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提亲
中国巨学生2015-10-27 12:455,355

  “刚才问了几次都没有听到你回答,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闭了一下眼睛,平复了呼吸节奏,我心里下了个决定后转过头来问枕边的人一一现在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没有立刻回答,好像在想着什么,又过一会儿的时间后在我再一次催促之下才听见了声音“既然大人要问奴家只能回答了,奴家姓陈名白珍,是平州人氏,今年…”最后的一句话好像让她感觉很难启齿。

  “今年怎么了?”我知道她的意思,知道她很为难,不过心里却还是很期待能够从她口中印证一个问题。

  “奴家今年已经二十七了”可以听出她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年龄的问题从来都是女人的一大尴尬的问题,谁不想自己永远年轻,在我那个时代就有不少已经四五十岁的女人还穿短裙装嫩呢。

  在地球上的我也不过二十岁,两人相交还可以算是姐弟恋,但是在这个世界的我才十六,她却可以算作我阿姨了!

  “哦,那你家里还有人吗?”

  “奴家还有老父在家,母亲半年前过身了,另外……。”

  “另外什么?”我逐渐的当起了审问犯人的工作,自己却是浑然不觉。

  “另外家中还有一个刚满三岁的孩子!”这个女犯人还挺老实的,不过这话明显更让她难以启齿。

  “嘶”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句话好像一盆冷水在我当头浇下,又仿佛一记重锤狠狠打在我的心头。

  “一开始你为何不说”我尽管已经极力控制我的情绪了,但是我说话语气的情绪波动却是连我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就更不用说拥有第六感之称的女人了。

  “奴家该死,请大人恕罪,奴家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元帅开了口奴家又不敢不答应,后来又怕坏了大人的兴致,嫌弃奴家,这样元帅一定会治我不能够完成任务!”陈白珍听到我愤怒的语气居然又翻身起来,说话的很是恭敬,可以看出她现在的语气一定是诚惶诚恐的。

  剧烈的动作,碰撞得床板乒乒乓乓的响。我一见她这架势,便连忙起身,稍微伸出手,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头,真没想到一句话就把她吓成这样,居然给我跪了起来。我心中不禁一阵苦楚,按年纪来算她和我在那个社会的姐姐一样大,想象一下要是自己的姐姐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那是什么滋味。

  “你先起来吧,我不怪你,你这样子让我很是难受知道么?先躺下来吧”我语气有点责备的说,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两只手触摸到了她的肩膀,用力一提把她扶了起来,并轻轻的让她躺下。

  “大人你不怪罪么?”她的语气还带点怀疑。看来她是被其他人的话和元帅给吓到了,毕竟外面大家都知道我是义军首领元帅最亲密的兄弟了,在大家的观念里这样的人应该很是高高在上,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欺男霸女作威作福。

  “我怪罪你什么呀,你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你就安心吧。”我细声的安慰着他。

  “谢大人”我的保证她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了吧。

  “我能够问一下你丈夫的事情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憋在我心头,即使现在问出来回让她难堪,但我还是揪着不放出声追问着。

  “他,他在结婚第四天的时候就被官府征去服苦役了,他是个陶工,去了北方,是去给皇帝修筑皇陵,听人家说去到那里干活都是又苦又累,每天都要死人。他这一去就一直没有见音信了。直到半年前,官府才来人告诉我他刚到皇陵不久就因为做的陶件烧出来没有让监工满意,居然被当场处死!”说到这里她依旧泣不成声了,“我问他的尸首呢,官府的人说为了不让贱民的身体玷污皇陵,不知道会被抛到哪个荒郊野外去!他是我家一脉单传,我家公家婆受不了打击先后都去世了,现如今我在娘家屈身。”

  听完她的讲述我的心里已经在淌泪,不过我碍于面子没有在她面前发泄出来。

  像陈白珍这种遭遇的人在旧社会里是很平常的,我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改变这个社会的状况,对于那些什么“世界上每天发生的不幸之事不计其数,你能管的多少?”之类的言语我还是那句话“其他的事情受自身条件所限我管不了那么多,但是如果给我碰上的话我就要管。”

  “是这样啊,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这话说出我就感觉有点尴尬,暗骂自己:什么话,人家现在不是和你在“干活”么!

  好在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另外的意思,只是照常回答:“奴家现在平州城所属的织造局当织布女工。”

  “哦,这样啊,你做的还好么?”看来也是苦难家庭出身啦,我开始关心起她的生活来了,要讲明的一点,本人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诚意的,绝不是假心假意随口一问,这一点可以向天发誓!哦我差点忘了我是共青团员是不信鬼神的。

  “还可以,奴家从小就会做这种事,自我长大一直都只在织造局做工,属于家传工艺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完她的话我点头小声念道,到底哪里好我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只是听了她的话随口说着。这个时候我的思绪已经转移,在想着另外一个念头。

  见我没有问话,她也没有在说什么,场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个也是古代女人的礼节么?我不清楚。

  “我想问你,你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今晚过后的事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是说我要是事后对你不闻不问,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怎么办?”我问。

  “能够服侍大人是奴家的福分,奴家不敢强求什么。”她喃喃的回答。“更何况大人没有强迫奴家,纯属是奴家自愿的”后面的话她说的很细声,要不是我贴在她的身边就听不到了。

  她的话说完,我一咬牙,下了床找到我的衣服,随便的穿上。摸到桌子上的火折子,点亮蜡烛灯,然后拿起陈白珍的衣服,递到她的面前:“你先穿上衣服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她的面貌,披散着长发,面貌算不上国色天香,瓜子脸形,五官长的很是端正,脸上没有皱纹,但是憔悴感却是很容易看出,让人看了起怜惜之感。脸上还带有成*性的诱人气质,这一点对于很多不经人事的少男来说杀伤力很强,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带着忧郁之色的眼睛和紧邹着不散开的眉头。

  她默默的接过我的衣服,在被窝里慢慢的穿上,没有出一句话。穿好衣服后,我上前伸手一栏,阻止她要下床的意图,并抢声问:“我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老实回答。”

  “大人有什么话请说,奴家一定照直说”她看着我不解的回答。

  “你喜欢我么?”我壮着胆子问,这也算是表白了吧,虽然来的突然,完全属于仓促行事。如果配上悲伤的眼神还有颤抖的声音的话就更好了,一定更有杀伤力,我心里不知怎么回事有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念头。

  “这个……”她的表情很是复杂,害羞,迟疑,渴望,害怕。这种反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是我自大。鄙人小时候在读书的时候就被一名数学老师当众批评:“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其实在心里不断的揣摩别人的心思,纯属不良!”不过我对老师这种当众批评我,让我难堪的作法更加的反感,五年级的我根本就不认为这有什么良不良。至于说这话的数学老师,几乎全校的师生都知道的一点:为人师表的他和老婆的婚姻也是先上车后补票。

  “奴家不明大人的意思,还望大人明示”良久才听到她害羞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愿意以后照顾你一生一世,我说到做到,这一点也请你相信我。”后面那句话我带点不良的居心,这是我从她刚才和我说的那句话里照搬并且回敬给她的,也算的是我那肮脏的内心的一丝爱调戏的心理在作怪吧。

  谁知道我的话一出,她就跳下床来,又跪在我的面前,吓我一大跳“不可,奴家已经嫁给他人,是他人之妇了,怎可再嫁他人?奴家虽然卑贱,但也知道此乃违背礼节之事,大人请快快收回刚才的话语。”她的声音竟然带有泣声!我又没有打她,这么容易就哭了,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泪水做的。

  那你刚才又可以和我……这话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她的话让我很是难堪,甚至丢人。不过这时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升起:她并不是烟花女子,有家庭有孩子的,得知丈夫去世才一年的时间,外加封建社会的贞洁观念深入人心,就算被召唤应该也不会轻易的就爬上我的床才对,难不成是元帅或者是谭伦他们所*迫所致,对她说一些“要是不从的话就做掉你家人”之类的话。

  一想到这点我的心有一种凉透的感觉,发生这种事原本还以为我是个人魅力所致呢,没想到,唉!在古代封建社会里人权观念很是微薄,特别是在战争时代完全可以无视,占领地的人和物都可以当做是胜利者的战利品来处理。即便我们是义军,但是恐怕也不能够免俗吧。

  不过今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如果我就此对其不理不睬的话肯定会让她备受别人耻笑,说一些什么“年老色衰遭人嫌,被人玩弄一次就抛弃”之类不堪入耳的话语,从此她以及其身边的人都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不行,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自己风流快活完了让别人去受罪,这样的话我的良心会谴责我一辈子的,更与我的信仰相违背。

  “你听我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秘密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你再怎么不愿也会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很大的烦恼,对你们的生活带来直接不利的影响。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作为一个男人,我理应负起这个责任。你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说的话就不当真。这方面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随随便便开玩笑的人,要知道我可是整个义军队伍里的第二号人物,就算那些勇猛的将军们都听我的指挥。虽然我年纪没你大,但是我的内心成熟可以不比那些五六十岁的人差,这方面可是远远超过你,不管你信不信。你考虑清楚吧,但我话说在前头,我一定要娶你过门”虽然我口上说的那么动听,软硬兼施,但是我还是有点内心不安。我没有把握让她不拒绝,至于我说一定要娶她则是表明我的决心。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为自己婚姻做主的权力,所谓的叫她考虑只是一句空话,就算她心里一万个愿意到头来也要他父母同意才能够完事。至于她的父亲我相信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不是死板之人,只要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应该不会拒绝。

  “婚姻之事不是儿戏,要奴家父亲应许才可。”她的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好,我明天就做好准备派人到你家去提亲,明媒正娶把你娶过门。你看如何?”虽然她没有答应,但是我还是很欣喜。

  扑哧”她破涕为笑“奴家但求在大人身边执扫帚便足矣。”映着烛光可以看出说完这话她的脸颊已经潮红片了。

  我知道这是古人一种谦虚的说法,给人当侍妾说成是给对方打扫卫生家务的女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苦的,我有信心和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至于我的身份你不用担心别人说什么,现在我们义军替天行道,在各地做的事情你也见到了,哦当然时间短暂很多东西都没有见诸实施,所以你看不到。到时候大业一成,你也可以一起享受光荣,受到众人的尊敬”。

  当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我的年纪和她相比之下小的多,但我还是轻轻得将她抱入怀里,她也只是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做什么反应,我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般在心里享受着幸福甜蜜的时刻。这才是爱吧。我想。

  第十二章我这个人办事是个急性子,正所谓打铁趁热,在我和陈白珍发生关系之后第二天我派了媒婆上门取提亲了,其他地方的风俗我不清楚,但是在个人婚姻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的中国古代却是贯穿了整部历史。咱们暂且不说封建礼数压迫人的话语,就我目前的状况来说却是件没有坏处的事情。

  我和陈白珍之间已经是达成共识的,你情我愿,说不上勉强*迫,所欠缺的就是说服她的父亲了,但如果我或者陈白珍去跟他们的父母提出要求说:“我和某某人发生了关系啦,我们要在一起了,生米煮成熟饭了,答不答应你看着办吧。”传出去无疑会被人嘲笑,鄙视。违背礼数就发生了关系,那不是跟动物一般?恐怕陈父听了也要被气得当场两腿一蹬,提前到那里去报到吧,毕竟老人家也是很好面子的。

  但是如果你派媒婆去就不同了,怎么说呢,堂堂正正的到你家去劝媒,好言好语的奉承之下老人家特有面子和成就感,你们看到没有,别人想要我女儿还要带着彩礼来求我,就算求我也还要考虑考虑,看我心情好不好。真是太有成就感了,不枉我辛苦带大女儿。还有我的女儿是光明正大的嫁出去的,隆隆重重的是件大喜事,让我在众人面前抬得起头。

  以我的脸皮在陈白珍的面前胡邹还可以,但是要换做了在他父亲面前提出娶他女儿我还是为难的,我想或许这就是中国男人的含蓄吧。当然,要想收获不付出点怎么行呢,请媒婆也是要付出的,代价不高,一百斤大米而已,至于彩礼,我则是准备了五匹布和五百斤米,还有不多的一点钱。目前我也没有工资拿,义军里没有财产划分,实行的都是供给制,我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是这些了。大家不要笑我小气,在平时这些米布之类的或许算是廉价,但现在的时势下劳动人口流失,社会生产力大幅下降,造成货币贬值,能够吃上饭就很不错的了,所以给实物反而划算一点,毕竟人其实需要的是生活资料,而不是钱,因为钱不能够当饭吃不是。

  对于我们的婚事陈父没有什么异议,媒婆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办妥了,并且订下了良辰吉日。但唯一一个让我困惑不已的问题就是,他们家答应了婚事,但只能为妾,不能为妻!

  我百思不得其解,去跟媒婆和其他的朋友考证后才知道,原来这里的风俗是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够被嫁给一个男人为妻,而且一旦嫁入夫家,名字就写上了族谱,死后也享受夫家后代的祭祀,入夫家的坟地。已经是人妻的就算改嫁给他人也只能为妾,不过却可以保持原夫家的族谱,祭祀,坟地。如果谁要是强行违背了这一规则的话,不但丧失夫家的一切,死后只能投胎畜生道,还要遭受到地狱众*鬼的*。(又是一个封建迷信约束人的典型案例)

继续阅读:第23章 闪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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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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