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见婉琴
龙啸天2015-10-27 12:505,818

  龙狂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加上是自己自讨苦吃的,竟不好意思去见南宫玄,带着自己的竹笛往后山走去,山风总是吹得比其他地方较为寒冷,龙狂把身上的衣裳紧紧的裹着身子,找了个平台,折了些草铺上来,掏出笛子吹了起来。

  一时之间,除了偶尔呼呼作响的山风,就唯有笛声响彻山谷,悠扬的笛声传递着吹笛之人忧虑或悲伤或喜悦的情感,南宫玄轻轻推开窗户,美目望着黑夜里如幽灵般的龙狂,忧郁的笛声如如同一把利剑,由外向内贯穿南宫玄的心灵直至灵魂。

  南宫玄想道:这骗子,专骗我的骗子心里竟还藏着那么多心事?却整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他会不会很累?一会儿又想到龙狂把她贴身内衣包在头上的样子,脸色一红,心里念道:呸呸呸,我担心这下流的登徒子做什么?一时间心里各种念头流窜着,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默默的看着那就要和黑夜融在一起的龙狂。

  龙狂吹完一曲,将笛子放在一边,心里惦记着慕容婉琴与欧阳雪儿,想起之前与二人的种种经历,想到开心处笑得把嘴角都翘起来,只是不知道她二人过得如何了?是否一切安好?也不知那狱中的汉子是何来头,就这样把老子扔在江里不管不问,下次老子回去了,定要狠狠打他一顿,以泄老子心头之恨,龙狂越想越恼火。

  猛的站起来对着傍边的树枝踢了一脚,树枝弯了一下又反弹回来,将龙狂那腿狠狠的抽了一下,这家伙没料到这树枝的反弹力竟有如此之大,痛得抱着腿在原地打转。

  窗边的南宫玄看到龙狂像抽风一样的神情,捂着嘴“咯咯”的小声笑出来,笑完感觉鼻子一痒,猛的打了个喷嚏,顿时觉得竟有一丝丝的凉意,见不远处那正不知发什么疯的登徒子,心里竟有一些担心,急忙关上窗,把南宫先生的外套拿了起来,轻轻的往那骗子那走去。

  南宫玄已在此住了许久,对这地方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脚步轻轻的踩在地上,走得虽急却鸦雀无声,龙狂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像是在思考问题,只是秋意凉凉,加上山风肆无忌惮的吹在身上,双手交叉搓着手臂,感觉有些凉了,抖着双肩狠狠的搓着肩膀,希望能带来一丝的温暖,这时,发现身上竟有一异物盖在背后,回头一看,发现黑暗中竟有一双眼睛,龙狂打个哆嗦,大喊一声“鬼啊!”,那眼睛的主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就朝龙狂扑过去,哆嗦着道“哪里有鬼?我好怕怕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龙狂一听到这声音,原来是南宫玄,搂着怀里的美女,压着声音道“我刚刚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站在你身后,那模样好恐怖,眼睛里还流着血,嘴上还长着长长的獠牙,脸色还是苍白的,吓死我了”。

  怀里的南宫玄估计要被吓哭了,声音中带有一丝的恐惧对着龙狂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吹什么笛子,害得人家睡不着,况且这天气凉了,人家怕你着凉,想给你送外套来,却遇见了什么鬼,人家都好怕了,你干嘛还要说出来?你让人家晚上怎么睡嘛?”。

  龙狂打着颤抖紧紧搂着南宫玄,在南宫玄的耳边道“我也好怕怕,要不今晚咱们一起睡算了”。

  南宫玄已经接近吓哭的边缘,急忙拉过话题道“好啊”,不过在刹那间又明白了龙狂话里的意思,双手打在龙狂身上道“你这骗子,又来骗我,自从遇到你就没什么好事,尽是想着欺负我,你这大骗子”。

  龙狂瞧着发威的南宫玄,急忙岔开南宫玄的话道“你先闭上眼,让我看看那东西走了没有”。

  南宫玄乖乖的闭上眼晴,龙狂抬起头假装四处张望,过了一小会儿,龙狂在南头这的耳边轻轻说道“那东西走了,我们也准备回去吧,要不我恐怕会舍不得怀抱美人的感觉”。

  南宫玄微微睁开眼晴,四下看了一下,见龙狂描述的那恐怖东西已经不在了,急忙红烫着脸从龙狂的怀里挣脱开,对着龙狂嗔道“你这骗子,竟三番两次的骗我,骗了我的眼泪又骗我…骗我…亲你,还骗我抱着你,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人家不理你了,哼”。

  南宫玄气呼呼的走了,龙狂“嘿嘿”的干笑道,捡起地上的竹笛,跟在南宫玄的后面追去,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屋子走去,刚走到一处丛林傍边,借着不远处屋子昏暗的的灯光,只见丛林里跳出一黑影,南宫玄吓得“啊”一声尖叫,往身后的龙狂扑去。

  龙狂被南宫玄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接住扑过来的南宫玄,下意识把手中的笛子朝那黑影甩过去,只听那黑影“啊”的一声惨叫,龙狂明显吓到了,这哪是鬼?分明是南宫先生的声音。

  南宫玄听到是她爹的声音,急忙从龙狂的怀里挣扎出来,小心翼翼的走上去问道“爹,是你么?”。

  一说完,只听见南宫先生气极败坏的声音道“你们二人,谁丢的什么东西?差点把老夫砸死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装神弄鬼的,想吓死老夫吗?”。

  龙狂心里大骂着:你这老家伙,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出来扮鬼神,差点把哥吓死了,不过话说这南宫玄三番两次的投怀送抱,是不是对哥芳心暗许?要是这样可就不好办了,要知道哥有了个慕容婉琴和欧阳雪儿,京城里还有个孤独倩,再加上南宫玄,都能搓一桌麻将了,而且老子还只能在边上看。

  听到南宫先生气极败坏的声音,龙狂轻轻的拉着玄儿的手,弱弱的道“我说南宫先生,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声不吭的出来吓人,人吓人吓死人的”。

  南宫先生气得大骂道“你还有理了?是你们两个吓我老人家在先的,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老夫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听到南宫先生的骂声,笑嘻嘻的道“您这不是见着了吗?怎么?没吓着您吧?”南宫先生气得说不出来话。

  玄儿轻轻的道“你别惹爹生气了,我们先扶他回去吧,这天气凉了,着了凉就不好了”。

  说完就挣开龙狂的手,上前扶着南宫先生,龙狂只好跟上去也扶着南宫先生往回走,三人一言不发的往屋子走去,等把南宫先生送回房间。

  玄儿红着脸对龙狂说道“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起早,晚上注意盖被子,小心着凉了,明早我煮好早餐就叫你起来”,说完就急忙往自己屋子走去,龙狂听到南宫玄如此的叮嘱声,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心里美滋滋的往自己屋子走去。

  一夜的酣然睡眠,龙狂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走到大厅上,却见到南宫玄已将早餐弄好。

  一见到龙狂,南宫玄羞涩着脸打了一碗粥放到桌上,对着正咪着眼的龙狂道“快些梳洗吧,要不待会儿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龙狂听话的急忙端来一盆水,把脸死命的抹起来,走到饭桌前,龙狂见只有南宫玄一人,便问道“玄儿姑娘,南宫先生呢?怎么不见他人?”。

  南宫玄如蚊呐般道“爹上山把那石头拿回来,叫我们吃完早餐先在家里等他”,龙狂点点头,端起桌子的粥,吹了一下又放下,拿起勺子在粥里搅动几下。

  望着正小口小口喝粥的南宫玄道“玄儿”,南宫玄“嗯”的一声应道,抬起头看着不知道要干什么的龙狂,龙狂继续搅着粥对南宫玄道“往日我受伤时,你待候我那么久了,今天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南宫玄看着龙狂,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我在听着呢”。

  龙狂放下手中的动作,猛的伸手抓紧南宫玄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情款款的道“你摸摸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若是你感觉不到,那我告诉你吧,我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就是你的位置,每天我只在一个时间想你,那就是呼吸的时候”。

  南宫玄几时听过如此露骨的话?羞涩着脸,打算抽回自己的小手,没想到却让龙狂紧紧握住了,见挣不开龙狂的魔爪,南宫玄红着脸道“你这人又在瞎说什么?又想骗我的眼泪吗?我不信你了,还是快些喝粥吧,要不就凉了”。

  龙狂顺势坐在南宫玄的身边道“来,张嘴,让哥来喂你”,南宫玄闭住嘴摇了摇头,龙狂问道“你真不用啊?那么就只能这样了”。

  南宫玄不知道龙狂说的只能这样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摇摇头,龙狂单手端起粥,喝了一小口,试了试觉得温柔还行。

  对着南宫玄身后看了一下,大声叫道“玄儿你后面是什么?好像一条毛毛虫耶”,说完就急忙喝了一大口粥,南宫玄明显吓了一跳,一听有毛毛虫,就张开嘴打算尖叫,没想到刚张开嘴却被龙狂伸嘴贴到了唇上,原来只是平淡喝粥的的场面,竟被这登徒子破坏了。

  在龙狂的放肆下,南宫玄只好委屈的顺从着,嘴里“呜呜”的叫着,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南宫玄只好死命推开龙狂,却一不小心把碗里的粥推倒了,粥泼到了龙狂身上。

  倒霉的龙狂被烫得差点皮开肉绽,只好松开南宫玄的香唇,站起来把身上的粥抖下来。

  南宫玄急忙找来抹布,将龙狂身上的粥抹掉,并柔柔的嗔道“你快些将衣裳换下,不要被烫伤了,你就是个害人精,动不动就欺负我,你啊,是自讨苦吃,不好好喝粥,就知道动手动脚的”。

  龙狂呐呐的回房换了件衣裳,刚把上衣脱下,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龙狂光着上身去开门。

  只听门外的南宫玄一声尖叫,骂道“你这登徒子,怎么做出如此的伤风败俗之事?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你却这么对我”。

  龙狂当真是莫名其妙,南宫玄丢过来一样东西,转身就红着脸小跑出去,龙狂接过一看,原来是治疗烫伤用的,想来也是南宫先生的得意之作,龙狂取出些抹在烫红的地方,感觉凉飕飕的,甚是舒坦。

  龙狂穿好衣裳出来,却见南宫玄背对着他,一听见他过来的脚步声,南宫玄道“那粥你还喝不喝了?要是想喝我就去给你热着,不喝就算了”。

  龙狂看着南宫玄的背影道“我刚刚吃你吃饱了,粥就不喝了,我怕消化不良”。

  宫玄转身红着脸道“你这人,没有一点正经,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理你了”,说完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龙狂端起茶杯悠然的喝着小茶,放下茶杯正打算去溜溜,只听见大门外传来南宫先生的声音,南宫先生喊道“玄儿。玄儿,开门啊,听到没有快开门”。

  龙狂急忙去把门打开,只见南宫先生背篓里装着块黑黝黝的物体,伸手触摸了一下,感觉冰冷刺骨的凉意。

  龙狂把背篓放回院里,南宫先生见到是龙狂开的门,便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是你?玄儿呢?”。

  龙狂打个哈哈道“玄儿姑娘在房里呢,来,喝杯茶先南宫先生”。

  说完把南宫先生扶到屋里坐着,给南宫先生倒来一杯茶水,便坐到一傍,南宫先生喝完茶后,对着龙狂道“小子,那奇石老夫可是弄回来了,你看着要铸把什么兵器较为合适你防身用的?不过瞧你这样的,也不像用剑的剑人,也不像用刀的刀客,更不像折草木就能伤人的高手”。

  剑人?龙狂一听南宫先生这说法,差点没笑出来,紧绷着脸道“南宫先生,那用剑的叫剑客好不,哪是叫什么剑人?”,南宫先生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知道”。

  不过铸把什么兵器防身好呢?龙狂脑海里立马想起特种部队用的兵器,什么捕鲸者什么兰保一号什么猎杀者之类的,不过这些玩意这时代的兵器也有类似的。

  军刺”龙狂脑海里跳出这两个字,要知道中国解放军就凭五六式步枪军刺让敌人闻风丧胆,那凶猛的外型透露出军人的血性,那杀伤力更是恐怖惊人。

  龙狂在军事网看到就流了足足几两口水,龙狂对南宫先生道“我倒是有一现成的兵器雏形,那造型可是非常的拉风,保证让你看了就会爱上它”。

  南宫先生让玄儿送了些纸画进来,龙狂便把军刺的造型画在纸上,画完之后又觉得光看图纸也感受不到军刺那令人生畏的神采,找南宫先生拿了把刀,就跑到了外面,南宫先生一言不发的坐着喝茶,玄儿则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里,龙狂在院里找了根木棍,照着记忆里军刺的形状削了起来,。

  约摸两三盏茶的功夫,就当连南宫先生都喝不下茶时,龙狂终于把木棍照着记忆中的军刺样子削好了,扔下刀便美滋滋的走进厅里,把木棍丢到南宫先生面前的桌子。

  南宫先生看着这造型奇特的东西,咪着眼问道“你这是什么兵器?刀不刀剑不剑棍不棍的,拿来难不能你打算用来刺山鸡之类的作烧烤?”。

  听到南宫先生的问题,龙狂满头黑线,我叉,用军刺来作烧烤用的棍子?估计也就你南宫先生能想得出来,要是老子有机会回到我那个年代,找个懂军刺的人一说,人家没准能把大牙都笑掉。

  龙狂耐着性子道“这武器凭凶猛的造型令敌人闻风丧胆,更是令倭寇夜不能寐,这东西合适于刺杀,不利于砍劈,怎么样?外形拉风吧?”。

  南宫先生咪着眼道“拉风是拉风,就是不知道这些槽口是作什么用的,难道是用于装饰?”。

  龙狂强大的神经再次被南宫先生击败,龙狂用手指着那血槽道“这不是用来装饰的,这是放敌人血用的,说实话,南宫先生,假如是这种兵器造成的伤口,你有几成把握治好?”。

  南宫先生一听说这槽是放血用的,手摸着血槽,倒吸一口冷气,闭上眼睛沉思起来,龙狂端起茶杯,悠然的喝起茶,不一会儿,南宫先生睁开眼道“假如是刚刚刺破皮下一指甲的距离,老夫尚有十成把握。但倘若刺入人身十寸八寸的,老夫也束手无策”。

  龙狂看着连连摇头的南宫先生,心想道:这军刺在未来医学发达的社会,只要是失血过多都只能宣告死亡,就连刚拔出来时,止血都是问题,更别说现在这又没换血又没输血技术的年代了。

  南宫先生狠狠的盯着龙狂道“这兵器太过狠毒,老夫不希望你用于滥杀无辜,你要记住,老夫既然能救你,同样也能灭你,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龙狂点了点头道“南宫先生请放心,我不是奢杀成性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一直都是良民的”。

  南宫先生白了龙狂一眼道“你这拉风的兵器可有何称呼?”,称呼?龙狂一愣,这玩意原名就叫的军刺,不过现在被老子剽窃到这个时代,那就是我龙某人的专属产品了。

  龙狂咧嘴笑道“这拉风的兵器有个拉风的名字,叫龙刺,怎么样?够拉风吧?”,南宫先先正打算说什么,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龙狂急忙放下茶杯,跑着去开门,门则一开便被一大帮人挤了进来,这帮人瞧着装扮,应该是江上的渔民,只是这些人还抬着一副担架。

  一见到站厅外的南宫先生,这些渔夫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渔民站出来,打南宫先生作了个揖道“神医,我们本不想来扰神医制药的,只是方才在江中捕鱼时,发现一女子竟在江上顺流而下,这江水也冰冷得很,我等将这女子捞上来后,发现气息全无,所以冒昧前来,请神医救救此苦命女子,我等感激不尽”。

  见到这些人为这个女子如此求情,龙狂奇怪的问道“大叔,这女子与你们是何关系?你们竟如此为她?”。

  那渔民道“回公子的话,此女子与我等非亲非故,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等怎能见死不救?”。

  龙狂听完渔民的这番话,敬佩的竖起大拇指,上前一看,这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龙狂急忙上前把那女子湿透的头发拂到一边,等看清楚容貌后,心里如五雷轰顶般难受,急忙上前抱住那女子喊道“婉琴,婉琴,你醒醒,求求你醒醒好不好?”,龙狂边喊边流下了悲痛的泪水。

继续阅读:第21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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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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