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 宝 贝
梦来时2015-10-27 12:474,357

  阿珊穿着睡衣进来先看着他微笑问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问我与凡哥是何种关系了,是忌讳我们万一是情人吗?”长风默然,朋友妻不可戏,古之名训也。见她直接坐在床边,遂道:“在无人的时候你最好离我远点,我很怕自己控制不住!”“噢,是吗?”阿珊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又轻挑地谑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呢?”长风反击,将她抱在怀里揉了两把,戏道:“你曾是我少时打飞机的对象,既敢自荐枕席,就别怪我动粗了。”阿珊吃吃笑着,在其耳边道:“别想那么多,在香港这个物欲社会里,再是平常不过的事,只要彼此愉悦就好!”得她鼓励,再客气就是傻种二百五了,长风遂彻底放开来做……

  次日九点多时,江凡来访,长风和霍思进早已吃过早点在那等着呢。江凡道:“今天领你俩到我的公司和古董店里看看,如你感兴趣的话,不妨可在大陆开家分店。”“那敢情好。”长风欣然微笑,如此什么都解决了。“阿珊呢?长风去问问她去不去,”江凡又奇之道:“她平常不爱睡懒觉啊!”长风不等他说完,忙上楼去请。进门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便把江凡的意思说了。阿珊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我现在还没一丝力气,咋去?除非你背我走。”长风苦笑欲走,阿珊又叫住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长风只好蜻蜓点水式地吻了一下,听她道:“没想到你这么神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急忙逃出,长风暗叹这就是放纵的结果,有些不好还的。

  先到了金饰珠宝加工厂,琳琅满目的耀眼东西让他俩目不暇接,长风暗叹人家的资金雄厚得远超自己的想象,单是作坊里的几十公斤黄金就价值不菲,能抵内地的不少家金店总和了。江凡拿起一成品钻戒递与长风,道:“你俩可挑选一首饰给爱人或女朋友,算是我免费送的。”霍思进欣然接受,挑了只镶嵌一克拉的钻戒,后笑道:“我仅一糟糠之妻,一枚足矣,但长风兄弟的身边美女如云,怕是不好够分的。”长风忙道:“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没法回去,装掉了怪可惜的。”

  江凡微笑,道:“无所谓,你何时拿都行,十个以下不需跟我商量。”两人暗自吐舌,人家的豪阔之气真让人为之折服。“怎样,如在深圳那边开一金店,盈利亦会相当可观。”江凡记着前约,试探长风的态度。长风思后叹道:“说实话这生意是好,但小弟我囊中羞涩,仅二十来万,怕难开开门啊!”“无妨。”江凡即道:“我可以先给你铺货,并派专业人氏去指导你如何装饰开店等,等你销售一阵后再说付款的事。”长风有些难抑激动,直问道:“凡哥就如此信任于我?”江凡微笑,道:“有些人处了一辈子也难彼此信任,而有的只需看上一眼,便可引为知己。长风兄弟就是这种令我一见即放心的真正朋友。”

  后到经营古玩的“圆梦斋”去参观,各种古色古香的老物件更让人流连忘返,长风看着一把“吴钩”,叹道:“吴钩霜月明,本是家喻户晓的名句,然而在内地各大博物馆都未见踪迹的实物,不想在这里看到了!”江凡微笑道:“古吴越,是中国最早冶炼钢铁的时代,他们当时的许多锻造技术大都失传,以至于现在的科技虽然发达,却造不出古人用原始的秘术所制的利物,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霍思进点头,道:“我听说古之名器大都有段凄美的传说,以生人的精血炼之,这也是现代人不敢尝试的主要原因吧。”随又参观了各种青铜器及其它古玉丶明清家具等,长风问道:“怎就没瓷器和字画之类的?”闻言江凡笑道:“瓷器易碎,而书画不易保管,再说我又不是那种自认高贵的人,从不附庸风雅。”“也是。”长风笑道:“在内地许多官员和成功人士爱在办公室或书房摆些古籍字画类的装点门面,跟知道多少似地,其实他们自己大多都是看不懂的。”三人大笑了之。

  待坐下品茶时,长风犹豫了一下,道:“说到老东西,我身上倒有两件,想请见多识广的凡哥给长长眼。”说着便把腰带上的那把古匕解了下来递给江凡。“好宝贝!”江凡接过第一眼就大声赞叹,仔细观察了阵鞘上的花纹图案后,又急招店里的两位老者一同认真观察,又过了好大一会,在抽鞘试刃后,江凡有些激动地对长风道:“此非俗物,乃宋朝时修道之人的护身法器,非添加三味真火及灵力,断造不出的宝物级灵器。”长风亦奇之,道:“竞这么金贵?当初有人建议我买时,我还犹豫不决呢。”“你单独随我到密室来。”江凡率先往里走,长风只好随之,他也想多知道些古匕的秘密,而江凡显然是这方面的专家级的人物,识货得很。

  关上房门后,江凡认真地对他道:“长风兄弟内力深厚,可曾试过用此注入古匕”闻言即摇头,长风道:“从未有过此念。”“那你瞧仔细了。”江凡说着便握住出鞘的短匕手柄部分发功,即见刃尖处出现寸余的历芒,而屋内的温度也似下降了不少。长风点头,道:“原来真是件宝贝!”江凡收功,道:“此即谓刀罡,无坚不摧,可惜我内力不足,仅能摧出寸余。”“我试试。”长风动了好奇心,待注入内力后即见近半尺历芒透刃而出,瞧得江凡神色大变,由衷地道:“没想到长风兄弟内力这般深厚,愚兄甘拜下风。”将古匕归鞘,长风无丝毫得色,道:“路数不同而已,与凡哥的纯正修为不同,我的功法以进改为主,故显得霸道些,倒不一定高多少。”

  出了密室,霍思进羡慕地道:“长风总能使人感到意外,不是今天这种场合,谁又能知道他身怀宝贝呢!”长风闻言一笑了之,霍思进则又直问江凡道:“它价值多少?”“这不好说。”江凡沉吟片刻始又道:“它在普通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件玩物;在学者或收藏家的手上,则变成了老物件或文物;而在真正懂得它的人心里,已不能按价钱来估算了。”边说边爱不释手地在手中把玩。长风见此,沉吟着道:“红粉赠美女,宝刃赠英雄。它在我手上不过是件玩具,既然凡哥识它并喜爱,就留在此处吧。”

  长风不爱物,与远大的“志向”相比,他宁肯换些起步的资金。江凡意外,沉吟许久始认真地道:“这样吧,此刃暂由我保管,而为报答兄弟成全我好物之情,我以百万港元的首饰相赠,首批的交易金额就留给兄弟作周转之用吧。”这价钱不低,不仅霍思进,连长风也颇感意外,坦诚地道:“当初我不过花六千人民币从别人手中购得……”江凡没让他说完,即微笑道:“宝物认主,有缘者得之,兄弟说这些干什么。我意已决,后天就派人一同帮你去选址丶办执照,等装修好了即发货开业。”说完亦不等长风再说什么,看了下时间后道:“该吃午饭了,我请你们到得月楼喝酒去。”

  得月楼主打湘菜,辣得长风与霍思进直冒大汗,江凡见状笑道:“川菜和湘菜在香港远不如以生猛海鲜为主的粤菜系吃得开,待明天再请你们吃平淡些的去。”长风谢后,道:“我其实不爱大吃大喝,反倒偏爱家常饭之类的小吃,凡哥别再多浪费了。”江凡微笑,道:“等会我领你俩泡澡去,这里不象内地那么禁黄业,干什么都无所谓的。”长风忙道:“小弟我虽在这方面不咋检点,但有三不沾的规矩,凡哥别张罗此事了。”“噢,三不沾?愿闻其详。”包括霍思进都竖起了耳朵静听。

  长风苦笑道:“一是非气质绝佳不会去戏之;第二不敢招惹处子,除非给人以承诺,不坏人贞节;三则不碰有夫之妇,破坏人家家庭的事绝不能做。”“兄弟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江凡竖大拇指称赞,后道:“普通青楼无绝色,你这第一条就绝了那些专业*皮肉生意的念头。”“不错。”长风这回回答的很快,又道:“其实应该多加一条不进专业场地,怕一旦染上花柳病,就彻底老实了。”

  江凡记着今天在加工车间的事,笑问道:“兄弟到底有几个女朋友?不象霍老弟说得那么邪乎吧?”长风坦然地道:“正式的就有五个,不怕凡哥笑话,这也是我不上完大学而提前出来打拼的主要原因。”江凡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忙小声地问:“应付得了吗?大多数男人可喂不饱人家啊,别说日后你指不定有多少呢!”长风亦压低声音,给他耳语道:“我有*之术,且收放自如,在这方面无人可敌。”“真的?那我得拜你为师,一定得教教我。”江凡兴趣大增。霍思进忙道:“别忘了我呀……”不等他说完,长风即正色地道:“你无一丝胎息基础,练此反而自毁硬气功,且更有说不清的危险,遗害无穷。”吓人亦是长风的强项,果令霍思进缩头不语。

  出门打了个电话,江凡亲自驾车带他俩来到一大型洗浴中心。待给霍思进安排了一单间后,江凡领着长风进了间豪华的双人房,不言两张都是大号的双人床,浴池和配套的蒸气浴室也是特大的,恐十人同时入浴也不嫌窄小。两人先在床上抽了根烟,江凡神秘地对他道:“一会要来的两个都是今年港姐的候选人之一,保证无俗色。”长风吃了惊,忙道:“不好吧?这样岂不有要挟之嫌!”江凡不以为然地道:“我与你一样从不无故招惹处子或强上良家,然而本地的许多潜规则使她们这些一心想靠此出人头地的少女舍此无他途。这两人先前多次托人要拜在我门下,因为大赛的评委里有两个极听我的话的晚辈,各取所需罢了。”长风默然,三合会的人无处不在,自有漂白的成功人氏,而这些后来的小明星为找到“梯子”献身,本也不是多大的稀罕事,遂不再刻意矫情。而当两人脱衣下池后不久,房门响了,两个身材都在一米七多的妙龄少女毫无顾忌地直接向池边走了过来。

  “凡爷,让我俩给您擦背吗?”两女中一长脸稍显俏皮的问。江凡淡淡地点下头,指着长风道:“他是我最敬重的兄弟,你俩当以风爷称之。”包括另一位有古典婉约美的少女在内忙齐声喊了声:“风爷好。”长风苦笑,对江凡道:“我怎有怪怪的感觉呢!”“习惯就好。”江凡笑后又道:“你那么多妻子要对付,得先把脸皮练厚实了才对。”待她两人出去宽衣后,又吩咐道:“放开些,别顾忌什么,当然还得别忘了传我*之术。”

  “这个不难。”长风随即念出一段口诀,待江凡背熟后,又道:“这对彼此双方都有益处,但恐对方不通呼吸吐纳之法,亦是枉然,自顾自乐就是了。”说话间两女仅着文胸短裤进入池中,长脸叫阿红的直接坐到江凡身上撒娇,而另一叫阿仪的则有些抹不开脸,怯怯地移到长风身侧,也不敢抬头。长风学着江凡拉掉这个与叶婉仪不仅名字的最后一字相同而且长相气质亦有三分接近,比前者更显高挑性感的女人遮羞布,抱到了腿上。

  场面不能细描,只说在床上进入时陡现血花,而对方锁眉呼痛,长风忙回头问那一对开始“厮杀”的野鸳鸯,道:“怎不早说?”阿虹吃吃笑道:“哪有给个原装的还挑三拣四的,温柔些就是了。”“凝神静气……”长风在阿仪耳边连背两遍口诀,直至其暗示后方敢缓慢推进。江凡笑道:“上午兄弟失了个宝贝,下午上天又还了你一个,可要珍惜啊。”长风难答,有些事情不是玩玩就算了的!

  待对方沉沉睡去后,长风下床进桑拿房蒸浴,想对方既是生长在富足的地方的日后明星,料也不会让他这个内地人负什么责任之类的,遂安心不少。这时房门开了,那叫阿虹的竞不避嫌的走了过来,直坐在他身边。长风忙道:“你不好好侍候凡哥,跑这来干什么?”阿红不仅不答,反而轻挑地用手在他身上摸索,媚声道:“凡哥毕竞年龄大了,而你好神勇啊,我也想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便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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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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