让,但咽喉之中还是被周有宁的长剑刺入了一分,鲜血涌出,身受两处重伤的樊栏已无力再做拼斗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挥过一道弧光,这道弧光正正的划过樊栏的咽喉,将樊栏的咽喉划断了,樊栏的身体向后倒了下去,身下一大滩的血水。

  周有宁与陆安站定,赵宛与‘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赵宛对周有宁说:“周大哥,今日为何没了耐心呢?”周有宁答:“不知怎的,今日再不愿静观了。”赵宛说:“周大哥原来和我是一样的脾气呀!”周有宁答:“岂能容恶人多留一时呢?”赵宛说:“是啊,但逢恶人,便希望早早的将他们结果了。”周有宁不说话了,只是点头。这时,从衙内走出来六名仆役,四人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走了,二人握着拖把清洗着地上的血水。

  欧阳越走了过来,说:“这是第十位玄地帮的堂主了。”陆安答:“是的,我估计差不多了。”赵宛问:“你估计玄地帮还有几位堂主呢?”陆安答:“我估计还有一二位。”赵宛说:“看来,这玄地帮也差不多了。”今天的天气很凉爽,天空是阴的,有阵阵的风儿吹送着,五人站在衙外一点儿也不觉得闷热,过了一会儿,那地上的血水已经被两名仆役清洗得干净了,赵宛对大家说:“我们进衙内去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围棋来了。赵宛走出了里间,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一直的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陆安与周有宁就坐到几旁继续的下棋。赵宛就又抱起她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这秋日凉爽的下午静静的过去。

  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周有宁与陆安坐过来,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赵宛就又抱起她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这四人就一直静静的听着。秋夜是凉爽的,是安静的,安静得就象沉默的大山,虽无语却有情,为尘世承载了亿万年的沧海桑田,却永远无怨无悔的挺立着。

  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过了一会儿后,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去睡下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回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房来,洗涑了,就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秋夜是宁静的,风儿是温柔的,雨丝在窗外又落下了,柳树的枝条在轻轻的摆动着,象舞者,在夜里,迟迟的不愿睡去。

  早晨,天是阴天,有阵阵的风儿吹送着,大地上充满着秋日的凉爽。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在‘难答花儿’的眼中,她的欧阳哥哥是那么的俊逸非凡,武功是那么的卓越。而她的好姐姐赵宛也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正义。所以,她只愿她的欧阳哥哥有更多的陪着她的好姐姐赵宛,所以,她看着欧阳越,心中充满着希翼。

  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也早!”四人一同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只见院中一团的青影闪烁着,跃动着,犹如精灵一样的在尘世间舞着。过了有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就向着四人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说:“宛妹早啊!”赵宛答:“越哥早!”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五人站立了一会儿,阵阵风儿吹在人的身上,觉得十分的凉爽。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了,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陆安感慨道:“想那张兄可能已去延绥上任去了。”欧阳越说:“是啊,壮志得酬,虽身死亦无憾啊!”赵宛说:“我却很想再去那桃花村中一游的。”陆安问:“张兄已不在桃花村之中了,师妹你再去做什么呢?”赵宛答:“一座小小的桃花村,出了一位国家的干才,这桃花村也算是有灵秀之气的了,”停了一下说:“我们再去游玩,多沾一些灵气啊!”陆安笑了说:“师妹想去游玩,便去吧。”赵宛问:“师兄不来吗?”陆安答:“我怎么走得开呢?”赵宛一想:“也是的。”便对着‘难答花儿’说:“‘花儿’,你随我一起去游玩吧?”‘难答花儿’回答道:“好的。”赵宛再看向欧阳越说:“越哥你来吗?”欧阳越回答:“我也去的。”赵宛便十分高兴,问欧阳越:“越哥,我们现在就去吧?”欧阳越回答:“好的。”说完,就站了起来,赵宛也站了起来,‘难答花儿’也站起来了,赵宛对陆安说:“总衙之内就拜托给师兄了。”陆安向着她一笑说:“好的,你去玩吧。”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一同的走出了里间,走到马厩之中,欧阳越牵出了他的追风驹,赵宛与‘难答花儿’各自的牵出一匹骏马来,三人翻身上了马鞍,一起驰出了总衙外。

  三匹马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上了有马道的大街上,三匹马在马道上奔跑着。载着三人向着京城外驰去,驰出了京城后,便是到了那一片的荒野之中,遍地的野草深深,野花在草丛中招展着,三人的鼻中能嗅见野花的芬芳,三人的坐下马在荒野之中奔驰着,风儿疾速的掠过三人的身子,吹动三人的头发、衣襟。天仍是阴凉的,天色却不暗,天上也没有乌云,看样子,这样的阴天也不会下起雨来的。

  三匹马儿在荒野之中驰着,三人的心情十分的轻松,呼吸着郊外的新鲜的空气,任坐下的马儿自由的驰骋着。三匹马儿驰出了荒野,前面,道旁已见一方方的田亩了,金黄色的麦穗遍布着田中,株株挺立着,茁壮而傲气。道旁的灌渠中,溪水欢快的奔流着。三匹马继续的向前驰着,道旁出现了稀疏的农舍和小小的院落。门前堆放着农具,闲坐着老人,有的抽着旱烟,有的扎着草把子,有的编织着箩筐。

  三人勒缰绳,让坐下的马儿放慢了脚步,缓缓的行在道上,只见道两旁时而见嬉戏的孩童正在玩耍着,打闹着。风儿掠过,一阵阵的麦香飘进了三人的鼻中,三人的坐下马儿缓缓的行着,忽然听见身后有小孩子在叫着:“姐姐,姐姐。”三人回头看时,只见身后跟随着三位小孩子,赵宛看时,只见其中一位小孩正是‘蛋子’,三人勒缰停住了马儿的脚步,三人全翻身下了马来,赵宛向着‘蛋子’走去。‘蛋子’欢乐的迎过来,亲热的叫赵宛:“姐姐,”问:“你怎么来了呢?”赵宛待‘蛋子’来到自己的面前,弯下腰,伸手轻轻的拂去‘蛋子’小脸上的尘土,说:“姐姐来看你的啊。”‘蛋子’的两眼望着赵宛问:“真的吗?”赵宛回答:“真的啊。”‘蛋子’说:“姐姐可知道,那张秀才现在已不在这儿了。”赵宛问:“是怎么回事呢?”‘蛋子’说:“前两日,有穿着官服的一群人赶着大轿车来把张秀才接走了,”赵宛答:“哦,姐姐知道了。”从腰畔解下来银包,从中取出一两的小银子,要递给‘蛋子’,‘蛋子’眨着眼睛问:“姐姐,为什么又给我银子呢?”赵宛说:“你告诉了姐姐不知道的事情啊,算不算是帮了姐姐的忙呢?”‘蛋子’说:“可是我还是不能收下姐姐的银子的。”赵宛问:“你先帮了姐姐,再帮两位小朋友买糖吃好不好?”‘蛋子’眨了两下眼睛,黑黑的眸子中闪着天真的光芒,高兴的说:“谢谢姐姐!”说完,伸出小手过来,接过了赵宛手中的小银子,对着身后的两位小朋友高兴的说:“姐姐给银子买糖吃啰”两位小朋友高兴得一边拍手,一边跳着脚,三个小朋友高兴的向后跑开了。

  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牵着马向村中走着,此时间,农人全在田亩间忙活着,村中只空寂的响起犬吠鸡鸣之声,更显得村中空灵。农舍稀落,小径弯弯,三人走在村中,感受着宁静,感受着祥和。一直走到了村东头,又看见了那小小的院落了,那正是张秀才住过的小院子。

  三人走到院门前,将马儿拴在了树上,走进了院中,前面两间瓦房的门是锁着的,走到后面,只见那茅草屋中,空空的竹床,赵宛走进了茅屋,在那张竹床上坐下了,心情怅惘,想着:“这张兄此去守边,定然是九死一生的,这茅屋竹床此后就再也无主人住卧了。”便抬头望着已走进来了的欧阳越说:“越哥,你说,是不是天妒英才呢?”欧阳越听她这样的问自己,一想:“宛妹定然是思念张兄了。”正想劝一下赵宛,可自己的心中不知为何也一阵的感伤。口不能开了,心想:“空对着这茅屋、竹床,以后却不一定能再见到张兄了。”不觉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赵宛见自己的问话欧阳越没有回答,也不再问什么了,心里想着:“越哥此时定是与我一样的心情。”‘难答花儿’站在这茅屋中,见二人全是神情黯然,一言不发,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见他们二人心情不好,所以,她也不出声,只是乖乖的站着。

  三人在茅屋之中呆了好一会儿后,赵宛抬起头来,看着满是缝隙的屋顶,心想:“我先不必过于伤感,兴许,张兄还能活着回来的。”她站起身来,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走吧?”欧阳越抬头回答:“好的。”三人走出了茅屋,走出了小院子,解开拴着的缰绳,各自牵着马儿,向村外走去,出了村,三人翻身上了马,拍马奔驰,一块块的田亩消失在他们的身后,溪水在脚下的道旁流逝着,三人不知不觉的驰进了来时的那片荒野之中,阵阵野花的香气又扑进了鼻中。片片野草在风中轻摇着,向送别时挥动的手臂,又象重逢时顾盼的身形。更让人的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三人驰进了京城之中,驰在马道之上,行进了人流熙熙攘攘的街上,在人流中穿行着,回到了六扇门的总衙之内,先进了马厩之中,将马匹拴在里面了,走回到里间里面,只见陆安与周有宁正在下棋,三人坐下了,只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瞥见,就先放下了手中的棋篓,立起身来了,周有宁见陆安站起了,望了一眼桌上,桌上已放着饭菜了,周有宁也放下了手中的棋篓,站了起来。二人走到饭桌旁坐下了,陆安看见赵宛的神情黯然,问:“师妹,怎么好象不高兴了呢?”赵宛答:“不知张兄能否活着回来。”陆安一听赵宛的这句话,内心之中又开始翻腾了,便对眼前的饭菜失去了味觉。起身来,走出了里间,叫住一名走过的仆役,对他说:“去取一坛酒来。”那仆役答应道:“好的。”陆安返回里间里,坐下在桌旁,却不动筷子。赵宛与欧阳越两人静坐着,没有动的意思。周有宁理解的望了一遍大家,但见大家的神情都很低落,他便也一言不发,也不动桌上的筷子。

  过了一会儿,仆役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将酒坛放下在桌上了,再走出去,取了五只酒杯走进来了。将五只酒杯放下在饭桌上了,揭开坛封,起出木塞,抱起酒坛,为五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陆安对赵宛与欧阳越说:“师妹,欧阳贤弟,来,我们来喝酒。”赵宛与欧阳越正在感伤,听陆安说喝酒,便双双坐到了饭桌旁。陆安望着‘难答花儿’说:“‘花儿’,也喝杯酒吧?”‘难答花儿’坐到饭桌旁了,说:“我陪大家喝一些。”陆安答:“好的。”那送酒进来的仆役就站在桌旁伺立着。

  陆安先举起了酒杯来,对大家说:“我们祝张兄此去,马到成功。”赵宛问:“师兄,你的意思是说张兄此去定能成功殉国吗?”陆安一听赵宛的问话,心中便添了伤感,强忍着心痛答:“为了大明的千千万万的百姓,我们身死何足惜呢?”赵宛抬头答:“是的,”陆安说:“我们一同饮了此杯吧?”大家便跟着举起了酒杯来了。一同的饮尽了杯中的酒水,那伺立在旁的仆役又抱起酒坛子来,为五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欧阳越举起了杯来说:“张兄定然已去边城了,我们切不可太过伤感,而误了自己的任务的,我们干一杯,振作起来吧?”那四人都举起了杯来了,陆安答:“欧阳贤弟说得对,我们不必伤感,我们自己前面的路还长,我们一定要振作的。”五人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那伺候在桌旁的仆役又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水。

  赵宛举起杯来说:“张兄慷慨赴边城了,我们自该全心全意的迎战敌人的来袭,我们这杯酒喝了就不喝了吧?”陆安答:“是的,我们喝了这杯就不喝了。”大家一同的举起了杯来,一同的饮尽了杯中的酒水。陆安对仆役说:“将酒撤下去吧?”仆役答应一声,将酒坛重又用木塞塞住了,抱着酒坛子走出去了。五人便开始吃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陆安与周有宁又去下棋了,赵宛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了,杯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琵琶琴音里面,凭添了一丝的哀伤与留恋。陆安与周有宁正在下棋,倒还不觉得,倒是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听得真切,那琵琶琴音流入人的心田,真欲催人泪下。两人在琵琶琴音里面黯然神伤。

  就这样,一直的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赵宛重又拿起了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四人静静的听着,窗外的夜空中,一轮明月高高的升起在了天空中,阵阵的轻风送下,吹拂动柳树的枝条。

  里间内,赵宛一直弹奏到了亥时,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去歇息吧?”大家纷纷的起身来,各自走回自己的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来,洗涑了,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继续阅读:第152章 衙门口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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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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