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哭的心都有,但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没再想继续纠缠,只难掩失望心情咬唇问道:“是嫌我不够美丽?抑感你为谁守住处男之身?”长风苦笑道:“恰恰相反,姑娘之风情险些让已知其味的我难以把持。但大丈夫凡事先求个明白,而后再讲该与不该。”解语释然,点头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胸,令人刮目相看,也确实不是我这个残花败柳所能勾搭上的!”说完即退了出去。
“你也先下去会。”房之革待支走小红后,叹道:“兄弟以为我会害你不成?”长风淡淡地道:“我一个穷学生家能入房老板法眼的,只有这个身体,而我在未报答该报答的人之前,此身不敢轻许于人,不该做的事绝不会去做,故不能授人于柄。”房文笑得很苦,道:“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花钱买乐,她们为了钱而奉献,这就是纯粹你情我愿的交易,事后谁也不会记得谁。”长风自然不会去跟他这个所谓成功人氏去辩论人家的钱该怎么花的问题,只道:“如果你请我到这里只是单纯的摆阔,那么我现在已领教了。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吧?”“坐,坐,兄弟快坐下。”房文满脸堆笑,又道:“你猜的没错,哥哥我确有一事需要兄弟帮忙。”
长风点头道:“我最不喜欢别人绕圈子,有话就直说吧。”房文稍一沉吟,道:“刚才说了那地方的钱好挣,然而暴利亦会令人挺而走险,更有许多做无本生意的团伙伺机打劫,故不得不加倍小心。”长风似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想让我当你的保镖吗?”房文揺头,道:“愚兄绝未有看轻兄弟的意思,只想请你帮忙而已,只要这次能顺顺利利地把钱带回来,我即拿一万元酬谢。”一万不是个小数目,房文心想足以能打动一个穷学生的心。但长风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只淡淡地道:“那地方往来半月时间尚不一定够呢,我还得回家陪爸妈过年,你另请高明吧。”
长风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让房文不由暗暗吃惊,但他不愿放弃,继续劝道:“上大学的最终目的还不是想找份稳定的工作吗?然而其收入微薄,这样的饭局有几个工薪阶层的敢来?倒不如趁年轻海阔天空闯他一闯,才不负你一身绝技。”长风微笑不语,只拿起房文面前的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起来,其实他无所谓烟瘾,只是在想事的时候喜欢抽上一支。房文见他似被说动,又道:“当然,如嫌价钱低还可商量。”长风遂点头道:“容我考虑两天,反正还有三四天才能放假呢。”房文大喜,举杯邀饮,又道:“今晚就别回去了,在此找个房间休息吧?”长风摇头,但未等他开口,小红推门进来道:“外面下大雪啦。”房文笑道:“天要留人,安心住下吧,至于找不找人放松一下,全在你自己高兴与否。”长风苦笑不语。
给长风安排的是个豪华单间,装点十分令人感到温馨,长风暗想房价绝不会便宜,但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洗过之后就欲上床休息,却听有人敲响房门。首先想到可能是耐不住寂寞的楼内小姐前来骚扰,长风便决意任她去敲,这时过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九劫真气至阳至刚,你小子偏又饮下了那么多虎鞭酒,再不用玄阴中和恐有危害。须知孤阳不长的道理,一味地忍耐乃本门的大忌,该发泄时就不要瞻前顾后。”“哪有你劝人当*贼的?”长风大是不满,过客“嘿嘿”一笑,再无声息。长风遂决意开门看个究竞,由于他认为一直执着敲门的应是小姐之类的,本以脱得只剩下内裤的他也没去再费事重新穿上衣服,直接地把门打开条缝隙想看外面何许人也?
而当他看清来人时,不由吃了一惊,忙欲关门,不想人家抢先一步推门而进。长风忙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身体,口中怨道:“你硬进来干什么!”来人谑笑道:“我的地方,我当然想来就来。”边说边走到他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嘲谑地又道:“你就是一半大孩子,愣充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长风惊奇她好象看见了当时的情景似地,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徐总在他床沿坐下,语气放柔缓,道:“文那小子极力夸你是个人材,如你能替我俩把这事办圆满,非但你可以落一大笔钱,而且还可成为这里的贵宾,享受低费住宿或其它。”言此稍顿,又以不屑地语气道:“至于其它等你长成后再说吧,量你也不敢或不会碰女人。”
“这次去边境的事就算了,毕竞有风险啊。”徐若拙沉吟着又道:“我本已是身家百万,又何必险中求财?想想之前做过的蠢事,就有些后怕,钱到多少才算多啊!听姐姐的话。”语真意诚,她竟动了真情。
长风则笑道:“本来我真没打算去赚那钱的,现在为了还债,却不得不去了。”复拍了拍她的手臂道:“放心吧,权当到边境旅游一次,寻常人耐何不了我的。”徐若拙望着信心满满的长风竞不由自主地点头道:“我相信你。”话出口又后悔不迭,对方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能让人如此放心?不由叹道:“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自信?”
将徐若拙背回她房间后回来,已是下一点多了,长风正要入眠,过客又出声道:“小子本领不错,有我当年的一小半能力。”闻言当然不服气,长风撇嘴道:“反正没人证明,你爱咋吹就咋吹。”过客也不过多吹嘘,转而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这次玩的看似痛快,却给自己惹来难以摆脱的麻烦,这个女子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望,小心日后吧!”长风大惊,若真如他所说自己惹个醋坛子,岂不令人大是难受?
过客笑道:“吓坏了吧?其实你俩有缘无份,如你能让她明白此点,倒是皆大欢喜的事,你们这个社会不是有很多人追求性解放吗?而且在你周围就有一到二个女子准备着呢。”长风苦笑道:“不管别人怎样,我却不能不担责任,不然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啊!”过客点头道:“这点你倒有点像我当年行事,没担当的男人无以在世间立足。”言此转而道:“只顾说费话,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赶紧凝神静心,按我吩咐行功,看能不能借你得来的玄阴之气之助冲过任督两脉。”只有过了生死桥才算内息的修炼者,长风知这事重大,一点也不敢怠慢,致虚极,守静笃,用意识听从过客的指令……
六点起床洗漱,出了房门的长风不打算通知他们,先回学校再说。刚走了两步就见前面的房间闪出一似曾见过的身影急急往楼梯口走,长风微笑地追了两步,喊道:“学姐起得不晚啊。”那人似大吃一惊,不仅没回头看个究竞,反而又把速度加快不少,一溜烟似地下楼梯而去。长风似也意识到了什么,步子慢了下来,缓缓下楼梯。待出了店门,望着一片冰天雪地,道路难行,就想拦辆出租车回校,这时有人悄悄来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