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邪 功
梦来时2015-10-27 12:474,287

  人一旦一步走错则更容易破罐子破摔,对阿虹的纠缠他即刻反击,暴烈进入后大拉大扯,仿佛把刚才没敢用的力量全使了出来,直让她连连娇呼讨饶。叫声惊醒阿仪,跟着边往水池走边仍交战的两人也进到池中,醋味颇重地对阿虹道:“你这叫玩火自烧,活该被他弄死。”“妹妹救我,不然真活不了啦。”阿虹抵御不住人家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开始退缩,然而长风却无意收手,疾风扫秋叶似地收拾残局,要彻底降服这个欲求不满的*。

  江凡照例没在这吃晚饭,他要亲手做给妻子儿女吃。临别时他对两女道:“好好服侍我兄弟吧,今年我一定设法让你俩入围,且不忘向大的制片公司推荐。”两女要的就是这句话,纷纷表示感谢。长风稍思后则对他道:“明天上午我想去诊断嫂子的病情,从内伤上来看看她有无治愈的可能。”江凡大喜,激动地握住他双手,道:“兄弟神仙中人,江某何幸能结识当世英雄……”长风不等他说完即转身回屋,他最听不得别人猛夸。

  侍者早早送来晚餐,阿虹又点了几瓶啤酒,三人就在包间食用。长风沉吟着道:“凡哥已经给了你们承诺,饭后就回去吧。”阿仪则问他道:“你的真名叫什么?”长风不答,只淡淡地道:“我本内地人,与凡哥在深圳结识而到这里玩上几天,其实并无多深的交情,且后天就得离开。”言此稍顿复看着她俩笑道:“再相见不知哪年哪月,你们现在是不是有被欺骗和不划算的感觉?”阿虹闻说笑道:“或许有一点,但能令香港的大哥级的凡爷敬重的人能有几个?况且你带给我俩的快乐足以弥补一切了!”阿仪亦点头道:“不甘一辈子默默无闻的我,尽管来前作过最坏的心理准备,但也怕失身一卑劣的人物。及见你称得上奇男两字,恰也没过多遗憾了!”

  长风汗颜,苦笑道:“虽说是相识即缘分,但我确实是帮不上两位什么,只能尽量劝凡哥关照你们了。”“你以后会再来看我们吗?”阿仪说话的同时紧盯他的眼睛。长风叹道:“我不敢保证,或许再见时你们都已是星光灿烂的大明星了,而我还是一在江湖上疲于奔命的小人物,相见何益?乘着彼此的印象还没坏到极点,留个生命中的称得上酸甜苦辣的小回忆片断吧!”“岂会是小插曲?”阿仪神情激动,又执着地道:“你或许很难理解女人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的切身入骨感受,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忘不掉也得忘。”长风摆出自认很无赖的样子,又道:“我从不追求不可能的事,希望你也能明白现实中的差距,而勿作他想。”必须挥慧剑斩情丝。

  支走两女,长风即招过客叙话,道:“依你看江凡这人怎样?”对于人家百万物品相赠的事,他总在心里有点不踏实,幸福来得太快了!过客笑道:“非常人行非常事,他身价绝超好几亿,拿点小财来笼络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人心地坦荡公正,确实可交,你放心就是了。”长风点头,转而咬牙道:“都是你教的邪功惹的祸,让我简直成了花蝴蝶而难抵御女色的诱惑,惹出这么多麻烦来,怎么收场啊!”

  “还早呢。”过客笑道:“以你不过二十的年纪,就有这么多丰富的经历,不知羡煞多少人,如能继续保持一‘助人为乐’的思想,则仰俯无愧天地。”“助人为乐?”长风苦着脸恨恨地道:“有这种助人为乐的吗?也只有你这种当师傅的敢这样想。”“快些练功吧。”过客笑着又道:“最好明年这时候能突破大周天境,从而与我血脉相通,亦让我早些脱离你的身体,老子早厌烦了。”“明天还得请你诊断一下江夫人的病情。”长风倒不愿放弃这个拿他为己用的机会。

  次日上午江凡亲自驾车来接他俩,阿珊也在车中,在路上暗拧了长风一把,问道:“昨天都干了什么?”江凡忙回头替长风解释道:“喝酒泡澡而已,你别想太多了。”“是吗?”阿珊眼腈仍不离长风的小脸,似寻找蛛丝马迹。长风最怕她在人前表露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忙使眼色警之,阿珊领悟忙住口不语,暗自奇怪平素矜持自重的自己怎么这样在人前失态?莫非太在意这个相识仅两天,且比自己小十好几岁的小青年了吗?简直不可思议!车行不过二十分钟,即到了一座花园式的别墅门前停下,这就是江凡的家了。不待人家客套,长风直接对江凡道:“带我去看嫂子吧。”江凡点头,接触时间长了,他知长风做事简单明了风格,恰也是自己最欣赏的。

  由于卧床一年多,用瘦骨嶙峋来形容江夫人并不为过,难得的是她和床上及室内并无一丝异味,可见江凡夫妇伉俪情深,将房间收拾得跟她健康时一模一样。阿珊也跟了进来,见长风也不号脉,而是把右手直按在仍昏迷不醒的江夫人额头处,停留了近五分多钟。待其收手后,始敢问道:“查出我嫂子的病因没有?”“到外面说吧。”长风面无表情地率先出屋。

  江凡跟来,叹道:“药医不死病,你嫂子这病难住了世界上顶尖的脑科神经专家,而我要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长风微笑,道:“那不一定,因为他们用科学解释不了我们国家几千年的文明,而难对症下药而已。”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得到了过客的暗示,不然岂敢乱言。江凡和阿珊见他如此说,对望一眼均大感意外,江凡在怔了阵后,结结巴巴地道:“兄丶兄弟,不丶不会开丶开玩笑丶笑吧?”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望定长风,里面尽是期待。“我还得知道她受伤的过程。”长风此时真像个大夫。

  江凡回忆道:“前年春节我们夫妇回故乡湘西x县祭祖,遇当地一村干部欺压良民,而其它人不敢仗义直言,我气不愤之下上前劝阻,不想那恶霸是个练家子,一番打斗后我伤了其臂作为惩戒。两天后,也就是我们准备返程的当天早上,他领着一中年尼姑来到我借住的族弟家挑衅,由那女尼向我出手。”言此叹息一声后复道:“说实话,我自幼苦炼家学,并旁涉泰拳及其它格斗之术,在香港没几人敢与我过招,却在那女尼跟前难以施展开来,十几个照面后守多攻少,败局已显。我妻子见我不断被人击中,狼狈不堪,心急之下便掏出手枪威胁那女尼住手,却不料人家突然在两米外发掌,登时把她击昏倒地不起。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说完一脸沮丧。

  “她走时说了什么没有?”长风追问细节。江凡道:“她在走前确实说了句:‘你妻子咎由自取,能否保住性命,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就走了。而且我在遍请名医未治愈你嫂子的情况下,去年夏季又专程回了趟老家寻她,可无论请多少人帮忙寻找,就是再难觅她影踪,连那肇事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言她是他远房的姑姑,除偶尔回乡扫墓外,一直云游四方难觅踪迹。”长风点头,叹道:“看样子那女尼也没下死手!或为嫂子留下了生机。”江凡即问道:“兄弟可有良策,如能救……”长风不等他说完,即问道:“家里的卫生间在哪?我象是吃坏肚子了。”“我领你去。”阿珊自报奋勇,行至转弯处拉着他的手走,让长风忙回头察看不迭。

  “你怎回事,怕大家不知道我俩的丑事吗?”长风对跟进卫生间的阿姗没好脸色。“人家忍不住关心你嘛。”阿珊扑进他怀里,象小女生那样撒娇。长风忙双手抓其肩推离开,正色地道:“如是这样,我俩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你不要*我从此不再见你。”“扑哧”一笑,阿珊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嗔道:“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我又没说以后非缠住你不可。”“那就好!”长风暗吁了口长气。不想阿珊又道:“要我做你的秘密情人也可以,但毎半月得聚会一次,不然我……”长风咬牙切齿地狠揉了她两下,低声威胁道:“今晚就弄死你,让你从此不敢再想这事。”“我好怕哦。”阿珊俏皮地吐下舌尖,又偷袭了他一下后,始窃笑着走了出去。

  过客不等他开口即笑道:“*功法最大的好处亦是最大的麻烦就是让人刻骨铭心,今后你真得少碰这些熟妇,以免人家纠缠不休。”长风咬牙,但不敢发火,只道:“快些说江夫人的病情吧,你刚才也看了,到底有多大把握?”过客沉吟好大一会,始道:“我有九成以上把握保她不死,但只有一成不到包她复原,你也清楚大脑不是别的地方,损害了就很难再造,而且伤她的功法为近千年来最神秘最阴毒的邪功‘玄一’真气,所幸那女尼仅窥门径,不然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人!”

  “玄一真气?”长风想着又道:“好象听你说过,是拿少女癸水为先决条件,从而终生不育的那种功法吗?”过客嗯了声,道:“我在世的妻子中就有此功的大成者,发功出掌时如五彩水雾罩向对手,不仅可破任何护身罡气,而且对神仙亦有杀伤力,可谓最历害邪功了。”言此复又叹道:“本以为我那大夫人隐世不出,这项功法就在世间绝种,却不想栖凤谷犹有余孽还活在世上!”

  “要医治江夫人,从哪下手?”长风不想多讨论这个邪术,直接进入正题。过客笑道:“无巧不成书,本门九劫真气恰是克制它最好的功法。”稍一沉吟,便说出一套医治的方法来,后又道:“其实让他两口子性命*,亦是个不错的办法,虽不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却对维持病人的生机有莫大功效。此套功法为前人智慧的结晶,却到你小子嘴里变成了邪功左道,真令人生气……”长风不等他骂完,即提上裤子,道:“我得出去了,你还是歇着吧。”

  及回到客厅,迎着江凡期盼的眼光,长风沉吟会道:“等会我先用内气为嫂子疏通一下淤脉,从而查找最佳的方法。”江凡恍然,道:“这法我以前也曾试过,或许是我功力不够的原因而效果不大,但却极耗损真力,兄弟还是另想……”长风不等他说完,即道:“内力的性质不同或方法不对路,都能使结果不同,我虽不敢保证能让嫂子醒来,但有增加她生机的可能。”言此又苦笑道:“还请凡哥带霍兄上我住处拿一整套换洗的衣服,另还要找间休息的地方。”绝对是经验之语,上两次医治原文君和颜玉她妈后的狼狈形象种到他心里去了。“这简单。”江凡即招菲佣近前,耳语了阵,又拿个卡递了过去,要他速速去办理。

  从江夫人眉间下手,长风按刚才过客指点用按摩式的方法游走在江夫人的额头上,希望以自己的至刚至阳之气能化解或中和至阴至柔的玄一真气,从而修复她受创的经脉或称之为血管周围的神经元素。而其力量亦要恰到好处,不能有半丝过猛之举。五分钟过去了,在房中为长风护法的江凡惊喜地发现妻子四肢开始扭动了起来,而眼皮亦有眨动的痕迹。又过了近五分钟,她的喉间发出了呓声,而身体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口中竞长吁了一口大气。长风没停下来,他知到了关健时候,不敢半途而废,虽然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但他仍提真力去完成最后的一遍疏理。“疼啊。”随着江夫人一年多来第一次发出声音,长风连累带吓,险些趴在床上,忙凝神收功。

  “大恩不言谢!”江凡亲自把长风抱进热水浴池,喉间竟有哽噎之意。勉力脱下内裤准备在池中小睡会的长风对池边的他,道:“嫂子不可能一下恢复过来,而且受过重创的她究竞能否下床或完全记起往事,都是未知之数,还望凡哥有个心理准备。另*之术适用你俩,等待你们自己去发现它的妙用。”言此声音变低,竞闭上双眼打瞌睡起来。“还是让我来伺候他吧。”阿珊毫不避讳地走了过来,让江凡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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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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