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狼狈的逃窜回单身宿舍,然后像是一只灰溜溜的老鼠蜷缩在阴暗角落里,他的心是凉的,在这样百无聊赖的时候,他想到了苏春晓,那个已经被自己牢牢掌控了芳心的女孩,也许,目前,只有她,能够给自己带来短暂的慰藉,在欲火和肉体的激烈碰撞中平息一下不安的内心,但是,他不可能会爱上她的,他忘不了曾经的女人带给他的伤痛,他是恨女人的,是想报复女人的,如今女人只是他的玩物,他怎么可能再动真情,让自己再进一步的陷入更痛苦的情网呢?
再说了,他并不真实的喜欢苏春晓,苏春晓身上的乡村味道让他觉得土气,所以安阳对苏春晓的感情根本谈不上说是爱,两个人的文化上的差异,也让他们在交流中总是欠缺一点感觉,即使在*之中,也无法完全的投入,没有了默契,就难以融合一体,没有了含蓄,就失去了*的美好,干涩枯燥无味。如果两个人只有了性,缺少爱,那就只能算是情欲宣泄的工具,即使获得了短暂的肉体*,也不值得回味,就权当解决了一次寂寞空虚人类的生理需求。
只可惜,男人这种卑劣的想法,女人永远不会想到,且永远会蒙在鼓里,她们往往把情爱想的那么美好,沉醉于男人谎言的诱惑里,而真的成为了男人玩弄感情的牺牲品时却浑然不知。
所以,当苏春晓第一时间接到安阳打来的电话时,兴奋不已,她的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哥,你想我了?”
有了上一次的亲密接触,她再没有了女人的羞涩,这样*的流行语正是证明了这个时代是多么的开放放纵。
安阳被苏春晓的直率逗乐了,电话那头娇媚的声音让安阳的脑子中涌现出上次两人在床上翻滚的镜头,他坏坏的笑了笑,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晓晓,哥有点难受,出来陪哥呆一会儿好么?”
撒谎,就得用谎言来赢得女人的同情,只有说自己难受,才会激起女人应有的母爱,男人,永远是猎奇的动物,一旦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变了质,你看会是多么的可怕!
果然,苏春晓一听安阳的话,就开始心疼起来,“哥,你又难过了吗?上次说过了,难过也不能再去喝酒啊”
“不去喝酒,那做点什么?”安阳故意撒泼道,“那你就快来陪陪我”
“现在么?都快11点了,我们正上班呢,下午好么?”苏春晓倒是先歉疚起来。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但是脸皮再厚,也总不能生拉硬扯人家过来,安阳听后有点失望的在电话里说,“那下午就下午吧,下午三点,直接来我宿舍,好么?”
“好,哥,没问题”,苏春晓痛快的答应了。
女孩,一旦把感情的闸门打开,就如同洪水一般让男人难以阻挡,安阳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但是,俘获了一个女孩的心,自己究竟会最终又得到什么?或许在这样一场游戏的最后,不过是换来一个女人的伤悲,和无尽的失望,他跟动物的肮脏占有又有什么区别?他觉得他会遭到报应的,也许不会是当下,也许就在未来的某一天,所以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尽可能贬低自己,贬得非常低,他用双手紧箍在自己的脑门上*迫自己接受这样浅显的理念,他只是一个*很强的一个凡人,凡人就要干一些龌龊的坏事,渐渐的,他的大脑似乎也屈服了,只等待着下午的美味大餐的到来。
下午,苏春晓应约而至,在那间阴暗的小屋子里,苏春晓就像中了魔咒一样,被男人拥抱时,整个灵魂都给了这个男人。
就在安阳的手插进她衣服的一瞬间,她几乎瘫软地跌倒在了地上,她的肉体已改变了性质,和她的大脑一样。
在焦渴的干裂与黏湿的痉挛中体验着近似于*的癫狂,男人多日的*终于找到了决堤的豁口,她是他的黄金,她是他的玩物,她是他的精神和肉体坐标上绝无仅有的拐点……
就用这高尚的借口做卑鄙的事情,是的,不需要对道德负责,不需要对良心负责,不需要对爱你、信任你的人负责,因为她活该。只需要对你自己负责,是吗?心灵、*、身体……
为什么现在的人能够一边无耻一边面对良心而毫无羞愧。因为,我们是肉体之躯,所以,我们犯什么错误都可以原谅。我们用善意的谎言设下圈套,让无辜的人蒙受欺骗,我们不是圣人,我们的心灵是干渴的,……是谁,带给我们无穷尽的*,是谁,让我们平静的心变得杂乱无章?所以,不要怪我们,只因我们已经被现实所蒙蔽,被现实所麻木,因此我们在现实社会中的沉沦,堕落,腐败,荒谬全部都可以跟着解释了……
于是,在伴随着扭曲病态的刺激快活中,一阵筋疲力尽之后,男人逐渐的沉沦、迷失,直至最后连模糊的意识也轰然的塌陷……
这又是在哪里?冥冥之中,安阳突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灿州,嗯,这是灿州原来项目部的大门口,安阳发觉门口旁边的小卖部的门敞开着,就怅然的走了进去,可是,不对啊,安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小卖部的主人怎么竟然会是书月,啊,正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正冲着他微微的笑着,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内心一阵狂喜,他伸出手,想给书月一个拥抱,但是,他发现书月好像是故意躲着他似得,无论如何也抱不到。安阳有点着急了,他想跟书月解释,把压在心底的话统统都给她讲出来,可是,一抬头,他看到了书月突然变得冷漠的眼神,那眼神令他失望、恐惧。
正当他首五举措的时候,小卖部忽然闯进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来,安阳仔细一看,这个男人正是高长斌!
高长斌用警惕而又怀疑的目光盯着安阳,质问道:“你……,来这里买东西?”
安阳茫然的摇摇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高长斌见这个男人不但不说话,还一个劲儿的直愣愣用眼睛盯着书月看,顿时醋意大发,他伸出双手,一边将安阳向外推,一边嚷嚷道:“既然不买东西,那请你出去!”
安阳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的解释或者争执,他一边被推搡着,一边努力的回头看着书月,他看到书月一脸无助、同时又带着怨恨的眼神……
安阳在高长斌的推搡下努力挣扎着,同时,他一遍遍的回头对着屋里呼喊道:“书月!书月,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书月……书月……”
奇怪,胳膊仿佛被什么人突然掐了一下,感觉好痛,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轻唤着:“哥,你又做梦了?”
安阳努力的睁开酸涩的眼睛,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白花花的世界。他拼命想起来,却惊奇地发觉身体没有丝毫力气,动弹不得。他惊恐而又无助地挣扎着,挣扎着……终于,他被女人的几次呼叫和摇动下彻底清醒了。
安阳茫然地坐起身子,呆呆地依在床头,对于刚才在梦境中重复出现的那一幕,他突然有点酸痛难受。
到底怎么啦?刚才的梦里又出现了书月,可是为何每次做梦都会有她的老公出现,真是令人遗憾。明明对女人是痛恨的,可是每次的梦境都会渴望的那么难过,伤心。就连这样小栖一会,竟然还会有令人心悸的梦魇袭来,让他喊之无声,动之无力。
也许,这正如同事调侃的一样:在梦里内心深处守望的人,才是最值得爱的人,这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吧。
虽是在梦中,能*真的遇到心爱的人,也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解脱与轻松。
漫步人生之旅,挫折、伤痛、失败、磨难,犹豫、徘徊、失望等等等等,就象梦魇一样不时缠绕在我们的左右,坦然面对吧,梦魇可能带给你一时的心悸,更有可能带给你无穷的回味!
安阳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一身裸露的苏春晓正用惊奇的眼光看着自己,“哥,你又梦到你的前妻了吗?”
前妻?安阳觉得好笑,但是又不能笑出来,只是拍了拍脑门,咽了一口涂抹,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问她:“现在几点了?”
“几点了?我也不知道,哥,我来看看表啊”苏春晓说完,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安阳看了一眼她那半裸的女人躯体,发觉自己又做了一次禽兽,不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是何种情感,反正自己在做完男人该做的事后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东西,一切都在*迸发完毕后变得索然无味。这一点不知是他自己的悲哀,还是苏春晓一个女人的悲哀。
“啊,哥,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苏春晓吃惊的说道。
安阳看了一眼窗户,透过窗帘的缝隙,果然看到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两个人从下午3点折腾一通就搂着睡着了,不知不觉都到晚上的九点钟了。肚子里有点咕咕直叫,他轻抚摸了一下苏春晓的胳膊:“喂,想去吃点夜宵么?”
苏春晓没有直接回答他这句话,而是一脸苦涩的叹道:“今天又耽误去饭店上班了,估计这次又要扣工资了”
“你们老板真小气,扣什么工资啊,谁没点私事啊”,安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似乎不管自己的事,并不在意。
“哥,你咋这样说呢,老板是干什么的,就是压榨我们这些员工的,他好不容易戴着一个机会罚我们,估计这次是跑不了了”,苏春晓郁闷的说“没事,扣就扣吧,哥找个机会再给你补上吧”,安阳这样说着,心里头对自己直骂街,眼看自己的饭碗都没有着落呢,还能顾及苏春晓吗,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而已吧。真要是弥补苏春晓的话,也得等自己有了新工作再说了。
没想到苏春晓却是当真信了,探过身对着安阳的胸脯一阵亲吻:“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
安阳嘴角闪过一丝阴笑,没再说什么。再说下去的话,自己的良心就会于心不忍了。
“走,哥,咱们出去吃夜宵吧”,苏春晓坐起身来,一脸幸福的说。
“唉!”安阳叹一口气,也坐起来,嘟囔着说,“外面吃什么好呢”
“当然是吃点好东西啦”苏春晓俏皮的说。
“什么叫好东西?”安阳纳闷的问。
“就是带点营养的呗,像烤肉啦,烤肠啦,烤鸡翅啦……”苏春晓一边说一边点着手指数落,看来,夏日夜晚,也就吃点烧烤最方便。
安阳突然打断她说:“全都是肉啊,这有什么讲究吗?”
“没啥讲究,就是看哥累了,给哥补补嘛”
苏春晓果然心直口快,单纯的像小孩子,不过这句坏坏的话吊起了男人极大的兴致,让安阳心中甚是享受。
安阳没想到苏春晓这种涉世不深的女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让男人即贴心又放荡的话,他掐了一下她圆圆的脸蛋,坏笑道:“走,那就补补去,补了回来就又有劲儿了”
“哥,你真讨厌”苏春晓故作娇羞态,用小拳头捶了安阳的肩膀一下。
“走了,吃饭去喽”
两个人当即收拾停当,向楼下走去。
夏日的夜色吹着淡淡的清风,刚九点多吗,耀眼的路灯下还有不少纳凉散心的行人,不远处,一个卖烧烤的地摊正围着一些人,老远就看到炭烧冒出的青烟,安阳的鼻子里同时也闻到一股肉串烤焦的香味,随手一指那边,跟苏春晓说:“妹,咱就吃那边的烧烤吧”
“嗯,好啊”苏春晓拉着安阳的手,活蹦乱跳的向烧烤的摊子走去。
“老板,来十个肉串,十个板筋!”安阳一边喊着一边跟苏春晓找个空位子坐下。
突然苏春晓拉了安阳一把,悄悄的对他说“再要两个羊腰吧,大补啊”
安阳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把一个含羞的女孩变成一个贴心的女人,于是坏坏的对苏春晓怒了努嘴:“真要给我补补?”
苏春晓当着众人的面,此刻才显得更加羞涩,连忙撒娇道:“哎呀,你就点吧”
看着苏春晓那羞红的脸庞,安阳的内心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坏坏的主意:“要了这么多的肉,就得要喝点酒才有意思,你陪哥哥喝么?”
显然不想扫安阳的兴,或者女人内心深处还需要酒精给她们带来冲动的延续,苏春晓竟然十分痛快地答应了:“你是男人,你说了算!”
“再烤两个羊腰,四瓶啤酒”,安阳又向着那正烤的忙碌的老板喊道。
“好嘞~”那老板痛快的答应着。
“怎么来四瓶啤酒?”苏春晓惊讶的问“不是一个人两瓶嘛”安阳坦然道,说实话,他不算什么好男人,因为他喜欢看这个女孩喝醉的样子。
“我可不喝那么多了,这样,我一瓶,你三瓶”,苏春晓推托道。
“行,行,就依你”
两个人一边斗嘴的功夫,那羊肉串、板筋、羊腰子等也陆续的烤好了端了上来。
一边喝酒一边吃肉,这种惬意的时光已经多久不光临了,安阳没有计算过,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最终有一天,春晓会看透他的一切,他是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伪君子,不知那个时候,她会是怎样的伤心。他倒是觉的,此时此刻,毫无压力的他轻松自在,这种自甘自乐的妙趣是燕姿和书月都给不了的。
何况,他还是有那种坏坏的思想在作怪,他还想看春晓喝酒后放荡的样子,然后可以在酒精的麻醉下放纵的任他摆布,享受片刻的*。
于是她们放开的畅饮,边说边笑边喝,不知不觉中,安阳已经将三瓶啤酒喝下,按他的酒量,此刻已经多了,不过,现在他倒不是那么难受,而是继续保持着亢奋,因为他看到了苏春晓醉眼朦胧,一想到,一会儿他们回到宿舍后即将上演的*,安阳就窃笑不已。
正当他们打算结账走人时,突然,安阳的手机响了。
安阳从兜里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聂青打来的,一个疑问在他脑海中闪过,这么晚了聂青打电话来干什么?他觉得没有什么好事,但是不能不接,于是他冲着没人的方向,接通了电话:“青哥好,这么晚了……”
还没等安阳说完,电话那头就抢过了话题说:“安阳啊,你赶快到洪哥这来一下,洪哥这边有急事找咱们!”
“什么事?”安阳担心的问。
“你过来就知道了”青哥在电话那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似乎情况很紧急,但是又不说清楚什么事,留给安阳一头雾水。
“谁打的电话?怎么了?”苏春晓看他神态不太对劲,也担心的问道。
安阳的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苏春晓的问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100块钱来,递给她,神色慌张道:“妹子,你替我把帐结一下,我有急事得走了”
说完,站起身,就向街边跑去。
“喂,你怎么去啊”苏春晓在后面急着对他喊,她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急成这个样子,连结账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打车”安阳回答,头也不回的继续跑了。
苏春晓一脸愕然,她以为她已经完全对这个男人了解了,她以为了解一个男人的秘密就可以了解他的一切,没想到,她对他还是那么陌生,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在晚上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比守着女人更重要。
安阳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直接坐车到了曹宇洪的别墅,到了院子里不禁吓了一跳,但见此刻院子里灯火通明,旁边停放着三辆轿车,嗬,只见七八个年轻小伙子一身紧束打扮,手里头或拿着铁棒,或拿着钢刀,或拿着斧头,正站成一排,一个大汉正对着他们布置着什么,那大汉正是曹宇洪,只见他说:“各位你们听好了,家伙式咱都带上,但是先都放到后备箱,到了那,还是那句话,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拿出来用……”
正说到此,曹宇洪发现了刚到的安阳,脸上露出别样的热情与兴奋,对着他喊道:“来,来,阳老弟,你来的正好”
“洪哥,出啥事了?”安阳看到气氛似乎不对,预感到要出什么大事了。
但见洪哥拍了一把安阳的肩膀,正色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赖皮赖着不走,今晚咱们就端了他们老窝去”
安阳听的一头雾水,什么赖皮,什么端老窝,正纳闷间,就听见洪哥又发话了:“安阳跟你老七这车,行么?”
安阳还是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看这阵势,意识到可能是要去打仗了,自己幸亏喝多了酒,胆子也有了,于是拍着胸脯道顺从道:“行,洪哥,我听你的”
那曹宇洪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双手一拍,对安阳称赞道:“兄弟,好样的”
然后又对大家喊道:“好,现在人都全了,一共9个人,三辆车,各自将家伙先放到后备箱,准备出发!”
“好!”众人齐声呐喊,安阳这次发现这群人里,不仅仅是自己喝了酒,几乎每个人都喝了酒,一身酒气。
反正是喝多了,不管是下刀山还是下火海吧,跟他们混去吧,安阳这样想着,所以不但没有胆怯,反倒是兴奋起来,三辆汽车一同向市区东部跑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那中凯房地产的经理刘根柱一直找那两家拒不搬迁的住户协商,经过多次上门协调,就差给他们跪下来,那王玉来跟霍文通两家就是死活不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刘根柱才把这种无奈的情况汇报给了曹宇洪。
“他妈的,这两家看来是给脸不要脸的主儿,敢跟老子们作对,他们不就凭一个中央有人,凭一个家里穷吗?看来不来点硬的是不行了”曹宇洪听后气的大骂起来。
聂青在一旁听着,也不耐烦的说道:“这事不能再拖了,等政府部门出面也是这样的结局,大哥,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曹宇洪一捶桌子骂道。
“对付他们种人,就得来点狠的,他们是在摆着弱势群体的谱,装着可怜的样子,政府拿他们没办法,咱们可不吃他们这一套!”聂青说着说着已经眼露凶光,似乎饿极了的动物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嗯,就跟上次小王庄拆迁一样,吓唬吓唬他们就都草鸡了”
“对啊”聂青已经显得亟不可待的说道:“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曹宇洪冷冷的沉思了一会儿,猛一抬头,目光如钜,对着聂青坚定的说:“事不宜迟,就在今晚动手”
“好,大哥,真痛快!”那聂青激动道:“咱们带几个人去?”
“太少了不行,这次计划将这两家一窝给端了”曹宇洪深吸了一口气,低声沉道:“八九个人足够”
“好了,我马上去准备!”聂青说完,就打算转身出去。
“等一下,”曹宇洪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聂青神秘的说:“这次行动记得通知安阳”
“叫他?”聂青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这小子在不喝酒的情况下就是一文弱书生,既不能打又不能耍,不知道大哥为何单独强调叫上他。
“对,叫上他,这是金哥的意思”曹宇洪心想,多次曾经寻找的考验安阳的机会,终于来了。
“大哥,他有可能是个累赘啊”,聂青急着跺脚道。
“怎么?你忘了上次咱们在苹果酒吧的时候,安阳也表现的不错嘛,”曹宇洪嘿嘿冷笑了几声,又带着几分阴险的笑容对着聂青说:“这次咱们得让安阳不但大大出手,还要让他挂上号,这样才能彻底的为我们所用,明白了吗?”
“好,洪哥,明白了”聂青恍然大悟,“那我现在就通知他?”
“不,别急,为了考验他对咱们的忠诚,你等咱们出发前再临时通知他,看他能否通过考验他的第一道门槛。”曹宇洪道。
“哈哈,还是大哥高明啊”聂青佩服道两人说完,就各忙其事,于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