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狂对着那些渔夫深深的鞠个躬,感激的道“谢谢诸位相助,我龙某人感激不尽,他日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龙狂定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众渔民抱拳作个揖道“公子言重了,这乃我等举手之劳,既然是公子的熟人,那我等便告辞了,不妨碍公子了”,众渔民转身就走了出去,南宫先生见到龙狂此时的表情,心里纳闷不已,上前说道“小子,救人要紧,你带她到房里,老夫让玄儿让她换身衣裳”,原来急得六神无主的龙狂一听到这话,如同吃了定心丸般安下心,抱着慕容婉琴跑进了房里,南宫先生急忙把玄儿叫了出来,龙狂把慕容婉琴轻轻放到床上,回头一见南宫玄走了进来,急忙说道“玄儿姑娘,麻烦你帮帮忙,给她换身干的衣裳,我感激不尽”。
南宫玄气呼呼的道“走开,不要妨碍我”,龙狂听话的退到一边,南宫玄见到龙狂还在房里,大声吼道“你怎么还不滚?还懒在这干嘛?快点滚蛋,我不想见到你”,这原来矜持的南宫玄这会儿怎么会发那么大火?难道是吃醋?龙狂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原因,只好悻悻的退出房内,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南宫先生骂道“有老夫在,你小子担心什么?,能不能少转两圈,老夫眼都花了”,听到南宫父女反常的语气,龙狂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不过现在还得仰仗这医学造谐极高的南宫先生,龙狂立马不吭声,搬来一张椅子,坐着上面不动,眼睛直挺挺的看着那房间门口,不一会儿南宫玄从里面出来。
龙狂急忙上前问道“玄儿姑娘,婉琴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听到龙狂如此亲切的称呼,南宫玄红着眼睛道“好得很,你自己不会去看看吗?你不是得到我爹教的吗?你这骗子,滚开”骂完便跑了出去,丝毫不理会龙狂,南宫先生站起来说道“你小子虽说已得我所传,但是还缺少些经验,不过今天还是让老夫出马吧,免得有个三长两短的,说不准你会怪老夫”,龙狂感激的道“那就有劳南宫先生了,婉琴便交给你了”,南宫先生奇怪的问道“这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又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尽全力救她?”,瞧着这反复无常的南宫先生,龙狂忍下心中的怒火,对南宫先生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是慕容先生的女儿,你要是救不活她,别说我不原谅你,恐怕连慕容先生也不原谅你”。
一听是慕容白的女儿,南宫先生急忙进去房间里,给慕容婉琴号了号脉,对走接近暴走边缘的龙哥道“幸好送来得及时,虽说脉象紊乱,不过尚还有气,你去将老夫的银针取来,随便把这些药材炖好”,南宫先生把一大堆的药材名称说了出来,什么生姜啊什么人参的一大堆药,幸好龙狂已熟悉每种药的样子,便急忙取来南宫先生要的银针,又急急忙忙跑到外面准备这些药材,南宫玄把房门紧闭着,龙狂喊了几声却没听见应答,便不再叫唤,自己跑到厨房里忙活起来,半响龙狂端着煮好的药进了大厅,就见南宫先生正悠然的喝茶,龙狂忍不住问道“南宫先生,婉琴怎么样了?”,南宫先生摸了摸胡子道“哦,老夫已给她扎了几针去去寒气,再加上这药,醒来是迟早的事,只是你把老夫的玄儿气哭了,今晚要吃什么?”,龙狂一听南宫先生说没事,便松了一口气道“吃什么让玄儿姑娘弄就好了,我现在没心情吃饭,婉琴一天不醒来,我一刻都不想吃饭”。
龙狂端着药走进房里,见慕容婉琴已好转了些,脸色已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恢复,只是仍昏迷不醒,上前拉着慕容婉琴的小手,轻轻喊道“婉琴,婉琴…”,见慕容婉琴暂时没有好转的迹象,龙狂叹了口气,端着药不知该如何让慕容婉琴喝下这药,转了一圈便心里有数,自己先喝了一小口试试温度,感觉和体温差不多,便轻轻把慕容婉琴头部垫高,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嘴唇贴进慕容婉琴的嘴唇,轻轻的用舌头撬开慕容婉琴的嘴,将药慢慢的渡过去,慕容婉琴虽说是昏迷的,但却下意识咽了咽喉咙,连药也咽了下去。
龙狂见这种方法见效,又照着做了几次,终于把药全部喂给了慕容婉琴,正当龙狂喂最后一口时,南宫玄走了进来,看到龙狂正俯身在慕容婉琴身上,南宫玄冲了上来,把龙狂猛的拉到一边,大声骂道“你这个骗子,登徒子,你又想占人家姑娘便宜是不是?你今天休想得逞”,龙狂看着怒气冲冲的南宫玄,心里也是一肚子火气,骂道“我占什么便宜了?她是我没过门的妻子,我那样救她是理所当然,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来管我?我爱怎样便怎样”,南宫玄听到龙狂这番话,呆了几秒,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啜泣着道“好,我真的不是你什么人,只是一个让你骗了一次又一次的弱女子而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那般救你,你说她是你妻子,那你带着你的妻子滚”,龙狂看着这不知哪根筋又搭错的南宫玄,心里也是很难受,又很担心慕容婉琴,又担心南宫玄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南宫玄看着不为所动的龙狂,跺着脚说道“你不滚是不是?那我走,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南宫玄怒发冲冠的跑了出去,龙狂拉过被子盖在慕容婉琴身上,看了昏迷中的慕容婉琴,拿起装药的碗走了出去,路过大厅时,正坐着喝茶的南宫先生问道“我说你们二人这是闹的哪一出?吵架归吵架,但也得给我老头子做饭,要是你们都不做饭,让我老头子吃什么?”,看着天气也接近正午,龙狂怕慕容婉琴醒来会饿,便钻进厨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饭菜弄好,龙狂端着饭菜上了桌,见南宫先生还是一副悠闲的神情,只是仍不见玄儿的身影,龙狂问道“南宫先生,玄儿呢?”南宫先生喝了杯茶后,悠悠的道“怎么?见到你未过门的媳妇便忘记了玄儿?这么久才想起玄儿?不用担心她,没准她已经回来了,恐怕是拉不下脸来吃饭吧”。
听说南宫玄已回来,龙狂便放心的坐着吃饭,刚一伸手夹菜,便见气呼呼的南宫玄来到了厅里,看到二人正准备吃饭,刚想走开,奈何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南宫先生道“别站那不动了,快些过来吃饭,不要理会这小子”。
玄儿重重的坐着椅子上,龙狂拉过南宫玄面前的碗,舀了一碗汤给她,轻轻说道“这是养颜汤,多喝些,让你青春永驻”,南宫玄红着眼睛道“什么养颜汤?什么青春永驻?就算是青春永驻我又永驻给谁看?一个骗子骗了我三番两次的,我才不信这些鬼话”,龙狂不顾南宫先生还在一旁,自顾自的说道“既然说过要做一辈子的汤给你,我就不能食言,若你说不要那我便不再煮给你,来,南宫先生,我敬你一杯”,说完端起酒一仰而尽。
南宫先生咂了咂嘴唇,看着今天这有点反常的龙狂,嚼了嚼嘴里的菜,也一股脑的喝完,龙狂喵了喵身边的南宫玄,见她一言不发的正低头吃饭,想起二人相逢之后的种种事情,心里百感交加,倘若慕容婉琴醒后发现我现在与南宫玄的样子,我该怎么解释?
龙狂一筹莫展,伸手抓起南宫先生面前的酒壶,大笑着对南宫先生道“南宫先生,我再敬你,古人有云: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明日愁与忧?且听狂风诉真情,陪君再饮三千杯”,说完举起酒壶猛喝下去。
直把南宫先生的眼睛都瞪圆了,龙狂喝完这烈酒,浑身如火烧般难受,这喝酒上脸的人就是不一样,面红耳赤的,坐上椅子上脑袋像钓鱼一样的,一点一点的。
南宫玄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有些接近神经失常的龙狂,见他一下子把酒喝完。
便急忙对南宫先生嗔道“爹,你也真是的,明知他喝不了酒,你还不拦着他,现在可好了,都醉成这番了”,南宫先生“特委屈”的道“这与你爹何干?没见他如老牛喝水般的样吗?,老夫想拦都拦不住啊,可惜了老夫珍藏的竹叶青”,南宫先生垂头丧气的喝起茶来。
南宫玄咬咬牙倒了一杯茶,走到龙狂面前。
拍了拍龙狂肩膀道“你这人,明喝不了酒,却偏要喝,喝醉了还让别人侍候,你真当别人是欠你的么?”
龙狂瞪着迷糊的眼睛看着南宫玄,微弱的道“我…我没醉,玄儿,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要去看看婉琴”。
南宫玄听到龙狂对那昏迷的女子如此亲切的叫唤,心里那可真是难受之极,把头扭到一傍,不再理会龙狂。
龙狂见到南宫玄没有理会他,便用手撑着桌子,打算站起来,奈何这酒的后劲过大,刚站起来即感觉天旋地转,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把眼睛闭着,头仰起来,靠在椅子上。
南宫先生见到这有些耍酒疯的龙狂,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让这小子碰酒,糟蹋老夫的酒不说,还发酒疯耍无赖,真是老夫感觉这酒都喂猪去了,南宫先生心鄙视了龙狂一番。
南宫玄咬咬嘴唇,将手里的茶递过去,龙狂接过那茶水,一口气喝完,感觉有点点的清醒,便站起身扶着椅子站好脚步,就往慕容婉琴那屋慢慢走去,南宫先生看着这打醉拳的龙狂,用眼神示意玄儿上去帮忙。
在南宫先生的威迫下,玄儿委屈的跟上龙狂的脚步,用两手扶着龙狂慢慢的走着,岂料刚进到院里,龙狂脚下一软,整个人意摔到了地上,玄儿没料到这厮会摔倒,整个人也摔到了龙狂身上,刚想站起来,却被龙狂紧紧搂着。
龙狂迷迷糊糊的搂着怀里的美女,眼中呈现的却是慕容婉琴婀娜多姿的身影,龙狂用款款柔情的声音“婉琴,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原本想去找你的,可是我却不认识路,婉琴,我想你想得好辛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南宫玄把牙咬得咔咔响,见没人回答,龙狂自顾自的说道“婉琴,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真的好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婉琴?”。
南宫玄此时心里那可真是别提有多难受了,这紧抱着她的人醉酒了说胡话耍流氓,这些都能忍了,偏偏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又喊着别人名字,这种滋味就如白蚊蚀骨般难受。
南宫玄死命的挣扎着,试图挣扎出龙狂的魔爪,奈何这小子抱得太紧,竟摆脱不了,情急之下张口就咬,那可是下了狠劲的,差点没把龙狂的胳膊咬穿,龙狂被咬了痛得意识清醒了一小会儿。
见到怀里的是南宫玄,想起刚刚那番话,竟都是对南宫玄说的,龙狂吓得满头大汗,只好将错就错,不放开南宫玄,不管胳膊上的伤口,又咪着眼道“婉琴,你还好吧?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江里,幸得南宫先生救命,要不我们就生死相隔了,幸得玄儿姑娘悉心照顾,可是我发现我心里喜欢上了玄儿姑娘了…婉琴,听见没有?”。
南宫玄听得面红耳赤的,这骗子,又在胡说什么?又想来骗我么?现在这番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南宫玄急忙狠狠的踹了龙狂两脚。
龙狂假装清醒了,睁开眼看到怀里的南宫玄,两人“啊”的不约而同叫了起来,便同时站了起来,屋里的南宫先生听到叫喊声,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悠悠的摇了出来。
一进院里,发现两人都面红耳赤的站在那,南宫先生睁大眼睛看着这二人,便奇怪的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凄惨的叫喊声?”。
龙狂瞪着一双迷糊的眼睛道“没…没有吧?玄…儿,你可…可曾听见什么叫喊声了吗?”,在这种情况下,南宫玄自然不肯承认,低着通红的脸摇了摇头。
南宫先生奇怪的抬头四望,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这分明有你小子和玄儿的声音,唉,老咯,不止耳朵有问题,连脑袋都有些迷糊了”。
龙狂迷迷糊糊的道“南宫先生,玄儿,恕我失陪了,我要去看看婉琴”,南宫先生摆摆手道“去吧,不要让慕容老弟觉得老夫亏待了他千金,老夫也要去熬点药先,玄儿,你去帮帮老夫的忙”,说完便与玄儿走了。
龙狂摇摇晃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慕容婉琴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昏迷着,虽说面色已红润,呼吸也顺畅了,但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龙狂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慕容婉琴床边,看着那床上消瘦的伊人,心如刀割般难受,把慕容婉琴的小手拉出来,放在掌心里揉了揉,轻轻的道“婉琴,你怎么会也掉进江里去了呢?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很怕很怕失去你,你知道吗?”,说着说着,酒劲上来了,脑袋迷迷糊糊的低到床上睡着了。
慕容婉琴此时的意识是漂浮的,一会儿梦见自己坐花园里,看着龙狂与雪儿斗嘴,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和雪儿千里迢迢到京城,寻找的却是那负心人的衣冠冢,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想到的都是那负心的登徒子,死便死吧,在地也愿为连理枝,此生生不能同眠,生也可同穴了。
南宫先生神医的称号可不是忽悠来的,自然对症下药,慕容婉琴虽说在江里泡了许久,幸好救助及时,在南宫先生的诊治后,开的几种药材的综合力可是差不多令她起死回生了。
南宫玄端着药进来,发现龙狂正趴在床边睡着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在屋里的桌子,又跑到外面拿了件外套进来,披在龙狂身上,便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了,慕容婉琴迷迷糊糊的喊道“龙郎,我来见你了,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眼角竟流下了晶莹的泪珠,龙狂被慕容婉琴的喊声惊醒了,急忙拉着慕容婉琴的小手,欣喜的说道“婉琴,我在这,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求求你快些醒过来”。
喊了小半天,慕容婉琴感觉有声音在喊她,可是就是睁不开眼,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手指像是被人紧紧握住,想抽回来却浑身无力,仿佛身上压着块大石般难受。
挣扎了好久,终于有些清醒,刚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庞,慕容婉琴有些欣喜若狂,急忙伸出无力的手,想去触摸那脸庞,却发现抬不起手。
慕容婉琴有些苦笑的道“龙郎,是你来接我了么?是不是在下面一个人孤零零的?正好我来陪你了,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龙郎,婉琴想你”,听到慕容婉琴此刻的心声,龙狂急忙拉着慕容婉琴的小手,放到自已的脸上。
柔情款款的道“婉琴,是我,我们都还没死,将来我们还要在一起,连老天都不舍得我们死,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慕容婉琴闻言,欣喜的睁开眼道“龙郎,真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龙狂低下头吻了吻慕容婉琴的额头道“这不是梦,是我真的就在你面前,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拉着慕容婉琴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滑动着。
慕容婉琴破涕为笑道“真的是你这登徒子,我还以为我死了,才会见到你”,龙狂张嘴“呸呸呸”的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转头对慕容婉琴道“死什么死?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慕容婉琴开心的点点头。
龙狂看着虚弱的慕容婉琴,有些心疼的道“你还很虚弱,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好些了,我们再说个够”,慕容婉琴固执的摇摇头道“我不要休息,我要说个够,让你这登徒子走得无声无息的,害我与雪儿差不多要眼泪都哭干了,你却躲到这里快活,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们?”。
龙狂紧紧抓住慕容婉琴的玉手道“娘子,我也不想这样啊,这救你我二人的是慕容先生的旧友,前些日子还教我学医,我本打算去找你们,但我又怕愧对南宫先生”,慕容婉琴点点头道“我要的夫君正当如此,明天好些了,我要亲自去谢他,要不说不定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分离了”。
龙狂点点头,想到个问题,便问道“婉琴,你怎么会出现在江里?是不是遭了杨鹏的暗算?等我回去之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断”,南宫婉琴摇摇头道“那天,我与雪儿进京,找到孤独将军的千金,她手下人说你摔下了悬崖,我们便赶到悬崖边,见到了上面刻着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的碑,据孤独小姐的下人说是你说的,我就猜是你这狂妄的登徒子说的,我想见你,便自己跳下了悬崖”。
龙狂紧紧拉着慕容婉琴的小手,轻轻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会想到要跳江呢?你真让我担心死了”,慕容婉琴等笑道“倘若我不跳江,便看不到你,要是我一个人孤活,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你将你这些日的来历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慕容婉琴炙热的目光,龙狂丝毫不敢隐藏点点,将在江里被救起,一直说到今天,慕容婉琴听到还有个南宫玄,嗔道“你这登徒子,又骗来一美女,你这心就是*大萝卜,有我们与孤独小姐三人还不够吗?”
龙狂笑道“我这不是告诉我的夫人了么?假如你不喜欢她,我就立马带你走,只是我怕她也会像你一样跳江”,慕容婉琴用手指点了点龙狂脑门道“假如你们真是相爱的,那待我身子好了些,回去之后给她就下封聘书,娶回家便是了,你这人就是锋芒太露了,也不知还有多少情债,我与雪儿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不想让自己背负骂名,更不想让你害了人家一生,你啊,要收些心,不要再带别的女子回家了,好不好?”,龙狂万分感谢的看着这准大夫人,说道“是,谨遵夫人教导,小生受教了,我家乡有位名人说过: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