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京郊话别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885

  大家吃完了晚饭后,坐着喝着茶水时,赵宛说:“周大哥,你明日过了午间再走吧?”周有宁回答:“可以啊,只是,做什么呢?”赵宛对大家说:“我们明日中午到‘翠香楼’中吃一顿,为周大哥饯行吧?”陆安答:“好的。”欧阳越也答:“好!”周有宁听后,微笑着不语。既已说定了,大家就不复再议论了,赵宛便又拿起了她的琵琶来弹奏了起来了。

  琵琶弦音清丽婉转,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回房中歇息去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空空的里间里,徒留下四壁旁的四盏灯兀自的燃烧着,仍是将里间里映得通亮,窗外的夜空中,一轮弯弯的下弦月儿,象低头沉思的女子,将自己的一张俏脸掩映在淡淡的黄色的月华之中,她是在耽忧心上人的离去吗?

  清晨,太阳只露出了一个红顶子,还未升出,东边的天中满是红霞,冬天的风吹动光秃秃的柳树的枝条,或许,它们是累了,懒洋洋的摆动着,灌木上的露珠还是晶莹圆润的,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才愿意消去。

  欧阳越已在院中练着剑了,赵宛站在一旁看着,一如既往的专注,‘难答花儿’也是早起,她已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了,说:“姐姐早啊!”赵宛头也不偏的回答:“妹妹也早!”‘难答花儿’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

  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仍是头也不愿意偏过来,答了一句:“师兄也早!”陆安与周有宁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院中只见一团的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她说:“宛妹早啊!”赵宛柔声回答:“越哥早!”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欧阳越又问过陆安、周有宁、‘难答花儿’早。五人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难答花儿’说:“我们进去吃早饭吧?”大家一同的走向里间,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纷纷的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大家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大家坐着喝着茶水。赵宛对陆安说:“师兄,你先与周大哥下棋吧,到了中午时,我叫你们。”陆安答:“好!”便与周有宁二人坐到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站起身来,走出去,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就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窗外仍是那几只小鸟,飞过来,又飞过去,嘴里“啁啾”的唱和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赵宛记得时辰,她先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看向陆安与周有宁,那二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棋盘,赵宛对陆安说:“师兄,已到了中午了的。”陆安听见了,便即放下了手中的棋篓,站了起身来,周有宁也站了起来。二人一同的看向赵宛。赵宛对大家说:“我们现下就去‘翠香楼’为周大哥饯行吧?”‘难答花儿’与欧阳越就站了起来。五人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门口,走上了大街,大街之上仍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动着,五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一路来到了‘翠香楼’的门前,那站在门前迎客的伙记正是五人熟识的那位,那伙记迎上前来,问:“五位客官好久不见了,今日是来吃饭的吧?”陆安答:“是的,”问:“楼上可还有位置吗?”伙记答:“还有的。”又说:“客官们请随我进店来吧?”五人随着那伙记走进了店中,只见‘翠香楼’店中的每一张饭桌旁全都满满的坐着客人,好不热闹。五人随着那伙记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一眼看去,只见临街的位置正有两张空着的桌子,其余的每一桌都是坐满了客人的。伙记领着五人到了临街的空桌旁,请五人全都先坐下了,手持着茶壶为五人倒上了茶水,说:“客官们请先喝点茶水吧?”陆安与周有宁手捏起了茶杯,都喝了一口茶水,随即将茶杯放下桌上,转头看向楼下的街上,陆安看了一会儿楼下的街景,转过头来看着伙记说:“小二哥,请为我们点菜吧?”伙记答:“客官请稍等!”说着,就向着楼梯跑去,下楼拿了纸笔,重又走回来,站立在五人的桌旁,对陆安说:“客官,请点菜吧?”陆安便一口气说了十个菜,伙记一一的记下在纸上了,陆安最后说:“再来一坛老白汾酒。”伙记也记下在纸上了。然后对五人说:“客官们请稍等,我们即刻上菜来的。”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五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的观看着街景,也不觉得闷。等了不一会儿,就有两名伙记手里端着方木盘子,走到了五人的桌边,放下了四盘菜,然后再一趟走过来,放下了六盘菜,这十个菜就齐全了,那熟识的伙记就抱着一只酒坛子,走到桌边来,将手里的酒坛子放下在桌上了,撕掉封纸,拔出木塞,然后,走下楼去,取了五只小巧的酒杯,走回来,分放在五人的面前,抱起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陆安说:“我们先吃菜吧?”大家纷纷的拿起了筷子吃着菜。吃了一会儿菜后,陆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举起酒杯,说:“我们今天为有宁饯行的,感谢有宁对我们的帮助!”大家就都举起了酒杯来,陆安说:“我们一同干了这杯。”大家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伙记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五人又吃了一会儿的菜后,周有宁举起来酒杯,对大家说:“我回去以后,欢迎大家有空的时候到我五峰山中做客。”大家都举起了酒杯来了。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伙记又抱起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五人吃了一会儿的菜后,陆安又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来了,他对周有宁说:“有宁,今日一别,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面,”又对大家说:“我们一起干一杯,为有宁送行吧?”大家纷纷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来了,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这一顿饭吃了有一个多时辰后,大家全都吃得饱了,坛中的酒也差不多喝完了。大家全都放下了筷子,转头看着楼下的街景了,过了一会儿,陆安问大家:“大家全都吃饱了吗?”大家全回答:“吃饱了。”陆安喝了一口茶水,转头看着桌旁站着的伙记说:“小二哥,为我们算帐吧?”伙记笑答:“回禀客官,一共是十二两银子。”陆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银子,递给了伙记,伙记手捧着银子,转身下楼,交给柜上后,返回到桌旁来。五人又坐了一会儿,陆安问大家:“我们还坐一会儿吗?”大家都回答:“不坐了。”纷纷的站起身来,陆安也站了起身来。五人向着楼梯走去,走下了楼,走出了‘翠香楼’走在大街上,那伙记还送着五人,走了一段路后,陆安转头对那伙记说:“小二哥,别送了,请回去吧?”那伙记答:“是,客官们走好,有空再来!”说完转身返回了。

  五人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路回了六扇门总衙之中,周有宁对大家说:“我回房去收拾行装了。”赵宛说:“周大哥,我帮你吧?”周有宁答:“好的。”赵宛便随着周有宁到他的房中去了,那三人就走进了里间里,坐下了。过了一会儿,周有宁身后跟着赵宛走进了里间,周有宁的身上背着一只包袱,想是收拾好了的行装。屋里的三人全都站了起身来。欧阳越问:“周大哥,这就要走了吗?”周有宁答:“兄弟,是的。”陆安说:“有宁,我们送送你吧?”周有宁点点头,五人一同的走到了马厩之中,周有宁从里面牵出一匹骏马出来。手握着缰绳,在四人的簇拥下走出了总衙,五人穿行在大街上,全是默默无语,就这样走着走着,竟然一路走出了京城,现在,周有宁对陆安说:“陆安,不要再送我了吧?”陆安看着周有宁叹了一口气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周有宁说:“陆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又对着欧阳越说:“欧阳兄弟,后会有期!”欧阳越也向着周有宁一抱拳说:“周大哥,后会有期!”周有宁又转头看着赵宛说:“宛妹,欢迎日后到我五峰山中来玩!”赵宛答:“周大哥,一定的!别后珍重!”周有宁道:“宛妹也需珍重!”又向着‘难答花儿’说:“‘花儿’,我要回去了,”‘难答花儿’问:“周哥哥什么时候再回来呢?”周有宁苦笑笑答:“恐怕这一时半会儿,我是不会回来了。”‘难答花儿’皱着眉说:“这样啊!”周有宁感激的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治好了心文的眼睛,我们欢迎你日后到五峰山中来玩!”‘难答花儿’答:“好的。”

  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中,周有宁翻身上了马,拍马驰出,渐渐的,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的荒野之中了,可大家还在望着周有宁的身影消失的方向,久久的伫立着。

  四人回到总衙中后,已是傍晚了,四人在里间里坐了一会儿,就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四人围坐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四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赵宛就又拿起了她的琵琶,弹奏了起来,琵琶弦音里面流露出依依的惜别之情。那三人静静的听着,就有如周有宁仍坐在身旁一样的感觉。

  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里的琵琶,陆安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声不吭。欧阳越望了一遍大家,也看着窗外的夜色,赵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难答花儿’只见她上眼皮正和下眼皮打架了,赵宛就笑了,轻声对她说:“‘花儿’,姐姐陪你回房去睡吧?”‘难答花儿’小声的回答:“好啊。”赵宛就一手拿起琵琶,一手拉住‘难答花儿’的右手,‘难答花儿’就站了起来,随着赵宛走出去,走回到自己的房里,赵宛让‘难答花儿’先上了床,为她脱下鞋子,让她躺下了,为她盖好了被子,看着她闭上了双眼,又在她的床边坐了好一会儿,听到她的呼吸匀重了,才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里间里,欧阳越与陆安还在坐着,是陆安先说话了:“贤弟,夜深了,我们去睡吧?”欧阳越答:“愿周大哥一路平安!”陆安说:“是的,愿有宁一路平安。”说着,两人都站了起来,各自回房中去了。

  里间里的四盏灯兀自亮着,将整间屋子照得通亮,窗外的天中,今夜没有月亮,却是满天的星斗,争相闪闪发光着,大地之上的一切全被笼罩在星光里。

  早晨,天上阴的,有阵阵的冬风吹拂着,天毕竟已经冷下了,柳树的枯枝在风儿中微微的摇摆,又象是冷得在颤抖。院中,欧阳越在练着剑,可是,他的心里并不平静,他一边想着,虽然大家好意的挽留自己,可是,自己说什么也得回去了,毕竟,离家已经六个多月了,自己也早已经想家了,而且现在,一切的事情全都结束了,自己也没有理由继续的留在这里了。

  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看得很入神,‘难答花儿’走到她的身旁,就没有和她说话,也看着院中欧阳越的练剑,陆安也走了出来,他走到赵宛的身旁,对她说:“师妹早啊!”赵宛头也不偏的回答:“师兄也早!”陆安也看着院中欧阳越的练剑,这时,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院中就只一团青影闪烁着、跃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后,向着三人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说:“宛妹早啊!”赵宛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问了陆安早,问了‘难答花儿’早,四人在院中站了一会,陆安说:“我们进去吃早饭吧?”大家全走进了里间里,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四人围坐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四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欧阳越望了一遍大家,轻声说:“我有话对大家说。”赵宛忙答:“越哥,你有话就请说吧?”欧阳越不好意思的说:“感谢大家的挽留,但是,我还是该回去了的。”陆安问:“贤弟,你当真要走了吗?”欧阳越低头不语,毕竟,大家的感情已经深厚了,就等于是一家人了,赵宛听了欧阳越说的话后,怔怔的望着欧阳越,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她耽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现在还不愿意相信真的要和越哥分别了的,所以,她看着欧阳越,眼泪就掉落了下来,欧阳越终于抬起了头,他想说些什么的,却一眼看见了赵宛正在落泪。他就被吓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过了好久,才嚅嗫的问道:“宛妹,你怎么了。”赵宛正伤心得紧时,被欧阳越一问,立即察觉了自己正在落泪,慌忙就用双手拭泪,赶忙回答:“我没怎么,我眼睛不舒服。”欧阳越关切的问:“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看呢?”赵宛忙答:“不用的,过一会儿就好了的。”

  陆安看着赵宛满脸的泪痕,他是知道赵宛心中的苦的,但他也很无奈,这件事情,他也没办法的。他看向欧阳越,问:“欧阳贤弟,你当真要走了吗?”欧阳越答:“陆大哥,我离家已经六个月了的,现在,我们的事情早已经完成了,我早该回家了的。”陆安想了一想,说:“贤弟,你与欧阳老前辈于我们六扇门有大恩,我们是无以为报,才一再的挽留你的。你既执意要离去了,就让我们为你饯行吧?”欧阳越听了陆安的话,想了一想说:“陆大哥,其实,我们大家早就有如一家人一样了,我今日回去了,还会来看望大家的,只是这饯行,就不必了,因为,我也不忍心离开大家的,大家越是为我饯行,我就越是难受的,还是不要为我饯行了吧?”陆安听了欧阳越的话后,一想,也有道理,饯行之时说离别,便是越说,大家的心里就越难过的,还不如静静的来,悄悄的去。

  赵宛红着眼眶问欧阳越:“越哥,你何时起行呢?”欧阳越看着赵宛哭得红红的眼眶,心中倍觉怜惜,不忍心的说:“我今日就走吧?”赵宛问:“你就不能再多留一天吗?”看着赵宛哀求的样子,欧阳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酸,鼻子瞬时也酸酸的,泪珠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声音哽咽着说:“宛妹,我本就不想离开的,”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转头看向陆安,泪水已滴落了下来,看着欧阳越也在落泪,陆安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无语了。一旁的‘难答花儿’早已成了一个泪人了,衣裳上已湿了一大片,都是被她的泪珠儿浸得。

  赵宛望着欧阳越,心里在想着:“他本是有家的人了,我若再挽留他,他家中的夏情妹妹就该更添思念与苦恼了,再说,我能留下他到几时呢?人总不能不回家吧?”于是,再次用玉手拭泪,说:“越哥,你还是回去吧?不然,夏情妹妹在家中该伤心落泪了的。”欧阳越又看着赵宛回答:“是啊,夏情在家中一定非常想念我的,我还是今日便回去吧?”赵宛回答:“是的,你今日便回去吧!”欧阳越答:“是的,我今日便回。”

  一时,屋内无声了,大家都在拭泪,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说:“我这就回房去收拾行装吧?”三人听见了他说的话了,可是没有谁出声回答他的话。欧阳越转头看着窗外,他不忍心再看大家的泪眼了。过了一会儿,赵宛说:“越哥,我去帮你收拾行装吧?”欧阳越转头看着赵宛,只见她虽然仍是眼睛红红的,但她的表情已较刚才平静了一些。欧阳越答:“好吧。”说完,就站起身来了,赵宛也站了起来,随着欧阳越走出去,走进了欧阳越的房间,欧阳越打开柜门,赵宛就从里面取出两件欧阳越的衣服来,摊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欧阳越从柜中取出一方包袱,并一些随身带的洗涑的用具,全放在床上了,赵宛就一样一样的,细心的都收好了,连同衣服全打进了包袱里面,一只包袱就打好了,赵宛直起腰,一转身,欧阳越正站在她的身后,两人一时就脸对着脸了,赵宛的鼻中尽是欧阳越身上的男子气息,赵宛不禁为之气促了,她此时的心都醉了,她微微的睁着双眼,嘴唇不由自主的往前凑着,欧阳越看着赵宛沉醉的样子,娇美绝伦,不由得心中一凛,瞬时间,脚下后移了一步,呼唤道:“宛妹,”他这一唤,赵宛便从沉醉中醒了过来,一张娇嫩的粉脸瞬间时羞得通红,疾速的绕过欧阳越的身子,跑出房去了。

  欧阳越一个人在自己的房中静静的坐了半个时辰,心里想:“虽然不舍,但人总不能不回家吧?我还是走吧!”想到这里,起身,走到床边,拎起了床上放着的包袱,背在了背上,走出房间,却见陆安、赵宛、‘难答花儿’全站在自己的房外,全望着自己,欧阳越看着三人,不知道现在该对大家说什么好,还是陆安先说话了:“贤弟,让我们送送你吧?”欧阳越哽咽着答道:“好!”四人一同的走到了马厩,欧阳越悻悻的从里面牵出来他的追风驹,那追风驹对着他“咴咴”的嘶鸣着,欧阳越拍了拍它的脖子,它用嘴拱拱欧阳越的脸,欧阳越牵着追风驹,三人跟随着他,走出了六扇门的总衙,走在大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走上了有马道的街道,四人慢慢的走着,那三人的心里只愿这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完的路。

  三人将欧阳越一路送出了京城,四人已在郊外的荒野之中了,欧阳越停下了脚步,转回身,对着陆安说:“陆大哥,就送我到此处吧?我还会回来看望大家的。”陆安看着欧阳越,一时竟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陆安才哽咽着声音说:“贤弟,一路珍重!”欧阳越也哽咽着声音答:“陆大哥珍重!”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块。好久才分开,欧阳越转一下身,面对着赵宛,赵宛正脸上挂着两行泪珠儿看着他,欧阳越哽咽着说:“宛妹……”却一时说不下去了。赵宛呆呆的望着他,自任泪水夺眶而出,也不擦拭了,欧阳越看着眼前哀伤的赵宛,心中回家的决心在一点一点的动摇着。过了好一会儿,赵宛哽咽着说:“越哥,一路保重!”欧阳越答:“宛妹请也保重!”赵宛就又呆呆的望着他了。欧阳越再转身对着‘难答花儿’,‘难答花儿’此时早已哭红了双眼了,脸上满是泪痕,也哽咽着说:“欧阳哥哥!”欧阳越答:“‘花儿’,”‘难答花儿’问:“我还能见到你吗?”欧阳越答:“我还会回来的。”‘难答花儿’点头说:“这就好!”欧阳越终于下定了决心说:“‘花儿’,请多保重!”‘难答花儿’点着头说:“好的。”欧阳越退后了一步,再望了一遍大家,双手抱拳一揖说:“大家千万保重,我会回来看望大家的。”说完,毅然的翻身上马,拍马颈,那追风驹就如平地激射出去的一道闪电,载着欧阳越,瞬间消失在一片荒野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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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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