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看梨花写诗
张泛硕2015-10-27 12:333,868

  “桃花红啦,杏花儿残呀,天气转暖哟,姑娘来啦,映红了脸庞,迎来晚霞,丢下桃花,就是不见心中的阿哥,美丽的春天,没阿哥我也唱不起来呀!。痴情小伙,寻找姑娘,仰望彩云,姑娘走啦,小伙追去,望着晚霞,又折枝桃花,捧在胸前,小伙突然笑啦,美丽的春天,阿哥去找姑娘对山歌呀!”我灵感来了,小声低唱着。

  “好听,真好听,你站在这儿就是一首歌,我站在一辈子就写不出一首歌,再来一遍。”梁东萍指责自已。

  “唱不出来啦,前面忘完了。”我挠挠头皮。

  “我能记起,给这首歌曲起个名,我给你写下来。”翟寿岭掏出笔来。

  “就叫《桃花恋》或者叫《追桃花》,这首歌曲是青年男女非见面对桃花的追求和向往。”蒋凤瑛高兴地说。

  “叫《追桃花》吧,是一种象征意义,青年男女都来桃花树下求爱。”我若有所思地说。

  蒋凤瑛的脸庞红了,梁东萍的脸庞也有点变化,我们在嘻嘻哈哈地笑着,翟寿岭写好了,他念了一遍,蒋凤瑛又叫他写一遍,翟寿岭卖着关子,蒋凤瑛强*之下,翟寿岭只好又吵一遍给了蒋凤瑛,嘴里嘟囔道:“光想着你的老爸哩。”

  “想着你吧,你又不管我吃花?”蒋凤瑛顺口说道。

  “我管你,把歌词给我吧?”宋剑宾干脆地说。

  “宋剑宾,你个狗日的骂人,我给你急。”蒋凤瑛破口大骂。

  “宋剑宾,王二傻为啥治你的寒,给一个小姑娘这吗不讲礼貌,你做谁的父亲。”我捞着蒋凤瑛大声呵斥着。

  蒋凤瑛接过翟寿岭手里的稿,巩陵奇叫宋剑宾推走啦。

  “蒋凤瑛,我们去观光大自然,看看桃花,梁东萍给菲菲还去塑料厂,我们不知跑哪去,累得慌,梁东萍还给小明看磨具头,学会技术,长大后,给顾校长自办工厂,也能发家致富。”我笑笑说。

  “我爸爸叫我找你写字的,他恐怕你瞎胡跑,没音信,挂念人,今天上午和你们在一起,去看天下。”蒋凤瑛反击着。

  “叫我开工厂,办企业,我有那资金吗?我也放松自已去踏青。”梁东萍也反驳道。

  “你是我们向导啦,我们想看桃花红梨花白。”我高兴地说。

  “哪杏花不好看?”蒋凤瑛问。

  “我的小姐,杏花败啦,梨花还可能开放。”我诙谐地说。

  “去郊区,顺着马路向东走,就能看到桃花。”蒋凤瑛慢慢思考着说,我们出发啦,蒋凤瑛骑着自行车,有时也带菲菲一下,梁东萍也骑会自行车,我们是几乎小跑或大步走,好不容易找到卖馒头,因为我们已经出城了,我们卖六块钱馒头,巩陵奇掏出咸菜,我们吃的特别香,馒头没吃完,放在自行车蓝里。我们走的慢了,我给他们讲述我给王洪生剜野菜时爬上杏树折杏花枝的故事,菲菲也不时插着嘴,他们也都笑着,他们也讲着精彩的故事。

  今天的天气不错,春意盎然,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暖意融融,我们身上跑出了汗,都解开了扣子,再看路边的垂柳,早已发出尖尖呀在无拘无束地摇曳,那姿态太美啦,有时也跳得活泼,像狂奔的芭蕾舞,有时也温柔,像讲述心中的故事,野草也发芽啦,露出尖尖角。噢,大地开始复苏,春暖花开就在眼前•••••••“杏花,好看杏花••••••”翟寿岭向南边指着。

  “现在杏花才开,看看去。”我们向哪一片杏花林跑去,到了跟前,洁白的花朵好像漂浮半空,不是花是雪,寒冬的厚雪堆积在这里,我伸手拽了一根枝条,仔细欣赏花儿,深深陷入灵感之中,我掏出笔拿出纸,在纸上乱画着。

  “折梨花干啥的,哪个的小孩。”一个老头在喊,向我们走来,我没搭理他,我依然写着,他们都围着我看。

  “滚,滚,别在玩,你们这帮猴崽子祸害梨花。”那个老头还撵着,他走到跟前不支语啦,我在不停写着,写完结束,他们帮我指出错字或换每句话,都在争吵着,我手里的笔不停地改着,只致拍板定案,蒋凤瑛给我要回笔纸,她来抄写,蒋凤瑛的字体比我强百倍,我主要是写的快,把全部灵感飞跃纸上,不会写的字就空格或用错字,初稿别人根本就看不懂,只有两、三遍稿子过后,慢慢就能看出眉目,错字或要换的句调整好,一首诗就明朗啦,如果说人多智慧多,争论着当场拍板,我自个写,一时拿不定主意,搁两天就会发现里面的毛病,给原稿不一样啦。现在,我好拿出来叫他们看,叫他们争论,争的打起来架才好,我的作品才有力度,我最欣赏是灵感诗,一笔下来,朗朗上口,也都能成为我的佳作。近阶段,我好和蒋凤瑛在一起,蒋凤瑛也好找我,无论我写什么,蒋凤瑛都能猜透我的心,有空格的字她也能看懂,她确实能帮我一臂之力,最后那一遍子都是她抄写。

  “我给你们念一遍,看那还有不足之处,多提宝贵意见。哇,还有小生灵,这么多蜜蜂。”蒋凤瑛把笔给我,慢慢念道。

  “别找,蜇人,蜜蜂是益虫,你不找它它不蜇你,燕子就叫它蜇过。”我想起燕子被蜜蜂蜇过还想笑,可我控制住了又说:“念吧,听听啥味?把你们的意见提完”

  《梨花》初春,天气刚转暖,慢步郊外去游玩。

  眺望树林,——半空积雪一片。

  不,是梨花开,我快步走到林边。

  树上万朵花儿齐放,洁白小花映眼帘。

  花瓣包花蕊,花蕊露出一点点。

  扑鼻的芳香,我爱闻,看,林中还有好多伙伴。

  飞舞成群的小蜜蜂,一个个忙碌着,从花里酝酿蜜甜。

  花败露出幼果,在不久的将来,枝头呈现劳动者的心愿。

  “念吧这么顺嘴,好听,好听。你们是哪里的学生,都拿着书。”老头问。

  “我们是路过这个,不损坏你的梨花,只是欣赏花美,再见老大爷。”我又转过头来说:“走吧,我们继续赶路。”

  我们都转过头,向大马路走去,那老头目送我们好远,才肯反回去。我心想:我们也不是坏人,干吗这样提防我们,小心眼。

  “张茂山,你咋说是梨花,我看是杏花,咋区分。”蒋凤瑛问。

  “杏花暗淡,梨花洁白,像雪一样,古代有位诗人写: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想想,想不出作者啦。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蒋凤瑛眼望着天说:“谁知道作者是谁?”

  “岑参,唐朝人,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巩陵奇慢慢背了上来。

  “你咋知道?”都问。

  “张茂山的唐诗三百首在我头下哪?”巩陵奇笑着说。

  “你也有唐诗三百首?我爸爸有这本书,我早就会背啦。”蒋凤瑛自豪地说。

  “大伯给我找的,我还没看哪?”我下意识地说。

  “走,找不着桃花不罢休?”宋剑宾坚定地说。

  “哎呀,你去吧,我坐这里等你。”翟寿岭伸下懒腰。

  “我不前行啦,慢慢地拐回去,看会书也好。”我出了一口长气说。

  “回去就回去,你就不寻找灵感啦,我还找什么?”宋剑宾狡猾地说。

  “大班干,我一直是下级,能传受写诗的经验不,日后给你灌酒喝。”梁东萍哀求道。

  “就是,多讲讲经验,我们也多点灵感,也成一个诗社。”巩陵奇郑重地说。

  “讲讲吧,我听八遍也不会,这次洗耳恭听。”蒋凤瑛也哀求道。

  “写诗,就像老头所说,这么流畅,只要韵的美,读起来就能入耳,押韵就是俗话说的合撤,入韵的一个字叫韵脚。韵押得好,读起来铿锵有声,产生一种回环往复的音韵美。押韵一般在句末,很少在句头或句中,押韵的格式,有句句押韵的,势如飞泉瀑布直流而下,这是一种流水韵;也有隔句押韵的,如一、三、五或二、四、六,更有隔几句押韵的,这是错落有致的交错韵。在一首诗里可以一韵到底,也可中间换韵。写旧体诗押韵比较严格,还有讲究平仄;一般的是隔句押韵,即偶句用平声押韵,奇句用仄声收尾,不押韵,唯首句句入韵;新诗押韵,没有旧体诗那么严格,只要韵母的主要部分相同或相近,就算押韵,押韵要自然,朗读起来才能流畅动听,我的这些话,可能起到点作用。”我说了一大堆。

  “还是没什么作用?”他们都摇头。

  “写作,不是一时半时能拿下的,我是靠自身的修养,平时的积累,我是从娃娃抓起,谭老师打比方土办法的教,我到现在还迷茫写小说呢。”我做个鬼脸笑啦。

  “我走路就没学会,你可到小跑啦。”梁东萍闷闷地说。

  “你不指望这吃饭,我是死心塌地啦。”我干脆说。

  “谁不想当个大文豪,八辈祖宗就跟着他光荣。我八辈祖宗也没哪福气,加上我也笨,给文学家无缘啦。”梁东萍自暴自弃。

  “等你的下辈子再努力吧?”蒋凤瑛说着骑着自行车跑远啦,梁东萍在后面追还骂着脏话,我们在后面笑弯腰,还哦哦起哄还撵着蒋凤瑛。

  梁东萍没能撵上蒋凤瑛,她也放弃啦,我们也不跑了,无精打采歪歪斜斜地走着,嘴里哼着《星星盼月》。蒋凤瑛也不走啦,坐在自行车上傻笑着,梁东萍抓住蒋凤瑛,蒋凤瑛双手背着膀,说着软话,一切结束啦,一切成为过去,我们不走啦坐下来看书,瞅那淡淡的白云无忧无虑地飘••••••微风吹来,有一种暖意,我们身处郊区,眼前是一片麦田,并无什么景色,看书没什么挂念的,我埋头自学,假如就我一个人,我就不知道饿,跟着我的人也知道我的脾气,谁也不打扰谁,谁有问题专向谁请教,我们看来好大一会站起来,太阳偏西了,我突然想起去薛姨家吃饭,我也没代手表,根本不知道什么时间,我问蒋凤瑛什么时候。

  “十四点四十二分,我们与中午饭无缘。”蒋凤瑛说。

  “薛姨又该吵我啦,谁叫这个小杉子没耳性,没耳性就没耳性吧,傍晚再去赔情道歉。”我喃喃自语道。

  “你咋学会老太太啦,说的让人听不见。”蒋凤瑛追问着:“我早就饿了。”

  “你回家吃饭去吧,我们几个都是天涯沦落人,野孩子。”翟寿岭失意地笑了。

  “那有凉馒头,吃去。”我想起了薛姨那句话,有意试问蒋凤瑛。

  “我才不吃那凉馒头还没有菜,走上饭馆下碗面吃。”蒋凤瑛说。

  “完啦,完啦,薛姨知我心也。”我使劲拍着脑门,想起薛姨的话。

  “我哥哥疯啦。”菲菲大喊道。

继续阅读:第107章七个小矮人和一个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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