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琴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卖弄你那学识吗?独孤倩就是被你那半吊子的学识给迷住了,也不知南宫姑娘被你使了什么诡计?你啊,老是不让我们省心,家里有我和雪儿姐妹俩了,偏偏还要沾花惹草的,也不知你还有多少情债?不要老是给我们这种惊喜好吗?我怕我和雪儿会被欺负的”。
龙狂委屈的道“娘子,独孤倩那回可是你和雪儿教唆我的好不?我就说怕人家看不上我,你们还偏偏让我去,现在怎么能怪我?南宫姑娘这不是因为那啥吗?要怪只能怪我太出色了,就像那黑夜里的萤火虫般,到哪都是亮点”。
慕容婉琴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就会耍些小诡计而已,偷偷画我的像,又当众做出那种事,不说你那什么聪明茶,就说宴会那天晚上,你教唆小黑做的那件事,差点没把李老板气死,又当众打了王梅炎一顿,才引来牢狱之灾的,你这人就是锋芒太露,自己也不知道藏藏,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凡事要和我商量?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我们姐妹怎么办?”。
龙狂点点头道“李江阳那小子敢撬哥的墙角?竟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我不弄死他就对不起自己了,王梅炎那老混蛋也不是人,装假斯文,竟敢辱骂你,况且是他喊打我才打的,这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我没打死他,应该证明我很大度了,要知道我一向讲究的是以德服人的”。
慕容婉琴嗔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夫君是以德服人的,只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找我们呢?害我们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天”,龙狂捏了捏慕容婉琴的小手道“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然后南宫先生就非要教我学医,说是怕这悬壶济世的绝技后继无人,我又留下来跟着他学习,原本想今天去找你们的,还没出门就碰见了你,所以……”。
慕容婉琴摸了摸龙狂的脸庞道“听说你在牢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些没有,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我要亲眼看看好了没有”,龙狂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小事而已,都已经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吗?我现在只担心你和雪儿,所幸苍天有眼,让我们再相逢,只是不知雪儿怎么样了,是不是过得还好”,慕容婉琴拉着龙狂的手道“你还知道担心雪儿?要是你再不回去,我怕雪儿就会……唉,碰上你之后就一直被你欺负,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你的,今生要如此偿还”。
看着虚弱的慕容婉琴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龙狂急忙道“婉琴,你还没好,就先休息一会儿好吗?我们明天接着聊,将来天天聊好不好?”,慕容婉琴柔柔的道“龙郎,我真怕我要是就这样死去了,会不会让你痛苦一生?会不会害了你一辈子?你会想我吗?”。龙狂坚定的说道“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将来你还要帮我生一大堆孩子呢,没事我们就去北国看雪去草原看天去海边看海,你不是有艘游舫吗?可以去海边看看海钓钓鱼,你说多好?”慕容婉琴羞涩的道“你这人说着说着又没个正经,我看这屋里都掌灯了,天色也该很晚了,你我虽说已定终身,但在外面你还是回房睡吧,不用担心我了,见到你婉琴很开心,不会有事的,龙郎,快些歇息吧,好吗?”。
龙狂坚定的摇摇头道“不要,我今晚就要在这睡,我要抱着你睡”,慕容婉琴嗔道“你这呆子,这是南宫先生的住所,万一让他误会了多不好?何况你在这还有个南宫小姐,你不怕她吃醋吗?再说了,我好了之后,那还不是让你抱的,你干嘛又急于一时?难怪雪儿说你有时候傻傻的,我看啊也差不到哪去”,一想到南宫玄那变幻莫测的心理,龙狂没了底气,只好喃喃的道“那好吧,那你要快些好起来哦,要不我们先打个啵吧?”,瞧着龙狂se迷迷的样子,慕容婉琴忍不住笑着道“不要,婉琴想在我夫君心里留下好的一面,不想如现在这般”,看着慕容婉琴坚定的神情,龙狂只好将这个想法压在心里,轻轻的道“那夫人你就好好歇息吧,今晚为夫给你守着,要是有事你就叫我”,慕容婉琴羞涩的点了点头,龙狂便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看着慕容婉琴闭上了眼睛,等也不熄的转身就出了房门。
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不远处正走来一个黑影,龙狂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柱子后面,待黑影靠近些,借着纸质窗户透来的光看到原来这黑影的南宫玄,她手里貌似还拿了什么东西,龙狂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南宫玄走到院里,看着这屋里还点着灯,便停下脚步,骂道“这骗子也不知在里面坐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竟呆了那么久,人家都来了几趟,他怎么还在里面?呸呸呸,这个大骗子,哼”。
龙狂蹑手蹑脚的躲到南宫玄旁边的树后,南宫玄眼睛看了屋里好一会儿,仍没见人出来,跺了跺脚,将手中那物事狠狠的扔到树边的石桌上,自己也重重的坐在石凳上,气呼呼的道“这骗子,也不知在里面多久了,要是我数到十还不出来,我这辈子便不再理他,哼,骗子”。
正当她准备数数时,只听见后面传来让她又恨又有些喜欢的声音“咦,这位美丽动人的美女是谁啊?”,南宫玄回头一看,后面正是让她有些朝思暮想的那大骗子,骗了她的眼泪又骗她亲的那个人,南宫玄转身不理会龙狂,哼,我就不理你了,南宫玄想道。
龙狂看着楚楚动人的南宫玄,笑嘻嘻的说道“原来是我可爱的玄儿啊,你是来找我的么?怎么不进去啊,这外面挺冷的哦”,南宫玄冷冷的道“进去作甚?看你做些伤风败俗的事吗?”,龙狂笑道“伤风败俗?这可从何说起?要不我告诉你我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南宫玄哼哼的不理会龙狂的话,龙狂辣手摧花般的硬生生的的将南宫玄的身子扳朝他,南宫玄感觉某位猪哥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在耳边,热气扑到了她的脸上,南宫玄拿手捂着脸不看他,龙狂见南宫玄有些躲闪,便低下头轻声说道“伤风败俗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这样?”,说完瞄准南宫玄的嘴唇亲了过去,南宫玄没料到龙狂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当然是躲都没躲开,直接被狠狠的吻了,南宫玄死命推开龙狂,并准备叫喊,龙狂小声的在耳边说道“婉琴可还在里面哦,小姐,你就乖乖的从了老衲吧”。
南宫玄大粒大粒的眼泪滚落下来,龙狂惊讶的看着南宫玄的表情,刚想把嘴唇挪开,没想却被南宫玄反咬了,南宫玄紧紧的咬住了龙狂的嘴唇,这家伙感觉嘴里有些咸咸的,舌尖甚至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我叉,老子嘴唇被咬破了,还流了血,这丫头是属狗的吗?龙狂不爽的想到。
南宫玄感觉嘴里多了一些异物,还带有甜甜的血味,急忙张嘴吐出来,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到那骗子的嘴唇破了一块,心疼之下急忙扳过他的头来看,见嘴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牙齿的痕迹,南宫玄啜泣着道“你这骗子,你就知道欺负我,刚刚你为什么不躲开啊?你这骗子骗子大骗子,你真的让我又想你又恨你,今晚我便要让你记着我一辈子”。
龙狂见到南宫玄此刻的表情,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情债,就凭以往至今南宫玄所做的一切,便已让这多情种子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玄,龙狂心里万分难受,也不顾房里的慕容婉琴是否睡着,就伸手紧紧搂住南宫玄。
将南宫玄搂在怀里,柔声着道“玄儿,我说过要煮一辈子的养颜汤给你喝,便是让你一辈子都跟着我,让你一辈子青春永驻给我看,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烙上了我龙狂的名字,此生便是我的人,若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得到你,已把你的名字你的身影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中,记忆里,然后到我的心里,若哪天你发现我不再想你时,或许我已经在来生等你,等你再续今生的情缘”。
听完龙狂的这番话,南宫玄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拼命的捶打龙狂的胸部,哭泣着道“你这骗子,又来骗我,可恨我还情愿听你的鬼话,是不是我这一生便是让你欺骗的?”,龙狂抱着她坐在桌子上,轻声的道“只要你愿意,那我就用真心来欺骗你一生又有何妨?你听,连我的心跳声都带着你的名字”,南宫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吭声,只是盯着他的嘴唇,把脑袋靠在他胸口上。
龙狂感觉有点像偷情,屋里就是慕容婉琴,怀里还搂着南宫玄,也不知慕容婉琴与这南宫玄见了面会不会对骂起来,不过刚刚婉琴说了要下聘书,料想不是假的,想到此处,心里便放开了,低下头对着怀里的南宫玄道“玄儿”,南宫玄抬起头看着这人,“嗯”的应了一声。却见这人又把嘴唇贴过来,紧紧吻上了她的嘴,南宫玄脑海空白一片,也不顾房里的慕容婉琴了,搂着龙狂的脖子,动作生涩的反击着伸过来的嘴唇与舌头。
不一会儿,南宫玄推开龙狂,柔柔的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给你这骗子作了衣裳,天气已有些凉了,怕你这皮厚肉粗的骗子着了凉,便想带过来给你,只是那房里的灯亮了许久,也不见你这骗子出来”,龙狂才发现刚才南宫玄甩到桌上的原来是衣服,真是辛苦了她,三更半夜的来了几趟,龙狂紧紧的搂住南宫玄道“谢谢你了,天冷了就如这般抱着你就好了,你便是我冬天里的那把火,冬天有你就够”。
南宫玄听到这厮的这番话,心里有些开心又有些伤感,轻轻的问道“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呢?你不要她了么?还是你不要我了?”,好不容易平息的事情又被挑起来了,不过龙狂这厮脸皮厚,自然有了对策,把南宫玄搂着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取代不了她,同样,她取代不了你,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不过一想到欧阳雪儿与孤独倩还有千千万万个美女,龙狂心里又无耻的加了一句“之一”。
南宫玄听完这番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不过很快的就推开龙狂,小声的说道“夜已深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早我送药过来给她,我南宫玄不比她差,哼”,见玄儿如此的语气,龙狂有些哭笑不得,见南宫玄欲离开,龙狂急忙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美女,晚安,在梦里等我”,南宫玄羞涩着急忙离开。
龙狂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南宫玄咬的嘴唇,心里暗暗得意:费了多少口舌终于把南宫玄摆平了,只是嘴唇被咬破了,也算是没亏本吧,笑嘻嘻的想道。
看到南宫玄已走远,转身进了慕容婉琴那间房,见躺床上的慕容婉转已酣然入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也不知梦见了什么?龙狂将南宫玄的手放到了被子下,吹灭了烛,转身出了房门,关上门就往傍边那屋走去。
第二天天一亮,龙狂便急急忙忙的起个大早,洗漱完毕便往慕容婉琴那边走去,轻轻推开房门,却见屋里的慕容婉琴正在换衣裳,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凹凸有型的身材更是让血脉澎胀。
龙狂咽了咽喉咙,sese的道“娘子,可需要小生帮忙的地方?小生这就来”,慕容婉琴听到龙狂的说话声,急忙转过身去,小声的道“你这登徒子,又来欺负婉琴,你快去出去好吗?要不婉琴就不理你了”,龙狂急忙刹住脚,将已经迈进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龙狂关上门迅速退到外面,走到院里,为了掩饰早上就竖起旗的小弟弟,龙狂便在院里做了热身运动,“脖子扭扭,屁股扭,左三圈,右三圈”。
已经收拾妥当的慕容婉琴走出房门,见龙狂正做些不雅观的动作,慕容婉琴瞧着正做得热火朝天的龙狂,慕容婉琴微笑着道“你这呆子,在那做什么?怎的动作如此难看?如此别扭?还不过来扶我?我要去拜谢南宫先生”。
龙狂立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笑嘻嘻的道“娘子,小心,莫要动了胎气,不过你的身材真好啊,什么时候让为夫帮你丈量一下尺寸?”。
慕容婉琴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呆子,说话没半点正经,净是乱说,老是冒冒失失的,这要让别人听了去那多不好”。
龙狂小心翼翼的扶着慕容婉琴往大厅里走去,刚一进厅里,南宫玄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一见到慕容婉琴,南宫玄的脸立马笑成花一样。
上前把龙狂推到一边,笑着甜甜的对慕容婉琴道“姐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来扶你吧,这骗子粗手粗脚的,万一把你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yin谋,chi裸裸的yin谋!也不知道这小妮子欲意何为?打算是打算拉拢婉琴?要是这两人强强联手,雪儿再与孤独倩联手,那我岂不是死得很惨?龙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南宫玄扶着慕容婉琴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大厅,留下龙狂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南宫玄整的哪出?难道是打算来一招暗渡陈仓?
“门口那人,站那不动干什么?还不去烧火做饭?想让我姐妹二人饿肚子吗?”南宫玄对着正在门外探头探脑的龙狂说道。
龙狂急忙去做饭,留下南宫玄与慕容婉琴二人在厅里聊天。
差不多把饭煮好时,南宫先生手拿着茶壶进了厨房,看到正手忙脚乱的龙狂,南宫先生喝了一口茶道“煮好点,不要偷懒,一会儿老夫带你去铸那什么拉风的兵器”,说完转身就走,我叉,这老头居然不来帮忙?龙狂愤愤的想道。
把饭菜端上桌以后,南宫玄立即夹了菜给慕容婉琴,笑着道“姐姐,来尝尝这人做的如何?说实话,那什么养颜汤倒不错的,我天天喝都不觉得腻,改天让他也露一手如何?”,话虽平淡,但火药味十足。
慕容婉琴冰雪聪明,自当明白南宫玄话里的意思,笑着道“那妹妹真是有口福了,以前与我在一起却不曾下厨做些饭菜给我,真是羡慕妹妹,今天姐姐也沾沾你的光吧”,说完狠狠的盯了龙狂一眼。
见慕容婉琴如此大度,南宫玄也只好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南宫先生仍悠然的喝着小茶,龙狂却满头黑线,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让婉琴与我翻脸吗?
慕容婉琴对南宫先生施了个礼,缓缓的道“谢谢先生救我夫妻二人之命,婉琴铭记在心,他日家父若有空闲,晚辈定会让家父登门造访,以谢先生大恩”,南宫先生急忙扶着慕容婉琴,悠悠的道“举手之劳,何需挂齿?只是小女有些任性,还望慕容小姐多些担待”,慕容婉琴微笑着拉起玄儿的手,坐在椅子上去。
酒足饭饱之后,南宫先生道“玄儿,待会儿你留在家里陪陪慕容小姐,小子,带上那石头,我们要早些过去,以便早些回去”,龙狂看了慕容婉琴一看,慕容婉琴觉察欧龙狂的眼神,柔柔的道“龙郎,你便陪南宫先生前去吧,我和玄儿妹妹在家就好”,得到了慕容婉琴的点头,龙狂便与南宫先生出了门。
“南宫先生,到了没啊?好累啊,这都翻了几个山头了都”龙狂背着那陨石,气喘嘘嘘的问着南宫先生,谁知南宫先生头也不回的道“快了快了,我们再走两三个时辰就到了”。
“啊!还要两三个时辰啊?”龙狂两眼一白弱弱的道。
过了小半天,来到一峡谷边,从上往下望,只见下面几栋房子耸立着,这会儿貌似在做饭,炊烟袅袅的盘旋从屋顶慢慢散去。
龙狂急忙与南宫先生二人加快了脚步,看似近行却远,好半天,终于走到了屋前,南宫先生上前几步喊道“战先生,战先生,故人来访”。
“咔吱”一声,房门从里至外打开,探出一个络腮胡的脑袋,浓眉大墨,瞧样子甚是强悍。
那汉子一见到南宫先生,迟疑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屋外来的可是南宫先生?”,南宫先生笑道“不错,正是老朽,战先生,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强悍”,“哪里哪里,还得多谢南宫先生仗义相帮,战某才能活至今日”。
我叉,两个老头净说话,都不请到屋子坐的?龙狂将那陨石重重的放到地上,笑嘻嘻的道“我说战先生,你就这样让我们二人呆在外面?就算我没意见,但南宫先生也应该有些累了,对吧南宫先生?”,南宫先生翻了翻白眼,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
屋里那人走出来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脑袋,光顾着说话,都怠慢了贵客,来,南宫先生,这位公子,请到舍下一叙”。
说完走了出来,将龙狂二人请了进去,到屋里刚一坐下,南宫先生就说道“战先生,此番前来冒然造访,是有事不登三宝殿”,战先生沏了一壶茶,奇道“先生有何事需战某帮忙的?战某定当义不容辞”。
南宫先生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老朽偶遇一样奇物,今天到此是希望战先生帮忙,铸一兵器用于防身而已”,说完示意龙狂将东西拿出,龙狂把陨石一拿出来,战先生眼睛都瞪直了,用手摸了摸又用指头弹了几下,感觉到这物事的来历后道“此为天外飞石,铸兵器要比精钢所铸之物厉害百倍,不知南宫先生打算铸造什么兵器?”。
龙狂急忙拿出那削成军刺的木棍递了过去,笑着道“战先生,你看这兵器能不能铸出来?”,战先生接过龙狂递过去的木棍,摸了摸上面的血槽,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兵器可以铸得出,只是过于狠毒,不知此物如何称呼?”
龙狂笑着道“狠不狠毒看是如何用了,此兵器是在下独创,唤作龙刺”,战先生丢下南宫先生与龙狂,自己抱起那陨石和军刺的原型,就径直往屋后走,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慕容先生悠然的道“不要管他了,你先去弄些饭菜,要不待会儿就饿肚子了”,龙狂钻进厨房一看,这厨房可真够乱的,并且食材不全,弄了好半天才收拾好,饭是煮好了,而菜却有些头疼,正当苦思冥想时,厨房的窗外传来了鸡叫声,几只鸡正欢快的走来走去,经过一番激列的思想斗争,龙狂最后还是没忍住去,跑外面抓了只鸡来做菜。
等饭菜弄好,天色也擦黑了,战先生还一直在里面忙活着,只听见鼓风的声音,南宫先生还是悠闲的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嚼了几田,悠悠的道“我们吃,不要管他,给他留些就好”,龙狂点点头,大吃特吃起来,吃饱喝足之后,龙狂找个理由溜了出去。
这鬼地方,方圆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举目四望,净是连绵山峦,龙狂看了半天,觉得索然无味,便往回走去,刚一进门,就听到南宫先生急急的道“好小子,你可回来了,老夫等你好半天了,刚战先生出来找你,说是那兵器差不多铸好了,走,我们快去瞧瞧”。
龙狂急忙跟南宫先生去了后院,刚进去便看到一熊熊烈火的炉子正吱吱的燃烧着,战先生则站在一水池边,两眼直直的望着池里,连南宫先生二人走近都未察觉到。
一会儿,战先生两手探到池里,捞出黑黝黝的几样东西,转身看到龙狂二人,战先生裂嘴笑道“我瞧那天外之石铸一把兵器未免有些浪费,便自作主张的多铸了几把,公子且看看合不合你意?”龙狂把眼睛盯在地上那几把军刺,眼睛都看直了,一样的长短,一样的造型,这军刺果然拉风!而且还是一体成型的。
龙狂拿起一把,拈了拈分量,感觉刚好,尺寸也不长不短,目测也就三十来公分,换成尺寸估计也就十来寸,龙狂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血槽,好东西啊,放血那是毫不费力的,看到傍边正好有张桌子,龙狂抓紧军刺,猛的刺在桌上,只听见木头破裂的声音传来,一寸多两寸厚的竟被刺穿!而且军刺还在随着龙狂的手劲继续刺入!
南宫先生看到这一幕,竟吓了一大跳,也忍不住抓起一把,学龙狂的动作,朝桌子刺去,虽说南宫先生年事已高,手劲不大,但军刺还是毫不费力的刺了进去!南宫先生叹道“小子,这龙刺之威非同小可啊,倘若装备军队,我龙朝又何需处处受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