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女神是何许人,或许就要去问问银月神教的人会怎么告诉你,他们一定会跟你详细的解说银月女神的历史,哪怕是那位伟大的女神小时候的事情他都会像你津津乐道的一一说来,对于那些信奉,并加入银月教的教徒来说,或许这些古老的已经算是老掉牙的历史在他们听的耳朵都生茧了,但是对于那些对于银月女神只有一知半解的人来说,银月女神就单论这个名头称号便已经可以吸引住他们的兴趣了。
红色的车厢内,对于众人那震惊的表情林天依旧滔滔不绝的道:“在上万年轻,发生过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几乎把整个大陆的所有的帝国都卷入进去,哪怕是银月女神住的地方也不例外,为了抵御外来的攻击,银月女神便化身为一个普通的少女战士来到了那些常年被受到侵扰的人们身边,并且打造出了一种可以破开时空如同银月一般的武器,那些受到银月女神庇佑的普通居民借助着银月轮的力量成功的击退了那些侵扰者。”
林天说到这里就没有接着说下去了,历史的古卷轴到了这个地方也断掉了。
“那么你是说,在那个地方,还有很多那种叫银月轮的宝物。”莫老三顿时急急的问道,他是个商人,对于他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不知道,都过去上万年了。”林天摇了摇头,“不过既然我师父的师傅能够从那里得到银月轮这种宝物,想来那上面应该还有留有其他的宝物,而且在我得到的那份上古卷轴中还提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银月女神在那个地方留下了一把神器。”
“神器。”听到这个词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都同时一亮,在这个大陆之上难够拥有神器的人那都是最顶尖,也被称为最靠近神的人,而在这渊龙帝国中便恰恰有一位这样的人物,只是那位大人物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见到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莫老三肥胖的身躯几乎压到了林天的面前。
“嘿嘿,这只是那卷轴里面提到的,至于有没有,我也不知道。”林天笑了笑说道,他可不敢保证那个“隐归”之地真的有那把神器。
那莫老三还没坐下来,豪华的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那林天顺着窗口望去,便看见了外面的那个用金色的字体刻着医馆的黑色牌匾,随后两个仆从跑去使劲的敲着医馆的大门,同时林天也抱着怀中那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女孩跑到了那医馆宽敞的屋檐之下避雨。
“谁啊。”很快的从医馆的屋内中便走出了一个头戴斜帽,面色松散的男子,他是这个医馆的学徒,平常一般这个天气是没有人会来看病的,不过当那个男子睁开松散的眼睛的时候,顿时被门口的阵容吓了一大跳。
只见在医馆的门口停着一辆如同房子般大小的马车,即使是在这雨天,那红色的车棚却如同熊熊燃烧的大火一般,照的那男子用袖子遮住了眼睛,他只敢偷偷的探头瞄着那些衣袍华丽的男子一个个踩着一个仆人的背部从马车上下来。
特别是那个如同一座小山般的男人提着斧头走下来的时候,更是让他看的心惊肉跳。
伴随着这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后,那些黑衣人顿时快速的向着四周分散出去,窜上视野更加宽阔的屋顶,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守望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网。
“你还不赶快叫你家先生出来。”那个医馆的学徒还没看够,那莫老三的仆人便猛喝一声道,巨大的嗓门吓得那个学徒一激灵,连忙告罪了一声,向着内堂去请药师了。
“外面雨大,我们到里面去吧。”那莫老三弹去溅落在身上的雨水,向着房子的大堂走去,一行人便默默的各怀心事,穿过了那道长长的走廊,跟在莫老三后面向着里面走去。
“你们知道吗?我当初就是在这里被救的。”那走在前方的莫老三不知想到什么,慢下脚步,拍了拍那呈圆拱的走廊上的护栏说道,“你看,那上面还有我的血呢。”
那莫老三指着地面上的一片红色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本来这样的事情不过很平凡,不过这莫老三喜自大,所以才会把以往的事情拿出来炫耀。
不过这次自然和以往不同,跟在莫老三后面的人都不是懂得会阿谀献媚的人,就林天干笑了两声算是暖场外,其他人一概都面无表情,显然没有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连莫老三的妹妹莫言都一副冰冷的样子。
周道原本要恭维两句,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便被他的师傅董衡狠狠的瞪了一眼,让他的那些阿谀献媚的词都吞回了肚子里。
“我道是哪位,原来是你。”在场中气氛略显尴尬的时候,远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同时一道白影慢慢的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在这光线并不明显的走廊上,那道白色的身影倒显得飘飘欲仙,只是拿一张口,却是直接和莫老三杠上了,听那口气便知道两个人似乎有什么过节,只是在这天元郡一亩三分之地里还有人不惧莫老三的倒是少见了。
“嘿嘿,鹤兄,好久不见了。”那莫老三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笑道,那笑眯眯的脸上一副热情的样子。
“你来这里又有什么事。”那被莫老三称为鹤兄的人没好气的说道,他确实如同那白鹤一般,肥胖的身躯却裹着厚厚的衣袍,就如同那白鹤收起来的双翅一般,撑着圆鼓鼓的,和他那肥胖的身躯相比起来,他的那双腿确实是有够细的,如同树枝一般,似乎随时会折断,却是有力的支撑着他不倒下。
这也难怪鹤长天这么生气,自从莫老三来过这里一次,眼睛就落在了他那个漂亮的宝贝女儿身上,鹤长天在这天元郡多年,自然知道了这个莫老三的为人是如此恶劣,但是那次莫老三是以病人的身份在这医馆里修养,这鹤长天也不可能硬把他赶走,而等莫老三没有理由躺在这里的时候,那媒婆又几乎踏破了医馆的大门口,这件事曾在天元郡里闹得人尽皆知,鹤长天好几次想找莫老三讨个公道,不过奈何这鹤长天连莫老三的住址都寻不着。
“鹤伊儿最近还好吧。”那莫老三依旧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笑眯眯的说道,一点也不动怒,这鹤长天以后怎么说和他也是一家人。
“哼。”那鹤长天拂了一下手中的长袍,头也不回的像内堂中去,只是这个动作放在他那双不及腰身的手臂来说却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他以为和往常一样,这莫老三又来纠缠他把女儿嫁给他。
“鹤兄,等等,这次我来并不是来找鹤伊儿的。”那莫老三连忙叫住了那鹤长天。
“哦。”那鹤长天听到莫老三的话后,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莫老三,眼里充满了怀疑。
这莫老三苦笑一声,道:“是我这位小兄弟的女儿得了点伤寒。”
听到莫老三这么一说,那鹤长天这才半信半疑的转过头来,望着林天怀中抱着的那个小女孩,点了点头,只是微微一眼,他便看出了那个不断颤抖的小女孩得了热寒病。
“把他带过来吧!”那鹤长天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林天跟他走,只要不是莫老三来找他女儿,那么一切都好说。
林天一愣,连忙跟着那鹤长天进了里面的房间里,之后又带着林天来到了侧旁的房间里,拉开布帘示意林天进去。
林天连忙跟着进去,其他人并没有跟鹤长天来,只有那高山跟着过来,其他人则和那莫老三到大堂里去。
“你把她放那里吧!”那鹤长天一进来便示意林天将那小女孩放在房间中的那张小床上,同时吩咐那学徒去把他的药箱子拿来,那里面放着去热的药剂。
林天缓缓的将那小女孩从怀中放出来,将她放在了床上,雨水打湿了小女孩那身单薄的衣裳,同时露出了那张单薄的不能再单薄的身躯,身躯胸膛上的那排的骨头都清楚的透着衣服显露出来,四肢更是如同那柴火一般。
林天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同样呆住了,他还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小孩子能够瘦成这个样子,如同那些因为战争而流亡的难民般。
那个鹤长天原本转过身去拿条毛巾,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也同时一愣,他经过那么多的病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人能够瘦成这样。
他好奇的看着林天一眼,不过他并不知道林天的身份也不好去说他什么,只是拿着毛巾开始帮着那小女孩擦拭头上的水。
“这样不行,吴晓,你去烧一盆热水。”那个鹤长天对着刚刚才跑进来,连喘都没喘一口气的学徒说道。
那叫吴晓的男子一愣,顿时把背在肩上的那个药箱放在了鹤长天身边,又立刻向着厨房跑去,不然的话,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挨训。
当学徒便是这样,一个不好便被动辄打骂。
“你带她去洗洗吧。”那鹤长天对着林天说道,不然的话,那冰冷的衣服便会不断的加重那小女孩的病情。
“这。”林天顿时愣了。
“这么了。”那鹤长天见林天不动,顿时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那林天连忙把那小女孩抱了起来。
“跟我来吧!”那鹤长天对着林天说完便头也不回就走了。
林天连忙跟着那鹤长天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那柴火房里,那里吴晓正在不断的烧着一大锅的水,那水也不断的慢慢沸腾起来。
高山跟在林天后面慢慢的挪动着脚步,他看着旁边的林天,他感觉到了林天的紧张,更不懂林天是为什么紧张,不过这倒是让他稍稍的感兴趣了一点,他可不认为林天会害怕他手中的那个小女孩。
“吴晓,你来帮我磨些草药。”那吴晓还在卖力的吹着火焰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鹤长天的声音,他连忙赶了出去,等他到药房的时候,桌子上就摆着一个捣药的用品和一大推还未切的草药,那吴晓顿时苦着脸走到那些草药前,开始整理起了那些草药。
而此时鹤长天已经到了大厅中招待莫老三那些人。
林天磨磨蹭蹭很久才解开那小女孩的第一件外衣,高山倚在门框处望着外面的大雨。
林天磨蹭了很久后才用那高山送来的毛巾裹住小女孩,走出了房间,高山站在林天的身边,只有他看到林天的脚在微微颤抖。
林天的脸有些红,不过还好林天的脸本来就不算太白。
林天和高山重新来到了那间小房间的时候,那鹤长天却还没来。
“我去叫他。”高山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也同时让林天有个平息的时间。
林天小心的把那小女孩重新放在床上,找了一张干净的毯子后给她盖上后,便来到窗口边看着那外面的大雨,微微的叹了口气,在他的正前方望过去的房顶上停落着一道道黑色的身影。
高山很快便和鹤长天赶了过来,吴晓此时还留在那药房里正把手中的那草药扔进药壶中煎熬着。
那鹤长天原本被高山催来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他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放在那小女孩头上,只是那个动作却是显得有些粗鲁,如同扔在那小女孩头上一样,看的林天暗暗皱起了眉头。
“你轻一点。”林天不爽的说了一句。
被林天这么一说,那鹤长天顿时冷着脸道:“要不你自己来。”
林天顿时一愣,猛然怒火上头,身形一闪猛地暴动,直接化出一道爪印将那鹤长天那可笑的肥胖身躯提起来。
“我看你这是找死。”林天恶狠狠的说道,他的眼中闪动着红色的血腥光芒。
而此时在大厅中的众人感觉到了这股能量波动,顿时都向着林天的方向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