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集 寻找老鳖
山海诡事2015-10-27 12:433,222

  手机免费,可免费送100*币年轻人“啧”的一声,点头说:“老鳖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又不在?老让我吃瘪,我怎么向老板回话啊。”说着看了看我们,面色不善,说,“你小子该不会是嫌钱少,又另找了主顾,想诳我吧?”

  老鳖的儿子忙说:“绝对没有,他们真是来找我爹的,政府的人。”年轻人又扫了我们一眼,半信半疑,走到我们跟前,说:“你们是哪个单位的?镇里的人我基本都熟,怎么重来没见过你们?”这话问得有点不客气,孟天放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好发作,说:“我们是上海的,找老爹问件事。”“上海的?”他怀疑地看着我们,不过看我们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头对老鳖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啊?别固执了,还是卖了合算,拿到钱,让老头子享几年清福不好吗?”老鳖的儿子不停地点头。年轻人又说:“既然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也不好,就先撤了,晚上我再过来,到时候可给我个准信。”说着又笑了,“事情成后,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我先走了。”说着出了院子,头也不回,风风火火地走了。

  孟天放看着莫名其妙,就问:“这人是谁?他想买什么?”老鳖的儿子看他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叹气说:“这人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是我的侄子。据说是黑道的,一直在北京混,我们两家早就不来往了。这人不知道最近跟了什么人,跑这儿来收古董,到处让我介绍人,还是个自来熟,特别虚,我们又不敢得罪他。”孟天放问:“听他的意思,好象看中了你家的东西,想收了去,难道你家有什么祖传的宝贝?”老鳖的儿子叹了口气,对他说:“说起这事,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从山里捡来的,是值钱的东西,前一段让我去县里找人问问,看能不能卖掉,我只当他发神经。不知道怎么的,这事就被这个远房亲戚知道了,他还真找来了主顾,出价还不低,结果我家老头不知又搭错了哪根筋,又不卖了,惹得这小子赖着不走,一直在这山沟里猫着,每天都来劝,可把我们烦死了。”

  孟天放看了看孙学森,心中有所触动,想:“看来那老头不是为躲我们,而是为了躲这个所谓的远房侄子的。铁块?难道老鳖手里也有我们在铁皮子里发现的东西?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就来对了。”贡嘎笑道:“你就不能偷偷从你老爹那儿摸了去,换了钱不就得了,省着心烦。”老鳖的儿子说:“不是没想过,可我家老头精得很,有一次我说要把那东西扔了,免得他犯魔怔,他就把那东西给藏起来了,从那儿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了。哎,想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想到那破铁疙瘩那么值钱,要是真能做成这桩买卖,以后我家就不用愁了。”

  孟天放暗自感叹,表面上看这儿子有点不像话,有点腻歪老人的意思,但可以看得出,这家人确实是有些困难,不过这种家务事上,他们也不好插嘴。

  马奔腾忽然问:“这东西你父亲藏了多久了?”老鳖的儿子想了想,说::“哎,有一年多了。”马奔腾接着说:“你父亲肯定是把东西藏在山里了,老人不放心,所以才隔三差五去看看,这就是你父亲反常的原因。”老鳖的儿子一听,“哎呀”一声,说:“这位参谋同志说的有道理,难怪是作参谋的。”贡嘎说:“看来你老爹对这东西很上心啊,你还是再劝劝吧,要真把它偷了,你老爹非拿枪毙了你不可。”老鳖的儿子说:“那是,我老爹那爆脾气,我也懒得跟他吵,实在不成,也就算了。只是那小子实在是缠人,就他那秉性,我怕他会认为我家挡了他的财路,我家以后都不得安宁了。”

  他们一边闲聊,一边等着老鳖老爹回来,老鳖的儿子对他们说了不少老鳖的事,也让他们对这个老头子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老鳖是当地的藏民,在这片土地上繁洐了好几代,是现在硕果仅存的老猎人之一,他们的下一代大部分汉化了,一般只在农闲的时候打打猎,更多时候都出外打工,女孩子也都嫁到外地去了。后来这里的旅游业发展起来了,情势又有了变化。

  说起来,老鳖老爹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枪法好,百步穿杨,而且身手利落,游泳和爬树特别厉害。以前逢年过节,老鳖都是大红人,都得靠他打野猪分肉,后来经济发展了,他年纪也大了,也就慢慢不被人重视,所以开始有点愤世嫉俗,为人又特固执,后来和子女都处不好。这是典型的和自己过不去。不过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折腾自己。

  聊着聊着,他们在老鳖家傻等到黑天,老鳖还是没回来。孟天放他们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压住他们的焦虑,一方面怕有什么节外生枝,一方面是等得太久了。

  老鳖的儿子很不好意思,对他们说他去找找,不料一去之下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待到七点多,实在等不下去了。贡嘎觉得很没面子,嘴里说这父子俩也太不像话了,他们一起走了出去。刚出院门,正好碰到老鳖的儿子急匆匆地路过,后头还跟着一群人,也没跟他们打招呼,直往山上去了。

  他们看到老鳖的儿子面色不善,贡嘎也很纳闷,抓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人说:“阿塔家的儿子在山上发现了老鳖老爹的衣服,上面都是血,老爹可能出事了,我们正找人去发现衣服的地方,准备搜山找人。”贡嘎忙问:“哪儿发现的?”“在鬼叫沟里,阿塔家的儿子打猎回来,路过发现的。”贡嘎非常惊讶,说:“这么远?”孟天放他们对于这里的地名一点方位感都没有,就问:“是什么地方?”贡嘎说:“那是妖头山和*山前面的山口,要走大半天才到。你们先回去,我得去看看。”说着就跟了上去。

  三人对视一眼,感觉难以言喻,心说:“真的被我料中了,又出了岔子了。”孟天放只看了他们一眼,面色沉寂,脚步却跟了上去,其他两人也快步跟上,心说此事实在蹊跷,我们有必要去了解清楚。

  他们想要去帮忙搜山找人,贡嘎一开始并不同意,他们好说歹说,贡嘎才最终点头同意。贡嘎的小女儿叫彩霞,他让他的女儿跟着他们,为避免走散,又特意叮嘱了一番。村民们聚合起大概二十人,举着火把和手电,带着猎狗往鬼叫沟走去。

  山路四周漆黑一片,他们一边叫喊,一边让猎狗闻那带血的衣服,然后让猎狗去找。

  这里的林子都被砍伐过一遍似的,很稀疏,前路并不难走,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雨水充沛,山上有不少积水坑,里面全是蚂蟥。他们一直走到保林区,路才难走起来,不过这里的山民全都是好猎人,经验丰富,走起来一点也不吃力。对于孟天放他们,这样的山路和孟天放梦中所遇比起来,简直像是散步一样。一行人就这么往大山的深处走去。

  孟天放一边走,一边问彩霞:“鬼叫沟一带是什么情况,老鳖老爹会否有危险?”彩霞回头说:“那里是大保林区和我们村护林区的边界线,*山在大保林区,妖头山在护林区,中间就是鬼叫沟。*山后面就是深山老林了。山口立着牌子,你们到那里就不要进去了,一直以来,除了以前的老猎人,*山,我们村的一般都不去,至于妖头山后面的林子,更没听说有人进去过。”贡嘎在孟天放后面,说:“我们村子里,对妖头山最熟悉的,恐怕只有老鳖老爹。后面的林子,据说只有以前古代的脚帮才敢走,古时候,这里的先民为了逃避关税,从林子里穿行一个月的路,到那边卖宝货,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捂在这些山的深处,再也没走出来。”

  走到夜一点多钟,我们才走进鬼叫沟,发现血衣的人指了指一棵树,说:“衣服就是在树上发现的,当时我先看到树干上有血,抬头一看,就发现了衣服,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被野兽咬死的夜猫子,细看才发现不是。”

  手电照到树上,果然有血迹,上面却没有其他东西,显然是老鳖老爹爬上树后,将血衣留在了下来。老鳖快八十岁了,虽然以前是爬树高手,可按道理分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爬到树上去,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问彩霞:“这里有什么猛兽吗?”彩霞说:“很久以前,听过有熊和狼,不过比较少见,但狼很少单个出来,所以更厉害。”孟天放一听,可能是熊,心想:“熊可是爬树的好手,如果真是熊,不会是熊将食物藏在树上,那样的话,老爹很可能已经遇难了。”彩霞又说:“熊都藏在深山里,这里还不够深,遇到熊的可能很小。老爹没带枪,也不知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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